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混jin来了条真人鱼
    段榕走在前面的脚步顿了,宽阔肩膀转过来,看向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的俞卷。俞卷捂住嘴,把糖裹得紧紧的。

    段榕失笑,本来要要回糖的手转而拍了俞卷的后背,大掌盖住了整个漂亮小巧的蝴蝶骨,怜的俞卷被这力道拍的往前载了。

    “吃吧,不抠你嘴。”

    俞卷又把倾斜的俞卷拎起来站直,“身体素质这差怎送外卖?”

    俞卷的双腿其实已经干疼的快没知觉了,他第一次离水这长时间,走一步都像童话故事里的那样,像走在刀尖上。

    “我……”

    段榕拧眉,他是什老狐狸,一眼看俞卷的腿有问题,是之前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伤,那是为什?

    “你腿怎回事?”段榕没打马虎眼,直接问道。

    俞卷意识揪住衣服摆,你说他胆大,他敢套个假鱼尾套真的变鱼尾在那多人面前表演,说他胆小,他一惊一乍,真不知道怎瞒了这久,如果真让厉害的人怀疑,他迟早会被发现的。

    俞卷一个紧张,蹦了两个字,“坐麻了。”

    谎言拙劣地让人不知道怎说好。

    段榕嫌他走得慢,搂着腰把他夹到了胳膊走了,许付在后面撵,“二哥,租车在前面。”

    俞卷第一次被这抱起来,前几秒都是懵的,然后就羞得想捂脸,他都这大了,小时候父亲都没这抱过他,俞卷咬着唇,咬了咬,溢一声嘤。

    委委屈屈的。

    小手抓住了段榕的裤子,拽来拽去都不好,那手摸啊摸,就抠着裤腰了,段榕好笑,“一会把你二哥的裤子扒来了我有你好受。”

    俞卷胆怯地松开了爪子,他怕段榕把他扔飞。

    段榕一只手夹抱着个小鱼一点都不累,拉开车门,把俞卷放进去了,“往里坐坐。”

    俞卷手脚并用爬坐到了里面,原本很疼的腿忽然过了那个劲,开始变得痒起来,蹭着裤腿都痒得厉害,脱水太久,俞卷的发|情|期竟然来了。

    段榕坐进来后关上车门,微微眯了眯眼,又闻到了,这次的浓重很多,不合理,不解释的地方又来了。

    俞卷前一分钟身上都没有这种味道,现在有了。

    段榕伸手捏住俞卷的后颈,不动声色靠近,“开庭的时候你要作为证人庭,别紧张。”

    俞卷耳朵通红,小男生白净漂亮的跟姑娘家,大概是段榕捏得疼了,眼睛泪汪汪,“不紧张……”

    段榕抹掉俞卷唇角的辣椒,直气凛然教育,“你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

    俞卷低头忍耐己的发|情。

    那丝丝缕缕的香味简直压都压不住,一个劲往外冲,好在俞卷的发|情还不到烂熟的地步,尚没有太勾引人。

    等到老居民区,俞卷颤巍巍车,眼睛一直不敢看段榕,他要赶快回到他的小地盘,要收拾己。

    许付从车窗里伸手,摆了摆,“俞卷,拜拜。”

    俞卷身体不然地弯腰跟许付说再见。

    他还小,又被发|情折磨,并不知道案子结束了,他三人之间也没了联系,这一次的拜拜,一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时候了。

    许付掏手机回复廖清的信息,他扭过头,“二哥,廖队说给我买了一箱火腿肠,感谢我呢。”

    段榕感觉到了不对,看着己的手指,鼻尖那股香味还没散,“你闻不到?”

    第一次在海洋馆,段榕闻到香味,许付就没有表现,这次这浓,不闻不到,车上还有师傅,他也没说。

    许付茫然,“啊?什味?”

    只有段榕闻到,除了段榕,没有第二个人证明。

    俞卷回到租房后就忍受不住跪坐在了地板上,两条腿在裤子竭力交叠,想要变回鱼尾。俞卷费了好大力气额头脖子上都是汗才把裤子内裤脱来,刚脱完,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就变回了鱼尾,肥肥的,拍在冰凉的地板上。

    俞卷小脸绯红,像沙漠里渴了很久的人终于喝到了水,舒服的差点哭。

    家里没浴缸,俞卷就用花洒往鱼尾上淋水,鳞片也用小手搓洗,搓了一小片俞卷就气喘吁吁地累着了,腹鳍大开,里面粉嫩的小东西正在探头,俞卷把脸贴在墙上,黑色的头发湿哒哒卷在脸上,唇红肤白。

    小人鱼变成了小妖精。

    俞卷还小,身体进入发|情|期了,人还单纯的不得了,就算是没有人的己地盘,也羞于安慰己,只抱着尾哭,偶尔难受的厉害了,就摸摸尾,哭哭啼啼,“快过去吧。”

    他这个样子特别依赖水,是泡不了水,水费也不敢太多,学画画真的太花钱了。

    俞卷穷的叮当响。

    等情|潮褪去,俞卷就拖着己的大尾上床了,虽然还远远不够,得到一点纾解和水分的鱼尾色泽已经很漂亮了,宝石般,发着光。

    俞卷趴在床上半睡半醒,夜里忽然觉得很冷,惊醒了,一睁眼,几个小时前歹徒被爆头的画面现在了视网膜,俞卷措不及防叫了一声,害怕地嗖得缩起了己的尾,卷起来抱着。

    短短一个星期,亲眼目睹了两个人死亡,俞卷的小心灵受到大打击,后半夜几乎没安稳睡着过,次日太阳照进来,俞卷才终于撑不住阖上了眼。

    光线并不明亮,有些阴暗,落在小床上的小人鱼身上,像是梦魇变成了实质,侵扰着俞卷的梦境。

    睡得不踏实,冷,害怕,忽然俞卷把一只手放到了鼻子,那经历了许多来水冲洗,干净的一丝气味都没有,冥冥之中,俞卷像重新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

    烟味不好闻,是俞卷抱着这缕味道睡踏实了,梦境中守护神降临,那些面目全非的血脸都没了,保护着俞卷。

    俞卷再次见到段榕是一个月后,是在一个马路边,俞卷的小电瓶翻了,外卖也洒了,他满脸汗,咬着唇忍住哭,一个个捡外卖,洒来的食物也要清理,是他洒来的,他得收拾干净。

    顾不上己膝盖上流血的伤就蹲在地上用手把食物拢在一起,然后捧着丢到袋子里,眼泪就快要掉了,身前突然投来一个大的阴影,笼着俞卷。

    俞卷抬起脸,闻到了属于段榕的气味,豆大的泪珠滚来,俞卷扬了扬笑,“段二哥,你怎在这里啊?”

    看着别提多怜见。

    段榕脸上却没怜惜表情,拎着俞卷的后领就把他拎起来了,“站一边去,笨手笨

    脚。”

    俞卷就委屈难受的不得了站在一边等段榕,哭的头都抬不起来。

    腿上疼,脚也疼,因为双腿就是鱼尾,他的鳞片还脆弱,现在血了,等变回鱼尾,那块地方也是没有鳞片,露面的肉,很疼。

    小电瓶也摔坏了,外卖也没了,钱没了,都没了。

    俞卷难过的想去见爸爸妈妈,是他坐飞机的钱都没有,他好想他。

    俞卷不知道段榕什时候收拾好的,小电瓶也扶起来停到路边了,段榕从短裤的肥大裤兜里掏中午喝剩的水,给俞卷洗手。

    一边洗一边教育,“娇生惯养,这点伤就哭成这样,鼻涕都来了,己擦干净。”

    俞卷呜咽,段榕来了,他不用憋着了,哭的跟在小学里被桌欺负了,见到家人放声大哭,但是哭着哭着又不委屈了,心里满满的,还挺甜。

    俞卷动了动头,睁开满是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都糊住了,段二哥给他了糖。

    怪不得这甜。

    五分钟后,俞卷坐在广场的石凳上,卷起裤腿让段榕给他消毒伤,疼了也不哭了,勾着裤腿的手指嫩得白葱一样。

    确实是娇生惯养。

    段榕常年风吹日晒的手跟俞卷的小腿比起来,黑的像块碳,还是带刺的碳,因为掌心茧太硬了,破了案之后他找着了一家拳馆,这一个月有空就过去打两个小时,茧然是只多不。

    刮的俞卷细细泛疼。

    “你爸妈的遗产,为什不要?”

    俞卷毕竟是条前富二代鱼,两年前他家还是礼洲的首富,这两年被俞卷舅舅败的是很多,依旧有不钱。

    够买几卡车顶级浴缸的钱。

    俞卷就是再没分到遗产,也不该穷成这样。

    俞卷不知道段榕竟然知道他的父母,但想到段榕是侦探,他的名字也不难查,就拿了一直说的台词,小声,“我不会,给舅舅管好。”

    段榕放俞卷的腿,而上注意着俞卷的面部表情,“所以一分钱也没拿?”

    俞卷小小点头,重复着他的说辞,“给舅舅。”

    他怎敢要钱,他怀着那大的秘密,什也不敢要,跑多远就多远,再苦再难,他都不被发现了人鱼的秘密。

    舅舅已经起疑心了,他不敢留,那些公司他也不会管,没关系的,他只要保住己的尾就好。

    段榕又给了颗他大白兔奶糖,站起身,这一次居高临,高大魁梧,“起来吗?起来带你去吃饭,走。”

    俞卷着奶糖,开心地跟着走了。

    第14章 14 忙的跟个小蜜蜂

    段榕大剌剌靠在椅背上,看店外给卖家打电话道歉的俞卷,大概有一个卖家说话难听,俞卷低着头挨骂,乖乖道歉,面的裤腿还卷着,露擦了碘伏的伤,碘伏颜色深,看起来很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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