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小手

正文 正文 第191章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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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妈,我也爱你,祝你生日快乐。我动情地回应,温柔地,心里充满了爱怜,察觉柏彦婷的有了明显抽搐,我知道自己不但不能停止,反而要加大力度,这才是柏彦婷最期待的礼物,眼前这位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已接受了婚戒,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对她的宠爱只能超过何芙,至少目前是这样。

    嗯嗯嗯……中翰,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好舒服。柏彦婷媚眼如丝,面对大强势敲打毫不退缩,白虎的韧劲总是与众不同,刚温柔一会,片刻工夫又复凶悍,迎合得很疯狂,大直插直入,同样直吞直纳,摩擦得很剧烈,娇嫩的花瓣被大摩擦得血红,我抱着高高搭在肩上的丝袜美腿,不停撕扯破裂的黑色丝袜。

    是如此强烈,已容不得我多想,我不会停止,即便被何芙发现,我也不会停止奸她母亲。身后是总统套间大门的方向,我背部有股冷飕飕的感觉,被人窥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偷窥的人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可我却在她的窥视下与她母亲。

    啪……

    靡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抛开所有顾虑,与柏彦婷一起沉浸在无尽的之中,深情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吮吸,互咬唇瓣,我狠狠地揉着两只,狠狠地咬着两粒凸起的。

    一阵哆嗦,柏彦婷发出凄厉的悲鸣:喔,中翰,我要来了,乾妈愿意死在你手上。

    张开嘴。我嘶吼着支起上半身,猛烈。

    柏彦婷微微张开小嘴,拚命扭动腰肢,最后的十几下重重的足以石破天惊,柏彦婷在疯狂颤抖中昏厥,巨大快感袭来,我大吼一声跳起,拔出大直插柏彦婷的小嘴,一下子全捅了进去,炙热的随即狂喷而出,我颤抖着,颤抖着……

    天地摇晃,眼冒金星,连呼吸都差点停止。

    拔出小嘴中的巨物,我重新匍匐回柏彦婷的身上,将余威犹在的巨物重新她的,一杆到底,柏彦婷敏感地发出呻吟:小芙,你看够了没有?

    我一愣,急忙回头,赫然发现何芙手托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生日蛋糕站在门边,她呆呆地看着我和柏彦婷,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旧头皮发麻,心惊胆颤。

    柏彦婷又一次深深呼吸,柔柔道:快把蛋糕拿过来吧,等会掉在地上,你还得去买一个。

    听到柏彦婷召唤,何芙缓缓朝我们走来,步履沉稳,很小心将蛋糕放置在我们旁边的茶几上,眼光在我们身上扫视一圈,竟然没有离开,而是落坐在另一只沙发上,面无表情。我看不出何芙的心思,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大还插在柏彦婷的里,这让我情何以堪。

    柏彦婷轻抚我的头发,柔声安慰:别害怕,小芙早知道我们的事了。

    早知道?早到什么时候。我大吃一惊。

    柏彦婷娇嗔:你第一次来我家吃饭,就敢在客厅欺负我,小芙是干什么的,她哪能不知道。

    啊。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记起第一次去柏彦婷的出租屋吃饭时,就在客厅里与柏彦婷偷偷激情了一番,当时以为何芙并不知道,现在看来,我是多么幼稚,看了看一脸冷峻的何芙,我沮丧道:小芙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我?

    柏彦婷微微一笑:她故意跟我们说话,就是想探听我是不是愿意,如果我不愿意,她肯定会阻止,不过,小芙听出我是心甘情愿的,她就装作不知道了。

    我喃喃自语:心机好深,太可怕了。

    何芙射来阴森的目光:我并不可怕,我只有一位相依为命的母亲,如果你对她好,我一点都不可怕。

    我连连点头,结结巴巴道:我对柏阿姨……哦,是文燕姐……不是,我对干妈很好的。

    柏彦婷紧抱住我,神色微愠:小芙,你别用这种眼神。

    何芙果然很听柏彦婷的话,一被呵斥,马上低垂着脑袋,跪倒在茶几旁,小心翼翼地在蛋糕上插上一支蜡烛。我顿时感动,何芙如此孝顺,她的心地一定很好,嗤一声,火柴划亮,何芙点亮了蜡烛,摇曳烛光下,她长长的眼睫毛闪耀着委屈的泪花。

    妈,起来吹蜡烛吧。何芙小声道:今晚我还有重要工作,不能陪妈太久。

    我有些尴尬,如果马上拔出大,估计更尴尬,反正何芙默认了我和柏彦婷的关系,我也不必急着拔出大,双臂潜入柏彦婷身下,轻轻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我怀里,大仍深深插在她的中。

    柏彦婷涨红着脸,拢了拢长发,尴尬问:还要吹蜡烛啊。

    我用大轻轻顶了她两下,嬉笑道:当然要,生日吃蛋糕,吹蜡烛,许个心愿都必不可少。

    柏彦婷朝我投来含情脉脉的目光,何芙心思敏捷,知道自己的母亲正跟我中,很不方便,她马上捧起蛋糕来到沙发边,把蛋糕递到柏彦婷面前,柏彦婷娇羞不已,瞄了瞄何芙与我,默默地许下一个心愿,张开小嘴轻轻一吹,将蜡烛吹灭。

    我呵呵直笑,送上一个吻权当祝福,何芙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放下蛋糕,拿起水果刀切起来,柏彦婷看着何芙,小声道:小芙,你输了。

    嗯。何芙轻轻应了一下,继续切蛋糕。

    什么输了。我莫名其妙。

    柏彦婷柔声道:虽然我跟你发生了关系,但小芙一直以为你李中翰不是真心喜欢我,而是为了得到她小芙才会跟我亲近,我告诉小芙,说你对我是真心的,小芙不信,就跟我打了个赌。

    如何打赌?我心里百般滋味,被人误会总是难受。

    柏彦婷凝神看着我,欲语还羞,似乎在犹豫,何芙不想她母亲为难,倏然回头,凝视我半天,确定我没有生气才娓娓说来:为了测试你是否对我妈妈真心,我跟妈妈打了赌,等你们欢爱的时候,我就开门闯进来,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我刚才偷偷进来时,你一定能及时发现,我打赌你会立即停止跟我妈妈欢爱,满嘴谎言,极力否认跟我妈妈的关系。

    我听到这里,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柏彦婷与何芙在考验我,我也曾经犹豫过,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不过,如果我当时再自私一点,再狡诈一点,也许真会停止跟柏彦婷,到那时,等待我的将是不可预知的后果,我暗自庆幸自己经受住了贵人的考验。

    结果呢。我没有沾沾自喜,而是故意摆出一副低姿态,反倒是柏彦婷激动地送上香唇:结果当然是小芙输了,中翰,我太开心,这比送我一百克拉的钻石还要开心。

    何芙歉意地看着我,轻声道:你在餐厅里当着我的面跟我妈妈,我就以为你是故意羞辱我妈妈。

    我淡淡一笑:那不是羞辱,是情趣。

    何芙微微颔首,语气颇为激动:是的,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真的相爱,只有相爱才会这么大胆,我承认输了,我没谈过恋爱,不懂得这些情趣,但我输得很开心,你是真心喜欢我妈妈,我妈妈一定不会在山庄里受气。

    我佯怒:岂有此理,你妈妈怎么会受气呢,我妈妈都说了,文燕姐在山庄里是第二号实权人物,如果真受气,你妈妈还会越变越年轻,越变越漂亮?

    何芙柔声道:骂我吧,狠狠骂我也没关系,反正……反正我开心。

    我一看何芙楚楚可怜的样子,哪里还骂得出口,微微一声轻叹,抓住了何芙的手:喂,如果……我说如果打赌的结果是你何芙赢了呢?

    何芙一听,随即柳眉倒竖,狠狠地甩开我的手,厉声道:哼,你如果真是那种阴险狡诈的男人,我绝不会嫁给你,我也会让我妈妈立即离开碧云山庄。

    我吓得脸色大变,怀中的柏彦婷急了,赶紧安慰我:没这么严重,就算小芙赢了,我也不会碧云山庄,我心意已决,这辈子做你李中翰的女人,你爱不爱我都不重要,除非你赶我走。

    柏彦婷的话彷佛像一股春风,暖透了我的心,我情不自禁吻她,低头看了看呈现在我眼前的,笑问:小芙,你觉得你妈妈今天的打扮好看吗?

    何芙知道刚才那番话过份了,她立即换上温柔的语气:很好看,很性感,看起来就像我姐姐。

    我轻叹道:这是因为我给你妈妈的打扮提了好建议,如果一个男人不真心爱这个女人,又怎么会给她的打扮提好建议呢。

    何芙含笑点头,朝我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那你会不会也给我提好建议?

    我心脏砰砰直跳,猛点头:当然会,只要你愿意听。

    何芙调皮地眨了眨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那你说说,我应该穿什么衣服才好看。

    我当然不会说什么都不穿最好看的的轻佻话,定了定神,正色道:你这样穿就很好看,朴素干练。

    何芙抿嘴,似笑非笑:哼,敷衍我。

    柏彦婷突然猛夹我的大,上下耸动了几下,嗔道:你们两个这样,我会嫉妒的。

    丈母娘嫉妒女儿?我哈哈大笑,直觉告诉我,柏彦婷说的是真话,她真的嫉妒,我赶紧又送上一个吻,紧接着搂住柏彦婷的软腰,很自然地配合她耸动,大休息了一会,此时已是坚硬如铁,就那么几下,柏彦婷又娇吟不止,身旁的何芙脸更红了,她正欲站起来离开,我心生好奇,问道:小芙,你知道我跟妈妈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不是那一次?何芙愕然。

    我眉飞色舞道:你妈妈一定没有告诉你,其实,我跟你妈妈早就认识,在医院的时候,我刚从昏迷中苏醒,你妈妈就找上了我。

    她找你?何芙惊得目瞪口呆。

    柏彦婷娇羞,两臂缠绕着我脖子,紧紧含住大盘旋,动作幅度不大,但摩擦出了快感,我惬意地呼吸着,悄悄放下柏彦婷一条美腿,还极力掰开,露出的官,何芙大羞,本能地闭目扭头,我干咳一声,轻笑道:小芙,你看看你妈妈的,你妈妈之所以爱我,完全是被青龙吸引,我是青龙,你妈妈是白虎,青龙和白虎是绝配,别的男人无法承受你妈妈的爱,只有我能。

    我以为何芙不会看,甚至会飞奔离去。可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话音未落,何芙已转过身来,美目如电,一眨不眨地看向我们的,我又惊又喜,缓缓拔出半截插在柏彦婷中的巨物,让何芙看得更真切。

    你看你妈妈的,多漂亮,多诱人,可它却令男人生畏,普通男人一碰到像你妈妈这样的白虎,轻则体虚孱弱,重则精髓掏尽,两三年内便一命呜呼。我煞有其事,却语气凝重地将白虎的邪恶告诉了何芙,她看得很仔细,脸色很严肃,只是一言不发。

    柏彦婷的春情也被我三言两语打消了,大概是回忆起自己连续克死三任丈夫的往事,她不禁产生了悲戚:幸好没遗传,小芙就有很多毛。

    何芙突然惊叫:妈。

    我吓了一跳,心中暗暗懊悔,不应该提及这些令柏彦婷难堪的往事,母女连心,做女儿的何芙自然体贴命运多舛的母亲。

    怎么了?柏彦婷发现何芙一脸惊恐。

    我……何芙欲言又止。

    说呀。柏彦婷催促道。

    何芙又仔细地看了看我们着的,脸上的惊恐更甚:我开始掉毛了,掉得很严重。

    我大吃一惊,柏彦婷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什么?快脱裤子给我看看。

    何芙很难为情地看了看我,柏彦婷马上明白何芙不愿意给我看,但柏彦婷又不愿意我拔出大,了不短的时间,柏彦婷浑身发烫,已经有了强烈的快感,这时候就算不能抽动,也不愿意此时拔出大。

    怕什么,三年后,中翰也是你的男人,给他看看,至少近一点龙气,快脱下来给我看看。柏彦婷很不很耐烦催促何芙。

    何芙毕竟是,虽然答应三年后嫁给我,但不会轻易将奉献出来,的羞涩令她产生了抵触:那也是三年后的事情,现在怎能给他看。

    我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我见过,很茂密。

    何芙一愣,两眼精光暴闪,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何芙已从地毯上跳起来,闪电般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到我眼前,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居然没有把我吓坏,我佯装平静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何芙颤抖道:你见过?你什么时候见过?

    我还没辩解,柏彦婷突然捡起放在沙发边的手提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扔在何芙的脚跟,冷冷道:小芙,我数到三,你不放下枪,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妈,一,二……何芙打了个激灵,闪电般将手枪收起,又跪下来,将柏彦婷的手枪放回手提包。

    柏彦婷犹自恼怒:就算中翰曾经对不起你,你也用不着用枪指着他,因为你根本不敢开枪,你吓唬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别人,三年后,他就是你丈夫,你何至于此,万一走火……

    柏彦婷已说不下去了,脸色苍白的何芙低头不语,平日里的干练与精明全都荡然无存,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子。

    天啊,我见犹怜,满腹愧疚,赶紧解释道:好久以前了,也是在这总统套间,小君无意间给你喝了有安眠药的果汁,她只想拿你的手枪来玩,我吓坏了,夺回手枪后,我给你还回去,无意中见……见到。

    何芙抬起头瞪着我大骂:下流,除了看,你还做过什么?

    我记不清楚自己当时还做过什么,不过,最多就是摸了一下,具体是摸何芙的还是摸她的我已记不清楚,本想老实相告,但眼珠转了两圈,我脑子闪过一丝邪恶,故意夸大我的恶行:没做过什么了,只是摸了几下,亲了几下,毛确实很多,都钻进我嘴里了,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

    你。何芙两眼几欲喷火,彷佛要吃掉我似的,下意识地又想拔枪。

    柏彦婷一声呵斥:胡闹,把枪收好,男人都是好色的,他只是摸摸而已,你不服气,就摸回他,亲回他。

    妈。何芙急得跳起来顿足。

    柏彦婷微微一叹,朝何芙招招手,她缓缓走来,很不情愿坐在我们身边,柏彦婷抓住她的手,又抓我的手,将我们的手交叠在一起,我马上会意,张开手掌将何芙的玉手握住,她狠狠瞪着我,却不敢甩开。柏彦婷爱怜地看着何芙,柔声道:既然都承诺要嫁给中翰了,你就别矫情,三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眨眼就过了,你自个要有心理准备,别以为三年后才需要培养感情。

    嗯。何芙无奈垂下脑袋。

    现在,你告诉妈,你还是不是?柏彦婷神色颇为严峻,我何尝不是心头乱跳,柏彦婷问了我心底里最想问的问题。

    何芙惊诧道:当然是。

    我展颜一笑,心头的大石头一下子放了下来,柏彦婷飘我一眼,神色也轻松不少:现在,你再告诉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掉毛的?

    何芙瞄我一眼,神情极其不自然:想起来好奇怪,就是中翰从昏迷苏醒过来后,我去医院看过他一次,回来后就开始掉毛,开始每天掉十几根,现在每天几乎掉几十根,都快掉光了。

    柏彦婷幽幽叹道:这是天意,你这辈子只能嫁给中翰,否则下场跟我以前一样。

    我心花怒放,又不想表露出来,压抑得心痒痒。何芙则苦着脸自言自语:白虎真的要嫁给青龙?

    我脑子一充血,马上脱口应道:是的。

    柏彦婷抿嘴微笑,何芙却笑不出来,兀自叹气,我抓住她的小手急搓:为什么叹气,不愿意嫁给我吗,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上人?

    何芙白了我一眼:我没有其他男人,乔若谷勉强算是,但他已经过世了,我曾经说过,我何芙不是讨厌你,是你的女人太多,感情无法专一,如今又有青龙白虎之说,你心里更会洋洋得意,以为我走投无路,非嫁给你不可。

    我焦急又诚恳:何芙同志,你这是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得意了,我一直视你为生命中的贵人,就算你不嫁给我,我也愿意用一生去保护你,因为保护你,就是保护我自己。

    柏彦婷感动道:小芙,你听听。

    何芙又白了我一眼,嗔道:他就会说。

    情况对我逐渐有利,我激动不已,偷偷与坐在我怀里的柏彦婷眉来眼去,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着急,追何芙这样的女子要有无比的耐心,目前火候还欠成熟,我不能轻易冒进,随即转移话题,一脸正色:小芙,青龙与白虎不是传说,是有科学依据的,你如果不希望继续掉毛,我或许有办法可以帮你。

    什么方法?何芙终于正眼看我了,很迷人,很有神的大眼睛。

    我不假思索道:一个方法就是尽快跟我,我是青龙……

    话音未落,何芙的美脸已布满鄙夷:哼,你很会把握时机钻空子。

    我淡定道:我还没说完,请你不要误会我,如果你不愿意跟我也行,但必须要我的涂抹在你的地方,我记得这是一个偏方,似乎蛮灵验,但有一点,如果全掉光光,就证明毛囊全坏死,这偏方也就不灵了。

    何芙瞪大眼睛看我,眼里复杂矛盾,似乎将信将疑,我怀中的柏彦婷就没有丝毫怀疑何顾虑,她严肃道:小芙,这偏方可以一试,你现在就给我看看,事不宜迟,最好能治疗,否则将来又遗传下去,祸害下一代。

    何芙惊恐地点点头:我就是担心这个。犹豫片刻,她站起来,轻声道:好吧,我到浴室换衣服。柏彦婷颔首,何芙飘了我一眼,转身朝浴室走去。

    柏彦婷轻叹,一脸温柔:等会就先用涂的法子,别强求跟小芙做这事,她愿意涂,以后就有很多时机,一步步来,我相信你不用等三年。

    一切全凭乾妈做主。我龙心大悦,伸展四肢,逐一脱光光,柏彦婷盯着我的胸毛,眼里异彩纷呈:如今你女人有了,钱也有了,以后你要多思经营官场之路,争取让我们光宗耀祖。

    我摇头晃脑,嬉笑道:家有贤妻,夫焉能不思进取乎,他日定取龙椅,奉天承运,四海称帝,造福天下苍生也。

    柏彦婷莞尔,一边脱掉香奈儿夏装,一边轻轻耸动身体:那先造福一下我吧。

    我欲火焚身,心急火燎地帮忙脱衣服,反而弄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将柏彦婷剥个精光,她柔柔问:高跟鞋呢。我猛地抱紧她的腰肢密集耸动:高跟鞋就不需要脱了。张开大嘴,一口咬中硕大的,轻吮慢咬。

    柏彦婷娇吟:嗯嗯嗯……,好长,都顶到了,我怀孕怎么办。

    我坏笑:这个你就别念想了,以后的都有人吃,不吃的话也要留给何芙,我必须每天给何芙涂一次。

    柏彦婷抛弃肉臀奋力吞吐:嗯嗯嗯,那我就更放心了,以前总担心怀孕,这下,我就不再担心了,啊,中翰,将来我和小芙一起服侍你……

    我爱死你了。

    啊啊啊。柏彦婷的呻吟变成了尖叫,欢快夹杂着一丝痛苦,她确实变了很厉害,长发乌黑光亮,饱满浑圆,充满弹性;玉肌胜雪,柔滑而透着光泽;膝盖清新如镜,平坦无赘肉,七公分长的高跟鞋多性感,脚趾甲也涂上了猩红,啊,除了浓浓的熟妇风情,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五十岁的痕迹。

    我疯狂了,我也让柏彦婷疯狂,她几乎是大刀阔斧地吞噬大,密集且精准,贪婪又激烈,坚硬狰狞的大被她的涂抹了一层晶莹,套房客厅里,充斥了尖叫声,喘息声,撞击声,还有沙发发出的吱吱声,太激烈,太用力了。

    你们真的当我是隐形人吗?进入浴室半天的何芙终于走了出来,她头发湿湿的,显然是洗了个澡。

    没有人回应何芙,没有人停止,柏彦婷阵阵痉挛,见何芙在一旁看着,柏彦婷反而耸动得更剧烈,不过,剧烈吞吐只维持十几秒钟便告消弱,极度收缩,一声痛苦般悲鸣,柏彦婷扑倒在我怀里,嘤嘤地喘息着,呼吸杂乱无章,有时绵长,有时短促,唯有美妙的身子已不愿再动。

    何芙目瞪口呆,这是她从未看到过的情景,我强烈地感觉到,何芙是为了亲眼见识她母亲如何得到性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双眼依旧明亮动人,却似乎多了一份春情,只要是女人,一定会被刚才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深深打动。

    你没有尝过的乐趣,等你尝过了,你喊得比你妈妈更大声。我温柔抚摸柏彦婷的背部玉肌,眼光却注视三米开外的何芙,她身穿白色浴袍,简易浴鞋,惊人的美貌丝毫无法掩饰她逼人的英气。

    不许胡说。何芙红着脸朝沙发走来,她没有与我对视,或许是因为羞涩,或许柏彦婷的雪肌强烈吸引了何芙,我没猜错,何芙一坐在我们身边,小玉手轻轻抚摸柏彦婷的肌肤,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好吧,不胡说。我微笑道:刚才跟你妈妈商量过了,最好直接射到你的上。

    何芙没有立即答应我,她坐在我们身边,仔细地掐揉柏彦婷的肌肤,过后,柏彦婷全身的肌肤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摸起来,如丝如缎,何芙惊叹不已:妈妈的皮肤怎么会变成这么滑嫩,比我的皮肤好很多,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得意之极:这是做我女人的好处。

    何芙歪了歪脖子,俏皮问:你说说,做你女人还有什么好处?

    我笑了,女人这样问男人,就代表她已经对这个男人动心,当然,动心不是决心,动心离决心还差很远。我思索了一会,一边抚摸柏彦婷的身体,让何芙体会到我的柔情,一边用我的男中音诠释男人对女人的承诺:做我的女人好处多多,我会让你得到绝大多数的满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金钱和权利,我能给予你最舒适,最富足的生活,此外,你还会得到碧云山庄的绝世美容秘笈,有了这份秘笈,你会长久保持美丽,小芙,你要相信我的承诺,我知道你一直期待得到一份纯真的爱情,但纯真爱情会扼杀美丽的生活,这世界根本无法留住纯真的爱情,纯爱只会在人生中停留很短暂的时光,这也反过来说明纯爱并存在。

    何芙静静地听完,脸上并无太多表情,我有所失望,更令我失望的是她接下来的话:中翰,你说的有道理,好处也很诱人,但你还是要等三年。

    我佯装大度,微笑道:我喜欢倔强的女人。

    何芙悄悄露出一丝笑意,柏彦婷干咳两声,打断我们的话:小芙,你不是还有重要的工作吗,别再磨磨蹭蹭了,赶快给妈妈看。

    何芙抓着浴袍,警告说:你们看了不许笑,不许有恶心的表情,不许可怜我,不许……

    柏彦婷勃然大怒:有你这样跟母亲说话的吗,扭扭捏捏的,一点不像你性格,爽快点。

    何芙犹豫了好久,眼见柏彦婷越来越不耐烦,何芙咬咬下唇,缓缓分开双腿,又将浴袍的下摆轻轻扯开,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令人激动的一刻,我生命中的贵人终于露出了。

    没有穿,何芙的一丝不挂,我眼前是一个饱满的,不薄不厚,颜色极其红润,也许是杂乱不堪的关系,我无法对这个给予更多赞美,的形状很像由头到尾劈成两半的木瓜,片片绽放的就像木瓜肉,似乎鲜嫩可口,中间的口呈螺旋式,我一阵目眩,突然产生了错觉,彷佛男人的东西根本不能直接这样的,而是要像拧螺丝般旋转才能。

    真掉了很多。柏彦婷一声轻叹:跟我以前一样,一开始也是掉毛,不用一年就全掉光,怎么治都治不了。

    是不是很恶心?何芙脸色大变。

    我平静道:不恶心,当然,看起来东一茬,西一茬的,很不整齐,确实不雅观,我建议你先把都剃光,等会涂抹时,既能节约,又能令直接渗入毛囊,毕竟我的再多,也不可能像药膏一样随便挤。

    何芙扑哧一笑,赶紧用浴袍围上,遮掩住,双腿迅速闭合,我这才注意到何芙的双腿修长圆润,粉红无瑕。

    中翰说得有道理,还有,最好多买一次性纯棉穿,注意保持乾爽透气,平时尽量减少工作,多休息,多吃有助于长体毛的谷物食品。柏彦婷柔声叮嘱着,成人往往有宝贵的生活经验。

    我……我怎么剃掉这些毛,有些地方,我构不着。何芙脸红红道。

    柏彦婷撇撇嘴:别指望我,我没这个耐心,让中翰帮你剃。

    啊。何芙陡然变色。

    柏彦婷恼怒道:他是你的男人,就应该他来做,他愿意做,更能看出他体贴,反正这些事不能让妈妈来弄,妈妈是白虎,这万一白虎能传染,岂不是加速你掉毛?

    我暗暗大喜,知道柏彦婷是故意给我创造亲近何芙的机会,我见何芙目光闪烁,沉默不语,似乎有心动的迹象,赶紧趁热打铁:浴室有刮胡刀,小芙你同意,我就去拿来。

    我自己剃算了。何芙还是摇头。

    柏彦婷帮我帮到底,她狠狠瞪了何芙一眼,嗔道:你自己怎么剃,这万一割伤了,很容易受感染,毛囊伤了,涂上去也没用了,还是让中翰帮你啦,罗罗嗦嗦的,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何芙一听,马上泄气,柏彦婷说的于情于理,何芙只能点头同意。柏彦婷马上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忍住内心的狂喜,迅速拔出大跳起来,一下子冲向浴室,找到了刮胡刀,小剪刀与刮胡液,自己披上一件浴袍,顺带着将另一件浴袍拿在手上,刚想走出浴室,突然心中一动,悄悄运起九龙甲,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边,侧了侧耳,隐约偷听到母女说话。

    真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何芙在发牢。

    柏彦婷笑了笑,说:我女儿长得怎样我清楚,他要是对你不色迷迷,那才奇怪了,男人都好色,何况是中翰,你自己克制一下,先治病再说,这家伙居然连治疗脱毛的偏方也懂,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费这么大的劲演戏给他看,直接让他给你治病得了。

    何芙道:戏还是演的,直接开口求他,我们哪还有脸面,羞都羞死了,指不定他色心一起,就要我跟他上床;现在则不同,是他主动提出来要给我治病,我就可以高姿态要求他不可踰越等我三年的承诺,我虽然喜欢他,但不谈谈恋爱,不花前月下就让他得到我,我岂不是太掉价。

    偷听到这,我不禁恍然大悟,原来何芙早与柏彦婷商量好如何治疗掉毛之策,母女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要,于是编造一系列谎言,唉,虽然这些谎言对我没什么害处,但女人爱撒谎,爱演戏可见一斑。

    你想要他跟你谈三年的恋爱啊?柏彦婷吃惊问。

    嗯。何芙幽幽道:其实,他去县里工作后,我们会更少见面,三年时间,也未必能有几次花前月下。

    柏彦婷轻叹道:妈理解你的心思,不过,偏方这东西谁也说不准,万一偏方不行,你还是要跟他上床,反正你们的事已经订了下来,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他的人,上床就上床呗,上床了再慢慢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也行啊。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他不会珍惜。

    柏彦婷急了:话是这个理,但你要治病,别说等三年,三个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沉默了一会,依然倔强:但愿他的真像妈说的那样神奇,否则我情愿让毛掉光光,也不能随便把身子给他。

    听到这,我郁闷欲哭,柏彦婷更是着急:小芙,你胡说什么,你明明也想……

    我没想。何芙顶了一句。

    柏彦婷冷哼一声:妈是过来人,你瞒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动心了,刚才你找藉口点蜡烛,实际上你了,腿发软着,你去浴室,实际上是去洗掉流出来的东西。

    妈。何芙嗔怪,耳听一阵撒娇声,估计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扑到柏彦婷的怀里,不一会,何芙小声嘀咕:他怎么去这么久?

    我一听,赶紧吆喝着跑出浴室,急匆匆地来到沙发边,母女俩仍在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见何芙满脸娇红,美得不可方物。

    乾妈,你穿上。我温柔地给柏彦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简直诱惑无限,我急剧膨胀,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则一定丑态百出。

    柏彦婷妩媚道:谢谢中翰,好男人就应该这样体贴,刚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个赌,说你一定会拿浴袍给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现在我又赢了。

    能赢什么呢?我笑眯眯问。

    柏彦婷道:我替你赢了一个吻,等会,你可以亲一下小芙,乾妈帮你帮到这份上,可是尽心尽力了。

    我大喜过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彦婷脚边:谢谢乾妈,谢谢柏阿姨,谢谢文燕姐,谢谢丈母娘,谢谢……

    好啦,别说了。柏彦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两字硬生生挂在嘴边,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其实,柏彦婷知道我想说这两个字,她制止我说出来,估计是难为情,反而是何芙颇为激动:我妈妈把身子给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妈妈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一机灵,赶紧抓住柏彦婷的双手,深情道:谢谢老婆,我爱你。

    快帮小芙,别弄伤了她。柏彦婷向我飘来一个带泪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点头,膝盖挪到何芙脚边,回身取来刮胡液挤出,柔声道:来,把浴袍掀了,把腿打开。

    何芙大窘,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忸怩了半天,才缓缓分开双腿,解开浴袍,露出了迷人的,几片红润娇艳欲滴,看得我浑身发抖,硬到极点,何芙见我痴呆般模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双美目狠狠瞪过来,怒问:你有没有帮人刮过?

    我定了定神,正色道:没有,但我经常刮胡子,知道如何弄,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彦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刮了,你别……别乱摸。

    请放心,请放心。我连连哈腰点头,心想,等会不摸个够,我李中翰三个字倒着写了。

    柏彦婷柔声道:中翰,你小心点。

    知道,知道,请放心。我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在母女花的注视,我极度小心地将泡沫涂上何芙的,泡沫很丰富,不一会就把地带全涂匀了,瞄了一眼何芙,发现她很紧张,心里一阵好笑,用手指试了试,感觉已变软,我随即拿起刮胡刀,小声提个醒:要刮了。

    何芙羞红着脸,轻咬下唇:小心点啊。

    我色迷迷地点了点头,浑身燥热,这旖旎的场面还是头一遭,别说令男人销魂的,就连两条修长的美腿也令我血脉贲张,我为了克制自己,无奈之下偷偷咬了咬嘴唇,一阵疼痛,略为消减,注意力顿时集中,刮胡刀稳稳落在何芙的上,轻轻刮动,响起了剃毛的沙沙声,旁边的两条美腿一紧,柔嫩的肌肤上竟然冒起了鸡皮疙瘩。我心中好笑,停下刮胡刀安慰何芙一番,待她稍微放松了,我才继续刮毛,好奇怪,这沙沙声就像一条爬在心口登蚓,惹得我全身发痒,欲火焚身。

    我拚命克制自己,很仔细,很认真地刮除何芙的,有些地方的过度浓密,我还用剪刀剪短,然后再涂上泡沫,再用刮胡刀刮除,由于紧靠住,我不免触动那几片娇嫩的,何芙敏感得又哼又喊,多亏柏彦婷在一旁劝慰,何芙才忍了下来,我四处寻找,逢毛必剃,手指头不时划过,撩拨菊花,大腿内侧更是被我摸了好多遍,直摸得何芙娇吟不止,满脸涨红,软绵绵地躺靠在柏彦婷的怀里。

    好半天,一只光滑新鲜的完美呈现在我面前,我抬头看何芙,发现她眼神怪异,表情复杂,欣喜、惊诧、紧张,娇羞,愤怒……全写在脸上,可对于我来说,刮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还要将射到这只上。

    剃好了吗?何芙软绵绵问。

    我拿起白毛巾,又一次擦了擦光秃秃的,发硬过度,大猛地弹跳好几下,即便是穿着宽松的浴袍,母女俩仍然发现了异样,柏彦婷忍不住吃吃娇笑,何芙则羞得双手掩脸,我尴尬不已,伸手按了按激动的家伙,总算让它安静下来,眼光再次检视一下何芙的美鲍,发现她的四周还有若干,急忙拿起刮胡刀,小声道:还差一点,周围还有稀疏几根,最好都剃掉。

    那就剃呀。柏彦婷不停地摩擦着双腿,有点迫不及待,我想要,就必须跟她再做一次爱。

    因为位置比较接近你的地方,可能会触碰到……我坏笑,手掌一下子全覆盖在何芙的上,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将边沿的几根一一刮掉,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这下,整只完全光秃了,我靠得很近,鼻子已经闻嗅到幽香,表面上是检查是否还有,实际上,我是近距离欣赏这只美鲍,绽放的肉瓣很明显溢出晶莹,我好想扑上去,将这些晶莹全部吞吃乾净。

    啊,你尽量别碰到那地方。何芙软绵绵地喊,与其说是喊,不如说是呻吟,她的双腿抖得厉害,我轻轻活动手指,抚摸这片令人发疯的方寸之地,嘴上喃喃道:尽量,尽量,我尽量不碰……

    小芙,你搞什么呀,怎么可能会不碰到呢。柏彦婷没好气,目光转来,怂恿道:中翰,别管她,你觉得怎么顺手就怎么剃。

    我一看柏彦婷的眼色,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仗着岳母的支持,我大胆地挑逗何芙的,又搓又捻,只差把手指头了,何芙惊叫:啊,别摸呀……

    我实在受不了何芙的呻吟,不仅是因为她的呻吟勾人,还因为她正直,从正直女人的嘴里听到呻吟有一种难言的逆反心理,特别刺激,我面红耳赤,呼一下站起来,脱下浴袍,大疾铤而出,故意向何芙示威,一把扯开柏彦婷身上的浴袍,我粗鲁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下腹沉下,光亮黝黑的大顶上口,研磨两下,缓缓插了进去。柏彦婷娇呼,身体触电般扭动,却丝毫不影响我持续深入,一举将大完全插到底,呼出浑浊的气息,我爱怜吻下,双手用力握住柏彦婷的子,在何芙的注视下猛烈抽动。

    喔……的……柏彦婷迅速迷离,巨物的威力无与伦比,她狂乱呻吟,狂乱迎合,蜜汁溅湿我,浓密的完全覆盖上去,像把刷子似的洗擦光洁滑溜的,柏彦婷大叫很痒,叫我用力点,我照办了,很用力地摩擦,又又摩擦,五十下,摩擦三十下,九深一浅,,我从来没有这么繁复使用过的技巧,目的就是让何芙领略一下经过,她同样面红耳赤,小嘴咬指头,一双美腿交叠着摩擦,她已经被深深刺激,我的甜言蜜语,柏彦婷的呻吟,还有那激烈的声响……

    啊……两声娇呼几乎同时响起,我拚命,让柏彦婷彻底满足,同时注意倒何芙也得到了,一缕晶莹从她裸露的口流了出来。

    麻痒席卷而来,我没有克制自己的,放任快感闪电般麻痹自己,一声嘶吼,我迅速拔出大,跳到身边的何芙身下,怒张的巨物被我抓在手中,刚一靠近何芙的,浓烈的精华如子弹一般。天啊,我的之多,弹射的力量之强都是以前自渎时没见过的,黏糊的液体几乎布满了何芙的,她呆如木鸡,动也不敢动一下,我此时爽得眼冒金星,视线都有些模糊了,握住巨物的手仍在撸动,快感真令人着迷,哪怕是快感的余味也令我疯狂。

    快抹匀了,别等化水。柏彦婷软绵绵地提醒。

    我顾不上回味,赶紧蹲下,用手指划动黏滑温热的,将何芙的位置都涂上了,还沿着的边沿一起涂抹,多亏我的够多,能长的地方全涂抹上了。

    先晾着,不要穿裤子,不要洗掉,中翰的东西宝贵着呢,等明天再洗。柏彦婷从沙发站起,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叮嘱,浓浓春情在她脸上飘荡,穿上高跟鞋,她的风情愈加无法抵挡,我迫切期待着与她们母女俩共赴爱河。

    明天才能洗?何芙嘟哝一句,尽管无比害羞,但必须裸露,她的模样看起来与没啥区别。

    柏彦婷道:是的,最好能在涂第二次前再洗,只要坚持一个月,便知有没有效果。何芙一听,美脸一片茫然,看都不敢看我,柏彦婷接着说:现在很晚了,我和中翰必须回山庄,他明儿还要驱车几百公里去上班,就不能在这里陪你了,你这么大个人,自己能照顾自己,跟组织请个假,就在房间里休息吧,明晚中翰再来这里,每天一次。

    目光转向我,柏彦婷柔声问:中翰,以后每天给小芙涂一次,连续涂三十天,你愿意吗?

    这要求早在我意料之中,赶紧点头哈腰:愿意,十二分愿意。

    何芙终于朝我看来,星眸含水,既有羞涩,也有感动,我刚穿上衣服,马上有强烈反应,柏彦婷见我跟何芙眉目传情,莫名其妙地清咳两声:我们快走吧,山庄里的人等急了。

    我暗暗感叹女人是充满矛盾的怪物,这柏彦婷一会撮合我跟何芙在一起,一会又嫉妒何芙对我有好感,这情形跟山庄里的女人差不多。

    亲一下,刚才干妈说可以亲的。临别之际,我俯子,在何芙的小樱唇上吻了一下,她没有拒绝,没有生气,而是羞涩地垂下目光:谢谢你,中翰。

    我春心大动,刚想得寸进尺,身后又传来几声清咳:小芙你确实要多谢他,他真的很宝贵,将来你会知道为什么宝贵。

    何芙红红着脸,一言不发。

    ……

    ……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主动做了柏彦婷的司机,夜风吹进车里,感觉特别惬意。

    一阵风驰电掣,宝马750i回到了碧云山庄的停车坪,车刚停稳,我就听到了欢呼声,柏彦婷瞄了一眼在不远处等候我的美娇娘,幽幽道:你跟何芙这事,得告诉你妈。

    为什么?我有些纳闷,按理说这事只有我,何芙,柏彦婷三人知道,只要我们不说,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柏彦婷轻叹道:你母亲的本事厉害着呢,这事不可能瞒得了她,我们都是一家人,荣辱与共,与其被月梅发现,不如直接告诉她,如果刻意隐瞒她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旦被她发觉,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了想,也觉得柏彦婷说的有道理,母亲的脾气其实很容易掌握,只要对她诚恳,她多数不计较小节,柏彦婷老练,早就摸透了姨妈的脾性,哪怕自己比姨妈年长,但在姨妈面前,柏彦婷很低调,很服从,姨妈的女王心态自然很受用。

    我去跟月梅说,你就放心照顾别人,今晚我很开心,终生难忘。柏彦婷的眼里浸满了泪水,她也是个多情的女人,我握了握她的左手,那枚三克拉的钻戒在光线昏暗的车里依然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老婆,你终生难忘的日子还多着。推开车门下来,我大胆地将柏彦婷揽在怀里,一步一步朝美娇娘走去,倒是柏彦婷浑身不自在,没走几步就甩开我的手臂,来到一众美娇娘面前,柏彦婷抢先解释说因为高跟鞋的鞋跟太高,所以我才搀扶一下,解释完,马上脱掉高跟鞋,光着双脚跑开了,如此心虚,一点都不像高级特工。

    美娇娘们似乎并不在意柏彦婷的解释,见到我,就如同蜜蜂见到蜜糖似的开心,一个个围着我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我左拥右抱,又前拥后抱,眼光扫了一圈,发现美娇娘里少了戴辛妮和小君,连闵小兰,杨瑛也不在场,心里颇为失望。

    老公工作幸苦了。秋烟晚难得如此主动,我猛地想到王鹊娉,心脏顿时剧烈跳动,唉,我对成人的偏爱简直无法理喻,偏偏这些美们一个个诱惑无限。

    中翰哥,你吃饭了吗?樊约羞羞地站在人群最外边,她是见我看着她,她才柔声问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跟樊约了,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找机会,让她爽个够。

    老公,你累不累?葛玲玲够野蛮,推开众人,第一扑到我怀里,我吻了吻她的秀发,告诉她我不累。

    老公,我明天陪你去上班好不好?庄美琪央求道,话音未落,唐依琳娇滴滴喊:我也陪……

    这下引得美娇娘一阵动,个个都说要跟我去上班,我哭笑不得,连哄带骗,把我工作的危险性,艰巨性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美娇娘们听得目瞪口呆,不敢再提跟我去上班。章言言壮着胆子,誓言与我联袂闯江湖,我叹了叹,带着恐惧的语气道:腐败份子很猖獗,很没人性的,一旦坏事败露,多数选择自杀,有的从三十层高的大楼跳下,摔得粉身碎骨,脑浆涂地,舌头,眼珠子散落四处……

    哎呀,恶心死了,那……那我不去打扰老公工作了。娇滴滴的唐依琳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她每次说完话,都能引起大家共鸣,这本领不可小觑。

    我假装很期待:言言,我明天刚好要去停尸房调查一个跳楼的腐败份子,你陪我去……

    章言言花容失色,撅起小嘴道:公司最近很忙耶,我明天还要去银行,不如叫其他人陪你啦。

    我连连点头,说去找戴辛妮问问看,美娇娘们一听,咯咯娇笑,纷纷鼓掌支持,说什么辛妮姐一定胜任之类的话,我暗暗好笑,逐一亲吻后,乘机跑进永福居。其实,我来永福居除了见戴辛妮和小君外,更重要的是探视乔若尘,我这辈子从来没打过女人,可乔若尘却差点被我打死,这罪责深深烙在我心里,之前虽恨她,但还不至于到杀父夺妻的地步,如今她有求于我,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早已动了恻隐之心。

    来到二楼,我径直去乔若尘的房间,推开门进去,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昏暗的灯光下,乔若尘像个木乃伊似的直挺挺躺着,我轻手轻脚走近一看,她居然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还不睡?我微微俯子,小声问。

    等你。乔若尘眨了一下眼睛,谢天谢地,眼珠子是蓝色的,我坦然坐下床沿,慢条斯理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是的。乔若尘的声音很轻柔,病人都这个样,我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被她的柔弱所欺骗,李严就是死在她手中。

    我来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跟爸爸通过电话了。

    我一愣,试探问:乔书记有什么指示?

    乔若尘沉默不语,良久,她魅惑般的眼睛突然盯着我,很认真道:只要你帮助我爸爸当上国家元首,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心如捣鼓,面无表情,沉吟一会,问道:这是你爸爸的要求,还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爸爸的要求,也是我的想法。乔若尘回答得飞快。

    我不动声色,内心极度震惊,心想这个乔若尘绝不简单,她杀死了李严,等于将乔羽的左膀右臂除掉,乔羽没有了军中支持,他要想登上国家最高元首的位置,估计很困难,联想到乔羽在李严被杀死之后,马上打出一连串自保的好牌,主动与我联系,主动退回三十亿,主动示好,我忽然发觉乔羽的处事手段果决老辣,面对危机迅速出击,有力挽狂澜的气概,显示出高超的政治手腕,我不由得深深佩服。

    面对乔若尘提出这个近似于荒唐的要求,我竟然无法一下子拒绝,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一定还有后续条件,否则就凭一句话就想让我转而全力支持乔羽,这不是儿戏吗?

    果然,乔若尘轻声道: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半个月前,我们还是死对头,现在却要和你联合,你肯定觉得我们疯了,但我们没疯,政治就是政治,政治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你对我们的联合有顾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嫁给你,为你生孩子。五年后,只要我爸爸能当上国家元首,你就调去中央任职,等我爸爸做完十年的国家元首,他会极力推荐你做下一任国家元首,虽然你那时候才四十多岁,但只要我们两家强强联合,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办成。

    我淡淡道:就凭你的资历,还无法想到这些道道,一定是乔书记授意你,要想与我联合,你先说出杀死李严的实情。

    乔若尘道:我简单说一下吧,那天李严来我家,爸爸不在,我就让李严进屋子等爸爸,然后自己上楼,跟小兰视频,后来我在镜头里还看见你进房间,我就马上关上视频,正要去洗澡,李严突然闯进来,他想要抱我,我拒绝了,他就发疯般扑过来,好几次我都差点被他扑倒,我被逼到电脑台前,慌乱中抓到了一把刀,李严再扑过来的时候,我刺中了他的颈动脉血管,当时我还不知道刺中李严的颈动脉,就跑了出去,打电话给爸爸,爸爸叮嘱我莫慌,就赶了回来,我和爸爸回到家,发现李严倒在血泊里,没气了。

    我默默听着,这乔若尘所说的,几乎跟我从视频看到一样,她没有撒谎,我对她产生了一丝信任。

    乔若尘接着道:爸爸当时很紧张,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爸爸也没办法,他考虑很久,就要我先来碧云山庄躲一躲,爸爸教我如何离开家,选择走哪条路到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我按爸爸的意思换了一件衣服,又偷偷离开火车站,坐出租车走了很远的地方才下车,最后,我翻山越岭,走了好长时间才到碧云山庄的对岸,早早躲藏在草丛里,准备等下半夜再渡江过去找小君,后来,我就被你发现了。

    我默默点头,这乔若尘口齿伶俐,所说的事虽然复杂,但她娓娓道来,我完全听明白了,其实,乔若尘与李严早来过江对岸,可以说,她老马识途了,不需要乔羽的指点,当然,我懒得揭穿她。

    乔若尘在观察我,见我沉默不语,她小声道:爸爸说了,请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愿意结盟,你们可以约个时间见面,到时候再细谈,我是一个小孩子,又受了伤,你们大人的事,我就不参合了。

    我冷冷道:你不是小孩了,你能杀人。

    你怕我?乔若尘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我木然点头:有点怕,我差点死在你手上。

    乔若尘冷笑:可你没死。

    我也冷笑:你一定很失望。

    乔若尘一挑月眉,发出轻轻的叹息:我不失望,就算失望也是以前,人生就这么矛盾,昨天我还想你死,今天却不想了。

    为什么?我好奇问,眼前这个小女孩越发勾起我的兴趣。

    乔若尘平静回答道:因为你要娶我,你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死了,谁来照顾我?

    我瞪大眼珠子,吃惊道:你肯定我会娶你?

    乔若尘翻了翻双眼,很自信:你会娶我的,我比你所有的女人都漂亮,我是实至名归的选美冠军,你一定以为我是靠爸爸的关系才得到冠军的,但你错了,我没有靠任何关系,以我的性格,如果靠暗箱作假才能得到冠军,我情愿不参加那次选美,我对我自己有信心,我得到的票数比小君多出很多,相反,小君才是靠关系得到第二名,否则,她连前五名都进不了。

    我大吃一惊,直觉告诉我,乔若尘没必要说假话,她完全具备选美冠军的条件,无论是美貌,身材,气质,乔若尘都不在小君之下,如果加上智商,反应,谈吐,那小君只能略逊一筹,当然,我的最爱是小君,她在我心目中永远是第一。

    我觉得小君最漂亮。我冷笑一声,故意打击乔若尘的傲气。

    乔若尘阴鸷地扫视我一眼,道:我没说小君不漂亮,但她不适合选美,她回答主持人提出的问题时,经常结结巴巴,有些问题答不上来罢了,还强词夺理,引人发笑,也许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我淡淡道:生活不是选美,小君心地善良,适合做老婆,我的女人个个都心地善良,而你,心如蛇蝎。

    这要看对谁了,对我恨的人,当然心如蛇蝎。乔若尘双眼冷芒暴闪,微蓝的眼眸迅速变成淡绿色,绿莹莹的,有点渗人。

    我寻思,何必激怒她。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你喜欢过人吗?

    乔若尘犹豫了一下,答道:没有。

    我心想这乔若尘对乔若谷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见她受伤严重,我肯定会揭她的伤疤,说不准她早跟乔若谷上过床,虽然还是,但保不准被乔若谷摸过摸过身体……唉,我有点心理阴暗,赶紧挥去胡思乱想,开口问道:你不喜欢我,却要我娶了你,那你岂不是很委屈,这不像你的性格。

    乔若尘目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眼眸里的绿意更浓:我愿望不多,高中毕业后,我准备好好读大学,可自从哥哥受伤后,我的愿望就是照顾他,后来,哥哥死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要杀死你,不择手段地杀死你。直到有一天,赵红玉找到我,她流着眼泪告诉我关于哥哥受伤的全过程,我才知道被李严骗了,我想过原谅你,可是,我恨你已经恨入了血液,一时间难以摆脱这种仇恨,特别是见到了碧云山庄,我对你的仇恨更加深了,因为我喜欢上这里,于是,我的愿望就是拥有碧云山庄,为了得到碧云山庄,我利用李严打击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碧云山庄。

    我在干笑,背脊一阵发凉。

    乔若尘轻叹道:可惜,李严死了,我也差点死掉,我要想留在碧云山庄,就只能委屈嫁给你,成为你众多妻妾中的一员。幽幽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自嘲与不甘。

    我心里像打翻调味瓶似的,什么滋味都有,按理说,有个貌如天仙的女人答应嫁给我,我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很明显,乔若尘不是心甘情愿要嫁给我,她只不过是一个溺水的人,为了让人救她,她什么条件都敢答应,什么诱惑都敢提,而我,竟然有一丝想入非非,没有别的缘由,就因为这个乔若尘太漂亮了,她彷佛是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狐仙。

    嫁给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政治联姻,我不仅放弃跟你爸爸为敌,还会全力支持他当国家元首。我干脆把话给挑明了,省得打哑谜。乔若尘没有说话,绿莹莹的眼眸转了转,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以至于我完全忽视她笑容里隐藏的一丝诡异。

    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矛盾重重,又有所期盼:乔若尘,如果我真娶了你,似乎有引狼入室,养虎为患之嫌。

    乔若尘笑意更浓:有可能,但你会冒险,何况……何况你姨妈同意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

    ……

    严笛给所有别墅大门都加装了先进的指模门禁系统,进入每一幢别墅只需摁下大拇指就可以打开门,有了这个门禁系统,美娇娘们都说晚上睡觉心里踏实,这个系统的指模辨识只限于山庄里的人,也就是说只有山庄里的人才能自如进出每一幢别墅。

    我进进出出五幢别墅,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姨妈和柏彦婷,打电话给她们,她们也不接。夜已深了,我又不好把睡下的美娇娘一一吵醒来询问,心里不由得发?,难道姨妈对我用为何芙治病气了?心急火燎之下,只好找严笛,她是山庄的安全总管,时刻监视着山庄里的一草一木,她应该知道姨妈去哪。

    严笛姐,谢谢你加了指模门禁系统。我笑嘻嘻地出现在严笛的身后,说过要给她,却迟迟没有实现,心里有点歉疚,对她,我没有充分的,加上严笛平时不注重打扮,要么是运动装,要么是宽松的便装,女人味很少。

    见着我,严笛倒是很兴奋:正好找你,我们丰财居的地下室已经装修成小型射击场,明天开始,你跟我练习射击,姨妈和柏阿姨已经制定了训练计划,你可不许偷懒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激动得大叫:我马上去试一试。

    严笛含笑点头:姨妈和柏阿姨都在,你去找她们吧。

    太好了,亲一个。我简直就是心花怒放,抱住严笛猛亲,原来姨妈和柏彦婷就在楼下的地下室里,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转身离开时,严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因为我不仅吻了她,还摸了她,揉了她胸脯,本想再进一步,可是,脑袋瓜里全是姨妈的影子,我只能暂时放过严笛。

    旋风般下楼,我来到地下室入口处,这里设计很隐蔽,曲径通幽般的台阶盘旋而下,沿途有壁灯,走下十多级台阶,赫然有道门,侧耳倾听,竟然听不到任何声音,推开门,还有第二道门,这时候,我才隐隐听到有枪响,我悄悄把第二道门推开,枪击声更清脆,再往前走几步,豁然开朗,我眼前一亮,姨妈和柏彦婷像两根雕塑般站立一处透明隔栏前,目不转睛看着我,她们面前横着一块长木板,木板上赫然放着两把形状不一的手枪。

    两位妈妈好,找你们找得好辛苦。我满脸堆笑,也许是站姿的原因,也许是手枪在旁边,眼前这两位美英姿勃发,一副红妆巾帼的风范,我爱死她们了。

    姨妈更是凤目生威:从明天开始,每天练习射击一百发,半月后,每天三百发。

    我们有这么多子弹?我好奇地环顾这间射击房,有点手痒。

    要多少有多少。姨妈冷冷回答,我听出她语气不善,赶紧瞄向柏彦婷,她朝我猛使眼色,我心领神会,一个小跑到姨妈跟前,规范立正,昂首挺胸:报告首长,保证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哼。姨妈居然没有笑,居然眼圈发红。

    我急了,祭出对付姨妈的撒手?:妈,我想你了,刚才到处找你,打你电话你又不接。

    有多想。姨妈问。

    我笑嘻嘻道:很想很想。

    哼,你很想吃龙虾才对吧。姨妈冷笑一声,眼望别处。

    一旁的柏彦婷登时尴尬,红着脸,扭着大走来:月梅,酸掉大牙啦。

    我刚想笑,姨妈鼻子微皱,胸膛急剧起伏,眼圈更红了:又是龙虾又是牛排,又有鲜花又有钻戒,我能不酸吗,我……没说完,语调已是哽咽,眼泪随时都要掉下来。

    柏彦婷吐吐舌头,朝我猛使眼色:我先回去了,中翰,你好好安慰你妈妈。说完,捡起两只精美高跟鞋,像兔子般跑走了。

    我走上前,将姨妈紧紧抱住,一瞬间,她的眼泪就滚落下来,完全没了巾帼风范,我暗暗好笑,心如明镜似的,知道问题一定出在钻戒上,因为龙虾牛排姨妈吃过,鲜花我也有送过,唯独钻戒未曾送给过姨妈。女王之心走极端,可以很大度,也可以很自私,别人没有的东西她要有,别人有的东西她更要得到。

    我一天就想着哄母亲开心,她这点小心思我怎能不防范?

    抱起姨妈,我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泪,柔声道:床头柜的抽屉里,就是妈平时放枪那地方,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里面有一个东西……

    姨妈一怔,眨下一颗晶莹泪珠:你敢骗我,我让这个家鸡犬不宁。

    我坏笑:这里又没有豹子,我哪能吃得上豹子胆?

    姨妈咬了咬樱唇,厉声道:我给你一百个豹子胆吃。

    我心想,就算给我一万个豹子胆,我也不敢跟女王开这种玩笑。

    夜很深了,除了严笛外,没人发现我跟随着姨妈急匆匆地赶回寿仙居,来到她房间,拧开灯,我随手关上门,姨妈飘我一眼,缓缓朝床头柜走去,我的心砰砰直跳,相信姨妈也很紧张,我只说有一个东西,没说具体是什么,但姨妈相信是钻戒,一般装在小绒盒里的东西多是首饰。

    哗一声,抽屉打开了,真的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静静地躺在抽屉里,姨妈两眼发亮,强忍着笑意,拿起小绒盒慢慢打开,一刹那,她的美脸就如绽放的牡丹般娇艳,因为小绒盒里的布缝中间嵌着一枚褶褶闪亮的钻戒,上面的钻石足足有五克拉,以姨妈的眼神不会看不出这颗钻石比柏彦婷的那颗钻石大了一圈。

    红晕红到了姨妈的脖子,如水的眼眸荡漾着浓浓的笑意,她美到了极点。

    这东西是自己戴的,还是别人帮戴上去的?姨妈给我送来一个媚眼。

    我骨头尽酥,一个踉跄冲过去,差点扑到姨妈身上,仓促生变,可姨妈的手却紧紧地抓住小绒盒,我站稳身子,笑嘻嘻地从小绒盒里拿出钻戒,很温柔地套进姨妈左手的无名指上,纤纤五指,如笋似葱,尖尖指甲,光润整洁,钻石再名贵,也只不过是莹润玉指的点缀品而已,我都看痴了。

    姨妈在舔舌头,一边舔,一边绷直左手细细欣赏那颗耀眼的钻石:文燕那件香奈儿是你买的?

    是她买的。我老实回答。

    丝袜呢。

    她买的。

    高跟鞋呢?

    也是她自己买的。

    姨妈终于笑了,是露齿笑,要说多灿烂就有多灿烂:这还差不多,老实告诉我,干了她几次?

    我一愣,依然老实回答:好像,好像四次。心想,女王啊女王,你能不能斯文点。

    姨妈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今晚我要五次。

    这么少?我搓搓鼻子,有点揶揄的意思。

    姨妈美脸一寒,玉指指到我鼻尖:好,你说的,今晚你就睡在这。

    我挤挤眼,柔声道:今晚我不睡,一直让你满意为止。

    姨妈顿时就满脸通红,凤眼角微微上翘,娇羞得像个少女:那……那我先去洗澡了。

    我们一起去江里洗。我搂住姨妈,裤裆轻轻摩擦她的,感觉今晚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为了避免扰隔壁,我暗示姨妈去江边。

    姨妈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低垂着目光,脸红红说:你先走,我去拿洗发水就过去。

    我兴奋得直点头,松开可爱的姨妈,飞快来到窗前,拉开窗子轻跃而出,动作异常快捷,眨眼间就来到江边,月色皎洁,我竟然选择了王鹊娉最喜欢泡江水的地方,不知今晚她有没有来过泡江水,不知她有没有想我,啊,我跟姨妈幽会之际居然想起了王鹊娉,想起了她柔软的。

    脱衣下水,冰凉刺骨,感觉无比惬意,等会与姨妈共赴云雨,享尽醉人温柔,我又何必多情?

    一道鹤鸣随风声传来,我茫然四顾,深更半夜的,哪来鸟儿。突然,簌簌风声,一条矫健身影闪电而至,快到江边了,矫健身影出人意料地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盘旋,没等身体落地,迅速踢出三腿,好像是四腿,也有可能是五腿,总之太快,我看不清楚,我只看清楚来人是姨妈。

    妈,你功夫厉害,还是柏阿姨厉害?我大声问。

    论功夫,屠梦岚最厉害。姨妈从手中的塑料袋里拿出沐浴液,洗发水,毛巾之类的东西。

    屠梦岚?我颇为意外。

    嗯,如果论整体实力,包括射击,设伏,跟踪与反跟踪等特工技能在内,你妈妈是这个。姨妈给自己竖起大拇指,样子好萌,好可爱,我已经开始冲动。

    姨妈摇了摇秀发,一边脱衣,一边说:如果论韧性,潜伏,跟踪,无人能比得过文燕,其实,我们之间的实力差不多,各有特长,单以武功分高低的话,就是屠梦岚最了得,不过,那是以前,如今屠梦岚几乎残废,小孩子她都打不过,我们再比较就没什么意思了,何况我的九龙甲学得比她们精,比她们早,所以……

    姨妈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脱了,洁白,两条浑圆丰腴的玉腿踏进水里,我呼吸为之一窒,姨妈又双手后勾,脱下了,一双饱满的颤抖着弹起,我硬得不能再硬,真是上天赋予的杰作,我脑袋发热,冲动地扑了上去。

    人影一花,我意外扑了个空,再找姨妈,她已站在我身后,等会戴上。姨妈朝我仍来一个东西,我眼明手快,张手接住一看,赫然是一只。

    ?我瞪大眼珠子。

    姨妈缓缓蹲下,江水淹到了她下巴,她微微张嘴,喝了一小口江水,仰身后靠,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嘴里我特难受,你的东西这么粗,还捅到喉咙里,你还要不要我活,如果里,我都能吃完,一丁点儿都不浪费,还可以避孕,一举多得。

    妈考虑周到。我恍然大悟,拿起洗发水来到姨妈身边,将她的娇躯板起,靠在我身上,我则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这姿势,跟我抱王鹊娉时一模一样。姨妈微微一笑,赞我体贴,两条美腿惬意地伸展,靠在我身上比靠在石头上舒服多了。

    帮我抓抓头发。姨妈慵懒地卷缩在我怀里,两只白花花的子就在我眼前的江水中晃动,我心里十二分不愿意抓头发,只想抓子,但我还是老老实实挤出洗发液涂抹在姨妈的头发上,温柔地给姨妈抓洗,以前有看过黄鹂给我洗头发的手势,觉得挺容易上手,这会凭记忆给姨妈抓洗却完全不得要领,好在姨妈并不在意我是否会洗头发,只要靠着我,与我肌肤相亲,她就舒服,我何尝不是这样,这种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感觉特别甜蜜。

    汇报一下你的工作。姨妈缩了缩脖子,因为我有意无意间撩拨她的耳孔。

    我一阵轻笑,像背书似的,又一次将我到源景县纪委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姨妈听了半天,一言不吭,我以为她睡着了,一时见猎心喜,悄悄抓向她的子,谁知被姨妈猛拍一把:你还是尽量低调些,连升三级可不是闹着玩,这纪委稽查处长的身份很厉害的,你第一天上班他们就这样巴结你,我看未必就是好事,不行,明儿我陪你去一趟源景县看看情况,顺便在那里弄一套房子,你总不能每天都往返几百公里,中午你也要有个地方休息,如果工作忙了,你更要住在县里,没房子可不行。

    我自己找房子就可以,不必劳烦母亲大人。

    姨妈微愠:少罗嗦,我必须要知道你的窝在哪里。

    好吧。我应承下来,心中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是为了掌握我的行踪,必要时,她会前去查岗。

    左后脑勺抓用力点。姨妈的脑袋歪向右边,露出雪白的脖子,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滑腻冰肌,凝脂如雪,我动情地吻了下去:妈,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去看了一下乔若尘,聊了两句。

    姨妈懒洋洋问:都聊些啥?

    我把乔羽打算约我见面谈联合之事细细跟姨妈说了一遍,姨妈听着听着,突然一声冷笑:你先不用见乔羽,是他急,不是我们急,本来与我们势同水火,如今他有麻烦了就招我们,如果我们马上同意见面,他还不自己当盘菜么,耗他两天,等朱成普传来消息后再决定如何跟他合作。

    是。姨妈运筹帷幄,我唯命是从。

    右后脑抓用力点。姨妈伸了个懒腰,雪白的脖子歪向了左边。

    这次,我没有吻姨妈的脖子,也没有抓洗她的头发,而是像孩子撒娇般喊她:妈。

    姨妈冷哼一声,再也没反应,我又喊一遍:妈……

    姨妈眨了眨眼睫毛,冷冷道:你要想娶乔若尘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

    妈请说。我一阵激动。

    姨妈想了想,淡淡道:第一,等我们切实与乔羽合作了,这门亲事才能谈。

    我急忙点头:这个自然,政治联姻吗,没有相互利益,联姻就无从谈起。

    我听说小君很希望你娶了乔若尘?姨妈的眼珠子在动,我看得真切,琢磨了一下,不敢隐瞒:这……好像有那么回事。

    姨妈道:小君心地善良,思想简单,她是见你打伤了乔若尘,就干脆要你娶了她,表面上你占了大便宜,凭空得到一个小美人,实际上乔若尘并不愿意嫁给你,政治联姻比露水夫妻更不靠谱,说散就散,何况乔若尘的伤能不能痊愈是个未知数,幸好你女人多,咱们山庄里多她一个乔若尘不多,少她一个乔若尘不少,就算她将来是一个残废,我们也养得起。

    妈。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姨妈冷笑:你觉得我说刺耳了?

    没有。我没好气。

    哼,这个乔若尘阴险毒辣,年纪小小就满肚子坏水,居然勾结李严算计我们,还想占了我们的碧云山庄,不自量力,我答应她做我的儿媳妇已经是很给她面子,骂她两句又怎么了。

    我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是是是,骂得好,她乔若尘真做了咱家的媳妇,妈再好好管教她。

    姨妈翻了翻凤眼,讥讽道:你很想她嫁给你吧。

    哪有很想,这不是政治联姻吗?我很委屈的样子。

    你少在我面前装,我是你妈,你一撅,我就知你放什么屁,这乔若尘也有几分姿色。姨妈双手互动,优雅地搓洗着身体,当着我的面,她就敢搓,搓,还曲起大腿,搓洗大腿内侧,看得我两眼喷火,再也不敢吱声了,生怕说错什么,惹急了姨妈,如果她明确反对乔若尘嫁进来,我也只能望而兴叹。

    姨妈的眼珠子又在动,动得很频繁,玉手都快搓洗到了:我可以答应你娶她,但我的第二个条件,你得考虑考虑。

    妈请指示。我不敢再露出欣喜之色,屏住呼吸,伸长脖子看姨妈的玉手是否搓洗到,可姨妈就在这关键时停手了,急死我了,她转过身来,诡异道:你最好让小君来求我。

    我茫然道:让小君求妈?什么意思,妈能说清楚点么?

    笨蛋。姨妈骂了一句,继续靠在我身上,懒洋洋道:小君不是一直反对我们在一起吗?

    我登时明白,宛如醍醐灌顶:妈的意思,就是拿这个跟小君做交易,乔若尘可以嫁给我,小君也必须同意我和妈在一起。

    姨妈磨蹭着我的身体,吃吃笑道:脖子也捏捏。

    我捏住姨妈的香肩,热血上涌:古有诸葛亮,今有林香君。

    姨妈咯咯娇笑,笑声随风飘荡在娘娘江两岸的上空,把皎洁的夜空笑出了好几颗星星,我醉了,捏脖子的手缓缓下探,越过锁骨,滑下胸脯,关键时刻,姨妈幽幽问:中翰,你说小君会答应吗?

    应该会答应。我心不在焉,我的手继续下滑,姨妈一声娇吟:嗯……你的手摸哪?

    摸。我轻轻握住两只浑圆饱满的子,手在抖,心在颤。

    妈的好看,还是小君的好看?姨妈柔柔问。

    当然是妈的好看,无与伦比。这不是奉承话,手中的大肉桃子是中的极品,结实高耸,雪白凝脂,两颗小指头大小的微微凸起,恰好像桃子的桃尖,我既是握,也是托,沉甸感令姨妈的更有手感,更真实。

    姨妈低着头看我揉弄她的,微微发出呻吟:那你说说,小君有哪地方比妈好?

    我真不想回答姨妈的问题,这个时候应该多做少说,可姨妈的这番话让我灵光一闪,我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道:没得比,妈什么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姨妈的身体一下子绷紧。

    我干咳两声,柔声道:只是,我有试过小君的,却没有试过妈的……

    话没说完,姨妈就大声斥责:住嘴,不行。

    我快哭了:妈不是答应过我去县里上班了就可以么?

    我有答应过?姨妈歪着脖子,一幅假装回忆的样子,我恨得牙痒痒的,知道姨妈耍赖了,心中感慨,知道要夺下母亲的儿,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罢了,罢了,菊花可以等,可千万别把心情破坏了。性感的美人鱼滑离了我身体,潜入水中,又浮了上来,小嘴儿喷着水丝:妈游一会,松松筋骨,等会好应付你,你也好好洗洗,那地方洗干净点,别让我闻到文燕的味。

    我乐了,谢天谢地,姨妈很调皮,她的心情很好,我从水中站起,双手抓住大搓弄,姨妈啐了我一口,一个鱼跃,扎进了江中,一会儿便游远了。

    姨妈一直未提及何芙,估计她尚未知道我给何芙治病的事情,这时候暂时不提了,我还要跟她爱爱一晚上,难得她肯接受乔若尘,再给她说何芙,保不准她会生气,反正姨妈明天跟我去上班,我再找时间跟她提何芙,以姨妈的侠肝义胆,她多半支持我救治何芙的掉毛之症。

    一边思索,一边涂上洗发水,沐浴液,尽量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等会回去,我还要找香水喷一喷,只因林香君喜欢我涂香水。

    哎呀哎呀哎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段小曲没唱两句,我猝然一惊,发现有人悄悄靠近,马上运起九龙甲,沉声问:谁?

    话音刚落,一条婀娜的身影鬼魅般出现:中翰?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鹊娉,惊喜之下,连连点头:秋妈妈,是我。

    你怎么还不睡?王鹊娉同样惊喜,皎洁月色下,我看清楚她只穿着薄薄睡衣,睡衣很短,只遮住臀部,睡衣里,玲珑曼妙,连都不穿,我的巨物无可救药地硬起。

    我尴尬道:我不困,在这里洗个澡,顺便想念一个人。

    想谁呀?王鹊娉瞄了一眼我。

    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鹊娉缓缓背过身去,娇声说: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头张望姨妈游去的方向,色心大起,爱心炙烈,不顾一切走向王鹊娉,将她环腰抱住,巨物紧贴她肉臀一阵乱顶,双手在睡衣里一阵乱摸,抓住了两只,揉得特别用力:当然不是想秋妈妈,秋妈妈不是用来想念的,是用来的。

    王鹊娉软软地挣扎:你疯了吗,我是你丈母娘,你怎敢我。

    我扯下她的小,巨物急顶臀沟,运气不错,顶中温暖的巢,下腹疾挺,巨物:你半夜穿这么性感,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妈妈一定是喜欢被人。

    王鹊娉在惊呼,双腿发抖,喘息急促,我搂紧她的软腰,再次深入,大终于全部,王鹊娉痛苦中呻吟:啊,你乱说,我穿成这样也是图个方便,碧云山庄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谁想到你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你秋妈妈冰晶玉洁,你可不能,啊……你不能,你了你丈母娘……哎哟,你……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大色狼竟敢我……

    现在是晚上。我亢奋地,站立有个好处,可以留意江面,只要发现姨妈,我就停止,也不知道姨妈何时折返,我又不想放弃跟王鹊娉,只能一边,一边注意着江面,尽量在姨妈回来前搞定王鹊娉。

    喔喔……你我,我告诉秋爸爸,啊,这个姿势有点怪。王鹊娉有了反应,她配合着后挺美臀,白白的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着她的双臂,以防她摔倒,这招背飞式其实并不古怪,只是书香门第的女子对这种荡的姿势很少了解,所以才觉得怪。

    秋爸爸没有用过这个姿势?我坏笑,大密集在中捅进捅出,越来越湿了,王鹊娉反应更强烈:喔喔喔……你还想到秋爸爸,要是让衡竹知道,你知道错。

    我霸气横溢,王鹊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占有王鹊娉,一个前推,王鹊娉踉跄几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势将王鹊娉的身体压倒,大滑出了再,一气呵成,重新密集,肉臀震动,野草萋萋,这看起来真像,我狰狞了,兽性大发: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还要告诉他,我把射进你……

    啊……你这大色狼,大坏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点才起床,衡竹发来短信息,说等会要跟我通电话,我是等他电话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见他打来,我才想到来江边泡江水,你想要告诉他,等会告诉他好了。

    现在身体还酸痛吗?我意外温柔,放缓了。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呢。

    我一脸坏笑,停止了抽动:秋妈妈,对不起,等你身体不酸痛了,我再你。

    啊。王鹊娉娇呼:你别这样,都使坏了,就坏彻底,我不怕酸痛,你只管继续好了。

    你求我啊。我坏笑,指使巨物深入,撩拨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王鹊娉嘤嘤欲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继续蠕动口,王鹊娉扭动臀部,从中得到摩擦,但这种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她越扭越难受,扭了一会,楚楚可怜道:你不会走,你也舍不得走,你千方百计留下我,就是喜欢我。

    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鹊娉,大抽动,充实的重新得到强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来,我柔声道:其实,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怀疑了。

    王鹊娉嗔道:那你还放不过我?

    我无言以对,只能加重,王鹊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际,身边的草地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嘀嘀嘀……

    王鹊娉一伸手,将手机拿在手里:衡竹打电话来了,你千万别出声。

    我赶紧放缓了,直起身子,一边揉着性感肉臀,一边,王鹊娉定了定神,接通电话:喂,衡竹啊……不困,在江边散步着,等会泡泡江水……乔若尘的伤势稳定,山庄里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么想想又不让我走了?

    这是夫妻间很平常的问候,我有点醋意,禁不止加快了,王鹊娉支起上半身,一边接听手机,一边回头怒视我,示意我轻点,嘴上含糊不清地应付着:嗯嗯……我跟中翰真没什么……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来照顾雨晴,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你还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离开山庄算了。

    我大惊,俯子,双手握住两只一阵猛搓,王鹊娉扭头过来,示意我别捣乱,我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敢走,我杀了你,杀了雨晴,杀了烟晚。

    王鹊娉又急又气,摁住手机的听筒,告诉我不会走,我也笑嘻嘻地回应说,不舍得杀她们母女三人,王鹊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痒难耐,很想听听朱成普说些什么,忍不住伸手夺下手机,摁下免提,又递回给王鹊娉,这样一来,倒是听到了朱成普的说话声,不料,只听了两句,我便欲火焚身,用力,还发出清脆撞击声。王鹊娉无奈,只能咬牙坚忍着:嗯嗯嗯……衡竹,拜托你一天到晚别胡思乱想,我怎能跟中翰发生那层关系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们女婿,嗯嗯……

    什么人在旁边。朱成普听到了异样,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免提是双刃剑,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对方也轻易听到我周围发出的声音。

    王鹊娉情急之下,用力推开我,翻身坐起,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问:他怎么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将王鹊娉推到,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开她双腿,大瞬间,又满满占据了,王鹊娉掩了掩嘴,对着手机道:他担心我一个人泡江水,就来陪我,嗯嗯……

    什么声音?感觉朱成普越发奇怪。

    王鹊娉忙解释:我让中翰帮我捏捏腰,晚上练武,腰闪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奋之极,这时候不说话,不合情理,我放开胆子抢过手机,一边,一边对着手机说:爸,是我,妈说腰不舒服,我帮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谢谢你啊,中翰。

    王鹊娉猛踢我,我坏笑,伸手握住她,继续抽动:不用谢,妈一个人在江里,我也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王鹊娉紧张又焦急,几次想挣扎起来,都被我摁下,大深深插着她的,她纵有武功,也绵软无力。

    朱成普沉默一会,忽然小声问:你们已经在江里泡着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鹊娉的,轻轻地搓了几下,她微张小嘴,娇喘不止,上迎,吞下巨物,强烈下,她也顾不上许多了。

    鹊娉身上穿什么?朱成普问。

    我俯子,故意让王鹊娉听到她丈夫的问话,很显然,朱成普越来越怀疑,他在追问细节,就是希望得出正确判断,我看向王鹊娉,徵询她意见,她对着我做出脱衣服的动作,我心领神会,马上对着手机说:妈什么都没穿。心里颇为紧张,不知道朱成普是什么反应。

    朱成普很平静道:你把电话给鹊娉。

    王鹊娉才接过电话,朱成普就有些着急,责怪王鹊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体统,王鹊娉自知理亏,却也不肯认错,反而据理力争: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样,最好是不穿衣服,这里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啊。

    王鹊娉狡黠问: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女人吗。

    哎。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说了,只能干叹气。

    我接过手机,很认真道:爸,你放心了,虽然妈不穿衣服,虽然妈的身材很迷人,但我只捏妈的腰部,腿部,背部,脖子,其他部位我不会乱碰。

    朱成普一阵沉默,王鹊娉听了,羞得猛踢我,我收束,猛烈反击,将她的插得四溅,王鹊娉娇喘一会,见朱成普不吭声,又把手机夺回去:衡竹,你听到了吗,人家中翰很规矩的,嗯嗯嗯……哎哟,哎哟。

    怎么回事?朱成普突然问。

    王鹊娉水汪汪的双眼望着我,娇柔地呻吟:中翰捏得我很舒服,啊,中翰,你用力点,那地方……那地方你用力点。

    我含吮着,大猛抽:妈,我在用力,我用力了。

    王鹊娉毫无顾忌地呻吟:嗯嗯嗯……衡竹,没什么就挂了,明天再给我电话。

    朱成普急道:不,不许挂电话,你光着身子很危险,只要我听着,中翰这小子就不敢对你有企图,鹊娉,他捏到哪了。

    王鹊娉双腿盘上我后腰,用力地迎合:嗯嗯嗯,捏到下面,啊,捏到腿下面。

    那不是给他全看到了?朱成普愈加焦急。

    他是看到了,还问我的毛为何这么长。王鹊娉目光迷离,浑身火烫吗,跟朱成普说话都是喘着粗气。

    朱成普吃惊道:坏了,他连这些话也问得出口,鹊娉,你不要他捏了,赶快离开。

    我抢过手机,安慰道:爸,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而已,我不会摸妈的,更不会摸她的。

    朱成普大声问:你怎么知道她那地方小?

    看得出来。 我诡异一笑,将手机递回给王鹊娉,双手抱住她腰部,如暴风骤雨般,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声,有些声音甚至是砰砰砰响。

    王鹊娉痛苦地扭动娇躯,几乎是对手机尖叫:衡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你这样怀疑我……啊啊啊,我不跟你说了,要挂电话了。

    关掉手机,,王鹊娉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疯狂迎合,我与她疯狂接吻,疯狂吮吸她的唾液,月色的江边充斥着荡的气息,我们把官摩擦到极致,滚滚而来麻痒袭遍了我全身,我不顾一切冲撞王鹊娉的,她没有喊,只是咬着我的肩膀,用力咬着不松口,痉挛伴随着剧烈收缩,暖流狂喷,我怒吼一声,将大顶在口,也喷出了我浓烈,一瞬间,我目眩神迷。

    还沉浸在王鹊娉绵绵的柔情之中,远处传来了鹤鸣,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触电般跳起来:糟了,姨妈来了,刚才那鸟叫,就是她发出的信号。

    王鹊娉吓了一大跳,顾不上全身酥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上前搀扶帮她穿上睡衣,递上手机,她春情犹浓,瞥了一眼我的巨物,嗔道:这家伙害死我了。说完,转身飞奔而去,竟然越跑越快,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我挤出洗发水涂满头发,慌慌张张跳下江中抓洗,不一会,一条美人鱼就游到我跟前,哗啦啦的水声响,美人鱼站立,晃荡,轻轻一扭腰肢,缓缓朝我走来,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笑嘻嘻地迎上去,正要将性感的姨妈抱个满怀,不料,姨妈一把推开我,远眺坡顶问:刚才那人是谁?

    我回头,也望了望坡顶,摇头装傻:没人啊。

    姨妈冷笑:胆子不小,敢睁眼说瞎话,是不是文燕那?

    我察言观色,知道姨妈有所察觉,再否认下去只会自讨苦吃,眼珠一转,索性赖到柏彦婷身上:她只是来问我,早上要不要陪我去源景县,我说不用了,她就走了。

    哼,洗了没有?姨妈没好气。

    再洗一遍。我急忙转身上岸,又取来沐浴液涂满,重新踏入江中,很认真,很细致的清洗,姨妈瞪着凤眼,表情古怪,待我清洗完毕,她走到我身边,闪电般捏住我的耳朵:洗得这么认真,一定是心虚,好啊,你又干了她,对不对?

    哎哟,哎哟。我龇牙咧嘴,不知如何回答,姨妈越想越气,瞪着我咬牙切齿: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寿仙居里,一片静悄悄。

    我在姨妈挟持下进入了她的卧室。

    碧云山庄最奢华的地方当属姨妈的卧室,每一件家具都是最昂贵的,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最周到,光她卧室里的波斯地毯就价值几百万,听说,中东的石油王子也没有这么奢华的地毯。

    我不知道石油王子有没有这么奢华的地毯,我只知道再奢华的地毯,也无法匹配姨妈的雪肌,躺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姨妈媚眼如丝,云发披散,浑身上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肌肤不仅雪白,还滑嫩光泽,弹性十足,她身体正发生不可思议的蜕变,是九龙甲的功劳,也是娘娘江水的滋润,但姨妈更倾向于是我的作用,她不希望我浪费哪怕一滴精水。

    我拔出套有的大,上面布满了姨妈的,还有一些白浆,我柔声问:戴舒服吗?

    舒服。还写在美脸上,姨妈的回答不出乎我意料。

    跟没比呢。我又问。

    姨妈妩媚道:差不多。

    我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用大摩擦姨妈粉红娇嫩的:可我觉得这是犯罪,人为地隔离我亲近妈妈的,我不舒服。

    姨妈娇滴滴道:你只是不习惯,习惯了就好啦。

    唉。我一声长叹:我永远都不会习惯,因为我只在妈妈身上,对其他女人我都真枪真刀,轻松自如,时间一长,我可能会对妈妈产生恐惧感,不愿意跟妈妈……

    姨妈脸色大变,凤眼眨了眨,惊道:我怎么没想到这层,快抱我上床。

    我忍住笑,弯腰下去,将美艳之极的姨妈抱起,来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下,乳白色的丝绒床单比波斯地毯舒服一百倍,我更愿意在床上征服姨妈。

    来,摘掉它。姨妈伸手握住我的大,温柔地褪下,二十多公分长的青龙犹如解下枷锁,猛抖几下,傲然怒视,似乎在责怪姨妈给它戴上。

    姨妈咯吱一笑,爱怜地抚摸青龙,青龙有灵性,桀骜一下,马上驯服地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躺在玉手中,姨妈凤眼闪亮,发出噫一声惊叹,娇躯爬起,将香唇靠近大,张开樱唇,一口含下大,我舒服得全身震颤,闭上眼睛跪在床上,任凭姨妈对大青龙移情别恋,相信姨妈爱屋及乌,既爱大青龙,又爱我。

    尝试了几次深喉,姨妈吐出了巨物:以后,你想射嘴里就射吧,妈不是不喜欢,而是你要射的时候,动作粗鲁,一下子捅进喉咙,感觉有点不舒服。

    我以后注意,一定要温柔。我忙点头,其实,男人要射的那瞬间,动作肯定粗鲁,甚至是粗暴,也难怪姨妈反感。

    放进来吧。姨妈缓缓躺下,云发散开,玉腿分开,娇嫩的白虎滴淌着,这媚惑何止是视线,简直深入我骨髓,巨物暴胀,像熟门熟户般闯入,叩开那几片,艰难深入,娇吟四起,紧窄的吞没了整支大,吸力异常强劲,我暗暗苦笑,不得不运起九龙甲。

    刚才完成了两次,还有三次,这可要记清楚,母子之间也要勤算账。我有些忌惮姨妈的芙蓉,如果不是有九龙甲,就算我是青龙,也绝不可能同时拥有姨妈和柏彦婷这两只白虎,尤其姨妈这只芙蓉,更有神秘的魔力。

    舔了舔丰润的樱唇,姨妈一本正经道:算清楚账也好,当然不算数,现在重新计算五次,加油喔。

    啊?我瞪大眼珠子。

    姨妈一声呵斥:快点动。凤眼角上翘,风情万种。

    我俯子,揉弄两只极品,含住,身下一抽一动:啊,还是不舒服得多,插到妈妈的能感觉出来,就感觉不出来。

    妈妈错了。姨妈柔柔哼着,媚眼如丝。

    我挑逗两颗,渐渐加快,感觉今晚很特别,第一次在母亲的房间过夜,第一次要满足她七次,她第一次如此顺从,我还第一次感觉到她介于母亲与妻子之间,母亲能轻易调动我几十亿的家产,她不缺钱,但她却对我送的一只钻戒很在意,这说明,她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爱她的男人,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孤身独处,顾影自怜,如今她有个男人陪她过夜,她还明确地要求这个男人给她七次,男人答应了,就像丈夫答应给妻子七次一样,所以,姨妈变得特别顺从,男人要一晚上满足妻子七次,那该是多大的付出啊。

    啊,中翰,妈妈离不开你,永远离不开,妈妈很喜欢跟你。姨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饱满的紧紧含住我的大,像压榨机似的挤压,我一刻都不能停止,只有不停地抽动,我才不会被压榨,九龙甲运起,我浑身有劲,气定神闲,大轻松地对姨妈的反击。

    我也喜欢跟妈妈,特别舒服,特别爽。我亲了一口姨妈的樱唇,爱怜地抚弄两只饱满的大桃子,左捏右捏,揉了又挤,两只雪白的成了我手中的玩物,姨妈喃喃道:中翰,我喜欢你摸妈妈的。

    我纠正道:男人才可以说摸,女人不能这样说,女人应该说胸部,或者说,

    姨妈撒娇:我不,我偏要说摸。

    我脑子一阵紊乱,彷佛见到了小君的影子,小君撒娇的样子跟姨妈撒娇的样子简直神似,心中大爱,密集如雨:好好好,摸就摸。

    姨妈蹙了蹙柳眉,双腿盘上我的腰间,激动道:我还要说烂干我我。

    我大吃一惊,马上停止:妈,我求求你,你别说了。

    你不喜欢听?姨妈自顾着。

    喜欢是喜欢,但你一下子全说出来,我受不了。我哭笑不得,眼见姨妈得离谱,我的欲火也跟着熊熊燃烧,双手抓住两只子做支撑点,猛烈,溅起的弹到我大腿,被翻卷出来,又被卷进去,这样的摩擦是剧烈的,姨妈大声呻吟:那我就一个个说,先说你的,啊啊啊……你的,中翰,用力点呀,妈妈不怕你用力,就怕你不用力,喔喔,……

    天啊,山庄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妈妈浪。我惊叹中继续,分泌出不少白浆,愈加红肿,连也被冲撞得发红,姨妈喘息问:你最喜欢妈妈,对不对?

    对对对。我一边点头,一边,真想让姨妈闭嘴。

    姨妈柔柔问道:那你为什么只舔别人的脚,却没有舔妈妈的脚,妈妈的脚不漂亮么?

    我笑道:妈妈脚最漂亮,能舔妈妈的脚,我求之不得。

    你舔呀。姨妈举高双腿,搭在我的肩上,示意很明显,就是要我舔她的脚,我求之不得,直起身子,将姨妈的右足抓在手上啊,深陷的脚掌心,红润的脚底,柔滑的脚背,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已经涂上了脚趾油,昨天是猩红,今天紫红,明天呢,明天我的母亲又会涂什么颜色的脚趾油?

    我没有多想,张开嘴巴含下了玉足,幽香扑鼻,唾液横溢,我的舌头穿过姨妈所有的脚趾缝,幽香依旧扑鼻,我狂乱地吮吸脚趾头,牙齿轻咬五只可爱的脚趾头,姨妈呻吟,呻吟得厉害,我几乎忘情,舌头舔过玉足的脚面,舔过玉足的脚底,舌头促狭撩拨脚掌心,姨妈娇吟连绵:喔……没想到舔脚,还能这么舒服,文燕舔过一次,我才知晓,啊……好舒服……

    其实,我一边姨妈的玉足,一边,舔到忘情时,会暂停一会,就在我暂停的那几十秒,姨妈的迅速分泌出丰沛的,我用手指一刮,能刮下一层晶莹下来,蔚为奇观,我小声问:到底是舒服,还是舔脚舒服?

    姨妈道:两样一起来,最舒服。

    我趁机游说:干更舒服。

    姨妈妩媚:你放心,妈妈的命都是你的,始终留给你,妈妈只是想让你着急,让你天天想着妈妈,你有本事让妈妈怀孕,只要妈妈怀孕了,那地方就给你。

    我将深深,恶狠狠道:这次说话要算话。

    姨妈娇嗔:要不要勾勾手指呀?

    当然要。我笑嘻嘻地伸出十指,与姨妈十指相扣,一举将姨妈的双臂举过头顶,身子俯下,吻上了她的樱唇,这是天下最美丽最迷人的樱唇,丰润饱满,娇艳欲滴,我不知与姨妈接吻,还咬她的樱唇,吞咽她的舌头,唾液几乎弄湿我们的脸,好几次,她的舌头都深入我的口腔,很可惜,小舌头到最后还是逃脱了。

    唔唔……

    吐气如兰的姨妈终于迎来了痉挛,这是女人崩溃的徵兆,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女人即将崩溃的时候,再加把劲,再狠狠地刺激一下敏感地带。我用我浓密的摩擦姨妈的,大呈九十度垂直,娇嫩的又怎能承受得了双重打击,姨妈身体突然绷紧,一声哀鸣:中翰,妈妈要来了,你真会干,啊……妈妈更受不了你。

    砰砰砰……我像痛打落水狗般疯狂进攻。

    姨妈无可救药地在我臣服,嘤嘤哭泣,没有一丁点眼泪,但哭得扣人心扉,我用力将她抱紧,怜爱温存。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一次一次的央求,呻吟,尖叫……回荡在这间奢华的卧室里,由于隔音效果奇佳,没有人知道这间卧室里所发生的一切,即便有九龙甲护体,但我最后还是感觉到有点疲累,我满足了姨妈八次,三次,其中一次射进姨妈的里,两次射进姨妈的嘴里,她一点不剩,全部吞吃完,连我残存在海绵体的,都被她挤出吮吸掉。

    春天的晨曦来得特别早,天刚蒙蒙亮,我就坐起来,睡两个小时,我精神饱满,精力旺盛,一点困意都没有,跪在睡美人的大旁边,我悄悄低下头,对准美人的轻轻吮吸,舌头挑进菊花眼,几乎把脑袋埋进大。

    干嘛呢。姨妈梦呓般转身,差点压住我脑袋,我迅速爬起,趴到姨妈的身上:妈,好奇怪。

    什么奇怪。姨妈睁开一丝眼缝。

    你和小君一样,里没有异味,倒好像有一股香味。我兴奋道。

    胡说八道。姨妈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天亮了?

    我说真的,不信我亲亲嘴,我刚舔过妈妈的。我急道。

    姨妈皱了皱眉心:你也不嫌脏。

    你亲一下。我不管姨妈同意不同意,张嘴吻上了她樱唇,姨妈无奈,挣扎了一下,被迫与我舌尖缠绕,吻了一会,我松开樱唇,姨妈抹了抹嘴边的唾沫,没好气道:嗯,是没异味。

    我大喜,朝姨妈挤眉弄眼:要不要弄弄?

    姨妈瞬间变脸:妈妈怀孕了再说。

    好吧。彷佛一盘冷水浇到了头顶,我一声轻叹,准备下床,昂贵的丝绒床单早已湿透,无法再睡,何况我要准备驱车几百公里去上班,此时更无睡意。

    忽然,一条玉臂抓住了我:中翰,来,再。姨妈坐了起来,双腿分开,露出红肿的,干了足足两个小时,不红肿才怪,可听姨妈说又要,我头大了:妈,我以后叫你娃好不好,昨晚我可是超额完成任务,给了你六次,加上之前戴做的两次,一共八次,还不够啊?

    姨妈啐了一口:我是你妈,你算这么清楚干什么,现在又不是叫你,只是叫你放进来,一起修炼九龙甲

    我恍然大悟,抱住生气的姨妈一阵安抚,直到大,她仍绷着脸,我动了几下,笑嘻嘻道:误会了,误会了,请首长同志批评。

    姨妈转怒为笑,叮嘱道:不许动歪念头,我身上的雾气一散,你就收回真气。

    报告首长,明白。我挺直腰板,将大捅进姨妈的深处,姨妈与我面对面坐着,双腿搭在我的腰间,等于夹住我的腰臀,而我的双腿夹住她的大,姿势虽然怪异,但这是唯一且正确的双修姿势,姨妈飘了我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我慢慢等待,等她身上笼罩着一层雾气,我才运气九龙甲,深深地三次呼吸,随即默念起三十六字诀。

    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条真气出窍,见快天亮了,显得索然无趣,一个个伸了伸懒腰,折腾一会便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越界疾出,姨妈蓦然一震,但呼吸平缓,这熟悉的情景她曾经领教过。

    我全神关注,心无旁骛,坚强的意念指引着身上其余八条真气轮流进入姨妈的身体,在姨妈的体内循环游动,所经过的骨骼神经,都会短暂停留,辅助姨妈的真气在那里巩固,我微微睁开眼,不出所料,我与姨妈完全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雾气袅袅,房间的窗户紧闭着,雾气更是越来越浓。

    我的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仔细看姨妈,发现她脸带笑意,如老僧般入定,娇美的脸一片红晕,豆大的汗水从她额头滴落,我空灵之极,没有丝毫杂念,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传来一道软语:可以了。

    我睁开眼,天已大亮,眼前没有了雾气,我缓缓收回九条真气,再看姨妈,她依然香汗淋漓,一双凤目神采奕奕。

    ……

    宝马750i飞驰在高速公路上,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我永远是女王的司机。

    观后镜里,姨妈满面春风,对于陪同我一起前往源景县,她做了精心准备,头发扎成了一束随意的马尾,身上是看起来很普通的浅色短袖春装,黑长裤,为了不让自己太漂亮,她戴上一副深色粗框眼镜,身边放着一只黑色lv鹿皮袋,这打扮很像机关干部。

    很少人能看得出姨妈的低调奢华,浅色短袖春装是去年prada的职业套装,价值四万;眼镜是daks品牌,奢侈品商店标价六千;黑色lv鹿皮袋是限量版,税前价为五十三万,加上袋子里东西,鞋子,内衣,,姨妈身上的打扮超过一百万,这还不包括她左手无名指那颗价值近三百万的钻戒。

    近段时间,中央开展了声势浩大的反腐运动,昨天我就接到市委下达的指示,要求本市各地纪检机关要抓典型,打击典型,所以你在源景县一定要时刻注意,审时度势,争取做出成绩来,这样,屠梦岚的面子,你的面子,妈妈的面子就全照顾到了,如果无所作为,那你连升三级就成了别人的笑柄,我仔细想过,他们让你当处长,其实,是让你啃硬骨头。

    姨妈看完一份文件,优雅地摘下了眼镜,毕竟她还不习惯在她小巧高挺的鼻梁上长时间戴上一个东西。

    等于让我得罪人?我平静地保持九十公里车速,尽管宝马750i在高速路上能开到一百三十依旧平稳,但我还是不愿意过份高速,因为车子里坐着我心爱的女王。

    不错。姨妈颔首,眺望车窗外的目光深邃而干练。

    我轻轻叹息:官场果然险恶,原以为是巴结我,谁知是阴险的圈套。

    姨妈轻松道:凡事有利弊,你先小心观察,我这边也帮你打听这些腐败份子的背景,实力强的,我们暂时推一推,有软柿子,我们就找一个捏一捏,只要做得漂亮,我们可以以小代价换取最大政治利益。

    妈,你越来越漂亮了。我不想三个小时的车程都是聊官场的事情,脑子里一直回味着昨晚的惊心动魄,迭起。

    彷佛心有灵犀,姨妈察觉出我笑容里的一丝猥琐,啐了一口: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我不以为然。

    姨妈放下手中的文件和眼镜,表情异常严肃:中翰,以后没有我同意,你不能跟任何人双修九龙甲。

    为什么?我疑惑地看向观后镜。

    姨妈厉声道:因为是我说的,你听不听?

    当然听。我堆起了笑容,女王的旨意可不能轻易拂逆。

    姨妈放缓了语气:我无法阻止你喜欢其他女人,但我要制止你帮助其他女人变年轻,尤其是柏彦婷,她现在已经够年轻了。

    我明白了,姨妈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女王,她不愿意所有人分享她美丽的秘密,如果比她年长的柏彦婷看起来和姨妈一样年轻,姨妈肯定受不了,这是姨妈专横自私的一面,我把车速又放慢了一些,半开玩笑,半认真问: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十八岁那年就跟妈妈发生了关系,妈妈会不会阻止我找老婆?

    没有如果。姨妈抿了抿嘴想笑,却克制住了:妈妈崇尚能力,如果你十八岁那年拥有现在的本领,就算你没有跟妈妈发生关系,妈妈也会全力阻止你找女人。可现在,我已无法阻止了,你拥有十个女人与拥有二十女人没多少区别。

    我暗暗庆幸,庆幸自己十八岁那年没有现在的本事,要不然给姨妈控制着,我哪里还有机会拥有一众美娇娘,笑了笑,我问道:屠梦岚怎么应付,她希望我跟她双修。

    姨妈微微惊诧,思索了片刻,平静道:屠梦岚还真得罪不起,你的工作和身份全是仰仗她在中央的关系,你自己把握吧,我倾向于你跟她双修,她又老又弱,虽然瘸腿好转了,但远远不足以超越我,她能恢复到常人生活就不错了。

    柏阿姨人挺好的……我想到柏彦婷,美丽,迷人,成熟,我敢说,柏彦婷是碧云山庄里对我最忠诚的女人,她甚至比郭泳娴更忠诚。

    姨妈蛮横道:我不管,你可以爱任何人,但你最爱的人一定是我。

    一定,一定。我满脸堆笑,赶紧转移话题:妈,我有问题想问你。

    说。

    为什么你阻止我们探险,我们都已经发现了公主宝藏的线索。我问道。

    姨妈柳眉倒竖,凤眼生威:咱们又不缺钱,又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何必自己去破坏碧云山庄的灵气,妈妈虽然自私,但绝不贪婪,公主宝藏是陪葬品,我们怎么能够随意盗挖,这是折阳寿的事儿,我们不仅不能盗挖,还有责任保护公主宝藏,能保护一年是一年,能保护十年是十年。

    我听得满腔热血,人无完人,姨妈固然有缺点,但正义感很强,看她隐隐发怒的样子,我更爱她,更崇拜她了,妈,你的头发真好看。我由衷地赞美道。

    姨妈莞尔,抬手摸了摸柔滑光亮的马尾,故意解开发圈,一甩头,乌发飘荡,宛若丝绸般的云彩,得意之色已然布满了美脸:知道什么叫天生丽质了吧,有一句话叫如云似瀑,就是形容妈妈的头发,小君的头发也好看,但只是似瀑,远远达不到如云。

    一点都不谦虚。我哈哈大笑。

    姨妈愈发眉飞色舞:我为什么要谦虚,好看就是好看,就妈这头发,只要在街上抖两下,肯定有百分百的回头率。

    我笑眯了双眼:是啊,不光头发漂亮,眼睛,鼻子,耳朵,脸型,身材,胸部,,肤色,手脚,都很漂亮,几乎完美,不过有个部位不够完美……

    什么部位?姨妈的笑容僵住了。

    我故意东张西望,自顾着开车,姨妈等了半天不见我吭声,脸色逐渐难看:我知道你说哪个部位,你只有一个部位没说出来,哼,你这个大混蛋,居然嫌弃妈的腿……

    我察言观色,知道可爱的姨妈开始上钩,干咳两声,恭维道:其实,我也不是说妈的腿不好看,修长笔直,结实浑圆,特别穿上丝袜,那更好看了。

    知道好看,你还放什么屁。姨妈的脸色有所和缓。

    我语锋一转,微微叹息:可惜,妈妈不敢穿裙子,我指的是短裙,短裤,裙裤,至于超短裙就更不用说了。

    妈这年纪,怎能穿超短裙?姨妈凤眼精光乱闪,美脸含霜,她在隐忍着。

    呵呵,那是因为妈妈觉得超短裙不好看,如果妈妈的大腿再瘦一圈,那林大美人就是古往今来第一美人。我巧妙地损一句,又赞一句,令姨妈不便发作,一条奸计即将得逞。

    现在也是第一美人。姨妈瞪着我,一副想吃掉我的样子。

    我有办法让妈妈的大腿再瘦一圈,到时候,妈妈可以随意穿裙子,就是穿超短裙也没问题。我神秘道。

    什么方法?姨妈急问。

    我暗暗好笑,把钓鱼线放长:这……总归有方法,不然我也不会说出来。

    姨妈脸色大变,目光能杀人:那你现在就说。

    我摇摇头:不能说。

    你一撅,我就知道你放什么屁。姨妈发作了,几乎是朝我咆哮:行,只要方法行得通,妈就提前让你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

    我硬了,硬得厉害,只要随意想到姨妈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我就硬,何况姨妈暗示给我最想要的东西。

    儿自然是我最想要的东西。

    我克制住内心的激动,平静道:我想过了,只要我运功按摩妈的大腿,以内劲消耗掉大腿的脂肪,就能轻而易举让妈的大腿瘦下来,想瘦多少就瘦多少,这也是我从妈妈运功得到的启发,我观察到妈的身材之所以完美,就是因为常年运功,身上的热能均匀消耗,脂肪也是均匀消耗,形成了完美身材,当然,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忽视了大腿的脂肪越积越多,这可能与打坐有关,也可能与长年在外工作有关。

    宝马在飞驰,高速路上车不多,我又加快了车速。

    说得不错,但我不一定要靠你,我可以自己弄。安静的车里,终于响起了姨妈的声音,她考虑了很久。

    我暗暗松了一大口气,这会鱼儿咬饵了,我不动声色,慢条斯理道:妈的功力还不够,万一弄不好,后果很严重,只怕到时候,两条腿肥瘦不一。

    姨妈大怒,抓起文件摔倒我头上:李中翰,你知道你有多令人讨厌吗。

    我坏笑:俗话说得好,美不美看大腿,我令人讨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让林香君拥有一双超级无敌,人见人爱的美腿。

    沉默,一阵令人心痒难耐的沉默,我假装专心开车,沿途的风光不错,我的心情更不错。

    中翰,你刚才还说最喜欢妈妈。姨妈打破了沉默,我从来没听到过姨妈有如此娇嗲的声音,才软下去的裆部又急剧硬起来,感觉耳边有风,真奇怪,车窗是关紧的,哪来的风,眼睛瞄向观后镜,我才发现姨妈趴在我的座椅上,如兰的气息直喷我的耳朵。

    嗯,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最喜欢的女人都是我妈妈。我极力克制着,或许在高速路边跟姨妈是一个蛮刺激的想法。

    那你就应该好好孝顺,好好表现才对。姨妈娇滴滴道。

    我有个条件,不是儿。我不想再卖关子,只怕再卖关子下去,我先受不了姨妈的挑逗,她太可怕了。

    姨妈柔柔道:你说说,只要能答应,妈一定答应你。见我不吭声,姨妈柳眉轻佻,娇滴滴问:是不是又看上谁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猛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姨妈追问。

    我深深一个呼吸,抓稳方向盘:晚上下班,我要请同事们吃饭,吃完饭,我带妈妈去见一个人,见到那个人,我就会说出具体条件。

    姨妈瞪大凤眼:现在才是早上,你让我煎熬十几个小时?

    我干笑:美不美看大腿……

    ……

    ……

    到达源景县刚好九点半。

    县纪委办公大楼的门卫记得了我,对我很客气,我回以微笑,信步走进大楼,见到往来的人,我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彬彬有礼打招呼,相信我的大名已经在这个机关大楼里流传,背地里一定遭人议论,这很正常。

    来到稽查处,气氛热烈了许多,所有见到我的同事都主动跟我打招呼,马屁不断,办公室前,我让一位年轻的孙姓女子把稽查处全体人员的个人资料拿给我,她应声离去,没有不满。

    小孙,茶不错,麻烦你再把昨天的会议纪要,以及纪委布置查出的几起重大案子的卷宗拿来。坐在处长办公室的真皮靠椅上,我喝下了一口小孙斟好的茶水,味道不错,是雪山毛尖,又喝了两口,迅速进入工作状态。我深深知道,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丢了屠梦岚和姨妈的脸,就不知道在纪委办公大楼前放我下车后,姨妈会去哪里,我情不自禁又想她了。

    小孙拿来卷宗,又笑容可掬地帮我斟满了茶水才离去,我查了一下,知道这个相貌普通的孙姓女子叫孙兰,是我的办公室秘书,二十五岁,本地人,已婚。

    翻阅着厚厚的卷宗,我的大脑在高速运转,不时在网上查阅几个案件的相关信息,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孙兰敲门进来,说下班了,请我吃饭,我暗暗好笑,知道这是下属想拍我马屁,我婉言谢绝,说要多了解工作,就不去吃饭了,晚上请她以及同事吃饭,孙兰很高兴,连连说一定去。

    孙兰走后,我回味姨妈的叮嘱,开始层层分析,运用我在kt时的一些理论加以细致推敲,终于做出决定,先从县百货公司总经理黄守人受贿五百九十万元这起案子入手。

    黄守人的后台自然是上宁市的百货公司,一般来说,百货公司不属于权力部门,哪怕百货公司与权力部门勾结,也不足以为惧,只要不是权力部门的从属关系,百货公司就属于软柿子。我雷厉风行,下午三点,即刻召集稽查处的负责人开会,商讨查处县百货公司总经理黄守人的行动,稽查一队队长洪胜,稽查二队的队长赵水根,以及多名稽查处的负责人都来了,唯独副处长陈子河没来。

    气氛有些尴尬,我假装无所谓,宣布开会讨论,不过,心里隐隐生气,这陈子河摆明跟我过不去,我与他不认识,应该说没有私怨,剩下的就是不买账了,如果我没猜错,我来之前,这陈子河多半是稽查处的老大,我凭空调来,一下子凌驾稽查处,他陈子河肯定不服气,说不准稽查处处长的位置原本就是他的,我取而代之,他何止不服气,估计已心怀不满。

    我暗暗分析后,发现这陈子河竟然成为我涉足官场后第一个对手,如果我不能镇住这个陈子河,那我在稽查处等于个摆设,大家本来都知道我是中央下派的干部,一般长则一年,短则三两个月就会离开,影响力无法跟长期在本地工作的实权派相比,大家都会觉得我随手拍拍就能离开,而陈子河却是长期同事,即使不敢得罪我,也不会服我这个外人。

    要不要等陈处来了,再做决定?稽查一队的副队长老肖笑呵呵道。

    大家一听,都面面相觑,赵水根隐隐有些不高兴,但他也不好表态,我看在眼里,洒脱道:行,那就等陈处来了再决定,大家只分析案情,小孙,你做记录。

    根据初步调查,黄守人犯罪的事实已基本清楚,下一步,我们就要进驻百货公司进行收集证据。赵水根首先发言。

    洪胜朝我拍胸脯:党委已经批准,我们二队随时都可以出发。

    一位姓焦的副处长阴阳怪气道:要不要扩大战果,党委之前也犹豫,就是担心一旦查下去,整个百货系统就会崩溃,严重破坏本县的经济发展,这跟当前的经济挂帅形势相违背。

    还是等陈处来了再说吧。老肖有些不耐烦了。

    我察言观色,发现除了两个队长外,其余的人都对我不冷不热,甚至连坐姿都很不礼貌,我知道我这个处长几乎被架空,心中暗暗震惊,为了避免尴尬,我宣布休会:老肖说的是啊,陈处一直对这些案子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今天就到此,晚上我请大家一起去吃饭。

    好啊好啊。说到吃饭,所有人难得一致,我暗暗苦笑,转身对秘书道:小孙,你来安排去什么地方,要最高级的,安排好了通知我。

    是。小孙也很开心。

    大家散去后,我郁郁寡欢,敢情是我巴结他们,讨好他们似的,越想越气,忍不住离开了办公室,径直来到十八楼,见到美丽的秘书小韩,她引导我进入书记办公室,我观察她两眼,确实有七八分姿色。

    赵书记。我微笑着给正在看文件的赵鹤打招呼,他一见是我,很热情地朝我招手:李处长,快请进。

    我和赵鹤寒暄了两句,马上直奔主题:赵书记,我想跟您请教一件事。

    赵鹤道:别客气,李处长只管问。

    党委对于昨天会议时提出审查的几起案子是什么态度。我有些小心翼翼。

    赵鹤老奸巨猾,没理由听不出我话中的含意,他看着我,语气很坚决:坚决查处,一查到底,而且由你们稽查处带头,不要怕遇到任何险阻和人为刁难,你们只管放手去查,有什么问题,我和党委一起承担。

    我心里有了底:好,有了赵书记这句话,我就做我该做的事情。

    赵鹤语重心长说:跟腐败斗争,是一个长期性的艰苦工作,李处长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我笔直站起来,诚恳道:中翰铭记书记的教诲。

    呵呵。赵鹤点点头,我敏锐地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丝讥色,心头大骇,顿时手脚冰凉,匆匆告别赵鹤,我有如丧家之犬似的走出了纪委大楼,一切似乎都是表象,而表象的后面隐藏着险恶,我唏嘘不已,真的被姨妈言中了。

    妈,你在哪呢。我失落之极。

    姨妈惊喜道:哎呀,正想着打电话给你,你现在马上打车到县电力局大院,我在门口等你。

    好的。我没问为什么,截了一辆出租车,刚想说出目的地,突然,一丝不安浮上心头,我迅速回头,发现有人闪躲,心里大为震惊,不用说,我被盯梢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也容不得我细想,钻进出租车里,我对司机说去公园,估计源景县不大,公园不多,司机没有多问,发动引擎就开车,我细细留意车后,赫然发现有一辆小车跟着,我心中又惊又怒,马上让出租车司机去汽车站,司机埋怨两句,还是照办。

    到了汽车站,我扔下百元大钞,一个箭步冲进汽车站,拥挤的人群中,我左拐右弯,悄悄地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又搭乘另外一辆出租车直奔县电力局大院,见到姨妈时,她已等得心焦。

    怎么这么久?姨妈没好气。

    我苦笑:被人跟踪,绕了几圈。

    姨妈惊讶:你确定?

    我见姨妈怀疑,就把被人盯梢的过程告诉了姨妈,她是老特工了,是不是被盯梢她马上知道,又问了我几个细节,她轻轻颔首,同意我被盯梢了,不过,她比我镇定多:你现在的职位敏感,又初来乍到,被盯梢很正常,但你能摆脱跟踪,表现不错喔。勾住我胳膊,领我走进电力局大院的一栋住宅楼,上了三楼楼梯,是一间一梯两户的普通房子,靠左边,打开门,里面干净宽敞,家具一应俱全。

    我给你找了这个住处,以后,你就在这里休息。姨妈把房门钥匙递给我。

    让妈心了。我只有感动。

    姨妈幽幽道:我只是替你找房子,以后的路靠你自己走,身在官场,特别是权力部门,无论你如何正直,廉洁,总免不了玩些手段,弄些权术,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利己违心的事儿,但妈妈希望你做一个有良心的人,即便你不能成为老百姓的父母官,也不能让老百姓指着你脊梁骨骂。

    明白。我点点头,伸长脖子吻了吻姨妈:晚上我要请同事吃饭,不能陪妈吃了。

    姨妈一脸慈爱:不用担心我,我约了人,等会我们自己去吃。

    约了人?我一阵嘀咕,问:男的女的?

    姨妈莞尔:女的。

    这还差不多。

    傍晚时分,源景县的恒升酒楼灯火通明,客来客往,好不热闹,真不愧为源景县最豪华的酒楼。

    我坐在一个宽大的包间里,与稽查处的同事天南地北地胡侃,我深知,与机关下属相处既要宽厚,也要严厉,这不同于管理kt,在kt,我是主宰,但在机关,每一个人都不能轻易得罪,因为指不定某个人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所以,我要融于他们之中又保持距离,让他们觉得我既可亲又可畏。

    先礼后兵,今晚先让他们见识我的可亲,明天,嘿嘿……

    几杯红酒下肚,气氛渐渐融洽,之前的拘谨都一扫而空,席间,不知是谁带来的两个女人格外漂亮,略沾酒精后,她们的脸上浮起了红晕,犹如两朵娇艳的花朵儿,格外诱人,一株是清新的百合,一株是成熟蔷薇,欢声笑语,眼波飞扬,惹得我心痒难耐,不过,我马上告诫自己,美色只能欣赏,不能沾手,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

    来来,大家一起敬李处一杯,祝愿我们稽查处在李处的领导下,人人出成绩,战无不胜。起来祝酒的是吕平,年纪与我相仿,参加工作已经有几个年头了,看他的奉承工夫就知道几年的工作经历已经把他磨练的圆滑老到。怪不得人们常说,机关是最锻链人的地方。

    去去去,什么叫做祝愿啊,不会说就不要乱说,李处年轻有为,一表人才,我们稽查处一定会在李处的领导下打出成绩,战无不胜,大家说对不对?和吕平抬杠的是郑龙,这马屁拍得更是滴水不漏。

    大家听闻此言不禁都哈哈大笑,弄得吕平憋红了脸,尴尬万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大家看见吕平这般模样,又都忍俊不禁,还是孙秘书打了圆场,吕平嘻嘻一笑,又与大家一起欢闹起来。

    席间,我从众人嘴里得知陈子河已经接到了来恒升酒楼吃饭的消息,但已经开席了,陈子河依然没有出现,稽查处的人,就唯独他没有来,我表面平静,内心简直如鲠在喉,怒气渐盛,这陈子河等于不给脸,不赏脸,他依仗什么呢,难道就因为有了一个在市法院做庭长的父亲?

    我琢磨着,不动声色,继续与大伙觥筹交错,你来我往,气氛更加活跃,那两个美女更加娇艳,而我,始终不假以辞色,没有对美女表现出比其他同事更关心的劲头,大家看在眼里,眼神都有些怪异,不过,老肖就很直接,让两个美女约我唱歌,我一看是老肖安排,马上心知肚明,暗暗冷笑,推托自己的嗓子比鸭叫还难听,不敢献丑,大家一听,顿时引来大笑。

    我招手将吕平,郑龙叫到跟前,鼓动他们陪两个美女唱歌,两个男人笑不拢嘴,藉着酒劲狂歌,与两个美女打成一片,那边的老肖,脸色有异,似乎很不高兴,我佯装不知,继续与同事交流,时间不长,我几乎与所有同事都聊上几句,有了交情。赵水根喝得有了几分醉意,他悄悄地来到我身边,小声道:李处,你别往心里去,陈处可能今晚有事。

    呵呵,我不介意,只是吃饭而已。我打了个哈哈,漫不经心问道:对了,陈处的个人档案好像并不完整,上面的资料不多。

    赵水根凑到我跟前,小声道:他爸是上宁市法院的,厉害,是海关领导,听说陈处家也有亲戚在中央任职。

    我豁然明白,怪不得这么嚣张,果然有来头,随手举起杯,笑道:谢谢赵队,来,喝一杯。

    赵水根酒量不错,一口就喝光,我继续鼓动大家喝酒逗乐,内心却在寻思着如何对付这个陈子河。

    大家一直笑闹到九点,个个酒足饭饱了才纷纷离去,我结账后走到酒楼大厅,发现一众同事还站在酒楼大厅等候我,似乎都不尽兴,两个美女还主动邀请我去唱歌,众人起哄,我有点动心,但我要跟随姨妈回家,只能婉言谢绝,两个美女流露出失望之色。

    李中翰同志。

    忽然,有人喊我,声音动听又熟悉,我心头鹿撞,一转身,竟然发现姨妈站在不远处,我大吃一惊,眼睛再一扫,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站在姨妈旁边的,赫然是一身干练打扮的何芙,她们身后,还站着四个男人,其中两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满面红光,另外两个男子像是两个老男人的跟班。

    我朝姨妈走去,身后有人惊呼:是县委贾书记和魏县长。

    我心中一凛,加快了脚步,来到姨妈跟前,刚想开口,姨妈却抢先一步朝我挥挥手:真巧啊,李中翰同志。

    李中翰同志?我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何芙也朝我走近一步,微微点头,脸上极度客气:李中翰同志,幸会啊。

    怎么回事?我脑子高速运转,见何芙悄悄给我使眼色,我似乎明白了,脸上不动声色,微笑着朝姨妈与何芙点头:方姐,何组长,你们好,真巧啊,来吃饭吗?

    是的,刚吃完。姨妈与何芙都微笑点头,何芙接着站在我和两个老男人的中间,朗声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源景县委贾书记。

    我顺着何芙的示意伸出双手,一脸惊喜:啊,是贾书记,久仰了。贾书记脸有惊讶之色,他也伸出双手与我紧握,一般来说,凭他的身份,只需伸出一只手就足够了。

    这位是源景县的魏县长。何芙接着介绍。

    我朝魏县长伸出双手:魏县长好,久仰,久仰。魏县长同样回以双手相握。

    贾书记忍不住问:小何同志,这位是。

    何芙甜甜道:他是中央下派到县纪委学习锻链的年轻干部,叫李中翰,我们在中央认识。

    贾书记微笑点头:喔,欢迎,欢迎啊,请问李中翰同志在纪委担任何职?

    我恭敬道:承蒙纪委赵书记看得起,让我担任稽查处处长。

    贾书记一愣,笑道:委屈了,委屈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接找我。

    魏县长不甘落后:如果贾书记找不到,我找我这个县长,呵呵。

    我不卑不亢,微笑道:不敢劳烦书记县长,今晚我是跟纪委的同事一起吃饭,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方姐,何组长以及两位县领导。

    姨妈很客气道:李先生,我正好有些重要的事情相询,方便聊一下吗?

    我佯装为难的样子:恐怕不是很方便,我有急事连夜赶去上宁。

    姨妈一手拉住何芙,露出惊喜状,这刚巧,何组长和我也要赶回上宁。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没车。

    何芙急道:我们有车,我送你。

    我搓搓手,讪笑:那多不好意思。

    姨妈道:没事,没事,我们走吧。

    何芙很客气说:方姐先请。

    姨妈含笑,回头跟两个老男人告辞:老贾,老魏,谢谢你们的招待,感激不尽。

    哎哟,月梅同志你太客气了,我和老魏诚惶诚恐,怕招待不周喔。贾书记真的诚惶诚恐。

    姨妈笑道:哪里哪里,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贾书记连连点头:好好好,一路顺利,请您有时间常来源景县指导我们工作啊。

    姨妈若有所指:别客气,贾书记与魏县长政绩彪炳,乔羽都对你们赞不绝口。

    贾书记与魏县长相视一眼,乐得满脸堆笑:真的呀,那就请方月梅同志替我们在乔书记面前多多美言。

    一定一定,再见了。姨妈挥手告别,何芙也紧随其后,整个酒楼本来食客众多,人来人往,这会全都在注视着我们,好像是在欢送什么大人物。

    我走到稽查处的同事面前,和颜悦色道:你们自己去开心,我要跟两位领导赶去上宁,明天见。

    大家齐声:李处长再见。

    我挥手告别,转身与姨妈何芙一道离开恒升酒楼,在停车场上了我的宝马车,车子还没开远,何芙和姨妈就笑做一团,我问:小芙,你的车呢。

    何芙道:我刚好没有开车,是坐我们同事的车来源景县的。

    那太好了,我很乐意做你们的司机。我兴奋之极,一边开车,一边询问姨妈与何芙怎么在一起,她们又是为何跟县委书记和县长一起吃饭。

    何芙笑道:这里有一个县财政局预算科科长挪用公款炒期货的案子,影响很大,中纪委就派人来源景县调查,例行而已,准备查了后移交给县纪委,我本来不用管的,只是想到你刚好在县纪委上班,就想着让你接手这案子,中午跟同事过来以后,我们先去找县长,让他带我们去县财政局取证,没想在县政府碰到姨妈。

    姨妈笑道:我是去当地的一个军分区看望一位朋友,他们正好搞一个大型的军民互助活动,县委书记有出席,后来,我这位朋友就要求县委书记送我,还说我是一位很有权势的女人,这贾书记听我朋友这么一说,就非要请我去县委参观不可,我拗不过他几番恳求,就顺道去了县委,县政府与县委都在一处,我就遇见了小芙,县长把小芙的身份告诉了贾书记,贾书记当时就很紧张,估计心里有鬼。好笑的是,小芙对我恭恭敬敬令魏县长和贾书记很震惊,以为我是部长夫人之类的人物,就争先恐后地请我们吃饭。

    这么说,妈早约好小芙去吃饭了?我有些不满,姨妈见到了何芙居然不告诉我。

    我有跟你说要和一位女人吃饭。姨妈白了我一眼。

    可你没说是小芙。我较劲了。

    姨妈气鼓鼓道:这不能怪我,我本想告诉你,今晚是跟小芙去吃饭,后来小芙要我不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了。

    何芙见我为她与姨妈争吵,有些尴尬,忙插话过来圆场:中翰,你信不信,你有可能还要升官。

    我知道,你们刚才对我这么尊敬,那魏县长与贾书记都瞧在眼里,小芙你还说在中央认识我,本来我就是中央下派的干部,这下,他们更会对我另眼相看。我越说越得意,不禁有些飘飘然。

    观后镜里,何芙在娇笑,姨妈却绷着脸。我计上心头,故意摇头晃脑问:小芙,你知道女人美不美看哪里?

    何芙想都不想,马上脱口而出:女人美不美,当然看大腿啦。

    我又问:你的腿美不美?

    何芙忸怩一下,道:还行。

    我一声叹息,柔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干妈即将拥有一双举世无双的美腿……

    姨妈笑了。

    我趁机告诉姨妈,何芙病了。

    姨妈大吃一惊,抱住何芙问是什么病,何芙羞得双手掩脸,就是不说。

    中翰,你说,小芙得了什么病。姨妈朝我咆哮。

    姨妈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所认识的女人中,姨妈最喜欢何芙,因为何芙的身上流淌着姨妈崇尚的巾帼气质,与个人能力,年纪轻轻,何芙就贵为中纪委一个部门的专案组组长,姨妈曾经说过,何芙有她自己年轻的影子,何况又加上何芙是几十年的战友柏彦婷的女儿,这诸多原因造成姨妈对何芙的偏爱,这种偏爱跟姨妈对小君,唐依琳,戴辛妮,楚蕙的偏爱完全不同。

    对小君,姨妈流露的是母亲对女儿的母爱;对唐依琳,那是闺蜜似的亲近;对于楚蕙,姨妈是以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因为姨妈看着楚蕙长大;至于我的正牌妻子戴辛妮,姨妈更多的是偏向尊重,按国家法律,整个碧云山庄,就只有戴辛妮和我上床是名正言顺,传统的姨妈在心底深处埋藏着一丝对戴辛妮的愧疚。

    说啊。姨妈又气又急。

    我瞄了瞄观后镜,见何芙只顾着掩脸,也没有阻止我告诉姨妈的意思,我想了想,就说了:小芙下面一直掉毛,都快掉光了,打针吃药都不管用。

    掉光就掉光了,没啥大不了,乾妈也是没毛的。姨妈安慰道。

    妈,你这跟小芙的不一样,你是天生没毛的,小芙以前有浓密的体毛。

    你怎么知道小芙以前很多体毛?姨妈瞪着我,我反应神速,道:小芙说的。

    姨妈难过问:那怎么办?

    我早有计策,马上回答:柏阿姨担心,如果不治疗,会一直遗传下去,我上网查过,真的会遗传,就算小芙生个男孩,但男孩依然会遗传下去,至少会遗传三代,万一生个女儿是白虎,那就只能找青龙做丈夫了,可青龙不容易找,青龙比白虎更稀少。

    姨妈点点头,苦笑道:这也是,我们山庄就有几只白虎,青龙……青龙才一只。

    何芙吃惊问:乾妈也知道中翰是青龙呀?

    我……我是她姨妈,当然知道。姨妈扑哧一笑。

    现在有个偏方,有可能治得小芙的病。终于等到机会了。

    什么偏方?姨妈问。

    何芙一听,羞得双手掩脸:啊,我没脸了。

    姨妈柔声劝道:我说小芙你怎能说这些丧气话,天下万物,一物克一物,说不准那偏方就能治好你的病,你应该用饱满的热情去接受治疗,用乐观的心态接受不同的考验。

    目光转向我,问:中翰,你说说,是什么偏方。

    就是……就是……我故意吞吞吐吐。

    姨妈大怒:你怎么了,婆婆妈妈的。

    就是用我的涂上去。我脱口而出,何芙更是羞得转向车窗外,姨妈没有吭声,脸色如常,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咬咬牙,道:早上我跟妈来源景的时候,说过吃完晚饭后,我带妈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小芙。

    原来是小芙。姨妈有些意外,她马上听出我的暗示,知道这是我开出的美腿条件。

    涂过了?姨妈问。

    我老实回答:昨天才开始涂,柏阿姨说,要每天一涂,连续一个月。

    中翰。何芙羞得无地自容。

    我见姨妈迟迟不表态,也跟着急了:妈,救人一病,积德行善,胜造七级浮屠,何况小芙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道:乾妈,算了,偏方不可信,我再找找懂治这个病的医生……

    姨妈柳眉一挑,撇撇嘴:你们干嘛,我意思是中翰能不能每天两涂。

    我一听,大大松了一口气,细心观察姨妈的表情,发现她眼里有一丝狡黠,知道她刚才是故意让我们焦急了才开金口,我跟何芙都被她玩弄于掌股之间,何芙喜不自胜,对于她来说,姨妈的同意有双重作用,一个是同意治病,第二,就是姨妈接纳她,所以何芙比我更紧张,这会,羞喜交加,一下子扑到姨妈的怀里:乾妈,这又不是挤牙膏。

    我眉飞色舞道:如果我就小芙一个女人,每天两涂没问题。

    姨妈爱怜地抱住何芙,嗔道:这有何难,不就一个月么,我回去召集你的女人开会,宣布禁欲一个月。说完,自己先扑哧一笑。

    何芙吓坏了:乾妈,你这样子,我情愿不治疗。

    我明知姨妈开玩笑,但也跟着急:妈,你这是何必,人家偏方说好每天一涂。

    那就每天一涂好了。姨妈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道:小芙,别担心,乾妈一定要治好你的病,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三个月。

    我小心试探道:妈,我想过了,肯定是小芙身上缺乏某种人体必须的矿物质,我们碧云山庄是娘娘江的发源地,水质好,含有丰富矿物质,不如让小芙住在碧云山庄,每天多泡娘娘江的水,多喝娘娘江的水,调整饮食,再加上涂,我相信一定能治好小芙的病。

    姨妈一拍大腿:说得对,就这么办,中翰,你直接把车开回我们碧云山庄。

    乾妈。何芙被感动了。

    姨妈严肃道:你要认我这个乾妈,就要听我的,今晚先跟你妈妈睡一房间,明天你到处瞧瞧,寿仙居,永福居,丰财居,德禄居,喜临门,这五个大宅子,你爱住哪里就住哪里,没人敢反对,也不会有人反对,总之,碧云山庄就是你的家。

    何芙无言,她完全被姨妈的气势压制了,也只有姨妈才有这样的气场。

    一个女孩子,工作再努力,事业心再强,也要有个家,不能到处栖身,四处飘荡。

    何芙轻轻点头。

    ……

    ……

    回到碧云山庄已是深夜十二点,下了车,姨妈就带何芙去见柏彦婷,然后一起去泡江水,约好两个小时后在柏彦婷的卧室给何芙涂。

    我趁这时候来到樊约的卧室,小樊约还未就寝,见我到来,她欣喜若狂,在碧云山庄好吃好住,她身体略增丰满,但也更性感了,好多天没有跟她,心里很歉疚,一经交手,我就使出三种姿势,十分钟而已,我就很轻松地让她有了三次,她没有再,喷的全是。

    女人很少能三次后还神采奕奕,小樊约很快便沉沉睡去,我悄悄溜出,再去叩开郭泳娴的房门,郭大总裁把所有精力都投到了公司事务上,但这不意味着她不想,相反,郭泳娴把当做释放压力的最佳手段,她的实力与不是小樊约可比,我使出了浑身解数,令她彻底放松,连续两次,虽然比樊约少一次,但花了十五分钟。

    来到喜临门,葛玲玲早已睡下了,我不敢敲门,生怕吵醒了附近的屠梦岚,一想到屠梦岚,我浑身马上起鸡皮疙瘩,赶紧溜出喜临门,可没走几步,心里又挂念起葛大美人,只好折返,来到葛玲玲卧室的窗下,抬头一看,发现窗子打开着,我大喜,运起九龙甲,一个纵身跃上窗户,小心翼翼进入葛玲玲的卧室,里面一片漆黑,依稀看见床上躺着一人,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掀开被子,奇怪怎么被子这么厚,还散发一股药味,难道我的葛大美人病了?

    我心急如焚,一边呼喊着玲玲,一边打开灯。

    灯亮了,我大吃一惊,床上躺着的不是葛玲玲,而是屠梦岚。

    岚妈妈。我瞪大眼珠子。

    中翰啊,玲玲没跟你说换了房子吗。屠梦岚微微翻个身,她的枕头很大,身体往上挪才能平视我。

    没说。我猛摇头,真想过去帮她扶起上半身,但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一来,屠梦岚挪好了,二来,我有点……

    屠梦岚看了看窗户,道:我是见这个窗子背着东南风,又能看到娘娘江,就跟玲玲换了,现在我不能吹很大的风,但不开窗子,空气不流通,我又觉得难受。

    没事,没事,妈想换哪间房子就换哪间房子,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理解屠梦岚的有各种要求,她身有残疾,很忌惮大风,大寒,大热之类的气候,转身要走时,屠梦岚喊住了我:等等。

    妈还有什么事?我驻足问,耷拉着脑袋,连正眼都不敢看她。

    屠梦岚慢条斯理道:你去上班了,也不跟我说一下。

    我脑袋更低:我早出晚归,总没机会见着你,直接来找你,又怕吵了你休息,就想着等周末休息了,再来跟你请安,顺便多谢你的安排。

    怎么个多谢呀?屠梦岚懒洋洋问。

    我心中一动,恭敬道:妈想要啥,我就买啥给你,只要妈喜欢。

    屠梦岚在深深的呼吸,沉默了片刻,她幽幽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练九龙甲。

    这。我暗暗叫苦,屠梦岚的索求完全在意料之中,我没敢答应,也没敢不答应,脑子一片混乱。

    屠梦岚一声轻叹:俗话说得好,救人救到底,中翰你上次帮了我,我希望你继续帮下去,这段时间,我的变化很大,胃口很好,身体也好很多,昨天我去军区医院检查,医生说我能站起来是个奇迹,中翰呀,这一定是九龙甲的功劳,我的状态,我的精神,我的胃口,甚至我的视力都大胜以前,我屠梦岚这么多年没求过人,我现在求你了,呜呜……

    说到最后,屠梦岚居然嘤嘤地哭泣,我吓得手足无措,连连点头:妈,岚阿姨,岚妈妈,你先别哭,我帮你,我一定帮你。

    屠梦岚还在哭:我知道的,你故意躲着我,故意不来看我……

    被戳穿心事,我尴尬不已,但嘴上死不承认:没有躲,我是上班了,有点忙。

    屠梦岚突然不哭了:这么说,你答应跟我一起修炼九龙甲了?

    我仔细一瞧,她灵动的双眼里一丁点眼泪都没有,我暗叫上当,可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反悔,在她逼视下,我干脆豁出去了:你是我岳母,又是妈妈的亲密战友,还帮我弄了个县纪委的工作,我如果不知恩图报,那我岂不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

    咯咯,没这么严重,咯咯……屠梦岚大笑,两只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线了。

    我安抚道:妈,你这两天先休息好,吃好,我周末跟你一起练功。

    咯咯,好好好,一言为定呀。

    一言为定。我猛点头,顺口问:呃,玲玲住哪个房子?

    屠梦岚笑嘻嘻一指:隔壁。

    我满脸堆笑,迅速转身离去,出了屠梦岚的卧室,我的笑容消失了,刚才打量了屠梦岚,还是和之前一样,除了两只眼睛吸引我,其余地方惨不忍睹,唉,我默默念道: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劳其筋骨……

    敲了五下门,身穿性感睡衣的葛玲玲才打开门,见到我,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我抱起香喷喷的娇躯,心情好多了,喊一句老婆,葛玲玲就回一句老公,我们就这样一人一句,来到卧室的床上,放下娇躯,葛玲玲已是粉面桃腮,两眼水汪汪,我脱下衣服,翻身躺下,大高高举起,葛玲玲一点都不斯文,像小野猫似的爬到我身上,一把抓住大就含进小嘴里,我爱怜地抚摸她的香腮,迅速高涨。

    还没睡?我关切问。

    葛玲玲吐出大,目光挑逗:没睡,等你。

    我微笑,伸展着四肢,任凭大被尽情吮吸,床头柜前,葛玲玲的手机不停震动,我心里有些奇怪,都午夜了,谁还打来电话,只是大被吮吸着,我也懒得去想,葛玲玲瞄了瞄手机,也没理会,可手机一直震动不停,我有些烦躁,伸手拿起手机,就想着关掉电源,不料一触手机,马上觉得很烫,显然是长时间通话的结果,心中疑云顿起,脱口问:手机发烫,你刚才跟别人通电话?

    葛玲玲没有说话,只顾着吮吸大,我更怀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是跟谁通电话呀,不会是杜大卫吧?

    葛玲玲依然不说话,我一看来信显示,心中顿时有火,葛玲玲已吐出巨物,紧张地看着我:中翰……

    美国电话,真是杜大卫?我冷冷问。

    葛玲玲犹豫了一会,轻轻颔首,我大怒,随手扔下手机,一个侧翻,将葛玲玲压在身下,强行分开两条修长美腿,大对准直插而入,一鼓作气深入尽头,葛玲玲张大嘴儿,痛苦道:喔,你轻点。

    我偏偏要重重地干。我咬牙切齿,目带凶光,大凶狠,双手还野蛮地搓捏双乳,葛玲玲哭了。

    哭什么?我怒问。

    葛玲玲哭道:你吃醋了,你怀疑我跟大卫旧情复燃。

    我冷笑:嘿嘿,手机都聊烫了,燃烧起来是迟早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杜大卫有我粗?

    葛玲玲哭得更大声:呜呜,他出事了,求我找你帮忙。

    我怒道:我不帮。

    葛玲玲又道:罗毕被抓了……

    什么?我一愣,停止了野蛮动作:你说清楚点。

    葛玲玲擦了擦满脸泪水,可怜兮兮道:先做完嘛,好久都没做了。

    。我大声笑骂,大重新抽动,这次,温柔了许多,不一会,葛大美人就媚眼如丝,不但不哭了,还求我用力点,我又爱又气,故意刁难她:希望我用力点,你就先说说,是我的粗,还是杜大卫的粗?

    葛玲玲喘息道:这还说吗,他哪能跟你比。

    我收束,猛烈抽动:,做好心理准备,过段时间,我要弄。

    葛玲玲急喘:嗯嗯嗯……不行,除非楚蕙也弄。

    她大着肚子,怎能弄。我怒问。

    葛玲玲咬了咬下唇,突然乱扭身子:啊,那就等她生完孩子再说。

    感觉到急剧收缩,我带着怒气,排山倒海般撞击:可恶,我你,你……

    娇吟飘荡,葛玲玲喷出了暖流,凌乱的秀发更衬托她的妩媚迷人,我爱怜不已,抱着她温柔亲吻,枕头边,她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了,葛玲玲软绵绵拿起手机接通,只说了几句,我就知道自己确实冤枉了葛玲玲。

    中翰就在旁边,你求我,不如直接求中翰。葛玲玲淡淡地着手机说,眼睛瞥向我,我温柔一笑,低头吻了吻湿润的红唇才接过手机。

    杜经理,别来无恙。我调侃的意味,依然称呼杜大卫做杜经理,这称谓我喊了两年,习惯了。

    中翰,救命。杜大卫确实在哀求。

    说说看,怎么回事。我慢条斯理问,与身下的葛玲玲交换了一下眼神,她马上与我心有灵犀,玉臂抱紧我,一个侧滚翻,她已骑在我身上,缓缓脱光身上的衣物,葛玲玲顿时艳光四射,我不得不承认,葛玲玲还是第一美人,除非母亲的大腿真的能瘦一圈,否则,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依然属于葛玲玲,她耸动着美臀,风华绝代。

    一言难尽,我简单点说。杜大卫道。

    好,说吧。我心不在焉,配合着葛大美人耸动,硕大的晃花我的眼,低头看去,吞吐之密集,同样令我眼花缭乱,我陶醉其中。

    手机里,杜大卫简单扼要地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

    原来,罗毕与杜大卫在几个月前,曾经在国外共同注册了一家金融公司,之后,他们悄悄回国,一起做起了国内网络金融业务,非法炒买炒卖各种金融期货,短短几个月时间,就赚取了天文数字,但这种期货公司属于非法经营,一旦被政府打击,投资人基本血本无归,果然,杜大卫与罗毕开设的网络期货公司被查处取缔了,遭受重大损失的投资人纷纷报案,虽然有一些小喽罗被抓到,但杜大卫与罗毕都身在美国,丝毫无损,而且赚了很多钱,杜大卫交代,至少赚了三百亿,我估计他有所隐瞒,也许赚了五百亿。说是赚,其实就是骗,等于诈骗。

    本来身在国外的杜大卫和罗毕都无事,不料,两天前,罗毕突然在美国失踪,杜大卫到处寻找都找不到罗毕,直到今天才知道罗毕被国内的人悄悄抓回华夏,到目前为止,罗毕还联系不上,具体被谁抓,被关在哪里都不清楚。

    不清楚被谁抓,你找帮忙我也无能为力啊。我脑子猛转,以退为进,心里盘算着如何分一杯羹,他们赚了这么多,我敲几亿不义之财不算过份吧。

    杜大卫道:我猜是抓回了上宁,具体被谁抓我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官方,被关的地点极有可能是上宁市辖下的源景县。

    源景县?我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现在刚好在源景工作,说不定我还真能帮上忙。

    对。杜大卫焦急道:中翰在那边有关系的话,帮帮忙去查一下。

    为什么你认为是源景县。我小心试探问。

    杜大卫叹了叹,说:之前,我们就被源景县的人警告,他们多次要求我们退回九千万损失,否则,他们会派人来美国抓人。当时我们根本不相信对方有这个能力,因为我们碰到过类似的恐吓,以为这次也只是恐吓,就置之不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是源景县的人派人来美国,将罗毕抓回去,具体用什么手段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们也是用非法手段弄钱,所以也没敢报警。

    顿了顿,杜大卫接着道:中翰你帮帮忙,我们愿意双倍退陪,另外,我给你一亿辛苦费。

    我不动声色,继续问:你怎么知道罗毕是被抓回国?

    杜大卫道:我在美国这边花钱查了一下,查到罗毕离境了,目的地是上宁。

    我想了想,又问:会不会罗毕是自行回国?

    杜大卫极力否认:怎么可能,国内到处有人要抓他,他回去不是送死么,再说了,我们赚的钱都存在美国一家银行里,是联名账户,他不在,我们的钱根本无法拿出来,所以,我才急了,中翰,我知道你有能力,拜托你了。

    具体是源景县的什么人警告你们,你心里有数吗。我冷静问,一丝线索浮上脑海。

    杜大卫思索了片刻,道:好像是一个财政局和一个人大副主任,具体就不清楚了,当时开账户时,也不用实名。

    我心咯一下,马上联想到我们县纪委要查出的一起腐败案子就跟罗毕有关,而且就是县财政局的人参与炒期货,虽然犯罪金额不符,但这很正常,我眼珠转了转,试探道:先汇两亿给我,查到罗毕了,你再给我一亿,把事情摆平了,你再给我两亿,一共五亿,不砍价,你觉得行,就直接把钱汇到kt的公司账户,公司账户你懂的。

    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连耸动中的葛玲玲都惊呆了,我抓住她的子,一阵粗鲁的揉搓,葛玲玲俯子,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一口,报复心之强,一点没变,我可不敢再招惹她,老老实实配合她耸动。

    沉默半天的手机终于传来杜大卫无奈的叹息:好吧,我们银行的钱暂时取不出来的,我自己先垫上。

    我暗暗好笑,杜大卫强调自己垫上,就是暗示我不要再加价了,我也不想逼人太甚,淡淡道:我要睡了,有事明天说。

    杜大卫连忙跟我道晚安。

    挂掉电话,我心情大好,身上的美娇娘气喘嘘嘘,香汗淋漓,我看得心疼,刚想着转回男上女下的姿势,葛玲玲突然抱住我狂吻:老公,我……我要来了,你用力。

    我只好猛烈上挺,密集的声响彻房间,葛玲玲疯狂哆嗦,语无伦次:老公,我这么爱你,你以后可不许怀疑我。

    ……

    ……

    我是打算着在这个两个小时里,先弄樊约,然后依次满足郭泳娴,葛玲玲,戴辛妮,章言言。

    现在看来,要满足戴辛妮和章言言,只能推到明天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给何芙治病。

    等葛玲玲睡熟,我悄悄离开她卧室,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清爽的内衣,才慢悠悠地朝寿仙居走去,来到柏彦婷的卧室,居然没人,推开姨妈的卧室,里面却是一片春色,两位身穿性感内衣的超级美已经要命了,如今还加上一位国色天香又英气逼人的何芙,我的急剧膨胀,早早就坚硬如铁。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谁的主意,居然也给何芙穿上了性感的first内衣,我的上帝啊,这是一套白色的first内衣,超级精美,性感诱人,我摸过何芙的胸部,但只是轻轻一摸,如今我才真切地看到她的胸部之美,堪称极品,透过半透明的,她的明显属于下倾型,有点类似于木瓜,姨妈的大桃子属于锥形,锥形是上挺,木瓜稍微下倾,如果穿上紧身衣,外边再穿一件外套,从外表上看,很难看出是,不过,此时的何芙就只穿着first内衣,曼妙的曲线被我一览无遗。

    姨妈叫我关紧门,我浑浑噩噩,如梦游般没有反应,还是何芙去关门,经过我身边,她下意识用手臂遮挡胸部,我的目光太火辣,太露骨,但这能怪我么?

    我气息一阵翻滚,姨妈与柏彦婷突然惊呼:中翰,你流鼻血了。

    第二十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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