首页 > 历史军事 > 路从今夜白
    来。”

    悠言咧嘴一笑,蹬了帆布鞋子,整个人赖上床,往被子一钻,把脚丫伸到他的腿间。

    顾夜白眉心一蹙,她的身子怎么这么凉,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她加了个“真的”,加了几分小心翼翼。

    “嗯。”男人掬起她的发丝,轻轻把玩。

    “那我也不要你了。”

    “好啊。”他淡淡道,”两讫,也好。”

    良久,她没作声。

    只是,他清晰的感觉到肩上的湿意。把她的脸扳过,道:“遂了你的愿,还哭什么?”

    “你不要我了。”悠言使劲擦着眼泪,却愈流愈凶。

    顾夜白微叹口气,吻上她的眼睛。

    “这不是你的愿望么。”

    “见鬼。”她低吼。

    “顾夜白,你怎么可以这样坏,你明明知道你哥哥的事,为什么还这么坏?”她泪水簌簌,他涩了唇,心疼,却微冷了声音。

    “是谁说谎在先?”

    悠言皱眉,抬眸瞪了他一眼,理亏,但委屈仍多。

    “老头说,我会让你受到制肘。”

    “为什么你会让我受到制肘。”右手,指微屈,擦拭她的泪。

    布料的碰触悸的她的心。握上他的手,轻轻晃着,又道:“疼吗。”

    顾夜白不说话,只是挑眉看着她。

    悠言瞟了他一眼,老实回答问题。

    “因为你喜欢我。”

    “只是喜欢?”男人淡淡问。

    “比较喜欢。”悠言小脸顿红。

    “只是比较喜欢?”

    悠言大恼,但那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悻悻望着他。

    “不掉金豆子了?”顾夜白捏了捏她的俏鼻。

    悠言委屈,垂了眸。

    “所以,这一回,顾夜白和路悠言一样蠢。”顾夜白敛了眉,轻笑。

    悠言怔愣,良久,咬唇,紧紧搂住他。

    “你蠢。这个矫情的苦肉计一点也不好玩。”

    “是。”顾夜白伸臂把她搂得更紧了点。

    “所以,今天你下来是找我来着?”声音带了点期待。

    “嗯。”

    “如果你没有下来,你的手——”悠言猛的抬起头,砰的一下撞上男人的下巴。

    顾夜白皱眉,大掌按住她乱动的脑袋。

    “如果我今天没下来,遭殃的就是意農。”

    意農。悠言想起刚才那个灵秀的女子,心里一涩。

    “她是你徒弟么?”

    “嗯。她是我进社以后收的首批画家之一,其中,属她天份最高。我私下教了她一些技法。她便唤我一声师父。”

    “年纪算起来你比她大不了几岁。”悠言闷声道。

    顾夜白嘴角一勾,看了怀中女子一眼,似笑非笑。

    “路悠言。”

    “做什么。”

    “你到底在在意些什么?”男人轻轻笑了。

    “我见鬼的才在意,你喜欢没了指头是你的事,她喜欢唤怀安是师母是她的事。”

    想起他的手指,又一涩,抱了在怀中,手紧了紧。

    低沉的笑声盛放在她的耳边。

    悠言恼怒地瞪向男人,“那厮,你笑什么。”

    “我笑有人在嫉妒。”

    “我没有!”

    “我有说是你么?”

    悠言咬牙,狠狠拧了男人的手臂一把。

    顾夜白皱眉,把她抱到身上,抬手便往她的臀打了一下。

    悠言心里越发委屈,只低了头,不出声。

    “难道你与怀安接触多次,没有留意到她手上戴了一样东西么。”

    悠言一呆,道,“那是什么?”

    “婚戒。”

    “婚戒?”悠言重复道,脸色一白,慢慢看向顾夜白,一字一顿道,“你结婚了?”

    男人眸光深邃,凝着她。

    “我的动察力很好笑不是么。怪不得,她表妹喊你姐夫,意農叫她师母。”从他怀中脱出,悠言只是笑。

    那她回来以后,两人之间的算是什么?与他欢爱,那些夜晚,与他共拥入眠,又算是什么?勾引一个有妇之夫?

    “顾夜白,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悠言以为自己会大叫,末了,却是嗓子干涩到无力。

    亲们的留言都仔细看了。谢谢,留言,推荐和鲜花。P.S.1)144节重复了,非常抱歉。2)先别拍蛋。。。。。。呵呵。亲们,今天更毕,明天见。

    第一百四十三话 路从今夜白

    伸手要去把眼前的女人拥进怀。

    悠言只是冷冷瞪着他,用力挥开他的手。下了床,拎了鞋子,直向门外而去。

    手刚抵在门把上,背后呼吸微咧,身/子被狠狠挟进男人的怀中。

    “放开我。顾夜白,你放开我。你骗了我。你这个大骗子。”悠言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那钢铁般的钳制。

    身子委顿,无力滑下。眼一闭,泪水滚烫,满了面颊。

    顾夜白把她抵在门板上,长腿分开了她的双腿,两手按在她肩上,声音低哑,“言,我说过,即使我只剩下单手,你也休想逃!”

    “逃?我不走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有你爷爷有你的徒弟有你最好的朋友,噢,还有你的妻子,我留在这里做什么?”悠言哽了声,水气氤氲的眸直直望着他,悲伤湮灭了所有感官。

    右手,轻轻勾起她的脸,顾夜白深深望向一脸泪痕的女人,重瞳浅辉灼然。

    “告诉我现在你是什么感觉。”

    记得,重逢后不久他也问过她类似的话。

    “感觉,我恨你,我恨死你。”悠言冷冷一笑,小脸倔强地偏过一侧,避开他的碰触。

    长指强硬的扳过她的脸。

    悠言用力去抵抗,目光撞上那黑色手套,却终究,消歇了力气。

    怕弄疼了他的伤口。

    明明恨死了他,却舍不得伤他一点。

    “为什么不再用力一点?这里刚施过手术,你一碰,也许我就不得不放开你。”

    “你会放了我吗?”悠言冷笑。

    “还是我的小猪了解我,是不会。”顾夜白勾了唇,眼神邪魅。

    咬紧唇,圆眸死瞪着他,泪水滚落在他的手上,湿了手套。

    顾夜白淡淡笑了。一笑,流光溢彩,却偏偏沉痛,复杂。

    俯下头颅,在她的耳蜗,一字一顿。

    “四年前,你一声不响走了。甚至不留一个罪名,就判了我死刑。言,你现在的心情又怎抵得上我当初的万分之一?”

    “所以,你要报复我?!”悠言哭喊出声,捏了拳,捶落他的胸肩,嘶了声音。

    “如果可以。”顾夜白低低笑了,粗噶得难以辨析。

    “那个婚戒,你想看看吗?”

    悠言一震,脑中一片空白,死死看着他。这个男人怎能如此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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