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我为虐渣狂[快穿]
    字,全程面容恭顺贞静,气息显得温驯无害。

    倪贵妃漫不经心地瞧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秀子长相中等,性情瞧着恬淡,选了他自己安心,明面上也没有错处,因此心里暗暗点头,在花名册上画了一个圈。

    郁宁不知道自己成功了没,只是心中习惯性地多做打算,在他在心中谋算的时候,淑妃的朝英宫中,淑妃擎笔对着花名册出神。

    他的膝下有七皇子,今年正好十八,隆庆帝已经透过话,让他在这届秀子中挑选挑选,给七皇子选妃。只是倪贵妃膝下三子,皆是要成婚的时候,本来本朝选秀的门槛就低,家世好些的秀子早就被截留在倪贵妃手上,敏妃也截留了一些,漏到他手里哪里还有好的呢?

    因此他越看越没有滋味,索性将笔丢开。自己生了一会气,他又拉过名册看起来。他早年得宠生下七皇子,凭此封妃,没想到七皇子九岁上时跌断了腿,落下残疾,从此绝了问鼎帝位的路,他们母子在后宫也像隐形人似的了!

    若这一次没有定下人来,今上对他们母子又忽视,他的小七不知道何时才能成亲,也不知道会被指婚什么品性的哥儿!至少这一次还能他自己挑!

    他在那里烦恼,忽然听到轮子滚动的声音,他回头一看,顿时笑了:“我的儿,你怎么来了?”说着将七皇子推到自己身边来,“正好母妃再给你选妻子,你要不要瞧瞧?”

    七皇子温润地笑:“母妃做主就是。”

    淑妃叹气:“家世好些的母后不敢挑,就怕那边也选了,到时候相冲了,吃亏的还是你。只是我这心里还是不甘心,我的儿是天潢贵胄,难不成真的只能娶那山野村姑?”

    “母妃瞧中了哪个?”

    “大理寺卿的嫡出哥儿,国子监祭酒的嫡三哥儿……”

    七皇子暗自叹气:自家母妃挺会挑,挑的都是秀子中家世最好的,四品和从四品的哥儿,倪贵妃定是紧紧攥在手心,恨不得都给三个儿子分走呢!

    果然,淑妃说完又低落下来:“这几个哥儿我特特瞧过的,模样品性都好,想来能跟你琴瑟和鸣。家世也好,今后能够多帮衬你……我实在是不甘心!”他压低声音声,满满的恨意倾泻而出:“我儿若健全,哪能这么困顿!”

    后妃虽然出身不高,可若是受宠,娘家也会跟着水涨床高。当年淑妃娘家正在攀升期,七皇子也聪慧,没想到飞来横祸跌断腿,自此不受隆庆帝待见,家族也慢慢跌下,到了现在家中只有他的兄长任个小小的六品主事。

    七皇子的眼睛闪了闪,温声说:“母妃,得不到的就莫强求,儿子现在这样也挺好的,选一个平凡点的也少些猜忌。”淑妃心里也会死一惊,觉得有理。他们本就不可能夺位,何必找一个煊赫的媳妇来扎别人的眼呢?

    “再说我也是皇子皇孙,怎么也饿不着,您别担心了。”七皇子一通劝,淑妃也将不甘收了起来,他叹气:“就听你的,母妃给你选几个出生清白,温顺娴静的哥儿。”

    七皇子仿佛不经意地拿起花名册看,随便指了一个说:“就这个好了,朝明,寓意好。”

    淑妃皱眉:“这个我倒是没甚么印象,要不这个吧,我还记得他,是个温柔大方的。”

    “娘,都是平民子,差得到哪里去?就算不好,不是还有您吗?您调`教调`教,保准端的起皇家媳妇儿的派头。”

    淑妃就笑了:“听你的,你相中了他,也是他的福分。”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淑妃跟隆庆帝一说,隆庆帝见只是平民子,随便挥手说“你中意就行”。倪贵妃则笑笑:“本来我还想给他给陛下呢,还是淑妃眼光好。”淑妃气得指尖发抖。

    郁宁就在储秀宫里晕晕乎乎地接到旨意:自己成为准七皇子妃啦。

    这可是晴天霹雳。七皇子郁宁听过,可以说是皇子中最弱的存在了,嫁给他,要出头也难。不过旨意已下,郁宁也只能装出欣喜若狂的模样接旨。

    向隆庆帝谢恩后,郁宁按例拜见过倪贵妃后来到淑妃宫中。郁宁的演技无可挑剔,那通身的温柔娴静让原还有些不忿的淑妃彻底满意了。他训导了郁宁一番后笑着说:“我也不是拘泥的人,不讲究掀盖头一抹黑那一套,你就跟小七见见,先熟悉熟悉也是好的。”

    郁宁在宫人的带领下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处凉亭。宫人屈膝告退,郁宁远远看见凉亭里有一人坐着轮椅背对着他,心想这就是七皇子了。

    他整理一下衣服,摆好表情缓步走上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走近他的心竟然强烈地跳动起来。他狐疑地看着那陌生的背影,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嘎吱——”轮椅转动,七皇子转过身。

    陌生的脸,温煦的眼神和笑容。

    郁宁停住脚步,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潜藏的锐利和锋芒,还有宠溺。

    “陆羲?”这个名字就这么突兀却自然地从郁宁嘴里说出,七皇子又笑了,这一次褪去了虚伪的温和面具,显得生动英气。

    “明哥儿,这是你的新名字对吧?”

    郁宁无奈地扶额,嘴角却露出笑容,眼中有自己都没发现的欣悦。

    陆羲对他招手:“过来坐,好不容易将你弄过来,这幅身体用着实在不顺手。”

    郁宁也习惯了,并不去多问一句“你为什么又在这里呀”这种无营养的话。他走过去坐下,拿起石桌上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

    陆羲就在一边仔细瞧他,笑着说:“这个世界倒是有趣,我还是第一次来。”见郁宁脸一僵,他满意地侧头笑,才说:“你的任务怎么样了,进展如何?”

    他有种预感不能让郁宁知道自己对他的一切悉数掌握于心,因此假作不知。

    “实话实说很一般。我的目标是当今吏部尚书陈家,为了扳倒他我才想办法进宫选秀,本来想要找一个靠山,没想到遇见了你。本来我就想,指婚给一个残疾的透明皇子,要想报仇,我是不是应该先将七皇子扶持起来,现在看到你,我却不担心了。”

    “为什么?”陆羲问。

    “因为是你啊,你不可能甘心做一个普通混吃等死的残疾皇子的,你的野心,我已经见识过。”陆羲是一个身在其位就要做到最好的,乱世军阀、黑帮老大,就是做暗卫也做到了暗卫头头的地位。

    陆羲就笑了。“没错。刚好咱们又能互帮互助了,我的身份借你依靠,你帮我掩护,互惠互利岂不妙哉?”

    两人以茶代酒碰杯,一起喝下。

    七皇子不受重视,那头倪贵妃还在千挑万选,这头淑妃已经请旨让内务府操持起七皇子的大婚来。

    郁宁双手一摊,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嫁人了。

    因为要成婚,隆庆帝随手一挥封了一个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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