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红糜(双)
    “不,我真的不行了,老公,慢,哈啊——”

    随着老婆的声惊叫,又有粘腻糜的汁液从他两间的细喷涌而,稀稀拉拉的透过他紧捂的指滴落到了他的皮椅上。

    老婆手捻起被踩踏到的透亮泛白肥唇,另手在上面残忍的拧动掐弄着,尽早已经因为残酷的折磨而痛哭涕,他却丝毫不敢停手的动作,只是个劲儿的吟哀求着。

    我丝毫不为所动,将在手把玩的把纸扇“啪”的声合了起来,“噗叽”重重的敲在了高高起的上,被揪弹打良久,已经完全缩不进包皮里的被猛的砸扁,压进了柔唇的端,老婆痛到小都猛然抽搐了起来。

    “闭上你的贱嘴,烂婊子!从现在起你再敢说个字,我看你张嘴就是欠扇!不许求饶!给我掐,小唇也要掐到,听见没有!再敢多说个废字我就把你的给你电烂!给老子掐!”

    老婆的啜泣声,不敢反抗,吸了吸鼻子就又专注于手的动作,白皙如玉般的腕关节无力的搭在耻骨上,两葱似的手指神经质的冲动了两,又无可奈何的掐紧了手的温细,向远扯开来,另手无助的摩挲了几,终于认命的朝着可怜的掐了去。

    “呜!”

    尖锐的指甲盖又次重重的合死在被彻底打开剥的细无比的小唇上,老婆子抖了两,嘴微微开合,猛然瞪大了双眼,发了“嗬,嗬”的剧烈抽泣声。羊脂膏般的腹部抽紧了,上面渗了些许细密的汗珠,薄薄的层附在晶莹剔透的皮脂上。双手不受控制的离开了两片到闭合不上的唇,痉挛着朝向椅背抓去。

    我见状将手的折扇树立起来,正正对着颗高高鼓起无辜的骚豆子戳了上去。柔的被抵进了耻骨死命的碾动,老婆终于经受不住的向上高高挺起了腰。

    “哈!哈啊,嗯,不,不——呜”

    他发了几声无意识的呜咽,而后便猛泄了缕清亮的液。水起先还是丝丝缕缕的向外溢,由于被我特意了水的缘故,到后来愈发的不受掌控,大大的从老婆的间涌。老婆又惊又恼的用手去遮,结果捞了手淋漓的水。

    抵住骚核疯狂抖动的纸扇被打湿了,湿呱呱的将上面的山水图景和字迹晕了开来。老婆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慌张的反手向上握去,想要将纸扇挪开,却忘了自己手上的渍,结果倒把纸扇的扇骨也握湿了。我将手腕微微后撤,然后借着老婆抓在上面的手,将尚且坚强韧的纸扇端对准珠,猛连了数。

    “不,不,老公,顾衾,别,呀啊!——”

    老婆双眼微微翻白,座被液打湿的皮椅太过滑腻,眼见着就要从上面滑落来。我将手的扇子最后猛戳了,随手掷到了旁的面上,伸手将他从椅子上拎起来掼到了上。

    老婆瘫坐在自己滩液茫然的睁大了眼睛,失神的双眼飘忽不定的想要和我的视线对焦,听取我的步命令,无奈剧烈绞动起来的让他始终无法集注意力。

    “啪!”的脚,我将老婆踹翻在了上,呵斥:“烂货,跪在自己的里你都能到吹,你怎么么贱!喜欢是吗,,给老子跪起来,把你两片烂逼给老子往上撞,往你自己的上撞!你不是喜欢吗?我让你面张嘴喝个够!”

    老婆的还沉浸在高的余韵微微的发着抖,意识看起来也没有太清醒,却条件反按照我的命令摆了姿势。

    他跨跪在了液两侧,将两节纤细的小外翻,呈鸭子坐的样子悬跪在了滩水的上方。过度的高让他的几乎成了滩春水,支在上的五指因为担负了整服的重量指尖都微微的泛起了白。

    “额唔,嗯,老公,老公”他无意识的呢喃了两声,看样子还有被的摸不清头脑。

    “往上撞啊骚货,往上撞逼都不会了吗!嗯?给我把腰塌去,使劲的撞!我要听见响声,报数给我听!”

    “嗯,嗯,是——”

    老婆微微的阖了阖眼,撑在上的双手陡然抓紧面,大松力沉,将间的朵朝面上撞去。

    “噗叽!”逼唇撞进液整片贴合向板时发了清晰的声响,老婆的僵了,也不知究竟是痛的还是感到不意思。

    “,,呜!”

    “噗叽,”

    “呜嗯,在,嗯——”

    “噗叽,噗叽”

    “给老子使劲,你在忽悠谁呢!给我使劲撞!把腰再往上抬!对!给我把整个屁都沉去!使劲!”

    “呜呜,是,是,五,呜!”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时间,屋内撞逼而响起的水声此起彼伏,可怜的老婆不断抬高纤瘦的腰肢,将两片饱受折磨的逼唇向撞去,乎乎的从耻丘端鼓来的骚豆子也遍遍的被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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