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泳娴伤心道:“我给你喝的那些药汤少放了一味‘甘草’,那些大补的药毒就无法迅速排出体外,你每天都喝,就会越积越多,毒素能让你精神出现恍惚,怪不得你说会突然晕倒,我当时以为是你少的原因,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后,我再去查问,发现确实少了一味草药,呜呜……中翰,我对不起你……呜呜。”

    我安慰道:“别哭了,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去勾搭男人。这事是天意,你也是为我好,而且,我比以前更好,更强大,体检出来了,我的身体素质的各项指标都是很棒,‘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不必自责,以后好好替我打理公司,与姨妈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后院。”

    “嗯。”

    郭泳娴泪眼婆娑:“可是,公司现在……”

    我微笑道:“放心,过不了多久,kt还是姓李的,你郭总裁还是kt的老大。”

    “扑哧。”

    郭泳娴妩媚一笑,嗔怪道:“去你的,什么老大老小,只要你平安,我做什么都愿意,等公司夺回来后,我想生孩子,至于总裁的位置,我要推荐罗彤代理,罗彤很有能力,这半年来,不卑不亢,帮了我好多忙,她从来没有阿谀奉承孙家齐,把秘书处与行政处管理得井井有条。”

    我诧异问:“她不是秘书处主管吗?”

    郭泳娴有一丝得意:“我让她兼任行政处,她干得很出色,孙家齐哪怕看罗彤不顺眼,也不好弄走她。”

    “她年纪轻轻,怎能担任总裁位置,真是的。”

    我大皱眉头,即便罗彤再有能力,也不过二十五岁,资历尚浅,又是女性,很难服众,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我不忍心扫她的兴,话锋一转,柔声道:“好啦,明天搬家,等搬进新家后,我再好好,让你爽个够。”

    郭泳娴眨眨眼,很严肃的样子:“你要从政了,说话要斯文点。”……

    对郭泳娴,对其他女人,我可以粗鲁,但对姨妈,我必须斯文。

    病房没浴缸,姨妈洗了热水澡后,我用水桶盛了满满一桶热水,一边很斯文地为姨妈搓脚,一边将在乔羽家所偷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细细致致几乎全部说了一遍,当然,与乔若尘纠缠的过程,我稍微提了一下,两句话带过。

    姨妈一直没问,目光淡定,但我看到姨妈黑色紧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剧烈起伏,偶尔会咬咬压根,总的来说,姨妈表面风平浪静,内心绝对翻江倒海,即便我从头叙述到尾,依然血气沸腾。

    将姨妈的美足轻轻放到沙发,我拿走了水桶,返回沙发边,姨妈已懒洋洋地侧躺下,黑色的贴身秋裤把她的腿部曲线勾勒得极具美感,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无法具备的曲线,从脚到小腿,到大腿,到,线条由低到高,比例完美,长短协调,我硬得要命,少女根本没有这种曲线,轻熟的葛玲玲,楚蕙也无法达到,郭泳娴有曲线了,可惜身高无法与姨妈相比,姨妈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郭泳娴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虽然只有两公分之差,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线上,这两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

    “妈,你说话啊。”

    我走过去,坐在姨妈的脚边,抓起温润的玉足,轻轻抚摸。

    姨妈两眼微闭,呼吸有点不匀:“这么说来,你前晚撞开我的颤中不是瞎猫逮住死耗子了?”

    “应该是猫不瞎,逮住了死耗子。”

    我谄媚得就像小太监拍皇后的马屁,手中的玉足愈加温热,我情不自禁低头,在温润的玉足上吻了一口,顿时幽香扑鼻。姨妈睁开眼,斜了我一下,懒洋洋道:“你把那三十六个字再念一遍。”

    “哦。”

    我赶紧放下幽香的玉足,干咳一声,默默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

    才念到一半,我已然浑身发热,再继续念:“……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念完深呼吸,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内劲,我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把手中的玉足捏成粉碎。姨妈似乎没听明白,又吩咐我念多两遍,我一字一顿,慢慢地念上两遍,姨妈总算听明白了。

    “你理解这些字的含义吗?”

    姨妈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么。

    我如实回答:“不理解。”

    姨妈在叹息:“就算你都理解,也不可能打败‘云掌’,虽然难以置信,但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正色道:“不吹牛,就像我深深爱着妈一样,绝不吹牛。”

    姨妈两眼一亮,风情万种:“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色心大动,早已硬成了一个大帐篷,身子俯下,压在姨妈身上:“妈,我们睡觉吧。”

    姨妈两眼含春,却无奈摇头:“今晚恐怕不行,会吓坏你的。”

    我急道:“儿子死都死过两回了,这世界还有什么事能吓坏儿子的?”

    姨妈愁眉苦笑:“你脱下妈的裤子看看。”

    我一听,马上猴急地脱掉姨妈的贴身秋裤,眼前一亮,禁不止惊呼:“哇,怎么会这样?”

    原来姨妈的裸露双腿尽是层层叠叠的脱皮,有碎有连,小的如头皮屑,大的宽如指甲,一时间,看得我目瞪口呆。

    姨妈撅嘴长叹:“妈也不知道,先是脸部脱皮,跟着是手脚脱皮,刚才洗澡的时候洗掉了很多,要不然,你会看得更恶心。”

    我柔声安慰道:“没恶心,不就是脱皮吗,我一到秋冬季也脱皮,妈只是稍微多一点而已,用手可以搓。”

    果然,用手一搓,皮屑脱落,露出新鲜的。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妈,发现她根本就不担心,反而眉目带俏,略有兴奋:“是可以搓掉,但还是别搓,既然要脱皮,就顺其自然。”

    我又是轻轻一搓姨妈的膝盖,道:“好像脱皮后的肌肤很嫩。”

    “嗯。”

    姨妈眉飞色舞地应我,有点风:“像葛玲玲那样嫩。”

    我大笑,说:“不,像小君那样嫩。”

    姨妈娇笑,将褪到脚脖子的秋裤又重新穿上:“好了,别看了。”

    “给我看看身上。”

    我心有不甘,姨妈身上固然有脱皮,但不影响我对她的热爱,我的大没有软下来半分,见我重新压上,双手乱摸,姨妈拉黑了脸:“妈是了让你亲眼证实,别得寸进尺,恶心死了,看什么好看。”

    “不看也不妨碍做那事。”

    我隔着姨妈毛衣揉弄高耸的胸部,只是毛衣过厚,如此摸来姨妈没有感觉,我也觉得隔靴搔痒,急得我不停地哀求,叙述自己如何如何难受,如何如何爱姨妈,姨妈初始还能坚决反对,可我锲而不舍,声情并茂,终于感动了姨妈。

    “衣服不许脱,其他的,你想办法。”

    姨妈说完,扑哧一笑。

    我没反应过来,心想,不脱衣服怎么呢,可我转瞬之间,我就明白了姨妈的意思,脑子一转,马上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到病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一把金属勺子,转身回到姨妈身边,柔声道:“妈,你翻个身。”

    姨妈见我拿来勺子,已经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娇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我一看,马上欲火焚身,跪在姨妈双腿间,我一手扯拉姨妈的秋裤裤裆,一手将金属勺子戳到秋裤的缝合部,戳了几下,马上戳破一个布洞,再用手撕开布洞口,露出一条,深绿色的小巧,我扑上去,将头埋进姨妈的中间,狂吻那腥臊禁区,拨开小,我直接将舌头挑进姨妈的裂谷,姨妈一抖,突然撅得更高,我双臂齐摁,将姨妈的稍微摁下,张口含住了层层叠叠的花瓣上,嘬两口,有甘怡流入齿颊间,瞄了一眼紧闭的菊眼,我暗道:菊花姐姐,暂时放过你。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饱满肥嫩的上,很光洁,饱满粉红的果然与柏彦婷不一样,柏彦婷的白得透明,而姨妈的白犹如皮肤一样,自然白,但不仔细看,分不清楚有何差异,明显不同的是,柏彦婷的“白虎煞”只有两条,如犬齿,但姨妈的白虎有九条,形状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会自动蠕动,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枪,大已然出击,抵在研磨着,蓄势待发。

    姨妈匍匐着,见我乱顶,她娇斥一句:“磨蹭什么,要么不弄,弄就痛快点。”

    我哈哈大笑,俯子,狂吻姨妈的脖子,轻轻挺进,慢慢地侵入,缓缓地占据姨妈的,这是我第一次用后插式跟姨妈,我羞于喊她母亲,姨妈吧,我喊她姨妈,减少我的罪恶感,因为我插得很深。

    “嗯……”

    姨妈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嘤嘤乱叫,肥美的大抖动着,我旋转了十几下,爽得我脚趾头乱抖,我疯狂与姨妈耳鬓厮磨,呼吸浑浊:“如何?痛快吗?”

    姨妈喘息道:“好可怕,都插里面去了,中翰,你等会要么不射,要么射,可千万别在里面射,否则……否则妈会怀孕的。”

    “怀孕又怎样?”

    我猛烈,准确有力,虎虎生风的声响很有节奏,姨妈无言应答,她沉浸在之中,我大为得意,疯狂地厮磨着姨妈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姨妈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声呻吟:“中翰,妈妈不能没有你,他们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价。”

    我一愣,霎时清醒:“妈,算了,闹大并不好,我们还在这个城市立足,我还要从政,如果闹大,我们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啊。”

    姨妈狂怒:“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放缓了的速度,柔声道:“李严明天会与妈联系,先看看李严的态度,妈带媳妇们去碧云山庄,我先去公司。”

    “你小心……小心点。”

    姨妈急喘了两口,恢复温柔,翘起,迎合我的。

    我坏笑,突然剧烈:“妈不相信我的实力?”

    姨妈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说真的,妈不相信,你说的那三十六个字一定是内功心法,妈只懂几句,如果你真的能打伤乔羽,那你一定有强劲的内息,可这种内息需要几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许是撞车撞出了你的潜能,否则难以解释。”

    “我能打败妈么?”

    我奸笑连连,异常猛烈,手一撕,将秋裤撕出更大口气,果然见姨妈的臀肉上有斑驳的脱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急忙伸手去阻挡我看臀肉,嘴上很好强:“什么意思?你一天就想着打败我?”

    我俯子,亲吻姨妈的耳朵:“是的,不瞒你说,从小到大,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打败林香君,她拧我耳朵超过二十八年吧,我要双倍报复她,拧她耳朵五十六年。”

    姨妈喃喃道:“你一生出来就很调皮……不拧就哭……”

    我吃惊问:“所以妈就下狠手,拧一个婴儿的耳朵?”

    姨妈呻吟着,哆嗦着:“没办法,不拧,你老哭,吵死了。”

    我凶狠地,凶狠地研磨:“拧了就不哭了。”

    姨妈剧烈地耸动:“嗯,很神奇,一拧就老实。”

    我恶狠狠道:“我要报复。”

    姨妈吃吃娇笑:“你想怎么报复。”

    “我要狠狠地。”

    狂吻姨妈的脸颊,我的唾液涂满了姨妈的美脸,姨妈结结巴巴地威胁道:“嗯……你肯定能打……打得过我?”

    我大怒,抱着姨妈的美脸,扭转她的脖子,疯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过你。”

    “唔唔……嗯嗯……”

    姨妈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进入、退出、再进入,让最紧窄的摩擦生热,很紧很滑,我尝试停顿,用大研磨的,姨妈嘤嘤娇吟,忽张忽闭,应该还没使出吸盘绝招,我暗暗好笑,一面、一面咬吻她大波浪秀发下的圆润耳珠,只可惜,姨妈全身脱皮,她不愿意奉献丑陋的东西,我只能隔着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

    “嗯……嗯……我……快……”

    姨妈呓语起来,腰部尽陷,臀部尽翘,我的角度异乎寻常地舒服,由于我压着她的,她耸动的速度无法增加,我轻轻收起,身体离开她的背部,没有我的压迫,姨妈耸动快速多了,大吞进吞出,游刃有余,我停了下来,任凭她做主,她呻吟得更厉害,也许是用呻吟来掩饰自己的羞耻,天啊,我真想剥光姨妈的衣服,狠狠爱她。

    “啊……”

    姨妈突然忍不住娇呼:“中翰,妈……我来了,妈……好舒服。”

    这么快?我有点不相信,仔细一看,果然,姨妈的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浆,估计姨妈见身上有脱皮,不愿恋战,得到了爽,就草草收兵,我好气又心疼,也不问为什么,竭力从不同角度了三十几下,才匍匐在姨妈的身上缠绵。

    “,不能放任你胡乱射进去了。”

    姨妈气若游丝般的声音简直要人命,我品味着紧缩带来的快感,无言无语,真不想把大,我在想,如果在姨妈射进去又会怎样呢?

    第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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