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向姨妈,恭敬道:“月梅姐。”

    “咯咯。”两个美放声大笑,颤抖,弄得我浑身发热,脑子里想着等会如何枪挑两,这既是练功,也是任务,更是床笫之欢,天啊,越想越硬,刚才调戏王鹊娉所沉积下来的重新爆发,我忍不住上前,揽住两的腰肢,不停催促:“快走,快走,我能同时让两位姐姐功力大增,美丽大增。”

    柏彦婷娇羞,与姨妈对视一眼,似乎征询姨妈的意见,姨妈凤目含春,压低声音道:“他在丰财居睡了一大觉,应该精力充沛。”我心想,就算三天不睡觉,我也精力充沛,大概是母爱心切,爱惜我的身体,见我休息够了,她才好充分利用。

    柏彦婷明姨妈的意思,猛地娇笑,腻声问我今晚有没有在秋烟晚身上过度消耗,我傲然叹气:“切磋是有的,谈不上消耗,两三下就搞定,特没意思,唉,我多渴望棋逢对手。”

    姨妈与柏彦婷面面相觑,柏彦婷忍俊不禁,捶了我一下:“你这个小样,还挺嚣张的,看今晚我跟你妈妈怎么收拾你。”

    我眉飞色舞道:“游刃有余,绰绰有余。”

    两个美气得咬牙切齿,顿足叉腰,誓要与我一较高低。

    急归急,姨妈可是冷静的人,她叮嘱我避人耳目,稍后由窗口进去,我连说明白,假装与两位美告别分开,带着两条牧羊犬在碧云山庄转了两圈,就悄悄地转去寿仙居。此时已是深夜凌晨,四周万籁寂静,我蹑手蹑脚来到姨妈房间的窗下,抬头望见窗户大开,不禁暗暗好笑,遣走牧羊犬,运起“九龙甲”,想偷听姨妈与柏彦婷说些什么,却不料听到了交响乐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我暗骂姨妈狡猾,故意播放音乐掩护。

    不等了,欲火焚身的我纵身跃上窗口,拨开厚厚窗帘,眼前顿时一片春色,屋子里灯光柔和,温馨旖旎,宽大软床上,两位身穿性感内衣的丰腴女人令我血脉贲张。柏彦婷坐在床上,盘着双腿,姨妈则靠着两只白色大枕头,卷曲着曼妙身子,将一双美得令人炫目的玉腿搭在柏彦婷的双腿上,十只白玉般的脚趾头猩红点点,似乎还不够完美,柏彦婷正小心奕奕抓着姨妈的玉足,一笔一划地为姨妈涂脚趾甲。

    见我跃入房间,姨妈狠狠朝我瞪了一眼:“这么久,又去哪了?”

    我色迷迷道:“巡视一遍,顺便让你们有充裕的时间洗香香,洗白白。”语气尽是哄讨,全没了晚辈与长辈的恭敬。一身象牙白内衣的柏彦婷莞尔,露出整齐贝齿,小声揶揄着:“你儿子呀,越来越懂得拿捏火候,讨人喜欢了。”

    姨妈下意识地用玉臂遮挡一下胸前的紫棠红,嗔道:“哼,都快从政了,这副油腔滑调可得改改,文燕你别袒护他。”眼神又朝我飘来,吩咐道:“把窗子关了,窗帘拉好。”

    我赶紧转身,把窗口关紧,拉上窗帘,身后,姨妈不停啰嗦:“明晚开始,中翰去巡视,文燕你好好在家里养着,也让他知道你有多辛苦。”

    我转过身来,刚想表示赞同,柏彦婷却拍了一下姨妈的玉足,怒道:“中翰哪懂得巡视,你到处弄了许多机关陷阱,中翰根本就不知道,万一给他撞上怎么办,再说了,这次帮了乔羽,大家应该能真正讲和,往后我们都用不着巡视,以现在山庄的保安级别,比大使馆还严密,犯不着这么紧张。”

    姨妈被抢白得没了脾气,抖了抖脚趾头,朝我瞪来:“呆着干嘛,去洗澡啊。”

    我傻乎乎地就要转身离开姨妈的卧室,柏彦婷急忙喊住了我,回头斥道:“月梅,你搞什么呀,中翰怎能出去洗澡,万一碰到她们怎办,小樊和上官姐妹还好说,如果是被泳娴碰上了……”

    姨妈一惊,吐吐了舌头,“扑哧”笑出来,美到了极点。

    我暗叹自己被两个超级大美人弄得神魂颠倒,这会神智清醒些,马上表示刚才还去江里游了一会,算是洗澡了。柏彦婷收起指甲油,轻轻放下姨妈的玉足,柔声道:“洗不洗无所谓啦,我喜欢你身上那味儿。”

    “咯咯。”姨妈大笑,用玉足踩了踩柏彦婷的膝盖:“你呀,少恶心。”

    柏彦婷妩媚,朝我招手:“中翰,快过来,刚才你不是说绰绰有余吗?”

    我大窘,脱光衣服,挺着大爬上床,眼光全落在姨妈的两条浑圆修长玉腿上,柏彦婷酸酸问:“我的腿不好看吗?”姨妈掩嘴娇笑,我伸出双手,轻轻地将姨妈的玉足捧在手心:“我喜欢妈的脚,喜欢她涂脚趾甲。”

    “哼哼,怪不得你方月梅整天嚷着要涂脚趾甲,原来,原来如此……”柏彦婷恍然大悟,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

    姨妈笑得更甚,简直就是花枝招展。

    我温柔地抚摸着姨妈的玉足,与其说的抚摸,不如说是把玩,真的爱不释手,跟小君一样,母女俩都有一双绝美的玉足,实在要分出母女两的玉足有什么不同,我归纳为几点:姨妈的玉足比较丰腴,小君的玉足比较秀气,姨妈的脚掌心较深,小君的脚掌心稍微浅一些,姨妈玉足的颜色偏向粉红,小君的玉足就是一只白馒头,跟她的一样,白得像牛奶,还有一点,姨妈正沉湎于涂脚趾甲,小君对涂脚趾甲并不狂热,爱涂不涂,有时候,一只脚丫上只有两只脚趾甲涂有颜色,不伦不类。

    我分不出姨妈与小君的玉足谁更漂亮,谁更迷人,她们的玉足举世无“三”。

    “哼哼,这是梦中天意,那几个小丫头想帮我涂脚趾甲,手指甲,我还不给呢。”姨妈还在笑,她变了,变得爱笑,每次都笑得风姿绰绰,仪态万千,这会横遮在胸前的玉臂垂下,两只饱满高耸的大蜜桃晃起了乳波,性感的紫棠红内衣显然不只起到点缀的作用,它兜紧,隐约中还藏着一丝神秘。

    “什么梦?”我心不在焉问,眼睛的焦点全集中在姨妈的上,薄薄的清晰地告诉我,姨妈的硬了,女人的不经过挑逗就能硬,说明了女人的身体异常敏感,我只不过抚摸姨妈的玉足,她就有动情了。

    柏彦婷道:“中翰,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几天睡觉,我几乎都梦到帮你妈妈涂脚趾甲。”

    我哑然失笑,柔声安慰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天做的事情,晚上很容易梦上,我白天跟文燕姐,一到晚上睡觉就梦到。”

    柏彦婷啐了一口:“呸,你现在晚上都很少睡觉的,乱哄我开心,我说的可是真的,不单我梦到,你妈妈也梦到,而且梦到的情景跟我梦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我大感好奇,问:“什么情景?”

    柏彦婷回忆道:“就是在一个像宫殿的地方,我还梦到……”说着,眼睛飘向姨妈,欲言又止。姨妈吃吃娇笑,接过话头:“妈也梦到了,在一个宫殿似的睡觉地方,你文燕姐舔我的脚,舔得不舒服,结果被我一脚踹到脸上。”

    我惊愕问:“都梦到?”

    “嗯。”柏彦婷点点头,姨妈也眨眨凤眼。

    我放下姨妈的玉足,坏笑着将柏彦婷推倒,让她的趴在姨妈的身边,撅起肉肉的美臀,小声问:“文燕姐,那你有没有梦到舔我妈的下面。”说着,俯子,吻向柏彦婷的,舌头扫了两圈她的大腿内侧,马上挑开,含住了洁白的,沐浴液的香气与腥臊交织在一起,熏满了方寸之间,我轻轻咬住了一片粉肉,弹口,有嚼头,不禁又连续地咬了几下。

    柏彦婷惊呼,美臀扭动:“这倒没有梦到。”

    “我可梦到了,梦见你舔得很仔细,你看我妈的多漂亮。”我坏笑,一边分开姨妈的双腿,一边继续轻咬柏彦婷的,她顺着我的推动,爬到姨妈双腿中间,很不服气问:“我的很难看吗?”

    我含住,轻轻吮吸一下娇嫩的唇瓣,扫了几圈,赞道:“你的也很漂亮,晶莹剔透,粉嫩,没见过女人的这么特别,连毛囊都没有,真够邪恶,是白虎中的极品,你这只白虎煞,天下只有我才能干。”

    “你还敢舔。”柏彦婷在娇喘。

    我直起身上,跪在柏彦婷的美臀中间,眼睛瞄了一下不安的姨妈,笑道:“天下只有我才敢舔你的白虎。”深深一呼吸,在姨妈的注视下,我将火烫的大插进了柏彦婷的白虎,缓缓深入,柏彦婷喘得更急促,一声长吟,预示着我的巨物已经插到尽头。

    我粗声道:“快舔我妈下面,舔她的。”

    柏彦婷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趴下,颤抖的手拨开了姨妈的小,姨妈微微挣扎:“不要啦,文燕。”可柏彦婷一下子吻到姨妈光滑洁白的时,她没有再挣扎,而是微微挺起了,轻轻呻吟:“嗯……”

    我逐渐兴奋,欲火在燃烧,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姨妈和柏彦婷一起三人,我抽动着巨物,的分泌还不够,显得很紧窄,我只能慢慢抽动,翻起的看得很清楚,柏彦婷娇呼着,断断续续地舔吮姨妈的,姨妈咬着下唇,表情不一,我抓住姨妈的玉足,央求道:“妈,把脚伸过来。”

    “趾甲油还没干。”姨妈目光如水,很不情愿地将两条玉腿举起,搭在柏彦婷的玉背上。我温柔地抚弄,撩拨玉足的脚趾缝,猩红脚趾多刺眼,与粉红的玉足相得益彰,不小心挠了一下脚掌心,姨妈见痒,不停抖动,我更是爱得抓狂,弯下腰,伸长脖子,这才够得上姨妈的玉足,舌头一下子窜进脚趾缝,痴迷地舔着,吻着,咬着,含着……

    “真美。”我频频夸赞。

    “还没有男人舔过我的脚。”柏彦婷吐出姨妈的,忿忿不平。

    我一阵恼怒,又一次放开心爱的玉足,举起手掌朝柏彦婷的臀肉拍下,接着猛抽大,作响,嘴上骂道:“你还想着以前的男人?你这个贱货。”

    “啊。”柏彦婷惊叫,她不惊叫还好,这会,我更来劲,双掌交替拍下,将柏彦婷的拍得“噼啪”乱响,雪白的臀肉染上了片片掌印,柏彦婷疼了,放开姨妈的,往姨妈身上爬去,不停乞求姨妈帮忙,我紧跟着肉臀,得更凶狠。

    姨妈抱住柏彦婷,有点幸灾乐祸之色:“文燕,我可帮不了你,我提起靖涛,他都会嫉妒的,他嫉妒你,就是爱你。”

    “呜呜,可他这样打我。”柏彦婷欲哭。

    姨妈朝我瞪来一眼,不怒自威:“中翰,你温柔点,能不能得到何芙,可全指望文燕了。”

    我赶紧停手,揉了揉柏彦婷发红的美臀,命令道:“摸我妈的。”

    柏彦婷很顺从地握住了姨妈的胸脯,我伸手过去,一把扯开姨妈的紫棠红,又一把扯开柏彦婷的象牙白,两个子被我一手一个,用力地揉弄着,柏彦婷很不情愿握住姨妈另一只子,轻轻地揉动,姨妈突然遭受调戏,不禁埋怨:“嗯,中翰,我不习惯。”

    我嘿嘿冷笑:“摸多了就习惯,我喜欢看文燕姐摸月梅姐的。”

    姨妈妩媚,轻轻呻吟,这会的被我捏个正着,姨妈猛咬下唇,风情韵荡。

    我放开姨妈的,扶着柏彦婷的肉臀猛抽:“文燕姐,你不但要摸,还要揉,像我揉你一样。”伸手下去,将柏彦婷悬垂的子握紧,示范一下,柏彦婷马上领会,有样学样,用力抓住姨妈的猛揉,我兴奋喊:“对对对,稍微再用力点。”

    “月梅。”柏彦婷不好意思,她的手纤细,一用力,手指几乎陷进姨妈的中去。

    姨妈眯着凤眼,软软道:“他叫你揉,你就揉吧。”

    我呵呵直笑:“两个超级子。”

    笑得惬意,抽得密集,隐隐地,柏彦婷有了痉挛的迹象,我不假思索,强攻出击,柏彦婷大声呻吟,语无伦次:“喔喔喔,中翰,你也用摸我呀,怎么只摸一边,是不是我的没你妈妈的好看。”

    姨妈娇笑,也伸手抓住柏彦婷的玩弄,嘴上笑道:“文燕的也好看,我也要摸摸。”

    我侧身打量一下,对比四只几乎触碰在一起的,亢奋道:“都差不多大,都一样美,都一样好看。”

    柏彦婷听了,呻吟得更欢,后挺加快,姨妈眼尖,伸手轻搓柏彦婷的颈部皮屑,问道:“中翰,你看文燕的背部还有没有蜕皮?”

    我细细打量,发现只有腋下附近有一些皮屑,不禁大赞:“几乎没有,只有一点点,文燕姐的皮肤很滑,很柔嫩。”

    姨妈笑道:“现在文燕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十岁。”

    我感觉到柏彦婷的兴奋,她肉臀越撅越高,随着大持续的,她毫无顾忌地在我和姨妈的眼皮底下猛烈抖动肉臀,突然嘤咛一下扑到在姨妈的怀里,剧烈的痉挛逐渐扩大,姨妈爱怜地抱住了柏彦婷,像哄小孩似轻轻怕打她的身体,顺着漂亮又邪恶的白虎煞流到了姨妈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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