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松风吹解带
    盖过一层,她最近真是时运不济,谁都可以在她心口上插一刀。

    这边插刀的人并未察觉她的心理活动,说道:“姐姐,不管怎样,你都不应该来找我,万家的事,他的事,都是他说了算。”

    方岚忍下厌恶,说:“是我自作多情了。”

    “嗯。”谢晚月扭开门把手,说道:“我就不送你了。”

    方岚被她关在门外,气得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都不觉得疼。

    个小丫头,竟如此辱她!

    乌丹见谢晚月一个人进来,问道:“她是谁呀?”

    “一个不相干的人。”谢晚月打开柜子换衣裳。

    “眼神好凶哦。”乌丹拍拍胸脯,“还穿一身红,怪瘆人的。”

    韩璐笑她胆儿小。

    “那可不对,我是眼睛毒,看得透人心,这个女人不是善茬,晚月呀,你要是真的不认识她还好,不然,我看她是要吃人的哦。”乌丹趴在床边,语重心长地提醒她。

    “远远见过一面而已,以后不会有瓜葛。”谢晚月扭亮桌上的灯,坐下来看书。

    乌丹放了心,继续看综艺节目,不时地咯咯咯笑。

    韩璐则和韩妈妈视频,韩妈妈下午买了件新衣裳,让韩璐给评价。

    白慕霜的铺位空着,几人均已习惯了她不在寝室。

    谢晚月收到梁曼的信息,说在这边买了套房子,让她找个时间把手续给办了,然后发了一串号码,地址等信息给她,她看了一下日历,这个周末得先回万家一趟,那就抽个下午课不多的时候办吧。

    梁曼这些年与谢家的抗争,她都看在了眼里,她八岁时,谢禛去世,这么多年来,看着别人有爸爸疼爱,她虽羡慕,却也能忍受。

    然而梁曼却觉着对不住她,拼了命挣钱给她备着,可她自己心里有盘算,女人这一生,可以依着传统与人组建家庭,但也未必一辈子就如此,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心宽,想得开,也担得起责任。

    寝室里的三人安静地各做各的事,快十点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一人掺着白慕霜进来。

    “哎,你过来搭把手。”那人命令谢晚月。

    谢晚月扭头看她们。

    “看什么呀,快点过来。”

    谢晚月放下书,过去帮着扶起即将倒地的白慕霜,一股酒气直冲脑门儿。

    这动静一起,看节目的乌丹和趴在床上做题的韩璐均往下看,嘿,万年不回寝室的白慕霜今天回来睡觉了。

    谢晚月和女孩儿将白慕霜半搂半抱的弄到椅子上,韩璐也下了床,问道:“这是喝了多少酒?”

    “酒量浅,喝了两杯就醉了。”女生回道。

    韩璐探头看了看,见白慕霜面色殷红,碰一碰,毫无知觉,不大像喝醉的样子。

    “你们把她弄上床吧,我这扶了她一路,胳膊都酸了。”

    韩璐和谢晚月两个也弄不动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只得让乌丹也下来,三人合力将人拉到床上,中途少不了磕碰,白慕霜一声没吭。

    女孩儿休了一会儿,说:“我走了,你们照看好她。”

    “哎,你叫什么名字?”韩璐拦住她。

    “我不是你们学校的,你们这名牌大学,我可考不上。”

    “那你是哪个学校的,叫什么名字,留个联系方式吧。”

    女孩儿笑了笑,说道:“我是社会人,不是学生,和她是朋友,你们用不着防我。”

    两人对峙了几秒,听到“咔嚓”一声,寻声望去,见谢晚月收了手机,说道:“你走吧,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们就报警。”

    “小姑娘真有意思。”女孩儿推开韩璐,出了门。

    韩璐拿了块毛巾洗了,替白慕霜擦了脸,问:“她下午来上课了吗?”

    “来了呀,我看见她坐在最后一排,不过睡了大半节课,下课就不见人影儿了,怎么了?”乌丹回忆道。

    “没事,去洗漱吧,今天早点睡觉,明天早上第一堂课,教授点名儿,不能迟到。”

    乌丹目光暗淡:“哦。”

    谢晚月往白慕霜那瞅了一眼,白慕霜还是刚才的那个姿势,动都没动,她问韩璐:“要不要送医院去?”

    “不建议,等她醒了再看吧。”韩璐摇头。

    谢晚月回去继续看书,待韩璐洗漱完毕,她才合上书进了浴室。

    第二天一大早,白慕霜醒了,入眼是一片湖蓝色,那是寝室的窗帘,她动了动,觉得身上疼得厉害,坐起来,看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裳。

    其他三个人睡得香甜,乌丹还打着幸福的小呼噜,她坐着发了会儿呆,下床,进浴室洗澡,直洗到乌丹敲了半天门才罢休。

    乌丹嘟着嘴不高兴,洗这么久,要洗脱皮呀。

    韩璐和谢晚月相互对视一眼,心里明白七八分,但白慕霜保持沉默,她们也不便多言,谢晚月将昨天拍得照片发给了她,什么都没说。

    白慕霜待她们几个走了,拿出手机,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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