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luan改剧情后果自负
    然而惊驰跑得再快,还拖着一辆车,不肖多时还是被追上了,马车被银镖射中,所幸只是嵌在墙上。

    惊驰跑进了一片崎岖之地,曲谙被颠得脸色苍白,艰难地问:“周寻,情况如何?”

    空云落答道:“不必担心。”

    与此时一白衣人已落在车顶,正欲一掌将车拍散。

    空云落松开缰绳翻身而上,与对方交手。

    空云落如是周寻的模样,白衣人未将他看在眼里。当与他拳掌相接,被那浑厚的内力震裂了经脉,白衣人便知己犯了掉以轻心的大忌。

    轻松将白衣人赶马车,空云落又回到车辕。

    但他没坐太久,剩的人也赶到,挡在惊驰奔跑的道路之前。

    惊驰长啸,要凶悍的撞过去。

    却被空云落扯住了缰绳,生生掉转了方向。

    车内也是人仰马翻,剌觅给曲谙当了肉垫。

    空云落眉头紧皱,一个人尚好解决,但五个人却有些难。不是因为他的实力,而是他的实力。在曲谙看来他不过一个中高手,以一敌五不该是他力所为。

    他高声道:“公子,他人势众多,有些棘手。我去引开!”

    “什?!”曲谙惊道。

    空云落一笑,“我会追上你。”

    接着对惊驰道:“一直跑,别停。”

    说罢,飞身离开了马车。

    曲谙以为己听错了,忙掀帘去看,车辕已空无一人。

    “周寻!”

    剌觅坐上去驭马,道:“别管他!”

    怎不管?曲谙从轩窗探头往后看,夕阳与黑夜最后的交接,显得极为肃杀。

    周寻……

    直到跑上了官道,惊驰才终于停了来,距离空云落跳车的地方,不知离了多远。

    天公也不作美,轰隆几声闷雷,很快起了暴雨。

    “我得等他。”曲谙道。

    剌觅等到了摆脱空云落的最佳时刻,只想再跑远点,让他找不着。便驱使惊驰继续走,“他很快追上来,要继续逃。”

    曲谙扯过缰绳,一字一句道:“停,等他。”

    剌觅心急得

    团团转,“你知他是谁?他是……”

    “轰隆隆——”

    雷劈断了剌觅后面的话。

    曲谙道:“他是什?”

    “……”剌觅又说不了,曲谙担心周寻,又怎让他知道周寻就是空云落呢?

    曲谙回望,重重雨幕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天色彻底暗了来,周寻迟迟未归,只怕凶多吉。

    他的内心仿佛也被这暴雨影响,变得杂乱纷扰,周寻这个名字就像滚刀,令他极为不适。

    却还是想看见那人。

    周寻,回来。

    回到我身边!

    “咴——”惊驰叫了一声,焦躁地踏蹄。

    马车像是被撞了一,接着是雨水被重物溅起的声音。

    曲谙的心跳陡然一快,他跳车辕,在剌觅的惊呼中跑到车尾,那躺着一个人,身边流淌着稀释的血水。

    曲谙摸了摸他的脸,是温的。

    还好……

    空云落一直是清醒的,他清醒地感觉到曲谙摸了他的脸,听到雨声中曲谙的一声松气,他被背上马车,曲谙亲为他清理疗伤。他似乎感觉不到痛,所有的感官只在意曲谙的一举一动。

    雨停了,空云落“醒”了过来,他看见曲谙为了照顾他,连湿衣服都来不及换,心里又是欣喜又是责备,责备己害得曲谙狼狈。

    “换衣裳。”空云落沙哑道,“你会着凉。”

    曲谙先把手按在空云落的额头上,“没发热。”

    空云落挣扎坐起来要给他找干衣裳。

    曲谙摁着他,瞪道:“干什?”

    “换衣裳。”空云落执拗道。

    曲谙只好拿一身白色里衣,背对着空云落把湿衣脱了,边脱边道:“你是不是蠢?我让你去引开他了?我说过对付不了那些人?嫌己身上的疤不够多是不是?”

    空云落克制地看着曲谙裸/露的背,是一种透着凉的白,腰身是如此纤细无暇,诱人用手握住,把唇齿印在上面,留斑驳的痕迹。

    曲谙不知为何后背发热,好像有火球挨近似的,他回头一看,周寻低着头,眼睛规规矩矩地看着己的手。

    他把衣裳穿上,又

    继续说:“说说吧,你是如何逃回来的。”

    空云落便说己将那些人引到了山脚边,与他交手却不敌,幸好老天相助,了一场大雨,山石滚落,将他埋了,于是他得以逃脱。

    听他说己负伤躲避泥石流,曲谙的眉头不悦地皱着,“你就不怕把命搭进去?”

    空云落对他笑笑,“我当时只想着,不食言。”

    曲谙一愣。

    外面赶车的剌觅,只觉得空云落虚伪至极,而己却眼睁睁看着曲谙上当受骗,心中气愤,故意往崎岖的路段走,就像让空云落不好受。

    空云落被颠得差点滚来,是曲谙及时扶住他。

    “剌觅,让惊驰慢点!”曲谙喊道。

    空云落趁机靠在曲谙的肩,鼻音闷沉,好不委屈:“公子,我疼。”

    “好了好了,马上就不疼了。”曲谙抬手拍拍他的脑袋,语调放柔安慰,他做得那样然,好像他之间有过无数次一般。

    空云落鼻头发酸,他终于在曲谙身上找回了几丝熟悉的情感。

    剌觅还想作难,故意让空云落指哪里发生了滑坡,以此让曲谙认清他说谎的面目。

    空云落便指了,去到了地,竟还真有滑坡后的境况!那泥泞混乱的惨况,就是在嘲笑剌觅的算计。

    空云落彬彬有礼道:“满意了吗?”

    剌觅一个字也不想和他说。

    经过了此事,他对流逸阁警醒了起来。如剌觅恢复了真容,被圣君在流逸阁通缉,时隔一年也没有放弃。

    为了防备,他尽量避开城镇,行程又拉远了许多。

    这天他仍在野外露宿,空云落从马车来,坐到火堆边,就在剌觅的正对面。

    剌觅很反感他,便暗暗加了湿树枝,把浓烟往对面引。

    结果空云落坐在浓烟中淡定若,不受丝毫影响,

    这个人简直功不破!剌觅终于明白跟他对着干就是在作孽。

    空云落就像不知道被剌觅针对似的,手随意扇了几,将浓烟散去,道:“我想与你谈谈正事。”

    “我和虚伪的人无话说。”剌觅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伤都是己弄来的。”

    “兴许我要说的是,会令你放成见。”空云落微笑,“之前我提过,洞天或许对他体内的命囚有所克制。我想请你来证实是否属实。”

    剌觅吃了一惊,“你敢交给我?不怕我趁机要你的命?”

    “你是他信任之人,我也信任你。”空云落坦然地看着他。

    剌觅:“……”

    空云落道:“就从此刻开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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