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路从今夜白
    种温柔,近乎冷漠。

    把手中的残烟掐掉,他又燃了一支,好让思绪继续。

    那个时候,他总会想起悠言。想起她在他身下承~欢的娇羞模样。然后,很快,浓烈的嫉妒和恨又生出。她的身~体,连带着心,会在男人的爱抚下,婉转盛放。

    只是,那个男人,再也不是他。

    有一次,怀安冷冷问他,“顾夜白,你也是这样和路悠言做/爱?”

    他没有回答,只是替她把灯关了,把门掩上。

    曾经,他以为和一个女人交往,就可以把那个人彻底忘掉,最起码,身体能忘掉属于她的味道,到最后,才知道,无法。

    灵魂甚至吝惜一个吻。

    和怀安分手那天,她怨恨地指控,“你和我***,从不接吻。”

    实际上,他们之间,甚至连一场清醒的欢爱也没有过。

    他的记忆,顽固地记着一个人。

    今晚。他很想抱他的妻子。

    不关欲~望的事情。

    只是,想进入到她最深的地方,把灵魂告诉她。

    冷漠的话,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他不敢拿她的生命做赌注,哪怕一点危险的可能。她在加护病房里面的那段日子,那种痛和绝望,他不想再承受一次。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言,再开心一点,除了孩子,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甜蜜的话,到了嘴边,词穷。

    她不喜欢他多抽烟,他平日里便几乎不动。

    睨了烟火缸一眼,不知坐了多久,烟头满缸。

    随手往盒子里摸去,却发现里面空了。

    他自嘲一笑,又开了一盒。

    吞吐了几口,眉微微拧起。

    门,悄悄开了道缝。

    书房的门,他没有关。

    他也不出声,眸里,门,慢慢开到了一个能容下一人侧身进入的宽度。

    微浅的弧度,不觉从嘴角扬开。

    食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

    他在等。

    等待的心情,有点像她躲在茶水间的桌子下的那次。

    本来有点焦躁的心情,因为有个人不睡,又突然到来变得轻柔了些。

    不急。

    终于,门咯吱一声,全部被推开。

    他的妻子似乎改变了什么主意,要大方一点儿。

    只是,当她整个被映入他的视线的时候,他怔住了。

    一袭单薄得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裙紧紧裹在她身~上,胸~前的位置,开得很下,隐约可见那丰盈诱~人的曲线。

    小巧的吊带,让她纤细的肩胛,锁骨看起来更加的诱~惑。

    裙子,甚至不过膝盖,一双白皙纤美的腿,大方尽露。

    搁放在桌上的手,停止了敲打。他几乎是同一时间就站起来。

    他知道,在她眼中,他的目光,和一头狼没什么差别。

    他就这样,紧紧盯着她,看她一步一步走近他。

    她甚至赤了足,雪足纤巧无暇,那是她小小的坏习惯抑或是引诱的一部份?他的喉咙发涩,平时所有敏锐的思考能力,仿佛统统消失不见。

    终于,她绕过桌子,在他身~旁站定,她仰头望他,乌眸深深地凝着他的眼。

    还是羞涩,却又添了些其他情绪。

    “抱我。”

    那是属于妻子的带点撒娇,命令的婉约。

    即使她一句话不说,他已经无法压抑。

    清纯的妩媚,矛盾却致命。

    他把她抱放到办公桌上,她低下头,脚,微微分开,接着紧紧夹住他的腰~身。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的脸庞越发红艳如花,满脸的红晕,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他却不耐地狠狠吻住她。

    直到两个人都气息紊乱到无法晕眩,他用唇衔上她的耳珠。

    “言,这是什么意思?”

    她喘息着,头从他肩上蹭到他的耳边,声音很小。

    “我刚才打电话给医生,他说我们可以的,只要不太——不太。。。。。。”

    她的声音保持递减的幅度,越来越小,也结巴得厉害,到最后,不太什么,他就委实不知了。不过,能猜。他不由自主微微失笑,心却紧了。

    这个笨蛋居然三更半夜打电话问人家这事,她以为他——?他有像这样欲~求不满吗?

    “对不起,小白,我笨,我没有想到你会难受,我可以的,你别去找其他女人,什么逢场作戏也不准。”

    她突然抬起头,委屈道。

    他抚抚被撞痛的下巴,微叹,又狠狠白了她一眼,随即,再次吻上她的唇。

    笨蛋,丫自找的!

    安全期不安全(1)

    甚至没有回到卧室,他就在桌上要了她。

    情况有点失控了。

    微微皱了眉,要从她体内撤离。

    她眯眸,吻上他的喉结,随之又絮絮吻上他的耳垂,小声道:“安全期,没关系。”

    他心下又是一紧,却仍旧冷静地把食指竖放在她唇上。

    尽管,连把她扯开也费了好些力气。

    她咬咬唇,手从他的脖子滑下,捏上自己的肩带,垂眸,好半会,把那纤细的带子缓缓拉下。

    雪白的胸脯便在他面前毫无遮掩,靠近心脏的位置,一道粉色的疤痕蜿蜒。

    情~欲以外,有什么在心里喷薄,他眼里一热,深深吻上那道疤痕,一个挺身,往她体内更紧窒的地方去,释放在里面。

    两人紧抱在一起,他便轻轻抚拍着她光裸的脊背,很久很久,直到体内的炽热平息下来。

    还不想放过她,残存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能。

    一场欢~爱,对她的心力有损耗。

    她欠他的,总有一天,她要还清。他等就是了。

    自从她闯进了他的生命,他便一直在等她。等她爱上,等她告白,等她四年......

    夜,越来越静,外面连半丝声息也听不见。墙上的挂钟飘过嘀嗒宛如低喃的微音。

    她从他怀里抬头,眼底有了微微的倦意。

    把她抱起,往他们的卧室走去。

    她搂向他的颈脖,“你明明想的,为什么之前——”

    他眼帘半抬,“明知故问不是件好事。”

    “哼,我当然知道,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了。”

    因为爱惜而强忍了欲~望不去碰她,却被她说成不喜欢了。

    把手放到她的腰间,他轻轻笑,手上也开始了动作,一点不含糊。

    她咯吱咯吱地笑,眼泪水也笑了出来。

    “好痒,别呵我,小白,小白。”

    “嗯?”他索性上了~床,把她挟进怀,灵活的指继续滑动。

    “不敢了不敢了。”她手足并挥,头往他怀里乱蹭。

    “那刚才

    的话怎么说?”他不紧不慢道。

    “你喜欢我,喜欢我。”

    不知道她说了多少句,他才不动声色地罢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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