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

    “但是你炼制烈性的是要干什??”

    微城肃然地说了他的打算,泽厚听完,震惊成了一张表情包:“⊙□⊙!”

    “不不不,你这、你这……”

    老流氓词穷了,只好拿亲爱的臭弟弟威胁漂亮弟弟:“等小珂知道了,非得敲爆你的脑壳不!”

    “我不怕。”微.资深醇药收藏家.城大义凛然,“哥哥知道了或许会伤心一时,但我也了解他的。除了家人,他眼里容不得沙子,那两个周如果真的生米煮成熟饭,他定然很快就放了结缘的心。这才是结束这段孽缘,并且促进哥哥搞事业的最好方法。”

    泽厚懵了大逼:“那那那万一他一直守在二周两人身边呢?”

    “我还有这个。”微.资深应有尽有丹药收藏家.城又掏了一个小罐罐,露信的微笑√:“即便是哥哥,吃了这糖丸也会一觉睡到天亮。”

    “你你你怎知道?”

    “我曾给他尝过一,他打着呼噜睡了一个时辰。”

    “那,那万一你炼制来的这个,这个对他不起作用呢!?”泽厚安定了一会,“毕竟天观战你也看到了,周曜光修为相当强悍,这个,这个对他也许没用。”

    微城想了片刻:“周曜光和泽哥比,谁更强呢?”

    “如当然是我。”泽厚不结了,“虽然来日未必。”

    微城点点头,指尖拈起一颗刚炉的丹药,庄重肃穆地向他走来:“那,泽哥,不拜托你试药?”

    泽厚:“⊙■⊙?!”

    翌日,周冥醒来时还是觉得后背很疼,好像……被什东西狠狠刮过一般。

    他晕头涨脑地扶额起来,余光看见了站在屋里的身影。

    “徐……八遂。”

    鬩尊点了点头,笑容有点牵强:“周六,你醒了。怎样,休息了一夜现在感觉如何?”

    他的声音好似有点沙哑,周冥听着有些奇怪:“尚。”

    他环顾周,警惕了:“我师弟呢?”

    徐八遂的脸瞬间要绷不住:“哦,他还在赖床吧,我也不知道呢。”

    “你是不是又欺侮他了?”

    “什,我是那种人吗?”徐八遂牙根痒痒,心想倒过来还差不多,“他人好得很!”

    周冥想起身,然而身体还没好全,徐八遂上前扶了他一把,将他又按回去躺着了:“你的伤很重,外伤治疗但内里只己调和,别急。”

    周冥捂住胸息,不住后怕起来:“这伤若是在白渊身上……”

    徐八遂默了一会:“对不起。”

    周冥差点以为己听错了:“你道歉了?”

    鬩尊徐珂在他面前是什鬼样子他最清楚了,时而张牙舞爪时而浪荡不羁,就是没个正经的时刻,昨天也没听到他道歉,怎一夜过去就换了副嘴脸?

    徐八遂点头,嗓子堵得慌。

    总不

    说我把你师弟睡了吧。

    周冥怔怔地看了他半晌,脸色煞白:“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把我师弟……”

    徐八遂紧张到冒泡。

    “杀了?”

    “……”徐八遂没辙了,气呼呼地拂袖而去,“我这就去叫醒他来见你好了吧!都说了他好得很!”

    明明疼的是他,那该死的周七,那什都那废物!

    他二话不说地夹紧俩腿飘回了南柯阁,正撞见迎面急匆匆走来的微城。

    “哥哥!”漂亮弟弟喜形于色,“哥哥,你昨夜有没有看见……”

    那对狗男男的厮混?

    徐八遂心虚地打断了他:“咦,泽厚呢?怎没跟你一起?”

    微城望天:“泽哥他大概忙着吧,没看见他。”

    “好滴,次聊,哥也有事。”

    徐八遂瞬移钻进南柯阁,侧身闪进了芥子空间,一落地气势又弱了,不知道怎面对昨晚激烈双修的对象。

    徐八遂深吸气抬头,一眼看见周烬已经醒了。他坐在草地上,露个萧索的背影来,灵流化成的风拂过满肩的长发,隐约露了划痕密布的脊背。

    徐八遂只觉得喉咙又疼了,但还是大声地咳了一。

    周烬立即起身转过来,上身没有衣物遮挡,皮肤上有不红色的……闻痕。

    他背着手藏着什,眼睛亮嗔嗔:“八遂。”

    徐八遂耳朵发,咬牙切齿:“你叫本座什?”

    周烬抿了唇,脸上红晕褪去,低声道:“鬩尊。”

    徐八遂瞥了他一眼,继续找茬:“你为什不穿上衣服?”

    周烬迟疑了一:“那白衣,眼不穿。”

    徐八遂来劲了:“哈?为什?告诉你鬩界物资很紧缺的!”

    周烬慢腾腾地把藏在身后的东西拿来,就是他那皱的白衣。

    白衣上一片不描述的粘稠。徐八遂一眼扫过去,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

    周烬的指尖摩挲着衣服,犬齿磨过了唇瓣,胸腔中那种如饥似渴的饕餮滋味似乎还没散干净。

    “昨夜,我拿给你垫着了。”

    第21章

    徐八遂面红耳赤地背过身,恼羞成怒地不看他了。

    周烬凝视着鬩尊的背影,目光仿佛透过恶鬼袍和绯红里衣看见发发红的身躯。

    宽松的黑袍遮掩了削瘦但有劲道的好腰,也遮掩了让他爱不释手的圆和翘。

    他后来收不住劲,那的手印应该不很快消散。

    周烬浮想联翩。他昨夜都是正面,此刻看着鬩尊背影,忽然好奇如果是从背面那该如何。但背面的话就看不到鬩尊的脸了,他还是更喜欢亲密无间地目睹徐八遂的一切情状。

    初次实练,正面看着才更好地得知鬩尊的喜好,虽然后面他也顾不上了。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次?

    唉,他在痴心

    妄想些什。

    周烬低头看那狼藉白衣,心理上有多满足便接踵而来多酸涩。

    只是,如果与鬩尊双修的不是己,其他的任何人也定然进行不到底,毕竟他那滚烫,就像一捧婉转吟哦的火。只有己令他降温,其他的必然要被鬩尊的火烧成黑人。

    这样一想,忍了十年的冰咒未尝不是一个恩赐。

    徐八遂深呼吸了好几轮才让己消了点火,但仍然不转身看他:“行了……我没放第二套,那东西先丢一边,我找身其他的给你遮蔽。”

    他挥挥手,指尖牵扯着芥子空间里的格局,不一会身前就凭空现个抽屉。

    周烬静静地看着鬩尊折腾,他浑身的灵流平稳均匀地流转着,散着温柔的微光。

    他便又想起昨夜鬩尊受了刺激后浑身急剧涌动的灵流,那微光涌流的躯壳是世间最美丽的景象,像暴露在海边月光礁石上的珍珠般熠熠发光。

    而鬩尊着泪的眼睛,是珍珠上晶莹剔透的露珠。

    徐八遂掏了一会,捧了一套衣衫,整个人直直地转过身来——周烬也知道,他腰酸,因此行动有些僵硬。

    夜里然是极柔软的。

    周烬每一寸都丈量过了,鬩尊骨架纤细了些,不知道那好的柔韧性是不是与此有关。随着柔韧的拉开,便进行得更深刻,滚烫紧致地勾勒着作案之物的形状。

    徐八遂抖开了衣服,行动间中指的指尖刮到了衣料,不觉地蜷了起来。

    周烬眼力好,一子看到了他指尖上还没愈合完的犬齿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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