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普道:“乔若谷确实是难得的人才,虚怀若谷,正直勤勉,本届国家元首非常器重他,原本打算好好栽培,让他五年后接替我的职务,出掌中纪委最高长官,可没想到何铁军胆大妄为,枪击了乔若谷,虽然救活过来,但残废了半年多,最终仍英年早逝,可惜,可惜啊!”

    “可是,何铁军与你秋家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仍然觉得何铁军不应该死。

    一阵山风呼啸而来,将竹林吹得哗哗乱响,本来晴朗的夜色不其然多了一簇簇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阴霾,整个大地笼罩了一层阴蒙蒙的惨灰,我没来由地心跳急速,耳边听到朱成普冰冷的语调:“何铁军该死,是我亲手杀了他。”

    “啊。”

    我微微惊呼,姨妈一脸凝重。

    “何铁军想烟晚,幸好被严笛阻止,这还不够,他还打雨晴。”

    朱成普浑身在颤抖,愤怒地颤抖:“按理说,这些都是家事,罪不至死,可他跟雨晴这么多年,竟然不能让雨晴怀孕,我感到很蹊跷,暗中调查,发现何铁军根本无法生育,为此,我专门找人去美国,找到何铁军与前妻所生的儿子,一检验,果然查出他儿子根本不是他何铁军亲生的,联想到他对雨晴和烟晚如此薄情,我就可以肯定何铁军绝不是雨晴烟晚的真命天子,真龙不可能无法生育,不可能无种。”

    “所以朱部长就痛下杀手?”

    我也有些发冷。

    朱成普点点头,神情狰狞:“这是天意,我已无法解除婚约,只能让何铁军死,为了雨晴烟晚的幸福,我这个父亲的可以不择手段。”

    我心头一阵嘀咕,幸好对秋家姐妹不错,要不然,死了都不知怎么死。

    朱成普冷冷道:“我无法再忍受何铁军亵渎凤体,‘双凤承龙’的‘承’字,是继承的承,承欢的承,承上启下的承,是幸福愉快的寓意,是富贵的寓意,而不是受罪,被打,被,还无法生育。”

    我听得满心欢喜,干咳一声,低声安慰:“爸,你别激动,你都快做姥爷了。”

    愤怒中的朱成普愣了愣,蓦然大笑:“哈哈,这话中听,我已迫不及待想做姥爷了。”

    他兴奋走到我面前,双手按在我肩膀,真诚道:“中翰,你女人这么多,可雨晴和烟晚没在我面前抱怨过一句,都是说你的好话,这足以证明你是真心爱她们的。”

    姨妈插话过来:“烟晚雨晴都很懂事。”

    朱成普兴奋道:“月梅,我两个丫头也说你好,你们说中翰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咳咳……我们回去吧。”

    我猛咳,咳得很厉害。…………

    胸膛轻轻摩擦着丝一般的肌肤,微喘不停,不是我在微喘,是慵懒的姨妈。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柔和的灯光下,姨妈的肌肤仿佛涂上一层油,我温柔抚摸,爱不释手,龙毛密布的仍旧顶在肥美的肉臀上,动了动插在中的巨物,姨妈发出一声柔柔的呻吟,结束了半天,她依然敏感,深处,依然不停吮吸。

    “回去吧,天亮了容易被人发现。”

    背对我的姨妈侧了侧身,懒洋洋地舒展她的娇躯,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背,我的手搓揉她的大,姨妈撅了撅,将脑袋靠在我的脸颊上,顿时幽香肆虐。

    “我不想走。”

    我沉迷在大波浪的秀发中,贪得无厌地呼吸姨妈的幽香,姨妈发痒,缩了缩脖子,嗔道:“别小孩子气,山庄来了这么多客人,还是小心点好。”

    我喃喃道:“朱成普说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姨妈扑哧一笑,娇滴滴问:“朱成普说的是事实,你吃醋啊?”

    “你说呢。”

    我何止吃醋,我简直就是一个醋缸子。

    姨妈得意道:“妈妈长得漂亮,男人赞美是理所当然的,你就很少赞美妈妈。”

    “妈妈漂亮,漂亮妈妈,妈妈漂亮,漂亮妈妈……”

    握住两只子,我疯狂地,只十几下,我就感觉到有流出来。

    “咯咯。”

    娇笑中的姨妈一边喘息,一边埋怨:“人家是部长,忙得很,天一亮就走了,你吃醋啥,真是的,也不知刮胡子,好扎人。”

    我坏笑:“还有一根东西正扎你,你为什么不说。”

    姨妈娇吟了两声,又嗔:“嗯,别做了。”

    “真不做?”

    我没有停止,坚挺发烫巨物在姨妈的里已经浸泡了一个小时,尽管姨妈得到了六次,可她没有一丝满足的迹象,真够贪婪的,嘴上说不做了,可耸动的大依然有劲。

    “停停好么,妈有话跟你说……”

    姨妈吃吃娇笑。

    “真的要停?”

    我搞不明白了,为何叫我停,自己却不停,难道这就是女人所谓的欲拒还迎?我恨得牙痒痒的,没有再理会姨妈的胡说八道,准备一轮密集重击后将射进姨妈的,明知道姨妈不能怀我的孩子,我仍然要射进去。

    “喔,你别射进去呀。”

    姨妈察觉到了我意图,她有点小挣扎。

    “我要射,我要妈妈大肚子。”

    我低吼着,身下耸动如暴风骤雨。

    “中翰。”

    姨妈哆嗦了,身子忽硬忽软,鼻息咻咻。

    我坏坏问:“怎么了?”

    “你别戏弄妈妈,嗯嗯嗯……插到最里面去,你用劲点,妈妈爱你。”

    “我的粗,还是爸爸的粗?”

    “你别老嫉妒你爸,他的东西不及你一半,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妈,你浪水真多。”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妈多一点,还是喜欢柏彦婷多一点?”

    这问题的答案几乎不需要思考,我刚想脱口而出,突然,我赤裸的身体敏感地感觉到有一丝风在房间里飘荡,屋子里有暖气,窗子是紧闭的,屋里怎么会有风,除非有人打开了窗口,心念急转,我马上有所改变:“当然是……当然是喜欢柏阿姨多一点。”

    “什么,你这混蛋……”

    姨妈给给了我一个后肘。

    我忍着酸痛,狠狠地捏住姨妈的:“呵呵,妈妈知道柏阿姨在偷看,所以才故意这样问,柏阿姨都偷看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安慰她。”

    话音未落,屋里凉风肆虐,一个迷人的熟妇从窗外飘进来,踢掉脚上的棉拖鞋,径直爬上床来,天气犹冷,可迷人的熟妇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两个傲挺的胸脯隐隐若现,微隆的小肚腩在睡衣里格外性感,她爬到姨妈面前,抓起床上的枕巾,很温柔地擦拭着姨妈脖子上的香汗,一双熟妇才有的媚眼抛向我,嗔道:“我虽然没你妈妈这么年轻,但我有我的魅力,我身上有的,你妈妈就没有,等我练习了三十六字诀,说不准比你妈妈更漂亮,更迷人。”

    我很吃惊,瞄了一眼姨妈,见她满脸娇羞,吃吃低笑,竟然毫不在乎柏彦婷在身边。我暗暗欣喜,这才是我想要的和谐,对姨妈的爱似乎在疯狂的累积,忍不住凶狠几下:“柏阿姨再漂亮,再迷人也无法超越我妈妈,朱成普说了,我是皇帝,我妈妈就是皇太后,她的地位无人能超越,柏阿姨要想留在我身边,就必须听我妈妈的话,听我的话。”

    柏彦婷撇撇嘴,郁闷不已:“月梅,中翰可真孝顺啊。”

    “那是。”

    姨妈乐开了花。

    柏彦婷很无奈:“好吧,你妈妈说什么,我都听,你说什么,我全听。”

    我松开了姨妈的子,轻轻提起她大腿,将中的地方完全暴露给柏彦婷,姨妈掩脸,柏彦婷也羞得把目光对准了我,我朝她眨眨眼,示意道:“快舔我妈妈的下面。”

    姨妈倏然拧转脖子对我呵斥:“中翰,开玩笑也有个谱……”

    说话中,柏彦婷已悄悄俯子,对着姨妈的亲下去,姨妈娇呼:“啊……”

    我抱紧姨妈,狂吻她的脸颊:“舒服吗?”

    姨妈蹙了蹙柳眉,难过道:“文燕,你别听中翰的,喔,好痒,好痒。”

    “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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