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luan改剧情后果自负
    金琴握紧了琴颈,笑了道:“原来您日是来和奴家道别的。”

    “不仅如此。”曲谙看着她,“金琴,你想过赎身?”

    “你要赎我呀?”金琴眨了眨眼。

    “你若愿意,我以……”

    “你会娶我?”金琴问。

    曲谙梗住。

    “安公子,你心善,却不懂我风尘女子的心思。”金琴悠悠道,“一开始,谁都想走,离开这个吃人道地方,脱一层皮都愿意。是啊,渐渐爬上来后,看得多的是恩客的一掷千金,名贵水粉触手得,许多人抢着让我给他唱曲……我便慢慢以为,己就是这命。”

    曲谙无言。

    “花团锦簇的日子我舍不得,若是有人愿意娶我,那就另说。”金琴玩笑似的说。

    曲谙知道这不是玩笑,只是子嫁人一事,与玩笑无异。

    “喂,大个,你不过一个仆从,配我正好,你要娶我?”金琴朝空云落道。

    她歪着脑袋,嘴角带笑,却不是玩笑了。

    曲谙眉头微蹙。

    第199章

    “他成过亲了。”曲谙用平静的语调说道。

    “你成亲了?”金琴失落道。

    空云落点头。

    “你娘子,是什样的人?”金琴轻声问。

    “像安先生。”空云落答道,“只是他已故去。”

    “那我……”

    “他也要我一道。”曲谙道,“不回来了。”

    曲谙说完,才发现己在帮周寻作答,仿佛在迫不及待替周寻拒绝似的。

    “但还是要看你。”曲谙再一转,让己的言行看起来正常些。

    “我不是你的良人。”空云落道。

    金琴眼眶瞬间红了,她低头笑道:“好严肃的模样,我一句玩笑话而已,谁要嫁你这怕的木头脸?”

    曲谙的心情也跟着不好,有些烦躁道:“周寻,你先去。”

    空云落心被揪紧,曲谙心肠软,莫不是要怜惜金琴,对她……

    “我让你去!”曲谙冷视他,语气带着严厉。

    空云落极为难受,不甘愿地看着曲谙,

    转身门了。

    金琴来到曲谙身边,纤手按在他的肩上,“你生气了?都怪奴家唐突。”

    曲谙摇头,“不怪你……”

    不怪?他真没有丝毫介怀金琴的话?

    但厌烦的是他此时的心境,酸苦杂陈,患得患失,他如此熟悉的滋味。

    听金琴唱了几首歌,曲谙便来了,空云落站在门如雕塑般,看到了曲谙才仿佛活了过来。

    “回了?”他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又受到曲谙的冷漠。

    “回吧。”曲谙疲惫道。

    一路无言。

    回到屋里,曲谙坐撑额,闭着眼,脸色醺红。他干,正想倒杯水,水就递了过来。

    曲谙定定看了一会,接过来喝了。

    “饿了吗?空云落问,“吃点,否则酒烧胃难受。”

    “周寻,你想娶金琴吗?”曲谙忽然问。

    “不想。”空云落道。

    “如果,我让你娶她呢?”曲谙盯着他的眼睛。

    空云落喉咙发紧,哑声道:“你不会这做,你知道我无意她,她与我成亲也不会……”

    “我偏要呢?”曲谙眉头紧促,向来秀气的眉眼竟有些阴翳。

    空云落低头:“……我不愿意。这辈子我心里只装一人。”

    心里只装一人。

    曲谙久违感受到由于情绪波动而引发的心率过快,导致心脏锐疼。他的喉咙宛如被攥紧的袋,进气困难。

    “知道了,我累了,你去。”曲谙呼吸沉重道。

    空云落从他的呼吸声就得知他犯病了,当即搂住他,护住他的心脉。

    这病犯得突如其来,曲谙很快说不话,手本地揪紧空云落的衣角,双目无神睁大,是濒死的脆弱。

    “有我在,没事,有我在……”空云落令曲谙躺,快速拿他常服的药丸,喂他吞。

    药丸大约拇指盖这大,半失意识的曲谙无法主吞咽,空云落低声道:“得罪。”

    接着一杯水,对着曲谙的唇压了去。

    曲谙的瞳仁霍然颤了一。

    柔软的尖撬开唇齿,温暖的水徐徐渡入,药丸被携带着滚

    进了曲谙的喉管。

    空云落难以克制,挑起曲谙的头,轻轻吮吸了一。

    次日早晨,连宵气冲冲地闯进曲谙的房屋。

    “你又做了什好事?!”连宵道。

    曲谙正喝粥,闻言抬头茫然看他。

    连宵一见他憔悴的脸色,就知道他又不好了,便将要紧的事放,过去把他的脉,扒他的眼皮。

    “你轻点。”曲谙揉着眼睛委屈道。

    “昨晚上?”

    曲谙点头。

    “药吃了?”

    曲谙点头。

    “幸好有周寻在。”连宵松了气,若不是在曲谙身边安排了周寻,他兴许就悄无声息的……

    曲谙垂眸。

    “话说回来,你就走了,怎还惹这大的事来?!”连宵凶道。

    曲谙一脸无辜。

    这时门外的动静传了进来。

    “闲杂人等不入内。”

    “大胆!这是文老爷!嘿哟你这不识相的!哎哟!”

    “怎了?”曲谙好奇道。

    “还不是因为你。”连宵恨铁不成钢道,去开了门,门空云落笔直地站着,矮阶两个仆从装扮的人相互扶持着站起来,而他后边则是一个头不高,身着青色缎袍的中年男子。

    “文老爷,怎不在前厅坐坐?”连宵笑道。

    文老爷冷哼一声,“这就是连大夫的伙计?真够威风!”

    “他也是护主罢了。”连宵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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