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小手

正文 正文 第201章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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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血止住了,我仰躺在床上,三位绝美的女人穿着性感内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只能一柱擎天。

    姨妈拿纸巾擦了擦我的鼻翼,嗔道:躺着吧,把头仰起来。

    何芙表情怪异地看着我,手掌掩住,让我干着急,幸好鼻血没有再流出来。柏彦婷吃吃笑道:我们穿得这么香艳,他不流鼻血才怪。

    姨妈瞪了瞪我,忧心忡忡道:我还不是为了刺激他,让他早点,谁知他一点美色都经受不住,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真是的。

    一身黑色的柏彦婷跪在我大腿边,温柔脱下我的短裤,巨物凌空弹起,虎虎生威,气势不凡,何芙把脸别过一边,不好意思看,两位美就毫无避忌,见大的表情彷佛像奶奶见着孙子一样,柏彦婷吃吃笑道:他还用刺激呀,一见女人就色迷迷,你们看,都硬成这个样子了。

    姨妈辩解道:硬归硬,要他还得费一番功夫,文燕,你上呀。碍于何芙在旁边,姨妈不敢太放肆,主动让柏彦婷先与我。

    我以为柏彦婷会欢天喜地应允,没想到,她也故作矜持:月梅,我怕我搞不定他,万一我累了,他还不射,你可要帮忙。

    姨妈给我使了使眼色,一本正经道:我是他姨妈,怎能让他。

    我暗暗好笑,立即明白姨妈与柏彦婷在演双簧,这次是演给何芙看,何芙还不知道我跟母亲已发生了关系。今晚这情形,母亲肯定会跟我,否则,母亲不会穿得如此性感,肉色吊带睡衣只及肚脐眼,垂散的秀发懒洋洋攀在胸脯上,两只大肉桃在性感睡衣里高耸挺拔,清晰凸起,,一条小巧的纱质挂在姨妈的上,一眼就看到贲起的。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母亲很明显已准备好了,目前只欠缺一个藉口,跟之前在唐依琳,庄美琪面前公开和我一样,母亲总是颇费心思地把我和她的关系慢慢散播出去,形成即成事实,她绝不想背负荡的恶名,而是尽最大努力告诉大家:她方月梅和我发生关系,是逼不得已。

    柏彦婷老练世故,她明白姨妈的心思,于是,她很巧妙地给姨妈一个好藉口:月梅,现在是治病啦,就别计较太多,小芙又不愿意早早跟中翰做,我一个应付不了中翰。

    姨妈一听,装腔作势地叹了叹,来个顺水推舟:是啊,中翰直接跟小芙做是最好的,也方便,不过,小芙既然决定了,我们也要尊重她的意见。文燕,你先辛苦一下,实在不行,我再……我再……说到最后,很为难的样子。我暗叹姨妈的巧思匠心,何芙再干练,这方面也万万不及两位美。

    柏彦婷把握时机,脱掉黑色小,分跨双腿,坐在我上,纤纤玉手握住大玩弄几下,肉臀抬起,缓缓落下,温暖潮湿的白虎正好吞下了大,撑开道,一路吞噬,娇吟是如此诱惑:喔,的……我伸出双手,握住黑色,轻柔地搓揉,其实,隔着薄薄的摸很特别,就如同隔着丝袜摸大腿的感觉一样,很冲动,很想扯裂,撕咬。

    完全吞完巨物,舒服的柏彦婷格外迷人,身旁的大枕头上,何芙背贴着姨妈的胸部侧躺着,羞涩娇艳,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和她的母亲,我亢奋之极,伸手想抓住何芙的手,她却不愿意,把我的手推开。姨妈贴在何芙的身后,脑袋多垫了只大枕头,居高临下看着何芙的胸部,凤眼现异彩,香腮桃红,手臂悄然垂下,正好压在何芙的胸上,有意无意地摩擦,小嘴儿对着何芙耳朵说悄悄话:小芙,你看你妈妈多舒服。

    何芙脸红如潮,突然开口说:妈,你辛苦点,最好……最好别让中翰跟姨妈做。

    我知道,正直的何芙不愿意我跟母亲发生关系,两位美也猜到何芙的心思,姨妈正尴尬,柏彦婷反应神速,一边上下耸动,一边呻吟:喔,我尽力就是,但中翰的大青龙,我可没能力驯服,除非你愿意跟中翰,我们母女联手,就能制服中翰,到那时,月梅就自然不用参与,否则,要想中翰,非要月梅帮忙不可。

    姨妈连连点头称是,我心里美滋滋的,两位美真够仗义,想出这么绝的手段逼迫何芙跟我,我大喜之下,施展浑身解数对待柏彦婷,巨物将她的撞击得乱响,蜜汁横流,晃动的大从黑色里弹出,直接送到我嘴边,我张嘴含住,又吮又咬,柏彦婷娇呼受不了,我火上加温,双手猛揉她的臀肉,手指滑进臀沟,集中刺激柏彦婷的敏感地带,期望柏彦婷的声能诱惑何芙。

    春情荡漾,气氛靡,柏彦婷已有的迹象,但她还在苦劝:小芙,妈妈也不希望月梅为了你被迫高跟中翰,毕竟月梅是中翰的亲妈妈,他们做这个事情,有点不道德,但又没其他办法,为你治病这事情又不能让中翰的其他女人知道……

    妈妈昨天不是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他吗?何芙问。

    柏彦婷克制了一下急喘气息,道:你忘记了么,昨晚妈妈从吃饭的时候就开始给中翰弄,一直到吃完饭再去伯顿酒店,到了深夜,中翰才,间中要几个小时,今晚再由妈妈一个人应付他,辛苦不说,估计要弄到天亮。

    啊。何芙花容失色。

    姨妈安慰道:文燕,你先顾着自己,小芙会想通的。

    柏彦婷再也顾不上解释,俯子与我缠绵热吻,扯下的挂在肋下,饱满的刚刚好压在我胸膛,我密集上挺大,疯狂冲撞柏彦婷的,她很巧妙地把握吞吐的节奏,知道我故意在何芙面前逞强,故意不给我连续的机会,沉下的肉臀压在我,整支大被犀利含住,前后摩擦,一吸一放,巧妙地避免了大直接,可一来,弄得我浑身酥麻,心想还要对付姨妈,赶紧全身贯注,以防不测。

    小芙,你还是,在一旁看着你妈妈如何跟中翰也好,将来你亲自上阵时就不会太生涩,中翰的东西不比普通人,你积累多点经验对自己有益。姨妈搂着何芙,柔声软语,神态亲昵,何芙娇羞不已,轻轻颔首,姨妈又压低声音,在何芙的耳边说了什么,听得何芙双颊红晕,美目流转。

    我无法分心,专心对付负隅顽抗的柏彦婷,可能是姨妈与何芙在一旁观看的原因,柏彦婷的表现令我惊诧,她一定也使出了浑身解数,这是我跟她以来,她表现得最顽强,最销魂的一次,我从到现在,轻重缓急,她都一一尝试过,的吞吐,旋转,摇摆,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加上放荡的肢体挑逗,嘴上的接吻和呻吟,柏彦婷完全是想一招把我制服的样子。

    时间过去了足足十五分钟,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基本上,除了姨妈之外,能与我连续超过十分钟的女人不多,能坚持到十五分钟不的女人更是凤毛麟角,郭泳娴勉强算是一位,其余的不堪一击,我敢肯定柏彦婷是动用了九龙甲,心中暗暗冷笑,也运起了九龙甲一试,不出我所料,柏彦婷的阴关大开,我一运九龙甲,真气马上冲进她的体内,将她体内的真气全冲散。

    柏彦婷浑身一哆嗦,马上哭嚷着:喔,中翰……

    何芙与姨妈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两人窃窃私语,何芙小声问:乾妈,男的在上面好,还是女的在上面好。

    姨妈道:都好,谁体力好谁在上面,一般来说,男的在上面比较多,但男人会累,互相交换一下位置,男人就能得到充分休息,该用力的时候就特别有劲。说到最后,姨妈满脸春色,迷人的风情岂是何芙可比,我硬了,硬得要命。

    啊,中翰,我受不了……你停下来,换人……换人……柏彦婷乌发飞散,气喘嘘嘘,翘起的肉臀一颤一颤地乱抖,我不忍心戏弄她,赶紧将真气收回,柏彦婷一下子虚脱,被我密集十几下,已是狂流,软绵绵地趴在我怀里,似乎没了气息,急得何芙坐起来抱住柏彦婷,一时间,母女俩的胸前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我拔出大翻身而起,将柏彦婷放平躺在床,温柔的替她擦拭娇躯上的细汗,柏彦婷奇怪地瞄着大,若有所思,后的她,美艳动人。

    巨物抖了两下,狰狞地看向姨妈。

    姨妈侧躺着,一条玉臂支着下巴,姿势撩人,面对巨物的挑衅,姨妈柳眉轻佻,贝齿咬着丰润的下唇,故作犹豫。

    柏彦婷微喘道:小芙,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何芙亲眼目睹了春宫戏,这春宫戏比在伯顿酒店看我跟柏彦婷更刺激,何芙其实已经动了春心,我还隐隐看见她的有水迹,面对柏彦婷的又一次劝说,何芙犹豫了,她看了看姨妈,又看了看我的巨物,悄声道:妈,万一我是中翰的妹妹怎么办?

    姨妈惊讶问:你们还没有去验过dna?

    何芙轻轻摇头,眼睛望过来,似乎有一丝幽怨。我尴尬不已,挺着巨物不知所措。

    验过又怎样,是中翰的妹妹又怎样,我就认中翰是我的女婿,小芙,我建议你不要去验dna。柏彦婷的语气异常坚决,我大喜过望,此时,柏彦婷的态度最重要。

    姨妈柔声道:小芙,你妈妈说得不错,我们是一家人,我和你妈妈都支持你嫁给中翰,就是不忌讳你是否是中翰的同父异母妹妹,我们商议过,哪怕你是中翰的妹妹,中翰一样可以娶你。事到如今,乾妈就敞开说了,你无需背负什么近亲禁忌,小君还是中翰的亲妹妹。

    何芙微叹:那我们岂不是乱……

    姨妈很平静道:我们只有一个男人,我们近亲相爱不是故意乱,是因缘,你妈妈,还有小君都是白虎……

    何芙问:我记得乾妈也是白虎,难道乾妈也跟中翰冲破了禁忌?

    姨妈一脸轻松,轻叹道:自古以来,白虎女人一直是苦难女人的范畴,因为属于青龙的男人很少,人生就那么几十年,我和你妈妈不愿意一辈子做苦难的女人,我冲破禁忌不仅得到幸福,还变得年轻美丽,中翰的养人,你都亲眼所见了。

    何芙看看柏彦婷,又看看姨妈,灯光下,两位成人的雪肌上闪耀着一层油脂般的光泽,她们看起来是那么不成熟,娇嫩的雪肌只有少女才配拥有,何芙再看自己的肌肤时,甚至流露出了一丝自卑。

    姨妈爱怜地抚摸何芙玉手:小芙,掉毛症跟掉头发一样,无药可治,如果有奇迹,那奇迹一定出在青龙身上,就算掉毛症状治不好,你成了白虎,但青龙依然是白虎的依靠。

    何芙盯着我的巨物,小声问:乾妈,你真的跟中翰做过了?

    姨妈脸一红,吃吃娇笑:你还不信啊?

    何芙红着脸不语,柏彦婷急忙和姨妈交换一下眼神,姨妈会意,迷人的大微微抬了抬,一只小手勾住髋部的肉色小,缓缓褪下,露出洁白光滑的,我呼吸为之一窒,浑身顿时燥热,巨物高举,我与姨妈的交流已不只,我们的灵魂,精神都融合在了一起,姨妈的一的眼神,一个叹息都触动我心灵,我本能地回应她,缓缓爬上她身体,缓缓分开她的双腿。

    姨妈的目光是如此多情,完全是情人看情人的眼神,她在笑,在妩媚,闪耀着晶莹的似乎在召唤我回归,我靠近母亲的身体,大触到了,我有新发现,姨妈的颜色淡了许多,粉红娇嫩,湿润柔滑,心中激动不已,很快撑开娇嫩,大缓缓进入,一声娇吟,姨妈仰起了脖子,巨物完全深入尽头,如宝剑回鞘。

    喔,小芙,你看到了吗?姨妈看向何芙。何芙这会侧卧在柏彦婷的怀里,目不转睛看着我们,咬着食指,轻轻点头。

    姨妈喃喃道:你知道有舒服吗?何芙轻轻摇头,姨妈加速了喘息:你只有跟中翰做过之后,你才体会到青龙是白虎女人唯一的宿命。

    何芙似懂非懂,默不作声,姨妈轻轻一叹,把双腿又张开了一些,让何芙更清楚看见大插在的状态,我配合着拉出大,再次深入时,姨妈浑身颤抖,很陶醉的样子:小芙,你躺好,只要中翰不耍手段,乾妈很快让他。

    是的,他耍赖。柏彦婷冷不丁插上一句,何芙莫名其妙问:他耍什么赖。

    姨妈摆动着大,妩媚道:中翰会运用一种内功心法,固守他的,一旦他这么无赖,别说我和你妈妈,就是山庄里的女人全加在一起,也不能让他。

    何芙惊诧问:中翰会内功?

    姨妈轻笑,抱着我的双臂,大明显加快摆动: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青龙与生俱来的本领吧。

    何芙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中翰能应付所有的女人,他就不至于冷落我妈妈。

    姨妈呼吸渐渐急速,体温上升,开战之前,还不忘记提醒何芙:放心,他也不会冷落你。

    何芙大羞,见我开始密集,她夹了夹双腿,小声道:中翰不冷落乾妈和我妈妈就行,我答应乾妈,只要小君同意,我就无所谓了。

    我欣喜若狂,变慢,色迷迷地看着何芙,姨妈嗔道:慢吞吞干嘛,还不快点动。我赶紧收束,猛烈撞击姨妈的,嘴上连连感谢姨妈,柏彦婷,还有何芙,此时的何芙早羞得闭上了眼睛,柏彦婷放声浪笑,姨妈则继续嗔怪着:啊……有了媳妇没了娘,这儿子白养了。

    何芙又羞又急:乾妈。

    我揶揄道:小芙,你别介意,你干妈每天不让我插一会就会说怪话,过一会就好了。

    姨妈尖叫:中翰,我是你妈……

    我哈哈大笑,俯子,扯开姨妈的吊带内衣,抓住两只雪白用力揉,嘴上寻找到樱唇,疯狂含上,姨妈唔唔两声,随即闭上眼睛,脸带笑意与我激吻,她的舌头狂乱而灵活,我异常冲动,大根部与浓密的用力研磨姨妈的,姨妈紧抱住我的身体,热烈地回应我的舌头,胸前两只饱满的被揉得变型,直到如兰的气息喷了我的脸,我才松开了樱唇,双手用力抓住两只,大雨点般抽动,姨妈闭着凤眼,痛苦地扭动身体,我更粗暴,指头狠狠捏住两粒,将揉捏成深褐色。

    呻吟飘荡,姨妈抓扶着我的双臂,极力张开双腿,与我对攻,猛烈地迎合我,吞吐我的巨物,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第一次长时间,密集地,没有丝毫间断,作响,这是一次真正的较量,大遇上了对手,传说的白虎终于一展它的强悍,里,吸力骤强,我全神贯注迎战,不能有半点停歇,否则会被强悍的吸力打败。我遵守了诺言,不使用九龙甲,如今我只能依靠青龙的真本事打败姨妈。

    啪……砰砰砰……

    啊,,好厉害啊。姨妈媚眼如丝,桀骜不驯,晃荡的双奶也是武器,能扰乱我的心神。

    快投降吧,我的好妈妈。我故作轻松,一阵阵麻痒袭来,我暗暗叫苦,照此的速度和力度,三分钟之内我有溃败的危险,其实,我的目的就是射出给何芙,但男人的虚荣促使我在之前先征服姨妈。

    次次都是你赢,你输……输一次给妈妈又怎样……啊,,插到里面了。姨妈忘情呻吟。

    舒服了就投降。我坏笑。

    姨妈咬着下唇,顽强喊道:啊,我不会投降的,你不许耍赖……

    我只能用力咬嘴唇,一丝疼痛注入我的身体,略微减少,这是男人持久的土办法,我察言观色,知道母亲也是用咬嘴唇的办法克制自己,心中郁闷,这土办法似乎对女人更有利,我心念一动,坏笑着俯子,继续搓揉两粒:亲亲嘴。

    姨妈的肌肤已呈现粉红,目光如水,扭动的身体在与我缠绕中增添了摩擦,我们身体几乎每一部位都在摩擦,摩擦能起电,摩擦能起火,姨妈的呻吟听起来都有点紊乱,她情急之下喊道:小芙,快跟中翰亲嘴呀。

    我大吃一惊,以为何芙或因为矜持害羞,不会主动与我接吻,可我错了,何芙异常聪明,她看出姨妈在向她何芙求助,姨妈呼唤声还没停,何芙就闪电般跪起来,一把我上身从姨妈身体拉起,脸红红地看我一眼,竟然朝我吻来,我心里真是又好笑又好气,何芙这几个动作干净利落,完全像是对付敌人的手段,没一丁点情人接吻的味道,但我嘴唇与她嘴唇相接触的瞬间,我就动情了,揽住她的腰肢,品尝她的唇瓣,何芙在颤抖,这是她的初吻吗,我猜一定是,她根本不会伸出舌头,我撩拨了她几次,她才打开双唇,让我的舌头进入,她颤抖得更厉害,我抽空腾出右手,握住了她的木瓜子,哦,真舒服,我很想呐喊。

    何芙大惊,想退缩,环在她腰肢上的手臂异常有劲,何芙动弹不得,回头望姨妈,娇羞道:乾妈,你看中翰。

    姨妈自顾不暇,一直没停过,她的红肿娇艳,雨露到处滴淌,听到何芙的娇呼,姨妈只是迷离地说一句:这么漂亮的,我都想摸。接着就是销魂的嗯嗯声,喘息声。

    好漂亮……我一边猛烈地,一边揉搓何芙的子,雪白的木瓜有很大的红晕,粉红娇嫩的清新得如少女,这么大的居然很结实,真是珍惜极品,我两个都摸,两个都揉。何芙与我推搡,欲拒还迎,缠斗了几下,不但两只大木瓜被摸了个够,还被我重新吻上嘴唇,这次,何芙知道接吻了,笨拙的舌头伸进我口腔里。

    我陶醉其中,瞬间,剧烈收缩打破了我的陶醉,麻痒闪电袭来,我知道自己完全无法控制了,身下,雪白性感的娇躯正在释放强烈的,颤抖几乎铺天盖地,销魂的呻吟不停传送:喔喔喔,中翰,快亲我,快亲我……

    小芙,听我的,等会我要射进你嘴里,你吃下去比涂在外面更管用,你听我的。我嘶吼着推开何芙,身体扑向娇媚的姨妈,巨物以排山倒海之势撞击靡的,姨妈尖叫,痉挛得异常恐怖,温暖的热流从深处狂涌而出,我嘶吼着,耳边听到柏彦婷在急劝:不会错啦,我和月梅都吃,我也觉得吃他的更好。

    用力呀。姨妈最后挣扎。

    我喃喃吼叫:妈,我没使用内功,我不用内功也能收拾你,插到了么,你告诉我。

    姨妈哭泣:插到了,插到了……

    砰砰砰。

    啊……受不了了,啊……

    沉闷的撞击声与姨妈的尖叫一起在卧室里飘荡,我面目狰狞,面朝何芙怒吼:小芙注意,我要。

    何芙早已躺下,紧张地躺在柏彦婷的怀里,我顾不上犹烈的姨妈,闪电般拔出大,一跃而起,如脱兔般跪下何芙的脖子边,湿淋淋的大迅速插进何芙的嘴里,谢天谢地,柏彦婷在一旁叮嘱何芙尽量张开嘴巴,她紧紧含住我的大,滚烫的随即喷射而出,何芙的表情既痛苦又愤怒,但她依然忍受着,我拚命撸动大,巨大的快感令我几乎窒息,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

    ……

    叭……叭……叭……

    我单腿跪地,双手握枪,不停扣动扳机,子弹射向二十五米的靶位,可惜,连打了十枪,都打不中一枪。

    别灰心,你第一天射击,才打八十九发就有如此稳定的射击姿势,已经很了不起,想当年,我连续射击一个月才能让姿势稳定。严笛贴着我后背,耐心指导我,她是全国射击比赛前十名,由她教我射击最好不过了,不过,连续射击了八十多发后,之前的新奇已经荡然无存,一想到每天都要如此练习,简直要命。

    空荡荡的射击房里,就只有我和严笛,我有些心猿意马,像开小差的学生似的转身,严笛,你后悔跟随嫁给我吗?我随口问,嘴唇距离严笛的脸只有十公分。

    严笛微微一愣,道:不后悔。随即脸红红地催促:快,还有最后十一发,今天射击任务就完成了,晚上你回来后,少去温柔,多来射击场熟悉枪支,记住喔,这里只有姨妈,柏阿姨,我,还有你才能进来,其余的人一概不许进入射击房。在山庄里,你可以选一支空枪随身带着,把手枪当做身体的一部分。

    你以前就这样练枪?我问。

    嗯。严笛轻轻颔首。我微微一笑,握紧手枪,再次射出子弹,十几声叭叭响,我竟然击中了一枪,脸上不免得意,严笛缓缓站起来,嗔道:你这是瞎猫撞上死老鼠,以后多练就是,你悟性不错,手够稳,相信不用很长时间就会精通射击,记得带耳套,否则会把耳膜震伤……

    又叮嘱了使用手枪的各项注意,严笛摘下了耳塞,柔声道:家里我会看好的,今天就你自己去源景县上班,要多加小心。

    我感觉出,严笛进入了角色,她把自己当成了碧云山庄的一份子,她眼里的柔情是那么真挚,我抱紧她,动情地吻了上去,要不是马上要启程上班,我会让严笛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等周末。我望着严笛坏笑,她明白我的意思,羞涩地点了点头。

    ……

    ……

    终于独自一个人去源景县上班了,天刚蒙蒙亮,我驾驶宝马车驶入了高速公路,之前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套深灰色西装,里面穿着白衬衣,没有扎领带,我看起来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这样的范儿既像公务员,又不死气沉沉。

    可就是一路无聊透顶,我发誓,等在机关稳定下来,我会带上我的美娇娘去上班,固定的人选是秋烟晚,另外再带一个美娇娘在身边,每天各不同……不不不,转念一想,如果美娇娘在身边,那我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带了手铐?除了碧云山庄,我还有众多女人,比如秦美纱,小月,何婷婷,银行四美人……几天不去见秦美纱和小月了,心里甚为挂念。

    挂上耳机,打开蓝牙,我拨通了秦美纱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才听到慵懒的声音,我很抱歉,把人吵醒是罪过。

    美纱,是我。我轻声说。

    好像挺早的,怎么了。秦美纱慵懒的声音里有一丝惊喜,我柔声道:想你了,你还好吧,小月这几天怎样……

    都好。秦美纱好奇问:这么早,你在干嘛。

    我开着车,现在每天早出晚归,工作有点忙,没时间去看你,等周末了我会过去。

    真的周末来吗?秦美纱有些怀疑。

    真的。我又愧疚了,好几次食言。

    秦美纱惊喜道:那说好了喔,我让小月在家等你。

    我坏笑:不只小月,你也要等我。手机里随即传来一阵笑声,成人的笑声总是很销魂,我的心被挠了一下。

    还有一个人等你。秦美纱道。

    谁?我大感意外,电话传来柔柔的声音:我姐姐,秦璐璐。

    她等我?我不知道是惊喜还是诧异,秦璐璐那迷人的风情立即浮在眼前。

    秦美纱道:这几天璐璐都往我家里和店里跑,东问西问,表面上是探望我,实际上是绕着圈子打听你,我没问她有什么事情,但我能看出她想见你,你如果周末过来,我就叫她来吃饭,你们顺便聊聊。

    我狐疑中,随口问:你跟她的关系怎样了。

    秦美纱叹道:好很多,毕竟是姐妹,年纪又一大把了,没有什么疙瘩还藏心里,她对小月很好,小月也去看了孙家齐,但我没去,你不让我去,我不会去。

    真讨人喜欢。我哈哈大笑:好吧,周五晚上我过去,你叫上秦璐璐和苏芷棠。

    嗯,你小心开车,开车时候尽量别打电话。

    我有了强烈的反应,秦美纱的温柔无人能敌,这也我迷恋她的地方,她那间海边别墅虽然无法与碧云山庄相提并论,但我的心渐渐向那里倾斜,因为这个周末令人期待,秦美纱,苏芷棠,秦璐璐,都是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

    知道了,周五晚,我要看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秦美纱。我叮嘱完秦美纱,手机那边又传来了动人的笑声:我什么时候打扮不漂亮?

    ……

    ……

    九点正,我一踏进办公室,就马上指示秘书孙兰召集稽查处的人开会,腼腆的孙兰明显感受到我有些严厉,她赶紧去办,十分钟后,孙兰跑来,说稽查处的人都在会议室了,我点点头,拿起纪委督办的文件往会议室走,孙兰紧随我身后。我绷着脸走进会议室,大家见我脸色不对,都很诧异,他们一定会想昨晚我还和蔼可掬,莫非今天出了什么事?

    我就是要给大家这个印象。

    陈处长没有来吗?我目光凌厉地扫视一圈会议室。

    孙兰在我身后小声道:没来。

    请假了吗?我又问。

    偌大的会议室鸦雀无声,还没到盛夏,就开启了空调,大家似乎都很燥热。几十号人都盯着我,我再次问孙兰:稽查处的人,除了陈处长外,还有谁没来?

    其他人都来了。孙兰提高了声音,所有人都听到,气氛有些窒息,大家都不知道我想什么,彷佛风云突变。靠窗边的二队副队长老肖突然举起了手:李处长,我忘了,陈处今早给我电话,说今天不舒服,让我请个假,我把这事给忘了。

    老肖说完,脸上还挂着微笑,我却没有笑,一步步朝他走去:你确定吗,你确定陈处今天给过你电话吗。我淡淡问,心想,该到开刀的时候了。

    是的。老肖兀自得意,还抖着腿,我逼近他,语气冰冷:陈处是几点跟你请假的?

    老肖露出惊讶之色,见我继续纠缠,凭他的圆滑,马上意识到情形不对,他环顾了一下左右,大家都盯着他,他更心虚,只得硬着头发回答:七……七点。

    我却背负着双手,双目精光四射,一字一顿道:我马上打电话跟他对质,如果你撒谎,我马上停你的职,交给纪检处处理,并建议总务扣除你全年奖金,现在我再问你一遍,陈处跟你请假了吗?

    老肖发懵了,腿不抖了,站得笔直,犹犹豫豫半天没敢说话,大家心理亮堂,知道老肖一开始想维护陈子河,拍陈子河的马屁,如果他今天拍马屁成功,那以后我根本没机会在稽查处立足了,心念急转,我咬咬牙,狠下心来,突然厉声道:请你回答。

    老肖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回答:没……没有。

    我平静地宣布:老肖,你暂停工作,好好反省,今天中午之前写两份书面检讨,一份交给我,一份交给纪检处。

    老肖的脸比死了人还难看:李处,我错了,我错了。

    我点点头,阴沉着脸:行,我给你面子,但我要看到一份态度正确的检讨,你出去吧。

    老肖无奈看了看我,灰溜溜离去,我朗声道:开会。

    一阵动,所有人纷纷落座,很快便安静,我心里暗自兴奋,这说明大家已畏惧我。牛刀小试,初战告捷,我继续扩大战果,站在会议室前,我的话铿锵有力:身为纪检工作者,首先要端品行,如果连我们都撒谎成性,又怎能查处撒谎成性的腐败份子……

    我知道,今天我发飙的一幕一定让整个县纪委震动,这不仅表明了我的立场,也公开跟陈子河挑明了矛盾,这不附和官场之道,按理说,我初来乍到,本应该谨言慎行,但那是一般人的做法,我要有所做为,就必须要服众,兵行险招就要一鼓作气,用我的正义,用我神秘的背景压一压陈子河,老肖,或许,还警告了那些待在暗处的老狐狸。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大家各抒己见,我也不装老手,不懂的地方,马上就问,问个彻底,最后,细致地布置了工作,要求稽查一队下午立即进驻县百货公司,具体由赵水根负责,所有稽查处的人马都随时待命,准备支援一队,这令大家很吃惊,很快有人提异议,说对付一个县百货公司的案子,单凭稽查一队的力量已经绰绰有余,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

    我环顾左右,平静道:能拿下县百货公司总经理贪腐的案子,我们就算胜利,人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只烧一把火,至于其余的三个案子,我个人认为,时机还不够成熟,证据还不够充分。

    李处,我们的证据很充分了。虎头虎脑的郑龙有些按捺不住。

    我轻轻合上卷宗,语重心长道:大家还是要深刻地认识到我们源景县形势,我们源景县不比大城市,经济一旦,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其余的几个案子涉及面太广,我们必须要慎重。好了,不必再说了,我再重申一遍,稽查处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全力查县百货公司总经理贪污的案子。

    大家听我这么一说,都沉默不语,我的暗示已够清楚了,他们都听出我的意思,纵有心有不甘,也只能服从,我暗自冷笑,相信很快这些人就明白我的决定是多么英明。

    其实,我是掺杂了个人私欲,另外三起案子中,县财政局预算科科长施荣勾结罗毕私炒期货这案子必须先压一压,因为我已经答应帮杜大卫和罗毕,五亿的报酬令鬼都会动心,何况是我这个凡人,再则,毕竟罗毕曾经是kt的人,我总不能见死不救,他们非法开设网络金融公司经不起查,一查就死定了。

    散会后,我回到办公室埋头推敲其余的几个案子,愈加觉得难以一查到底,虽然没有纪检经验,但我相信我的政治判断,相信查处百货公司总经理后,县纪委会受到空前压力,这恰好给我利用上。

    心中大松,喝下一口孙兰泡的茶水,抬头看时间已是中午,我离开办公室,出了县纪委大楼,故意在街上转了几圈才打车回到县电力局大院,我的宝马车静静地停在大院的露天停车位上。以前没来过源景县,这会要好好看看这座县城,上了宝马,我戴了一副墨镜,驱车在源景县区里转悠,几乎所有大街小巷都转了一遍,并深深记下各条街道路线,市容的布置,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很有做特工的潜质,可惜,我不能子从母业。

    转悠了半天,我下意识地开车从县纪委大楼经过,巍峨的灰白色令我心生敬畏,连我都敬畏,何况是升斗小民,我叹了叹,摇头苦笑,车子刚经过纪委大楼,我忽然发现了一个迷人的身影,瞧着有些眼熟,我放缓车速,在不远处停下,回头张望,仔细看去,我大吃一惊,这个迷人的身影不是别人,竟然就是秦璐璐。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早上我还跟秦美纱念叨秦璐璐,这会在几百公里外的小县城,居然就碰到了秦璐璐。

    很明显,秦璐璐在等人,在离纪委大楼不远的露天休闲咖啡店椅子上,秦璐璐不时张望,她面前放着一只咖啡杯。

    秦璐璐在等谁?我极度好奇,就算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我也不着急,反正稽查处的工作已经布置好,我干脆把车子掉个头,舒舒服服地在离秦璐璐五六十米的地方盯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之内,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就如同丈夫在盯梢自己妻子,又紧张又不安,还带着一点愤怒,不到五分钟,我更加愤怒了,因为我看到秦璐璐等到了一个男人,我一看到这个男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男人不是别人,竟然就是我的顶头上司赵书记。

    秦璐璐怎么会认识赵鹤,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秦璐璐是有求于赵鹤,还是普通的相约小聚?一连串问题萦绕我的脑海,我越想越心烦。幸好,秦璐璐与赵鹤并没有任何亲昵举动,他们对桌而坐,秦璐璐举止端庄,赵鹤也彬彬有礼,我似乎能排除她们关系暧昧的可能,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如果有暧昧关系,一定不会在纪委大楼前大张旗鼓见面。

    运足九龙甲,我仔细倾听他们的聊天,声音有些吵杂,可能是距离有点远,我趁两人不注意,将车子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前开,距离只有四十多米,我听到了比较清晰的对话声,马上停稳车,不敢再往前开,以免暴露。

    赵书记,我求你了。秦璐璐不停哀求,我顿时绷紧神经。

    赵鹤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秦女士,你的心情可以理解,高副市长是我的老上级,老战友,我能帮的一定帮,这样吧,晚上,我们再约个地方详细聊聊,你看如何?

    秦璐璐忙点头:行,晚上七点,我找个地方……

    赵鹤笑道:秦女士不是本地人,哪有叫你找地方之理,地方我来找,到时候,我派人接你就行。

    秦璐璐又急忙点头:就……就听赵书记的安排。我心头一阵乱颤,孤男寡女晚上见面总不会有什么好事,秦璐璐貌美如花,又似乎有求赵鹤,万一赵鹤……

    我烦躁之极,不愿意再想下去,远瞧着赵鹤一脸笑意,缓缓站起: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秦璐璐也站了起来:好好好,书记慢走,晚上见。

    晚上见。赵鹤转身时,两眼放光,脸色红润,他的步伐是如此轻松。

    我思索了片刻,决定继续监视秦璐璐。

    她喝了两口咖啡,警惕地观察一下四周,拿出手机打电话,好像让什么人过来,不到五分钟,一辆出租车快速驶来,正好停在咖啡店门前,秦璐璐拿起小包,迅速上出租车离去,我随即开着宝马一路紧随,出租车左弯又拐,过了几个路口,缓缓停在一家看起来比较高档的酒店前,秦璐璐从出租车下来,径直走进酒店,我抬头一看,这家酒店叫枫林酒店。

    等出租车离去,我思索一会,也摘下墨镜下车,走入这家枫林酒店。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帮您。酒店前台小姐笑容可掬,我目无表情,拿出县纪委的证件递上去,表明要调查住宿情况,前台小姐马上换下笑脸,冷冰冰配合我,对我有问必答,我很快问出秦璐璐就住在酒店的七楼705房间。我并没有上楼找秦璐璐,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的私事与我无关,贸然找她说不准会有麻烦。

    离开枫林酒店酒店,我回到了车里,拿出手机拨给了章言言,询问她是否有一笔二亿款子进入账户,章言言说没有,我心里略有不满,寻思杜大卫是不是反悔了,哼,如果他敢耍我,我让他把所有的钱都吐出来。与章言言调情了几句,不料,戴辛妮突然接过电话,一通劈头盖脸审问我,我头皮发麻,如实交代目前的方位,戴辛妮见问不出什么端倪,随即换上了娇柔语气,对我长吁短叹,还说了一些望穿秋水准备变成望夫石之类的酸话,我苦笑不已,连骗带哄,说在几百公里之外也一直念想她,戴美人听了,怨气全消,娇滴滴叮嘱我不要采路边的野花,我连连答应。

    挂掉电话,我才发现额头全是汗,能让我心惊胆颤的不是多么凶残的敌人,多狠毒的对手,而是我那些娇滴滴的美人儿。

    还是尽快查清罗毕目前身在何处吧,厘清了思路,我发动引擎,迅速回到县电力局大院,藏好了宝马,又打出租车赶去县纪委,想从文件中发现一点有关罗毕的蛛丝马迹。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孙兰就急急跑来,神色有些不安:李处,陈子河来了,刚才在这里大发脾气,这会估计去了赵书记那里,你小心点喔。

    应该是他小心点才对,正好,我也有事去找赵书记。我一脸平静,这不是最坏的结果,我连再坏的结果都预计在内了,见孙兰脸带关切之色,不像假装,我心里涌起了莫名好感,离开办公室前,我小声问她站在哪一边,孙兰没有丝毫迟疑,坚定说站在我这一边。

    嗯。我点点头,送给孙兰一个迷人的微笑。

    我自我感觉良好,风度翩翩,略带成熟,身上的灰色阿玛尼西装非常合身,脚下黑色皮鞋一尘不染,哦,好像有点灰尘,在赵书记办公室前,我用手绢细心地擦了擦皮鞋,不巧,被小韩看见了。

    皮鞋很好看喔。小韩脸带微笑,声音很动听。

    我打了个激灵,暗叫丢份儿了,身体一下子站得笔直,讪讪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来见赵书记,皮鞋不干净就是不尊重赵书记。

    小韩两眼发亮,掩着嘴猛点头:嗯,以后我也要时刻注意擦皮鞋。

    我尴尬极了,小韩忍住了笑:李处长,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你要稍等一会,赵书记正忙着。

    我一听,当然不能说有重要的事,眼珠一转,指着旁边的沙发道: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跟他汇报一些工作,呃,我在这里等,可以吗?

    小韩开心道:当然可以,我给你斟茶。说完,飘然转身。我在沙发坐下,眼睛观察小韩,她穿着很普通的机关制服,看不出身材几何,论姿色不错,与樊约,何婷婷同属一档次,但她唯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机关气质。

    谢谢小韩。接过茶水,我朝小韩微笑致谢,她回以我一个甜美的笑容,既然是赵书记的禁脔,我很识趣,不敢跟她多聊,只是静静坐着,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小韩也在观察我,这很正常,我英俊潇洒,女人不会不注意我,冷场了片刻,反而是小韩主动跟我说话:李处长,听说你雷厉风行。

    呵呵,千万别笑话我,这都是赵书记和咱们纪委交给我的工作。我干笑两声,知道早上训斥下属的事情已传开,小韩玩味般的表情令我心中很不自在,加上她不停跟我聊天,我暗暗后悔不应该待在这里等赵书记,万一赵书记出来看见我跟他的禁脔热聊,那我岂不是遭人嫉恨?

    正左右为难,小韩的手机响了,我心中一动,趁小韩接电话的时候,马上靠在沙发上闭起眼睛假寐,暗自深深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了九龙甲,真是急中生智,一箭双雕,既可以避免继续跟小韩聊天,又刚好可以偷听到一墙之隔的动静。

    我可不能忍受他在稽查处指手画脚,今个儿要老肖写检查,明天就有可能要我写检查……赵书记办公室里有两个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赵鹤与陈子河,这陈子河的口气的确不善。

    赵书记道:他是处长,他有权叫老肖写检查,有权让老肖停职,如果他专横跋扈,故意整你们,你们大可以去纪检处投诉他,问题是你们出了错,你们怨不着他。我说子河,你何必跟他计较,他就一个从中央下放到地方镀金的家伙,很快就滚蛋,你这两天主动跟他打个招呼,承认错误,这事就算了。

    果然是陈子河来告状,赵书记话音刚落,陈子河就怒气冲冲道:要我跟他承认错误?哼,不可能。7k7k001.

    突然,身边脚步响,我耳边还听到一个娇柔的声音:李处……

    我知道是小韩在喊我,但我故意不理会她,继续闭着眼睛,小韩又喊了两声,见我没反应,她也不再吵我,走路时,反而脚步很轻,我心头一动,凭这细微的动作,我就知道这小韩的心眼不错。

    子河,你要明事理,像他这样的人,别说你得罪不起,就连我都不敢轻易去得罪。书记办公室里,赵鹤的声音微微着急,完全不像领导对下属的口气,倒像兄弟朋友之间的交谈,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继续倾听。

    他有什么了不起,市里我们有人,中央我们也有人。陈子河冷笑。

    赵书记在解释:子河,你要明白,不是他抢你位置,是我们纪委委员会开会后协商的结果,与他无关,他调走后,处长这个位置还是你的。不出所料,如果我不来,县纪委稽查处处长的位置就是姓陈的。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滚,要是他在这里待上一年两年,那我可受不了。陈子河骂归骂,但组织的安排有一套严格程序,要更改很难,除非我犯了严重错误或犯罪。

    短暂的沉默后,赵书记笑了,笑得很冷:不会待这么长时间,你看着吧,最长半年,他走也要走,不走也要走。

    什么意思?陈子河急问。

    赵书记道:县里的几件大案,如今全都让他经手督办,我看呀,他办不到两件,就火烧喽。

    一阵沉默,接着爆发出哈哈大笑,笑声中,陈子河恭维道:这我就放心了,还是赵书记高明,晚上一起出去乐乐,我找了几个上等货色的大学生,一起去放松。这是典型的又拍马屁又投其所好,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一脸正气的赵鹤内心跟我差不多,都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就不知这些上等货色的大学生到底上等到什么地步。

    今晚不行,我有工作。赵书记意外拒绝了,我蓦然想起这赵鹤今晚已经约好了秦璐璐,心脏一阵刺痛,怒火烧遍了我胸膛。

    这可是赵书记你叫我安排的,如今都安排妥当了……陈子河焦急道。

    有事,有事。赵书记找藉口敷衍。

    不会自己走私吧。陈子河也是狡猾之辈,似乎嗅到了什么。

    胡扯。赵书记打断陈子河的猜疑,口气异常和悦:好啦,出去吧,别跟那姓李的一般见识,镀金的,当然要做个样子,回中央了好交差。子河啊,我们是自家人,他是外人,我怎么可能让他挑块肥的吃呢,这几起案子全都是骨头刺儿,没人能啃得下,几个月前的案子了,能动得了,早动了。

    陈子河连连称是,又是一番肉麻恭维,赵书记大为受用,哈哈大笑中打开了办公室门,笑声戛然而止,赵书记吃惊问:噫,小韩,李处长怎么在这里?

    小韩走来,小声道:他等了赵书记好半天,许是累了。

    一阵嘀咕后,有脚步扬长而去,估计是赵鹤支走了陈子河,他随后和蔼道:在这里睡也不好看,叫醒他吧。

    小韩走近我,提高声音喊:李处长,李处长……等她喊到第五遍,我才睁开眼睛,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哎哟,赵书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赵鹤笑眯眯走来,关切道:李处长别太幸苦了,工作重要,身体更重要。

    我点头称是,赵鹤话锋一转,问:找我有事吗?

    我身体立得笔直:没什么重要事情,就是已经安排稽查一队进驻县百货公司,特地来向你汇报。

    很好,你放手去干,我全力支持你。赵鹤满脸笑容,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

    谢谢赵书记,我先告辞了。恭敬地哈哈腰,我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在心中大骂:你这个老狐狸等着瞧,我就是明儿要收拾你,今儿也会对你恭恭敬敬,你这,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却暗中给我设陷阱,扔圈套,使绊子,还打上了秦璐璐的主意,她是你能碰的女人吗,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回到办公室,我忍住满腔怒火给赵水根打去电话,询问了进驻百货公司后的情况,鼓励他一番,随后离开了纪委办公大楼,在街上转悠了一会,确定无人跟踪了再坐出租车到县电力局大院取车,眼看着快到下班时间了,我暗暗着急,再怎样,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秦璐璐被赵鹤糟蹋,脑子急转,猛然想到这秦璐璐可能跟罗毕的案子有关,因为秦璐璐和苏芷棠关系密切,而苏芷棠是罗毕的妻子。

    想到这,我立即拨通杜大卫的美国电话,打算试探试探。

    杜经理,如果你不打算要我帮忙,就知会一声,别让我大费周章,到处找人打点了,你却反而没了消息。我的语气中透着愤怒。

    杜大卫忙道:没有啊,我是真心求中翰你帮忙,我眼下钱不够,正在凑……此时为美国是凌晨,杜大卫能马上接电话,说明他其实很着急,我估计他在等什么消息。

    我冷冷一笑,故意使诈:别跟我玩这个,我现在就在源景县,我已经见到你的人前去源景县纪委找人了,这事我就不管了,让你的人好自为之。说完,我挂掉手机,很明显,我既是试探杜大卫,也是警告杜大卫,他如果真的想撇开我,就不会再打电话来找我。

    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是美国电话,知道杜大卫急了,心中冷笑,拒不接电话,而是迅速拨通何芙的手机:小芙,在干嘛。我语气温柔,与何芙的关系迅速升温,我有了热恋的感觉。

    在办事呢。何芙的声音也很温柔,晚上回家,我还要喂她吃药,原本一日一涂,如今变成了一日一吃,难说会有什么效果,不过,这些行为跟差不多,难得的是,何芙放弃了限制,只要小君同意,她何芙随时成为我的女人。

    有事请你帮忙。我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说说看。何芙并不是满口答应,她有自己的原则。

    你能不能将我们县纪委赵书记调离源景县几个小时?我说出了要求,心里泛嘀咕,按说县纪委是中纪委的下属关系,中纪委完全有权力要求地方纪委配合工作。

    何芙没有丝毫犹豫:这不难办,可你要告诉我原因。

    我早有准备,马上解释:我在调查一起案子,涉及到赵书记的关系,所以暂时希望他回避……

    何芙没等我说完,很干脆道:我明白了,你希望他什么时候离开源景县?

    我大喜过望:现在,越快越好,最好让他在外地待上几个小时。

    行。何芙答应得异常痛快,我都有点儿不相信:太谢谢你了。

    何芙严肃道:在这种事情上,于情于理我都会全力帮你,不用谢。

    没有多余的闲聊,没有任何儿女情长,何芙迅速挂掉电话,我望着手机愣愣出神。突然,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来电,还是杜大卫,心中得意,硬是不接他的电话,马上驱车前往枫林酒店,如果我猜得不错,枫林酒店705房间里不只有秦璐璐,还有苏芷棠,如果苏芷棠也来了,那毫无疑问,她们就是为了罗毕的事情来求赵书记。

    我做好两手准备,如果何芙不能调开赵鹤,我只能出面阻止秦璐璐,眼下,我还不希望让秦璐璐知道我就在县纪委工作,我不想因此让所有人知道我背景,当然,如果逼不得已,我只能亮出身份。

    到了枫林酒店,我关掉手机铃声,径直从楼梯上七楼,不走电梯走楼梯,是为了避免在电梯撞见秦璐璐,此时已经下午五点,秦璐璐应该是为今晚与赵书记见面做准备了,我心中一阵恼怒,到了七楼,我放轻脚步,小心翼翼接近705号房间,在门口运起内功,仔细倾听房里的声音。

    是美纱呀。这声音很苏芷棠,她似乎在问谁,紧接着就是秦璐璐的声音:是美纱,她让我们周五晚上去她家吃饭,我怕这里的事没完,就没敢答应。

    听到这,我已经可以肯定705房间里的两人就是秦璐璐和苏芷棠,只有她们俩都认识秦美纱,看来我的判断不错,秦璐璐与苏芷棠是一伙的,她们的目的肯定是罗毕。

    是啊,这段时间哪还有心情吃饭,烦都快烦死了。苏芷棠唉声叹气。

    你烦,我更烦,今晚出去,恐怕无法独善其身了。秦璐璐悲凉道。

    苏芷棠欲哭的声音:对不起,璐璐,我让你受委屈了,这事我又不能出面,否则,我被抓进去,就没人在外边打点,你放心,这事一成,我会重重报答你的。

    秦璐璐埋怨道:我已经赶上了这趟浑水,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苏芷棠幽幽一叹:或许赵书记只是想跟你吃吃饭,我们又不会少他的辛苦费。

    秦璐璐颇有气:芷棠,你别安慰我了,我一眼就看出这赵书记想什么,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反正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事弄不好,我们都要蹲监狱,我本无牵挂,可家齐……

    璐璐,对不起,真对不起。这次,苏芷棠哭了出来。

    秦璐璐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唉。苏芷棠一声长叹:当初要是求李中翰,或许不是这个样子。

    秦璐璐突然发飙:你还好意思说,你们的事情当然是你们做主,你要求谁帮忙,我也不能拦你,只是你丈夫的合伙人不愿意找他,我见这样,才答应帮你,这都是看在咱俩多年交情份上,何况现在再去求他李中翰,我的结局还不是跟现在一样,如今能找到主抓这事的赵书记,无论如何总比找他李中翰强。

    我大怒,心想,苏芷棠的丈夫是罗毕,罗毕的合伙人就非杜大卫莫属,原来杜大卫一开始并不愿意让我知道,只是到了火烧眉毛,才打电话求我。

    苏芷棠柔柔道:好了,都是我不对,不过呢,失身给那李中翰总比失身给这个赵书记强,至少李中翰比赵书记年轻,又长得帅……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苏芷棠还真是有心人,就凭这一点,我豁出去也要救她们。

    哪知,秦璐璐怒声道:你老是在我面前说他干什么,我对这个人没好感。

    我顿时郁闷。

    苏芷棠叹道:你还是耿耿于怀他打伤了家齐……

    话刚说一半,我听到嘀嘀嘀的手机铃响,705房间里马上安静,好像是秦璐璐在接电话:赵书记呀,我是秦璐璐……您今晚有急事呀……好的,好的……那就等明天……我不走,我还在源景县待几天……好好好,回来给我电话啊……

    电话似乎挂掉了。

    苏芷棠急问:怎么了。

    秦璐璐回答道:不清楚,这赵书记突然临时有急事,要去上宁。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心中狂吻何芙,她真是我的命中贵人,不负所望,把赵书记调离了源景县。

    705房间里,苏芷棠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这么巧,不会出什么变卦吧。

    不晓得。秦璐璐道。

    我马上打个电话。苏芷棠似乎气急败坏,不一会,我居然听到苏芷棠说了一口流利的英文:hi,david……

    我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苏芷棠的英文说得这么棒,我不懂英文,但david这个词还是能听懂,难道是打电话给杜大卫?我满腹疑虑,不知道苏芷棠与杜大卫搞什么鬼,好半天,苏芷棠的叽里咕噜终于停了下来。

    秦璐璐焦急问:说什么呢。

    我跟罗毕的合伙人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大家都很焦急。苏芷棠有意在敷衍秦璐璐。

    哦,那现在该怎么办?秦璐璐问。

    苏芷棠沮丧道:我也不知道,实在不行,我们也要赶回上宁,要么再找人,要么再约赵书记。

    啊。秦璐璐更郁闷,如果再找赵书记,无疑是羊入狼口。

    我在门外听得满肚子怒火,举起手臂正要敲门,裤兜里一阵嗡嗡震动,我掏出手机查看,是章言言打来,心中一动,赶紧悄悄退到楼梯口接了章言言的电话,她告诉我,有一笔两亿的款子刚汇入公司的账户。

    我大喜,没有跟章言言调情,迅速挂掉电话,我知道杜大卫一定会联系我,心焦地等了两分钟,电话骤响,果然是杜大卫的电话,我克制兴奋,慢条斯理地接通:杜经理……

    杜大卫哭丧着语气:中翰,你千万别冤枉我,我才凑好钱,你知道的,我人在美国,这转钱给你也不方便,你要多体谅啊。

    我冷笑,警告道:别以为你找到赵书记就能搞定。

    你怎么知道我找赵书记?杜大卫很震惊,我没有解释,只是说已经收到了钱,并再次警告他不要横生枝节,杜大卫在电话里信誓旦旦,一切听从我安排,余下的款项一定如数付清云云。

    我淡淡道:等会,你马上打电话给苏芷棠,让她开门,我就在她房间门口。

    杜大卫吓坏了,以为我是多么厉害神勇,忙不迭说后悔没早点找我,我嘿嘿冷笑,挂掉电话,我回到705房间门口,背负着双手,等候美人出现,不一会,房门打开,苏芷棠瞪大着眼睛喊:中翰。她身后,自然是秦璐璐。

    芷棠姐,秦姐。我神情冷峻,不带一丝笑容,心中隐隐生怜,两个大美人都是一脸憔悴。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苏芷棠激动问。

    我故意吓唬她们:马上退房,拿好行李跟我走,你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啊,好好好。两个大美人花容色变,急忙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我为了避免引人注目,先行离开,在酒店外的车上等候,很快就见她们两人下楼,慌慌张张地到前台结账退房。

    磨蹭了半天,两个美终于走出酒店,幸亏这两个人阅历丰富,所带的行李不多,动作也麻利,上了我的宝马,神情既是兴奋又是尴尬,我赶紧开车,琢磨着先把这两个美安顿下来再商议后事。

    两个美见我不吭声,也不敢吵我,观后镜里,她们紧挨着交头接耳,我暗暗冷笑,偷空瞄了一眼秦璐璐的打扮,真可谓风袭人,估计是今晚与赵书记约会才穿成这个样子,可惜,约会没了,我心里有说不出舒爽。车才开了几百米,秦璐璐突然哎呀一声,我放缓车速,苏芷棠问怎么了,秦璐璐苦着脸:我的手镯放在浴缸边,刚才走急了忘记拿……

    哟,那翡翠镯子值好几万喔。苏芷棠大惊。

    秦璐璐猛点头,眼睛看向我,我还是一眼不吭,但调转了车头,两个美都脸现喜色,很快,车子就回到了枫林酒店,刚想停车,突然,眼前出现难以置信的一幕,两辆警车停在枫林酒店门口,几位警员正在酒店门口把持着,更令我震惊的是,我们稽查处的陈子河也参与其中。

    我低喝一声:镯子不能要了。车子不但没停,反而加速驶离,车上的两位美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嘀咕:好险,好险……

    其实,我也紧张,事态似乎变得很严重,我带走苏芷棠和秦璐璐,虽然无意中救了她们,却一下子就将自己卷入了这淌浑水,万一警方调查枫林酒店的监视系统,肯定发现我,警方要是盘问我,我将很难解释。

    车子很快就到了电力局大院,停好车,我带领苏芷棠与秦璐璐来到一栋住宅楼的三楼,没想到,姨妈帮我租下的房子竟然大派用场,否则,我今晚只能带着两个美仓皇逃出源景县。

    打开房间,两个女人又惊又奇,苏芷棠忍不住道:真不可思议,中翰,你在这小县城竟然也有房子,这是你的房子吗。

    我淡淡道:是不是我的房子不重要,你们如果想回上宁,就即刻跟我一起走,如果你们要留下来,可以住在这里,住多久都没关系,这里很安全。

    中翰,你别走,我好害怕。苏芷棠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我一愣之下轻轻抱住了她,幽香扑鼻,但我没有一丝,我能感受到苏芷棠内心的恐惧。

    李中翰,你帮帮芷棠。秦璐璐用上了哀求的语气,看她月眉下的星眸,饱满的脸庞,是男人都会对她动心。

    我拿了杜大卫的钱财,自然要想办法替他消灾,就算秦璐璐不求我,我也要解救罗毕。为了缓和紧张气氛,我招呼两个大美人坐下,语气轻佻道:秦姐,我真的比赵书记更讨厌?

    秦璐璐与苏芷棠吃了一惊,秦璐璐紧张地看着我问:你认识赵书记?是赵书记派你来的?

    我认识赵书记,但我不是他派来的,那些警察倒有可能是赵书记派去抓你们的。我冷冷一笑,站起来四处查看,这套房间还算宽敞,三室一厅,家具家电俱全,冰箱里意外装满了吃的东西,我心头一阵温暖,不用说,肯定是姨妈事先买好了放着,真够细心体贴。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秦璐璐六神无主,我从冰箱里拿出两支矿泉水递过去:我建议你们今晚在这里住一晚,明天都赶回上宁,在这小县城里,哪怕你们认识上宁的高副市长也没多大用,华夏官场的水很深,一个副市长的能量有限,你们要想我帮忙,就必须听我的。

    苏芷棠刚喝下一口水,就喷了出来:我们认识高副市长你也知道?天啊,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中翰,我们听你的,你说什么,我们都照办。

    两个美人大概被我震慑得厉害,两张美脸上都是佩服之色,我眼珠一转,趁机敲诈苏芷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秦姐这次惹上这摊事,一定是为了钱。芷棠姐,明天之前你先汇一千万给秦姐,算是给她的报酬,人家冒着巨大的危险替你办事,你可不能光给人家承诺。

    苏芷棠急道:我有给,我有给的,上次就给了五十万。

    秦姐为你做出这么大牺牲,就值五十万?我没好气,这是因为我知道杜大卫与罗毕诈骗了几百亿,区区五十万对于他们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怪不得罗毕出手阔绰,要送一亿多的公司股票给我。

    苏芷棠有些尴尬,想了想,道:好吧,我现在就可以用手机转账,马上转一千万。扭头看向秦璐璐,苏芷棠问道:璐璐,我就转一千万到上一次那个账号,你看方便吗?

    秦璐璐也是有几千万身家的人,但一下子能得到一千万还是令她反应不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苏芷棠点头。

    事成之后呢?我冷冷问。

    苏芷棠已经没选择余地,忙道:事成之后再给一千万。

    芷棠,够了,够了。秦璐璐反而觉得拿多了。我淡淡道:芷棠姐,事成之后,你再给秦姐三千万,你觉得如何。

    啊,没问题,没问题。苏芷棠忙不迭点头同意。

    秦璐璐大吃一惊,她可不是笨蛋,惊诧之余起了疑心:不会吧,这么痛快,是不是这件事情涉及的金额很大。

    我笑了出来:秦姐,你不要问太多,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事成之后再给你三千万,你觉得满意。

    秦璐璐表情怪异,猛点头:满意,满意,太多了,太多了。

    一千万,转过去了,璐璐,你查一下。苏芷棠摇晃着手机示意,秦璐璐马上打开手袋,取出手机检索一下,随即大为兴奋:有了,收到了。

    我微笑:科技发达,眨眼见,秦姐就有一千万进账,恭喜恭喜。

    秦璐璐的脸抹上了一层红晕:谢谢中翰。

    我柔声问:秦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真的比赵书记更讨厌?

    秦璐璐轻轻摇头:没有啊,我没说过啊。

    我也不揭穿她打算牺牲色相帮助苏芷棠救出罗毕,反正大家心知肚明,不过,对于秦璐璐的美色,我是志在必得,何况我先入为主,又岂能让赵鹤从我手中夺走这个大美人。

    如果有一天,我也约秦姐去一个幽静的地方吃饭,不知秦姐肯不肯赏脸。我目光火热,咄咄逼人。

    啊。秦璐璐紧张了一会,道:就是吃饭吗?

    我轻叹:长夜漫漫,孤男寡女身处一个幽静的地方,仅仅是吃饭多无趣。

    虽然说得斯文,但暗示赤裸裸,秦璐璐恼羞成怒:你……

    我的目光瞬间变得鹰一样锐利:不愿意吗?

    秦璐璐避开我的目光,咬咬牙:好,事成之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冷冷道:为什么要事成之后,我希望事成之前,男人嘛,总希望先得到甜头,何况是你们求我。

    秦璐璐怔住了,满脸羞红,苏芷棠急得直跺脚:璐璐,我求你了。

    秦璐璐一声长叹:好吧。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我下意识念起了李白的诗句,只有心情极好,我才会诗性大发,近一步靠近秦璐璐,我愈加发现她美艳,手指伸过去,她触电般躲开,我轻哼一声,再次伸手,这次她没敢再躲避,任凭我勾住她润滑的下巴,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彻头彻尾像个威逼利诱的坏蛋,秦璐璐痛苦地闭上眼睛,长长眼睫毛在悸动。

    我温柔一笑:秦姐,你貌如天仙,堪比嫦娥,我不想太勉强你,还是依你的意思,等事成之后再答应我。

    这完全出乎两个美的意料,秦璐璐睁开眼睛,很奇怪地看着我,苏芷棠更是一脸春情,双瞳剪水。

    我站起来,严肃道:好了,你们随意休息,我出去打听消息,顺便带吃的东西回来,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能走出房间,不能再打电话,除了我的电话,你们不能再接任何人的电话,除了是我回来,你们绝不能开门。

    嗯。两个美人齐声应。

    出了电力局大院,我拨通了赵水根的电话:水根啊,现在工作怎样?

    赵水根一番感谢领导的关怀,接着道:今晚我们一队有半数人要通宵,所反馈的信息来看,恐怕比原先举报的材料要严重得多……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罗毕的案子,已没多少心思听赵水根汇报,敷衍了两句,随即问道:你能抽空出来吗,我想单独跟你吃个饭。

    好啊,在哪,我马上到。赵水根爽快答应,由于我人生地不熟,最后还是由赵水根选个地方,我马上打出租车过去。

    夕阳落幕,华灯初上。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路边大排档,生意不错,人声鼎沸,我在出租车里,一眼就看见了赵水根,付了车资,我快步走向他,拿过一张硬塑料椅子坐下:不影响你工作吧。

    不影响,我吃了盒饭,不过,李处找我,一定有事。赵水根不仅叫上了菜,还叫来了啤酒,我刚坐稳,一杯冰镇的啤酒就倒满在我面前,我心情特舒畅,这有点饭来张口的感觉。

    果然老练,能未卜先知。我喝下一大口啤酒,大声夸赞,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客气,马上大块朵颐,嘴上不忘嘟哝几句:叫你出来,主要是想更深入的彼此了解,以后好开展工作。

    对对对,李处长说得对。赵水根笑嘻嘻地又给我倒满了啤酒。

    消了消饥火,我压低声音询问:赵队长跟本地的警察有没有比较私交好的关系?

    赵水根道:有啊,我们纪委跟当地警察的关系都很好,都有私交,李处长刚来,过些日子,警察系统的人,你都会认识。

    我现在就想认识。吞咽完嘴里的食物,我严肃地看着赵水根,他目光炯炯,把身体凑过来,小声问:李处遇到什么难题了就请直说,这地头,白的黑的我全熟。似乎觉得自己太锋芒了,又改口解释:我以前就是从警察系统调来干纪检的,干警察的,有时候需要跟一些社会人员合作。

    我微微一笑,不去置评,而是直奔主题:刚才下班前后的时间,我看见陈子河与一帮警察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行动,按理说,纪委有行动,我应该知道。我采取迂回战术,旁敲侧击。

    哦,有这事?在什么地方?赵水根颇感意外。

    我道:县东的枫林酒店,挺高档的,你应该知道。

    赵水根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很熟悉那里,我们以前还在那里关押过嫌疑人。

    我怀疑纪委有什么行动瞒着我,是不是不方便让我知道……我拉长了语调,略显不满,举起一杯啤酒猛灌进肚子。

    我问问看。赵水根急忙掏出手机,一通乱敲,一支烟的功夫,他至少打了十五个电话,都是询问纪委有何行动,结果都说没有。

    老板,再上两支啤酒。挂掉电话,赵水根一边吆喝老板上啤酒,一边压低声音道:李处,你放心,绝不是我们纪委的行动,可能是陈子河无意间跟办案的警察撞到一起,他跟县里的警察很熟络,经常在一起喝酒吃饭什么的。

    我心咯了一下,隐隐有了灵感,马上追问道:那你能不能再向警察方面打听,刚才在枫林酒店的行动是针对什么人,什么事?

    赵水根瞪大眼珠子,面有难色:李处,你给我交个底,你打听这些有啥猫腻。

    我狡猾回应:你打听到,我就告诉你。

    赵水根给我满上了啤酒,笑嘻嘻道:李处,我发现你深藏不露。

    赵队长何尝不是城府极深。我哈哈大笑,与赵水根干下了一杯。

    赵水根一抹嘴角的啤酒沫儿,又继续拨打电话,很快,他就有了消息,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暗暗下决定笼络他。

    李处,这事真有点蹊跷,下午在枫林酒店的行动,既不是我们纪委的行动,也不是警察方面的行动,而是,财政局的人委托枫林辖区的派出所出面搜捕一位姓苏的女人。

    抓到了没有。我不动声色,心脏却剧烈跳动。

    赵水根吃了一口菜,道:没有抓到,他们去的时候,那女人退房走了,现在陈子河正赶往高速路收费站截查这个女人。

    我疑惑问:这跟陈子河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警方的人,也不是财政局的人,而是我们纪委的人。

    赵水根皱了眉头,语带讥讽:我也觉得奇怪,我们这陈处,可不是爱义务劳动的人。我察言观色,听出赵水根对陈子河并不感冒,心头暗喜,笼络他的心更强烈。

    我说李处,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你可不能瞒我,我能打听的都打听出来了。赵水根严肃了起来。

    最后一个关键,你能不能再打听,在这一个星期里,咱们县有什么人从美国回来。我咂咂嘴,继续引诱赵水根。

    赵水根摊摊手,很直接了当道:很简单啊,直接去县出入境管理处查就行。

    我笑道:现在下班了,怎么查。

    赵水根牛气冲天:纪委办案,想查就查,你李处的职务比我高,你敢打头阵,我鞍前马后。

    我正色道:你信不信,这事你办好了,半年内,稽查处处长这位置就由你来坐。

    赵水根猛灌下一杯啤酒:我不敢说全信,但我敢赌一把,赌李处的贵言能实现。

    我哈哈大笑:别喝了,走。

    ……

    安静的办证大厅里,白茫茫的日光灯将一位眉目如画,气质脱俗的美女照得脸无血色,甚至有点惨白,但这不影响这位身穿制服的大美女强烈吸引我,她叫林丹慕,是县出入境管理处办证大厅受理科主任,具体年纪不清楚,梳着马尾,估摸二十三岁以下,唇红齿白,双眼动人。

    在这一个星期里,我们县共有三十五人从美国入境,其中从上宁口岸入境的人数为二十六人。林丹慕端坐在电脑前,熟练地敲打着键盘,我和赵水根一左一右站在她身侧。我大胆观察她,发现她侧脸的线条极美,耳廓极美,不禁啧啧称奇,惊叹这小县城里也有女神般的人物。

    就从这二十六人里查,先排除女人和小孩。我平静道,习惯了碧云山庄的美娇娘,我对美色有较强抵抗力,赵水根就不一样,连我都看出他心绪不宁,躁动不安。

    一阵键盘声过,林丹慕娇声道:人数现在为十七人。

    我想了想,说:再排除六十岁以上的老人。

    很快,林丹慕告诉我排查的结果只剩下十五人了,我靠近林丹慕,闻着淡淡的幽香,小声赞道:好,这十五人中,看看有谁是同时入境,或者有谁跟谁是同坐一个航班一起入境的。

    这个能查,稍等。林丹慕迟疑了一会,马上敲动键盘,??,眨眼间,她略带兴奋道:查出来了,一共三人,都是男性。

    马上调出这三人的信息。我更兴奋了,很有可能就是这几个人把罗毕从美国带回来。

    电脑显示屏闪了闪,林丹慕吐字如珠:男,苗济杰,华夏族,三十九岁,本县浣桥溪人,住县南水岸花园八栋三单元五零六号房;男,邵天奉,华夏族,二十七岁,本县扶云囤人,住县南水岸花园八栋三单元四零六号房;男,龚兴,华夏族,三十三岁,本县扶云囤人,住县财政局大院二栋二单元九楼a座。

    最后,林丹慕补充一句:相关信息为,苗济杰,邵天奉的工作单位都是县警察局。

    一直迟钝的赵水根突然惊呼:苗济杰,邵天奉我都认识,这段时间没见过他们,原来是去了一趟美国,厉害。

    太好了,能不能打印?我侧脸问。

    林丹慕冷冷道:你们没带相关证明来,我就不给你们打印了,自己抄吧。

    我朝赵水根使了使眼色,他马上会意,找来笔和纸,迅速将电脑上的信息抄写下来,而我,不忘跟美女交流一下感情:林小姐这么漂亮,还挺讲原则的嘛。

    林丹慕目光转来,脸上有了一丝笑意:讲原则跟漂亮有关系吗?

    我猛点头:当然有关系,讲原则的女人做事有底线,不喜欢溜须拍马,可以佐证林小姐能坐主任位置靠的是真本事,我敬重林小姐,你这样的女人最漂亮。

    我……我见麻烦,才不给你打印的,反正就几个字,抄下来更快。林丹慕的美脸布满了红晕,日光灯的光线也无法阻止她娇红,她呼吸有点急促,越解释越慌张,可爱又好笑。

    抄好了。赵水根放下了笔,随手把抄好的纸张递给我,我接过看一眼,迅速放进口袋,示意赵水根准备离开。

    感谢林小姐,顺便说一下,林丹慕这个名字非常适合你,再见。我柔声跟林丹慕告辞,她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与赵水根马上转身离去,才走出办证大厅,赵水根就亢奋道:李处,我今天可学到了。

    学到什么。我一愣。

    赵水根眉飞色舞道:学到如何追女孩。

    我笑了笑,拉开车门,坐进了副座,这是赵水根的私车,一辆七成新的旧款本田,他跟着上了车,发动引擎,嘴上还不停歌颂我的泡妞功夫,我忙打断:先去找龚兴。心想,我泡妞功夫多着呢,今天只不过略施身手而已。

    我说李处,你好歹也弄一辆车啊,要不,我跟赵书记提一提,让他给你配一辆。赵水根很替我打抱不平,看得出他对我由陌生到尊重,再到佩服和崇拜,他年纪比我还大二岁,能让年纪大的人崇拜我,这也算是小本事。

    等这事一办完,我就好意思开口提车了,我不开车则以,要开就要开好的,我可不愿意开你这种破车。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揶揄赵水根这辆本田,他听了哈哈大笑,直言两年内换新车,要我暂时忍耐。

    我没有这么矫情,坐这辆车总比坐出租车好得多。

    李处,这事涉及到财政局,是不是与财政局挪用公款炒期货那个案子有关?赵水根不经意地扯入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我暗暗佩服,这赵水根确实干练,表面嘻嘻哈哈,实际上正如我所说的城府极深,能为我所用就好,不为我所用,我会让他离我我远点。

    嗯。我正面回答了赵水根,县城不比大城市,才入夜,街上的人流车流便大幅度减少,赵水根很轻松地边开车边问:李处,我很不明白,你不是要我们暂时放下其他案子,专心查县百货公司总经理吗,你怎么又偷偷查起另外的案子了?

    你很快就知道我的苦衷,我这处长不好当啊。我一声长叹。

    赵水根诡笑:不好当又让我当?

    我赞道:你比我有能力。

    赵水根加快看车速:李处,你别笑我了,我赵水根不是瞎子,你才是厉害人物。

    我望着夜空,喃喃道:我是大海的儿子。暗示我是海龙王,赵水根哪里能听得出我弦外之音里的鸿浩之志,他一通曲解,我也懒得解释。

    很快,我们就到了财政局大院门口,很顺利通过门卫,停好车,我们直接去二栋二单元9楼a座。

    敲开门,一个圆圆脸,戴着一副眼镜的中年人探出头来问找谁,我说找龚兴,这中年人自称就是龚兴,反问我们有何事,赵水根傲然递上证件,说有事情要调查,请龚兴配合,龚兴阴沉着脸,眼光闪烁,最后,他还是让我们进入了房间。

    赵队长,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龚兴冷冷道:你们纪委只管党组织和党员,我不是党员,你无权管我,我之所让你进来,是因为我认识你的上司陈子河处长。

    赵水根脸色大变,手指着我,就要说出我的身份,我迅速阻止,转而对龚兴客气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们只想询问你一些问题,不是管你,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回答我,如果你不允许我们进来,我们马上就走。

    龚兴以为提到陈子河就震慑住了我们,脸上一片得意:呵呵,那也不必,来了就是客,我愿意配合你们纪委的工作,请坐。

    谢谢。我与赵水根落座,眼睛早已暗自观察,屋子里就只有龚兴一个人,我不动声色,很客气道: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请问龚先生是刚从美国回来吗?

    是啊,去考察。龚兴一怔之下,如实回答,他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些问题,我发现他随即警惕,脸色有些紧张,赵水根与我对望一眼,他也看出对方紧张。

    我平静地继续问:考察?以什么名义,考察什么?

    龚兴绷着脸:我拒绝回答。

    我耐住性子又问:好,我再问一个问题,你跟谁去。

    我拒绝回答。龚兴摇摇头,他的眼睛在看不远处的电话机。

    我微笑道: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一个人住吗?

    龚兴松了一口气,随口答道:是的。

    我缓缓站起来,心里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救罗毕,除了答应苏芷棠,收了杜大卫的钱之外,我内心里依然把罗毕当作自己人,他是kt的元老,帮助过我,又是小月的父亲,我怎能不救他,而且要尽快救他,否则,一旦中纪委全面介入,这事就捅开了,想救也没办法了。

    龚兴惊诧地看着我,赵水根也看出了我脸色有异,他跟了过来。我来到龚兴身边,阴测测道:现在,该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了,你什么时候听过纪委只管党组织和党员?如果某些腐败党员和普通人一起犯罪,纪委就拿你们这些普通人没办法了?

    龚兴紧张得脸色发白,也霍地站起来:我别恐吓我,我打个电话,我给你们陈处长打电话。

    我冷笑:我可以告诉你,我是陈处长的上司。

    啊。龚兴大惊失色,疯狂扑向电话,我闪电出手,之前跟姨妈学的擒拿派上了用场,一挡一拉,再一个干净利落的肘关节锁喉,将龚兴迅速制止,回头大喝:关窗。我就担心龚兴喊,到时候引人来,反而有麻烦。

    赵水根动作利落,迅速去关完所有的窗户,等他出来,龚兴的脸色已变成酱紫,赵水根提醒我一句:李处……

    我一惊,放松了肘关节,不料,龚兴拚命挣扎下,竟然给他挣脱,他一下子扑到在地,张嘴就喊:救命……

    我反应迅速,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猛砸过去,噗的一声,砸中了龚兴的肩膀,他痛苦地嚎叫,我扑上去,再次锁住他的喉咙,将他迅速拖进里屋,赵水根跟进来,随手掩上门,我将龚兴推到床上,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脸部猛击,龚兴初始还能阻挡,可我出拳的速度快如闪电,十拳里能打中八圈,不一会,我就把龚兴打得满脸是血,眼镜早打飞了,若不是赵水根拉住我,我还想再打三十拳。

    龚兴在嚎叫,在哭喊,我大吼,要他不许叫,可他居然不听,我怒火狂飙,抓起一张椅子,抡起就砸,一下,二下,赵水根拚命拦住我,这下,龚兴不喊了,趴在床上求饶。

    我将他从床拖下来,拎着他的衣领,阴森森道:现在我再问你,你敢不老实回答或拒绝回答,你就没有价值活在这个世上,纪委不仅仅能管普通人,还能杀人,听清楚了吗?

    呜呜,听……清楚了。龚兴抱着满脸鲜血的脑袋失色痛哭。

    我揉了揉酸痛的拳头,吩咐道:赵队,你做临时笔录加手机录音……

    赵水根马上走出里屋,很快找到笔和纸,又将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我将瘫在地上的龚兴重新扔回床上,随即审问。

    龚兴不敢不说,我问一句,他答一句,问了十分钟,已有重大收获,原来,就是龚兴,苗济杰,邵天奉三人两个星期前赴美国寻找罗毕,经过一个星期的寻找,竟然找到了罗毕,他们用恐吓威逼的办法将罗毕带回国,目的就是追回被罗毕骗走的钱,这笔钱竟然高达十亿,因为这笔款子属于公款,如果能追回,那挪用公款炒期货的施荣就会罪轻很多。

    你们这次去美国抓罗毕是谁的意思。我问。

    施荣。龚兴可怜兮兮地擦着嘴角的鲜血,整个面部已经开始浮肿,我暗暗冷笑,如果是运起九龙甲去打,恐怕一拳就要了他的命。

    施荣有这么大能耐,能指挥你和两个警察?我冷笑。

    龚兴道:、财政局最高领导也是这个意思,施荣栽了,大家都不好过,有的人会跟着遭殃,局里的领导只能孤注一掷,尽量找到罗毕,后来局领导找到我,要我去一趟美国,我就去了。

    龚兴这一解释,这起案件基本有眉目了,表面上施荣挪用公款炒期货只损失几千万元,实际上多出了十倍,这里面一定牵扯到财政局的领导,施荣只是财政局一个小小的预算科科长,他动不了上百亿的资金。

    抓罗毕的时候,他没有反抗?我漫不经心问,其实,罗毕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至少目前他比大熊猫还珍贵。

    我们做了几个假的炸弹,见到罗毕时,我们就说,如果他不跟我们回国,我们就跟他同归于尽,他怕了,就老老实实跟我们走。龚兴给我们讲了抓获罗毕的各个细节,我和赵水根倒是听得惊心动魄。

    赵水根心有疑惑,忍不住插话过来问:罗毕情愿冒险跟你们回国,也不情愿还钱给你们?

    龚兴道:他有说过给钱我们,但他又说他的钱跟另外一个人联名,要两人一起去提款才可以,而且那个人去了欧洲,四五天才能回来,我们怕罗毕搞鬼,就没跟他罗嗦,先押他回国内再说。

    我一听龚兴说到这里,知道他没有说假话,因为他说的细节与杜大卫所说的细节基本吻合。我神情严肃的盯着龚兴,厉声问:罗毕现在在什么地方?

    龚兴忙道:他关在通益养殖场里。

    我不知道通益养殖场里在什么地方,抬头看向赵水根,他朝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通益养殖场在哪里,我紧接着又问龚兴是谁看守着罗毕,龚兴答道:有不少人,我,苗济杰,邵天奉,还有陈子河都有轮流去,基本十个人看他一个人。

    陈处长跟这事有直接关系?我大吃一惊,与赵水根对望一眼。

    龚兴全盘托出:有关系的,因为苗济杰,邵天奉是现役警察,不能随便出国的,是我们财政局领导通过陈子河的母亲在海关的关系才弄到护照,这次抓到罗毕回来,局里肯定给他陈子河奖励,具体奖励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我深深呼出了一口浊气,暗叹案件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我的预想。

    脑子急转,我小心试探问:陈子河下午去枫林酒店抓一个姓苏的女人,这女人是什么来头。

    我以为龚兴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才发生不久,谁知龚兴立即接上话:我听说了,好像是罗毕的老婆。

    我奇怪问:你们是如何知道罗毕的老婆来到源景县?我一直以为是赵书记出卖了秦璐璐。

    龚兴道:我们审问罗毕后,才知道罗毕的老婆一直在国内,但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不知,只知道他老婆叫苏……苏什么,我记不起了,这几天,有好多渠道都传出这个女人托人打探罗毕的下落,有迹象表明这个女人已来到了源景县,陈子河一琢磨,就搞个全县大搜查,他认为罗毕的老婆不可能住一般的招待所,小酒店,小客栈,所以就先查比较高档的饭店,酒店,宾馆,结果真查到,就是下午的事儿,可惜,那女的狡猾,好像闻到危险,先一步溜了。

    果然狡猾,这事都传开了。赵水根话里含讥。

    我暗暗寻思:怪不得陈子河这两天都不去上班,原来他有事忙,也怪不得他如此嚣张,原来他的关系非同一般,看来我和他较量会付出沉重代价,我才刚来源景县,立足未稳,如果搞得满城风雨,无论输赢,都对我有极大的负面影响,可是,罗毕又必须要救。

    思前想后,我毅然道:带我们去通益养殖场。

    一直很配合的龚兴露出难色:这位大哥,我好言奉劝一句,这事最好别搀和,你跟陈子河都是纪委的人,都是一口井里的水,如今不仅有警察方面,还有财政局,海关等单位参与其中,已经够复杂,还是等陈子河与你坐下来好好商谈,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事好商量,何必……

    我冷冷道:今晚,我一定要见到罗毕,我不搅合,我先要见到罗毕。

    龚兴无奈,换了一套衣服,很配合地和我们一起出门,上车离开了财政局大院。

    车到半路,赵水根突然把车子停在荒凉的路边,回头看了看我,道:李处,急,下来一起方便方便。

    我明白赵水根的意思,他是有话想跟我说,我示意他把车门全锁死,把车钥匙拔出后才下了车,其实,我也不怎么担心满身是伤的龚兴会逃,只不过谨慎点罢了。

    在路边的隐蔽处小解完,赵水根忧心忡忡道:没听他刚才说吗,养殖场那边有十人守着罗毕,加上养殖场里值夜班的人,估计更多,我们两个现在贸然去,又没有武器,会很危险,要不要把处里的兄弟叫过来?

    我立即摇头:如果让我们纪委的人卷进来,这事就闹大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赵水根沉默不语,我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龚兴,蓦然打了一个激灵,这家伙一脸透着诡色,如此顺从,是不是藏有什么诡计。我不由得暗骂自己经验不足,以为凭纪委的身份,以及自己的身手就可以闯入关押罗毕的地方,现在想来,太过鲁莽了,罗毕涉及的金额巨大,抓他的人肯定拚死扣押,万一看守押罗毕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后果不堪设想。

    多亏有赵水根提醒,我感激地拍了拍他肩膀:我想想办法。

    拿出手机,我在离赵水根十米远的地方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

    是不是不回来了?电话那头传来姨妈慵懒的声音,我一下子就硬了,真是怪事。

    是想你了。我动情道。

    姨妈轻哼:你如果今晚回家,就不会说这些话。

    有事要你想想办法。我笑了,谁说聪明的女人不讨男人喜欢?

    说。

    我干咳一声,严肃道:能不能让源景县军分区的人帮我个忙?

    姨妈没有马上回答我,她在沉默,我甚至听到她的呼吸有点重,不一会,她平静问:你确定要动用军队?

    我平静回答:没办法,这里不是咱们的地头。

    你有危险是吗?姨妈很直接问。

    说不上危险,只是儿子想建功立业。说出这句话时,我平静得几乎空灵,完全发自肺腑。

    好。姨妈铿锵道:就凭你这句话,妈找人帮你,不过,那边是野战军,不是武警,武警我能调动多一些人,军区那边只能调动三十人,最多三十五人。

    只要带武器,足够了。我自信满满,三十名全副武装的军人足以抵得上半个源景县的警力。

    等我电话。姨妈异常干脆,不多费一句口舌,她飒爽的英姿,睥睨的气概彷佛就在我眼前,遥望夜空,我突然满腔热血。不远处,赵水根像标竿似的站在他的车边,他一定不知道我即将给他带来的震撼。

    三分钟不到,姨妈打来了电话:军区的车和人都已待命,去什么地方?

    县区的通益养殖场。我报上了地点。

    姨妈几乎不假思索:他们是野战军,军分区离县区只有五十公里,他们半小时内就能到。

    好,我马上赶去养殖场,我们先到就等他们,然后再一起行动。我惊叹军人的行军速度,这等于夜间也敢开百公里时速。

    姨妈最后叮嘱:小心些,尽量别冲突,带队的排长姓杨。

    知道了。我说完,迅速挂掉电话,朝赵水根跑去:赵队,我们前进。

    前进?就我们两?赵水根呆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拍拍他的肩:我找来了一些帮手。

    赵水根更纳闷了:什么帮手,李处,你不是刚来源景吗,在这里你还认识其他人?

    我窜进车副座,神秘道:等会你就知道。

    赵水根迅速上车发动引擎,车后座上,龚兴阴阳怪气地道:赵队长,你们听我的吧……

    你闭嘴。我回头怒吼,马上示意赵水根开车,以最快速度赶去通益养殖场。

    源景县不大,横穿县城也只需二十分钟。

    在通益养殖场门口,我让赵水根关掉了车灯,透过车窗打量这个由四面围墙围起的普通建筑,门口没有灯,显得漆黑一片,但能看到是一个双铁门,铁门不高,二米上下,透过铁门之间的缝隙,里面隐约有灯光,还有狗吠人声,我问龚兴,罗毕是否关在这里,他点头说是,我即刻肾腺分泌,浑身充满好斗的细胞。

    姨妈的话很快就兑现了,一辆军车疾驰而来,停在养殖场门口几十米处,我马上叫赵水根打车闪灯,自己先下车,朝军车跑去,军车也跑下一位魁梧的军人,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见到我,他扬声问:请问是李中翰大哥吗?

    我迎上去,笑道:不用客气,你是杨排长?

    对。杨排长朝我咧嘴一笑,马上回头挥挥手:弟兄们,下车。

    哗啦哗啦,从军车跃下几十位全副武装的军人,迅速向杨排长靠拢,杨排长双手握住横挂在胸前的自动步枪,小声吆喝:立正。

    哗啦哗啦,几十个军人立即整齐地排成两队,笔直地站在杨排长面前。

    杨排长扫视一眼,迅速跑到我跟前,立正敬礼:李大哥,源景军分区独立团一营三连二排全体战士现在接受你指挥。

    我大吃一惊,赶紧讪讪道:还是杨排长来指挥,等会进养殖场,主要任务是救人,尽量不要冲突。

    明白。杨排长又是一个立正,吩咐两个军人和司机守住军车,其余军人迅速摸到养殖场大门,我自然带头,否则让小战士们看不起。朝铁门的缝隙观看了两眼,赵水根已压着龚兴上来,一个战士的手电筒照过去,赵水根满脸亢奋,而龚兴吓得浑身发抖,他哪见过这阵仗,我又仔细问清楚罗毕所被关押的方位,以及养殖场里面的各个情况,杨排长听完,早已成竹在胸,他朝我点头,示意可以行动了,我随即命令龚兴去敲门,并警告他胆敢玩花样,就地正法。

    龚兴颤抖着发誓不敢,马上举手敲铁门:嘭嘭嘭……嘭嘭嘭……

    谁呀。有人朝我们走来,哗啦一下,军人贴着围墙分散,其中铁门的左右各有四名军人做出随时要越过铁门的准备。龚兴喊:是我,龚兴。

    你怎么来了,今晚不是你轮值。铁门里的人从铁门缝隙里射出手电筒的灯光,照在龚兴脸上,那人奇怪:噫,你的脸怎么了……话没说完,我眼前一花,两位军人如灵猴般越过了两米高的铁门,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制服了,连声音都没发出一点。

    我大感佩服,这身手非常了得,铁门被打开,军人们鱼贯而入,狗吠顿起,但没有引起足够重视,我们一众人迅速扑向关押罗毕的地方,那是一个不起眼的平房,里面有人说笑,我和军人慢慢靠近,突然,养殖场里有人大喊:你们是谁。寂静的晚上,这喊叫传得很远,平房里一阵慌乱。

    我一听坏了,还是被人发现了,杨排长沉着把手一指,两位军人马上向前,同时朝平房的木门踹出一脚,轰的一声巨响,木门被硬生生踢倒,其余军人分成两队,一队警戒,另一队已经冲进平房,屋子里,一桌正吃饭的男人都目瞪口呆看着我们,有人想拿家伙,可一见是军人,他放弃了。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军人们怒吼,屋子里的人全部举起了手,我默数一下,竟然有十二人,但不见罗毕。

    不过,大家都发现还有一见小房紧闭着,杨排长一脚踹开,我跟进一看,果然是罗毕,他卷缩在床上,看上去只是胡子拉碴,没有受伤,我们突然闯进来,他也被吓了一大跳。见到我,罗毕两眼发亮,激动不已,刚想开口说话,我上前大声问:你就是罗毕?

    罗毕一愣,表情僵住了,我赶紧朝他使眼色,又是大吼一声:你是罗毕吗?

    罗毕再糊涂也是老江湖了,第一次没明白过,第二次就反应了过来:呃……不是,呃……是的。

    我暗暗好笑,知道他被吓着了,我干咳一声,又是猛眨眼:到底是不是。

    是。罗毕点点头。

    带走。我示意杨排长,两名军人立即上前,左右架住罗毕就外走,罗毕挣扎一下,顺手将一个小皮夹抓在手上,杨排长随即大声命令:一班掩护,二班,三班跟我撤。和进来一样,撤退也很有步调层次,置身之内,我彷佛觉得自己也是一名军人。

    事情解决得异常顺利,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夜色下的路边,我与杨排长握手告别:杨排长,非常感谢你和你的战友,替我向你们的领导表示我崇高的敬意和感激,不过,我还要麻烦你们把罗毕带到军分区,暂时替我看管他,我过几天再去领人。

    李大哥不用客气,人我帮你带走。杨排长咧嘴一笑。

    再见。我将身体站得笔直,缓慢而有劲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杨排长也回了一个军礼给我,转身跑步上车,军车轰鸣,不一会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赵水根走来,笑道:还没有参加过这样的行动,今晚,我恐怕要失眠了。

    我神情严峻,一声叹息:战斗才开始。

    ……

    ……

    回到电力局大院时,已是后半夜了,我只能街边的小卖部里买到方便面,饼乾,蛋糕之类的东西。

    才敲一下门,门就开了,开门的是苏芷棠,紧接着,秦璐璐也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她们都只穿着吊带柔纱睡衣,裸露的双腿很性感,没等她们开口问我,我抢先说很累,要洗个澡。

    雾气袅袅,温暖的水丝洒在我身体,我有了疲倦感,不是身体疲倦,是脑子疲倦,我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去应付,总之我弄出了罗毕,至少对一部分人有所交代。

    洗完澡,我赤裸着上身,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一边走出洗手间,只穿一条男士平角短裤,手中的毛巾散发出女人才有的香味,这房间有三个人,我几乎可以断定三个人同用一条毛巾,想想也是,姨妈总不会为我准备几十条毛巾。来到客厅,不出所料,两位大美女都端坐在沙发上等我,神情焦虑。

    买了吃的东西,你们肚子一定都饿了吧。我指了指茶几上装满食物的塑料袋,一坐在两位美人中间,沙发属于老式布沙发,大花图案很老土,但乾净结实,更衬托出两个美人娇柔华贵,纱质睡衣里若隐若现,一个乳波荡漾,一个幽深,我的反应很强烈。

    我们吃过了。苏芷棠焦急靠近我,幽香扑鼻,秦璐璐离我稍远,但她风姿撩人,睡衣里的是白色的。

    吃过了?我有些意外。

    苏芷棠道:是啊,我们煮面条吃,吃得很饱,这里什么都有,有酱油,有花生油,有盐,有调味品,还有大米,面条,冰箱里有肉乾,豆腐乾……

    我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姨妈给这间房子准备这么多东西,不过,转念一想,我就猜到是姨妈打算抽空来这里煮一顿给我吃,母爱之心昭然若揭。我打了哈哈:都忘记了这里备有食物,你们没被饿着就好。

    笑了笑,不再忍心让苏芷棠和秦璐璐焦急:好吧,告诉你们,我见到了罗毕,他很安全。

    真的?苏芷棠瞪大眼睛,秦璐璐也很惊诧,但她们脸上都没喜色,以为我在骗她们。

    你们不相信?我笑问。

    不是不相信,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苏芷棠的表情告诉我,她信得很勉强。

    我抓来衣服,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过去:这是我特意从罗毕的皮夹拿来当信物的,你别说这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

    啊,是我,是我的照片,你真见到了罗毕,他现在怎么样。苏芷棠兴奋得尖叫,秦露露也坐到我身边,把照片抢来看,我扔掉毛巾,双臂一展,将两个大美人左拥右抱,秦璐璐很不自然,苏芷棠则顺势靠在我身上,我环着她软腰,安慰道:放心吧,他没有受到虐待,没受伤,我让人送他去一个安全地方。

    中翰。苏芷棠激动地张开双臂抱住我脖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吻上我的嘴唇,我春心大动,接纳了湿滑的舌头,吮吸了她的香津,那一次与她还有罗毕3p之后,我就出了车祸,我笃信命运,没有那次车祸,我不会浴火重生,不会变得如此强大,所以我感谢她。

    松开我的嘴,微喘中苏芷棠娇艳得不可方物,的风情尽显,她黏得我紧紧的,饱满的胸部隔着纱衣不停摩擦我的身体,我身体愈加有反应,裤裆鼓起,秦璐璐很尴尬,红着脸问:这照片是在哪里照的。

    拉斯维加斯。苏芷棠怡然自得,照片的苏芷棠背对着北美风光,风吹秀发,婀娜万千,罗毕将这张照片收在皮夹里,足见他既爱照片更爱照片里的女人。

    有点嫉妒了。我酸酸道。

    苏芷棠吃吃娇笑,再送我一个香吻:才有点么?

    我眼珠一转,坏笑:你们暂时还不能见面,等我安排。内心中,很不想他们夫妻这么快见面,趁着这时候,好好勾引苏芷棠,男人就这个德性,得不到的女人整天惦记,今晚,我无论如何都要跟苏芷棠,我感觉得出来,苏芷棠也有此想法。

    男人和女人就这么奇妙,只要彼此相吸,很快就干柴烈火。

    能见着就行,迟一点无所谓。苏芷棠吃吃娇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着我,随时爆发,我还有一个期望,期望一箭双雕。

    芷棠姐,璐璐帮你,有好几千万的奖赏,我帮你,你怎么报答我?我色迷迷问。

    苏芷棠眼神暧昧,风情万种:你想要什么都行。

    我看看身边的秦璐璐,笑道:帮我劝璐璐,让她做我的女人。

    苏芷棠推我一把,嗔道:我劝了,璐璐同意了,难道你没看见她很性感吗?

    秦璐璐确实很性感,她的睡衣甚至比苏芷棠的睡衣更透明,区别是,苏芷棠吊带睡衣里面是真空,激凸,一眼就看清楚的大小,秦璐璐的吊带睡衣里穿有,即便如此,也令我遐想联翩,尤其她的一削肩很不适合穿吊带睡衣,因为两条吊带不时从她柔滑圆削的香肩上滑落,不是左边滑落,就是右边滑落,逗得我浑身火烫。紧了紧环在秦璐璐腰间的手臂,我柔声问:璐璐姐,真的愿意?

    秦璐璐一脸娇羞,刚挂上去的吊带又滑落了,同样是成人,我惊叹她身上有别于姨妈,柏彦婷,秦美纱,王鹊娉,苏芷棠,郭泳娴这些成人的韵味,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盯着我胸膛,丰润微撅的嘴唇动了动,问道:你怎么长这么多毛?

    讨厌吗?我问。

    苏芷棠吃吃娇笑,说胸毛多的男人如何如何性感,秦璐璐撇了撇嘴:我不讨厌,也不是很喜欢。

    我深情道:可我对璐璐姐什么都喜欢,璐璐姐在我眼中近乎完美,我第一眼见璐璐姐,就非常有感觉。

    苏芷棠轻轻推我,作势要走:哎哟,受不了了,你们慢慢说肉麻话,我去睡觉了。

    我哪能让苏芷棠离开,热血上涌,我冲动道:芷棠姐,帮我含一下。

    啊。两个美惊呼,我坏笑,暧昧褪去便是赤裸裸的。

    秦璐璐在挣扎,苏芷棠则妩媚动人,指甲在我胸毛上划动:二选一,要璐璐,还是要我?

    秦璐璐娇斥:别把我算进去,我一早就察觉你们有勾搭。

    我与苏芷棠都不否认,她咬咬嘴唇,玉指滑下,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玉指变玉手,居然潜入我的短裤里,摸索一下,忽然拉出一根巨龙,秦璐璐看去,一声惊呼。

    苏芷棠笑得花枝招展:璐璐,有被吓到了吗?

    秦璐璐惊骇地看着苏芷棠手中的玩物,足足二十多公分,狰狞伟岸,气势如虹。好半天,秦璐璐才从惊骇中清醒过来,她情不自禁地靠在我身上,喃喃道:好吓人。

    苏芷棠却不是这么看,她一点都不觉得大可怕,相反,她爱不释手,摸玩中,娇躯俯下,一口含入大,秦璐璐浑身颤抖,我扭动看她,柔声问:璐璐姐,我这东西寻常女人是得不到的。

    秦璐璐也在深深的呼吸,随着苏芷棠的吞吐呼吸,见我盯着,秦璐璐摆出一副长辈的口吻:我年纪做得了你妈,你这些话哄不了我,不过,你确实为芷棠付出很多,我有点小感动,女人只喜欢为自己付出的男人。

    我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了你?

    这话一出口,秦璐璐妙目含笑,没有再反驳我,娇躯在我身上逐渐放松,我轻抚她的软腰,目光凝视她,她明白我要索吻,但犹豫了半天,秦璐璐仍下不决心,我正焦急,苏芷棠已爬上我身体,像蛇一样在身上缠绕,一路吻上来,再次与我湿吻,性感的双腿分跨我身侧,滚烫的肌肤几乎要焚烧我的灵魂。

    唔唔……

    苏芷棠又推开了我,她的唾液像蚕丝一样在空中晃荡,娇躯缓缓下滑,湿润温暖的地方准确捕捉到大,我头靠在沙发上,仰天呼吸,品味着巨物缓慢进入紧窄的地方,呼吸随之急促,我的呼吸,苏芷棠的呼吸,就连秦璐璐的呼吸也是急促的。

    巨物依旧深入,苏芷棠的娇躯在起伏,太过粗长了,需要来回吞吐才能继续,我小声对秦璐璐道:帮帮芷棠,她很热,帮她脱掉衣服。

    秦璐璐真的站起,真的帮苏芷棠脱衣服,动作很温柔,只有成人才懂得温柔,就不知道她脱自己衣服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温柔。

    美妙的娇躯终于全裸,双乳高耸,丰润,苏芷棠性感得令我嫉妒,我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腰,巨物用力上挺,苏芷棠一声娇呼,趴倒在我身上,娇躯颤抖,我轻抚柔滑的背脊,享受大被包含的惬意。秦璐璐忍不住问:全进去了?

    苏芷棠欲哭还笑,蹙着柳眉点点头,秦璐璐大骇,嘀咕着:这你也受得了……

    我闪电出手,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拉回身边,邪恶道:璐璐姐,你信不信,只要你和我做一次,你就会爱上我。

    面对我的挑逗,秦璐璐美目飘来,端庄大气道:不会。

    嗯嗯嗯……璐璐,你就证实一次给他看,别以为所有女人都跟我一样,喔,啊……撑着我的胸膛,苏芷棠逐渐耸动,乳浪更夸张,我握住其中一只,故意揉给秦璐璐看。

    秦璐璐脸红更甚,身体越压越低,几乎倒在我身上,这一半是我的手臂抱紧,另一半,也是这位女人动情了,她很清楚我的目的,她也知道我的目的无法改变,成熟的女人之所以成熟就是适应能力强,此时此刻,她只能顺应形势,哪怕不是心甘情愿,也只能逆来顺受,因为顺从我即刻得到物质上的好处,至于,处于虎狼之龄的女人更加难以抗拒。

    烫热的体温传到我的身体,鼓鼓的胸部压着我胳膊,我闻到了吐气如兰的气息,长发从秦璐璐的头上散落,垂到我的胸前,与我的胸毛混在一起,我知道沉默中的秦璐璐正酝酿着如何接受我,我没有催她,手中继续玩弄苏芷棠的,良好的手感促使我使劲,苏芷棠耸动得更密集,巨物被高高拉起,又被迅速有力地吞噬。

    秦璐璐浑身颤抖,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交叠的双腿雪白丰腴,不时打开,不时夹紧。苏芷棠眼尖,扑倒在我怀里,调皮道:中翰,其实璐璐动心了,你看,她下面都湿了。

    秦璐璐迅速夹腿,却还是被我瞧见她的有湿印,我呵呵轻笑,秦璐璐羞恼,数落了几句苏芷棠,却不料反被苏芷棠央求她顺从我,秦璐璐被求得心烦意乱,我又甜言蜜语,一直环在她腰部的手臂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肉臀,手指有意无意地撩碰她的股沟,终于,秦璐璐答应了下来:好吧,做就做了,反正我不会喜欢你。眉目之间有无奈,也有春意。

    我看得心神激荡,笑嘻嘻道:话不能说太绝对,感情这东西不会随人的意志转移而转移,万一你身不由己喜欢上我,爱上我,我会很珍惜的。

    油嘴滑舌。秦璐璐嗔怪,妩媚初现,吊带滑落了,她没有挂回去,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

    我舔舔嘴唇,柔声道:芷棠姐,你先休息一下。

    吞吐中的苏芷棠喘息道:哪有一步到位的,你们至少摸摸抱抱,有个前奏,我……我也不累。

    这话是对的,我能接受,跟秦璐璐毕竟是第一次,没必要一上来就,应该调情爱抚,我太过猴急了,只是说着无心,听着有意,秦璐璐以为被讥讽了,顿时满脸通红,气恼道:芷棠,你可是有老公的。暗示苏芷棠跟我是不合适的。

    已入佳境的苏芷棠哪在乎这些,耸动得更急:啊……今晚,中翰是我老公。

    秦璐璐随口问:那我成他什么人了?话一问出口,她马上后悔,羞得无地自容,我哈哈大笑,把她抱到眼前,轻轻吻上她的嘴唇,她初始不张嘴,我的舌头不停摩擦她丰润的唇瓣,她竟然幽幽地嗔道:算你有本事,能让我们两个女人同时委身给你。随即张开嘴,放入我舌头。

    我的血液瞬间沸腾,但我克制住躁动,舌头始终很温柔,很有耐心,若即若离地游动在秦璐璐的口腔里,偶尔扫一下她的舌尖,更多时候是含住她的唇瓣吮吸,吸了上唇瓣,再吸下唇瓣,舌尖像女人涂唇膏似的从唇角一边抹到另一边,秦璐璐微诧,媚眼看着我,彷佛要问:你这招从哪学来的。

    苏芷棠还在贪婪,我知道她已经有过了,不知是不是嫉妒我跟秦璐璐的接吻太过浪漫,苏芷棠俯子,也要寻找我的嘴唇,我欣然接受,抽空吻了吻苏芷棠,但火力集中在秦璐璐身上,已经熊熊燃烧,我的动作渐渐放肆,一削肩上的已经没有了吊带,滑落的睡衣几乎半脱,我把手伸进了白色里,握住了一只饱满丰挺的。

    我自己脱。秦璐璐触电般脱离我,四目交接,她羞涩低下头,乌发掩脸,动作优雅地脱下了睡衣,解开,一双梨形跃然而出,最后在犹犹豫豫中,剥下了小,啊,眼前的秦璐璐彷佛就是美的化身,她是丰腴版的维纳斯,现代版的林黛玉,一削肩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她美得太古典了,我有穿越时空,与古代美人相会的感觉。

    璐璐,我愿意为你涂脚趾甲。我牵着玉手,一边忍受苏芷棠的吞吐巨物带来的剧烈快感,一边欣赏秦璐璐的美态,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她的依然是极品,是香梨形,较大,颜色淡褐,比姨妈的大一号,与所有成人一样,都很丰润,肌肤保养得极好,白里透红,如映山雪,浑圆的双腿笔直,呈直竖形,如同一只大毛毛虫依附在下,晶莹闪耀,红润肥美。

    不用,我自己涂。秦璐璐红着脸摇头,缓缓跪在我身边,故意把美足放在身后,有美足的女人其实很多,但更多的女人不善于保养,时间长了,容易变形,恶劣的会变成歪瓜裂枣。

    苏芷棠喘着粗气道:璐璐,你是真笨还是假傻,中翰的意思是说,他很喜欢你。

    秦璐璐嗔道:你和他这么心心相印,不如做他的女人。

    苏芷棠将双乳压在我胸膛,媚眼如丝:我现在就是他的女人,不一定是做他老婆才是他的女人,我不求永久拥有,只求偶尔拥有。

    精辟。我咧嘴大笑,轻抚秦璐璐的腰部,她缓缓靠来,娇媚的风情逐渐喷发,一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梨形大乳悄悄送上,我砰然心动,伸手握住了,只揉了两下,秦璐璐就发出呻吟,我笑她太敏感,她脸红如潮,默不作声,我再揉几下,她身体无法控制地俯下,我迎上去,吻住了香唇。

    突然,苏芷棠疯狂扭动娇躯,嘴里如诉如泣:中翰,我要来了,啊……好可怕,我来了四次,啊……

    我感觉到了强烈收缩,暂时放开秦璐璐,扶住苏芷棠的腰部,猛烈迎合她,屋子里响起了清脆密集的声,苏芷棠想叫却叫不出来,只是张大着嘴巴,从咽喉里发出沙哑的气息声,阵阵痉挛把她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秦璐璐目睹了这一幕,我伸手过去,摸了她,她触电般闪躲,我手上已是一片,秦璐璐羞得用手指使劲掐我肩膀,我将沾满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时,她一声尖叫,羞得无地自容,苏芷棠刚好从我身上滑走,卷缩在一旁,空出的巨物正在昂首挺胸,等候着下一位挑战者。

    我双臂抱起秦璐璐,把她放在我身上,像刚才苏芷棠那样分开双腿跪着,不小心触到了巨物,秦璐璐又触电闪开,我小声叮嘱她别紧张。

    秦璐璐娇嗔:你经验丰富,我不像你。

    我凝视着她,柔情道:你像我一样,很想。

    秦璐璐摇头叹息:你坏得难以形容。

    我正色问:为什么不说我爱你爱得难以形容。

    秦璐璐冷冷道:我不会爱你,你也不会爱你,你只不过迷恋我的美貌,你只不过想占有我而已。

    我笑道:这话对一半,如果你不美貌,我怎么会想占有你?我又不是疯子,专门喜欢丑女人,我不但占有你,我还会保护你,爱你,我说到做到。

    或许秦璐璐有了一丝心动,此时此刻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挺了挺,放缓了语气:你放进去吧。缓缓支起,红润的正好在巨物正上方,我眼珠一转,坏笑:你来放进去。

    秦璐璐的美目闪过一丝怒气,可瞬间就消失,她咬咬下唇,一只玉手伸下臀后,握住犹湿的巨物,我以为她会嫌弃巨物上的分泌物,但我错了,秦璐璐并不嫌弃,她抓牢巨物马上移到口正下方,微沉,黝黑发紫的大顶住了口,这时,苏芷棠翻了个身,紧挨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即将的。

    秦璐璐没想到苏芷棠旁观,她也不能叫苏芷棠别看,再沉,大撑开口,红润的瞬间消失,都陷进里,秦璐璐闷哼一声,又抬起,红润的随即翻出,大自然滑出了,秦璐璐一边嘀咕着:这么粗,怎么能。一边尝试第二遍,下沉时,力量大了许多,大顺势进入了,受此鼓舞,秦璐璐直起身子,我配合着与她十指相交,她挺了挺,仰起脖子,缓缓下沉,巨物被越吞越多。

    喔。秦璐璐发出销魂之极的呻吟,眼见吞入了一半,我给她鼓劲:加油。

    苏芷棠一听,扑哧笑了出来,秦璐璐恨恨地瞪了我俩一眼,拔出些许大,来回吞吐几下,那紧窄的道逐渐适应大的体积,加上有分泌,秦璐璐重新下沉,一举吞掉剩下的一半,她的呻吟绵长而悠远:喔……太粗了。

    我从震撼中清醒过来,全身舒爽透顶,深深呼吸,轻抚她的大腿:以后,你会爱它胜过爱我。

    秦璐璐媚眼如丝,丰润的唇瓣上还有淡淡的牙印,我扶住她的软腰,助她抬起,她很有默契,第一次不是很顺畅,她和我都想要一次顺畅的,所以秦璐璐将抬得很高,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几乎从她的拉出来,只有还在里,她顿了顿,突然急速下沉,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一下子全部,我还没反应过来,秦璐璐已软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喷着粗气。

    苏芷棠阴阳怪气道:知道厉害了吧。

    秦璐璐犹自嘤嘤地呻吟,我抱紧她,爱怜抚摸,轻揉她的:我喜欢听你,你可以尽情叫。

    苏芷棠推了我一把:璐璐真的,恐怕这大院里人全听到。

    我纳闷:你怎么知道?

    苏芷棠掩嘴,正要说,秦璐璐微微动了一下,问道:芷棠,他的东西有没有顶到你最里面,我怎么感觉好像顶到了。

    苏芷棠道:这还用问吗,这么长的东西能不顶到吗,一开始不适应,顶多几次还蛮舒服的。

    我觉得麻麻的,酸酸的。秦璐璐开始尝试着耸动,但不敢拉长大再吞入,只是小幅度的吞吐,弄得我如隔靴搔痒,伸手抓了抓她的臀肉,我坏笑道:吃过川菜吗,光酸酸麻麻不好吃,要不要加点辣。

    秦璐璐嫣然一笑:我喜欢吃川菜。

    我促狭地猛烈上挺,秦璐璐大叫:啊……

    我吓了一跳,这样叫声恐怕会引来警察,赶紧双臂用力,将秦璐璐抱起:抱紧我,我们回卧室,关上门,你爱叫多大声都可以。

    秦璐璐顺从地搂紧我脖子,一直沙发上的毛巾,娇羞道:等会,用毛巾塞住我嘴巴就行。

    我欲火狂烧,风流史里,还未曾用毛巾塞住女人的嘴再,今晚得试一试,抱紧美人直奔卧室,嘴上大吼:芷棠,你也进来。

    放下秦璐璐,她自己先咬住了枕巾,我低头看她的,已是横流,尾随进来的苏芷棠爬上床,摘下了秦璐璐嘴里的枕巾,夸张的声随即充斥整个卧室,反正关上了门窗,她爱叫就让她叫个够。

    握住两只大乳,我狞笑着开始冲刺,活塞式的冲刺,我发誓要让秦璐璐爱上我,大密集她的,湿了我,也湿了她的,又湿又红,显得靡不堪,有白带,散发的腥臊强烈刺激我,说实话,我喜欢这个腥臊味,闻到这个东西,犹如吃到了春药,此时,我硬得厉害。

    不错,孙家齐就是吃这个地方长大的吗?我陷入了疯狂,收束,俯子,一边狂乱,一边疯狂吮吸两只子,尽最大可能将整个都含在嘴里。

    秦璐璐揪住我头发,忘情地:你真喜欢我,以后就别伤害家齐,喔……

    我突然停止,眼睛与秦璐璐的美目只有十公分距离的凝视:只要你做我女人,随时答应跟我,我会让孙家齐成为上宁最富有的人之一。

    秦璐璐微喘:你说话算话。

    我一直说话算话。我正色道,身下又徐徐抽动,秦璐璐陶醉般看着我,柔柔道:喔,我答应你,啊……会是这么舒服,我好舒服,我没理由不答应你,只要你李中翰想要,我都给你……

    无论何时?我问。

    嗯。秦璐璐轻哼。

    无论何地?我眼睛发亮。

    嗯。秦璐璐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盘上我的腰部,与我有节奏地配合,我喜欢这样有节奏的,一味的用力只是发泄,只有这种说着情话,很有感觉的抽动才能做到灵肉合一。

    当然,关键的时刻还是需要用力,空气散播的是滋滋声了,这说明水很多,大很轻易地直插,触碰最敏感的神经,一下,两下,三下……连续三十多下都是触碰,没有哪个女人能承受这样的触碰,姨妈勉强可以,秦璐璐就只能尖叫了:快用力,快用力,啊啊啊……我要来了……

    啪。

    用劲的时候,我绝不含糊,我撞击得四溅,秦璐璐扭动性感的娇躯,与我放手一搏,声此起彼伏:啊,芷棠……

    苏芷棠娇滴滴埋怨:哎哟哟,这样叫下去,会天塌地陷的,我耳朵都快聋了。

    我忍住笑,沉着,巨物一遍一遍撞击靡的,痉挛引起的抽搐非常明显,秦璐璐几乎是歇斯底里:啊,受不了,受不了了。

    砰砰砰。

    最后十几下无比震撼,秦璐璐已闭上眼睛,除了还在微微抖动,她看起来四肢无力,肢体无力,呼吸无力,而我带着征服对手的满足感还在用力。

    苏芷棠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中翰,我还要……

    ……

    ……

    激情一直延续到天亮,我在苏芷棠的一次,给秦璐璐两次,一次是射进,一次射进她嘴里,秦璐璐吞下了,她告诉我,这是她第一次吃男人的。苏芷棠明显不高兴,天亮时,她央求我也给她吃,我好无奈,只好又使出浑身解数满足了两个大美人,最后在苏芷棠的口中射出了滚烫的。

    告别两位大美人时,已经快早上八点了,两个大美人只知道我要去办事,不知道我去上班,都依依不舍,却又困意十足,她们发誓,等我出门后,一定睡个够。

    朝阳万丈,晴朗无云,这是一个好天气。可我知道,今天源景县的官场会充满诡异与动荡。

    我是动荡的中心,所以我早早就来到了办公室,整个稽查处似乎就只有我一个人。

    很快,我就发现稽查处远远不止我一个人,我听到了众多的脚步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没有敲门就被推开了,通常只有的行为很不礼貌,从外边走进一个人,稽查处里,胆敢有人不敲门就闯进来,除了陈子河外,没有其他人了。

    要不要来一杯?我举起了茶杯,喝下一口刚泡上的毛尖。

    陈子河身穿便装,一脸戾气,随手关上门,他缓缓在我办公桌的对面坐下:你不怕茶水里有毒?

    我平静地继续喝一口:当然怕。

    那你还敢喝?陈子河很奇怪问。

    我放在茶杯,淡淡道:因为我知道茶水里根本没毒。

    陈子河冷笑:你很自信。

    看在谁面前了。面对挑衅,我针锋相对。

    陈子河脸色微变,戾气更盛:你看起来精神不错,昨晚一定睡了个好觉,可我……

    我讥讽道:你看起来萎靡不振,如果我没猜错,你昨晚一定失眠了。

    陈子河冷冷道:何止我失眠,估计源景县里有很多人都失眠,你惹众怒了,这很不明智。

    是啊,我也觉得这样不好,所以一大早就来了,看看除了陈副处长之外,还有何方神圣对我不满。我毫不示弱,脑子急转中,把所有能发生的不测都预想了几遍,眼下跟陈子河交锋,我没有任何后路,我们两人之间必须有一个人离开稽查处,对于我来说,离开稽查处与离开县纪委没有多大区别。

    大家都委托我,要我向李处长询问,到底李处长为何带走了罗毕,这人可是犯有严重刑事罪的罪犯,李处不会打算包庇罗毕吧。陈子河大概是见我强硬了,只好换一个口气,我暗暗冷笑,估计威逼不成,会出利诱了。

    我也讲究策略技巧,软硬兼施:陈处长和我同事一场,虽然才认识几天,但陈处长的面子我一定要给的,既然陈处长问到,我知无不答。扫视一眼陈子河,见他仔细倾听,我缓缓站起来,在办公桌边来回踱步:为何带走罗毕,我这里有两种解释,第一,罗毕是美国公民,为了避免引起外交纠纷,我们必须妥善处理,本人受外交部之托,带走罗毕。

    陈子河愣了愣,我的第一种解释简直无懈可击,而且合情合理,他表情异常严肃,马上就沉不住气问:另外一个解释呢。

    我故意来回踱步,令陈子河焦虑,差不多了,我才诡异道:我是为了让源景县的政局稳定,顾全大局,希望这件事情能迅速平息,否则一旦宣扬出去,弄得华夏民怨沸腾,人尽皆知,到时候,中央震怒,来一个彻底调查,那就麻烦大了,即便是各打二十大板,相信受关联的各部门都会元气大伤,说不准还会有人头落地。

    陈子河两眼陡然一亮,犹自有点不相信,马上郑重其事地问:李处长的意思是息事宁人?

    我淡淡道:正是此意,大家都不容易。

    陈子河随即站起来,满脸堆笑:这是我从昨晚到今天听到的最令人振奋的话了。

    我一本正经道:和谐社会是我们的理想。

    陈子河点头附和:行,那李处长把和谐条件一一摆上台来,大家好好商议,共谋和谐。

    我眼珠一转,把皮球踢回给陈子河:陈处长还是把你的条件先说出来。

    陈子河干笑:呵呵,李处长痛快,那我就说了。

    请。我给了个手势,重新落座,再品杯中茶,感觉这味道出来。

    把罗毕交出来,财政局拨款给我们县纪委的预算多出一亿,李处长个人今年的招待费,交际费,交通费可报销两千万,并且可先期支领。陈子河似乎早有准备,说出的条件显然经过了深思熟虑。

    我放下茶杯,轻叹道:看来陈处长误会了,罗毕不可能交出去,至于本人的各项工作开支无需例外,就按国家的有关规定和县纪委的有关规定支领。

    陈子河瞬间大失所望:李处长……

    我沉声道:别令我为难。

    那请李处长在办公室静等,我要跟各方面协商。陈子河气息起伏不定,目露凶光。我暗自冷笑,这人陈子河如此沉不住气,根本难成气候,他远不是我对手,充其量就是一纨裤,怪不得背后的人不出面,就让他来跟我谈,表面上倚重他,实际上是利用他,这陈子河还蒙在鼓里,自以为是。

    我站起来,镇定自若道:稽查处的人已经进驻百货公司,我是负责人,自然要前往实地参与,陈处长愿意不愿意一起去?说着,迈开脚步朝办公室门走去。

    陈子河弹身而且,在门边拦住了我:李处长,你最好待在办公室里。

    我怒火中烧,冷冷道:除非是检察院拿来逮捕我的逮捕令,否则我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手一伸,拉开办公室门,很意外,门外还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人竟然是老肖,另外两个年轻男子也都是稽查处的人员,我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李处长。老肖堵在了门口,我张望一下,发现稽查处的人来了不少,大家都站着观望,很多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孙兰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似乎想喊我。

    我悄悄运起九龙甲,目光森然:老肖,你敢拦我,我打断你的手,不信你试试看,有谁不信的,可以试一试。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竟然要禁止我离开,别说我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这样做是以下犯上,即便是赵书记来禁止我离开,我也不会答应,我迈开脚步,另外两人脸现惊骇,不敢拦我,只是站着不动,而老肖却硬着头皮挡住我的去路,我两眼冷芒一现,浑厚的中气从丹田提至胸口,一声暴喝:滚开。

    暴喝如炸雷一般,将整个稽查处震得嗡嗡乱响,一片动,有人掩耳,有人尖叫,老肖不是尖叫,而是嚎叫,他倒在地上掩耳嚎叫:……

    这时,有人喊:血,老肖流血……稽查处里陷入一片惊骇之中,但没有人上来照看老肖。

    我看向秘书孙兰,平静道:孙秘书,没有我的许可,不许有人随意进入我的办公室。说着,回头看向身处我办公室之中的陈子河,他脸色苍白,一接我的目光,赶紧低头,从我办公室里走出,孙兰碎步跑来,怯生生地关上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环顾一下左右,最后对着刚才那两个想拦我,又不敢拦我的男子,厉声道:你们两个随我去县百货公司。

    来到县纪委大楼停车场,身后的两位年轻男子紧紧跟随,其中一位迅速超过我,跑向一辆看起来很崭新的奔驰跑车,打开车门,很恭敬等候我。

    谁的车?我皱眉问。

    跟在我身后的男子道:这是陈处的私车,他刚才要我状告李处,说冒犯李处了,恳求李处息怒,晚一点,他再请你吃饭,当面向你赔罪。

    我淡淡问:你叫什么。

    身后的男子马上答:跟李处是本家,叫李国。

    你呢。我看向车门边的男子。

    这男子微微躬身:我叫冯瑞云,李处,我和李国都是身不由己,我们知道错了,请求您原谅我们,以后,李处有什么吩咐,只要一句话,我俩一定奋不顾身。

    李国可怜兮兮地补说一句:李处,我们是本地人,我一家老小都指望我……

    我懒得听这些话,挥手打断:好了,别说了,上车,马上去县百货公司。

    一路上,我沉默不语,两个男子也不敢罗嗦,其实他们的年纪大概只比我小两三岁,但华夏官场不论年纪,论官位,我比他们职务高几级,他们怕我是情理之中,何况刚才我小露一手,不知那老肖伤成如何,反正我没动手,只不过动口而已,我警告过他,他仍然要拦住我,这是他咎由自取。

    车子很快就到了县百货公司,我为了避免让李国和冯瑞云,决定让他们回去。

    我们不陪李处进百货公司了?冯瑞云问。

    不必了。我示意他们把车停在百货公司的门口。

    李处,刚才你那是狮子吼吗?李国忍不住问,他犹豫了好久才敢开口问,年轻人总是好奇。

    我佯装发怒:我哪懂什么狮子吼,就是普通的喊声,真是狮子吼,你们为什么会没事?一定是这姓肖的装腔作势,我们纪委是强力部门,他这么孱弱就别在纪委混。语气一缓,我严肃道:等会,你们把车还回去,顺便告诉陈子河,就说我接受他的邀请,吃饭的时候,务必各路神仙都到齐。

    是。李国忙点头,不敢再问了,我推开车门下车,径直朝百货公司走去。

    看一个地方的经济好不好,其实很简单,就是看当地的百货大楼是不是人潮涌动,生意繁忙。

    我没想到源景县的百货大楼会是这么热闹,这座高五层,宽几十米的大型购物商城令我印象深刻,挂不得县城有很多豪车,我断言,只要这样发展下去,不出五年,这座县城会成为地级市。

    如果成为地级市,那行政权力会大幅度提高,这也是为何目前华夏国的诸多县城正极力,扩大经济,增强地域繁荣,目的就是获取更大的政治权利,这时候的官场行为,官场道德往往失控,这与改革口号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是一脉相承的。

    在这种形势要,真要查案,除非是中央领衔督办,否则地方的纪检部门根本无法与利益集团抗衡,我只是一位小小的纪委人物,根本无法力挽狂澜,我也不想做这样的人物,这样的人物不适合在官场生存,对于我来说,能查清楚县百货公司总经理贪腐的案子,就是巨大的政绩。

    县百货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就在百货大楼的最顶层,这里已经被查封,包括财务室在内,到处是我们纪委的人,很快,有人发现了我:李处早。

    我微笑示意大家工作:大家忙,不要管我,有什么困难就提。

    大家都怔怔地看着我,没有多说什么,我清楚他们已经知道我跟陈子河,老肖起冲突的事情,忽然间,我在大家的眼里有了180度转变,哪怕我脸带微笑,大家依然噤若寒蝉,我环视四周,没看见赵水根,自己走近黄守人的办公室,别看他只是一个百货公司的总经理,可他的办公室布置得像省委书记的办公室,气派威严,坐在华贵的皮椅上,我感叹华夏的人心多么崇拜官场,彷佛当了官就有了一切。

    拉开办公室桌的抽屉,我随意翻找,抽屉里的东西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就算有特别的东西,也被搜查过了,我只不过做做样子,脑子思考着如何应付陈子河以及他背后的各路人马,我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这是我最大劣势,无法了解对手,又怎能跟对手较量。我暗自烦躁,总想着给姨妈打电话,让她出出主意,不过,我还是没有打,自己路必须自己走,都要姨妈搀扶,我哪能经受考验和历练。

    下意识地我拉开办公桌左手边的第二个抽屉,按照人的惯性,这个抽屉最容易让办公桌的主人触摸,这里往往是存放最重要物品的最佳地方,记得我以前我搜查杜大卫办公桌的时候,就是在这个位置发现了重要的东西。

    吕平。我扬声喊。

    李处,有何指示。忙碌中的吕平放下手中工作走来。

    这办公室桌搜查过了吗?我问。

    吕平看了一眼办公室桌,很肯定道:李处,那里都仔细搜查过了,没发现什么可疑东西。

    把第二个抽屉拆出来,如果拆不出来,就用工具撬开。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直觉告诉我,这第二个抽屉里有暗格。

    吕平与几个稽查处的同事马上找到工具,一顿乱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抽屉卸下来,不出我所料,卸下来的抽屉多出了一个暗格,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账本,文件,照片,以及几本银行存摺,几张银行卡以及两本护照。

    众人先是惊叫,接着欢呼:哇,有东西,有重大发现。

    我谨慎道:都不要动,为保密起见,这些东西装好,暂时由我保管。

    是。吕平拿来一个专门装证物的透明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将发现的东西一一放进去,旁观的人纷纷夸赞我经验丰富洞察力强等等,我一笑了之。

    正开心,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而近,赵水根气喘嘘嘘来到我跟前:李处,李处。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我笑问,心中恼怒赵水根把转好的气氛又弄得紧张兮兮的,他看看我,示意要单独跟我聊,我见吕平刚好把东西装好入袋,就吩咐他先离开,众人见了,都心领神会,纷纷离去,赵水根马上把门关上,小声道: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想约你见面。

    我不属他管,他想见我,要他请示一下赵书记。我冷冷回绝。

    赵水根急道:赵书记昨晚去上宁,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又联系不上,警察局的朋友找到我,然后转告了胡书记的意思。

    我眼珠一转,问:你怎么看?

    赵水根道:估计是说情,不是财政局那摊事,就是为了这百货公司总经理。

    不方便见。我漫不经心扔了一句。纪委有明文规定,不能在办案期间,与案子有关的单位,个人吃吃喝喝,或者透露案情,违者会受到惩处,但这条规定执行起来有难度,有时候也需要与敌人周旋的。我这一说,赵水根就明白我是找藉口不见,他心中有底了,也好回覆他警察局朋友,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其实,我不见政法委书记是经过慎重考量的,与其单独见一方神仙,不如各路神仙都见完,无法妥协就另外说,如果能妥协,大家能一了百了,我的目的就是搭救罗毕,但我不会让别人觉得我在以权谋私。

    嘿,李处,听说你用狮子吼吼伤了老肖,有没有这回事?赵水根饶有兴趣问。

    我摇摇头:别信谣言。

    李处,你在俺心目中更加神秘了。赵水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我叹了叹,转移了话题:晚上有空吗。

    赵水根回答得很爽快:如果是替李处办事,没空也要有空。

    我微微一笑,心中大为受用:晚上陪我去吃饭。

    没问题。赵水根突然神秘问:是不是约到了林丹慕?

    我一怔,脑子里马上浮现一位女神般的女人,随口反问道:你喜欢她?

    赵水根眉飞色舞:如果我没猜错,李处也对她有好感吧。

    我轻轻摇头:别胡思乱想了,今晚不是跟林丹慕吃饭,是陈子河请客。

    陈子河?赵水根大惊,还想继续问下去,我已无心情跟他罗嗦,拿起搜查到的物品走出去,跟稽查处的同事打了招呼,叮嘱他们要注意休息之类的温暖话便离开了五楼。心里惦记着电力局大院的两个美,要让她们不与外界联系难为了她们,为了不让她们俩发闷,我顺路来到百货大楼的电器城,买了两部手提电脑,置办了无线上网装置,还买了两套最大号的女人内衣,两张手机卡。

    已近中午,买的东西差不多了,我开始使出摆脱跟踪术,其实,我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管买什么东西,我都注意身后左右,不是我敏感,而是非常时期,能谨慎自当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回到电力局大院,我蹑手蹑脚打开了房门,尽量不发出声音,这两个大美人被我折腾到天亮,估计这会还睡着。掩上门,放下刚购买的东西,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娇笑声。哦,原来美人醒着,不知在谈论什么,我悄悄来到卧室的门边,竖耳倾听,不甚清晰,我大发好奇心,马上运起九龙甲偷听。

    是不是想他了才睡不着。听出是苏芷棠在问。

    一阵娇笑,紧接着是秦璐璐的在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他,一闭上眼睛,就是他弄我的画面,他真的无与伦比。

    你指他哪方面,是下面那东西吗?苏芷棠又问。

    当然不止是那方面,他身上充满了诱惑,他能应付我们两个,还四次……啊,我感觉自己在做梦,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占有我之后,随便弄弄,射完了就拍拍走人,可我没想到,他给了我所能想像得到的乐趣。

    这么说,你爱上他咯。苏芷棠少有的娇嗲,可能是闺蜜之间无禁忌,她问得很直接露骨,秦璐璐也没保留,说的全是私密的心理话,我最爱听这些真心话,悄悄搬来椅子,就坐在门边仔细偷听。

    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我至少没老公。秦璐璐颇为得意的口气,暗指苏芷棠红杏出墙,她秦璐璐没老公,可以自由恋爱。

    苏芷棠惊人反击:我有老公怎样,罗毕说过,我这趟回国难免寂寞,如果一定要找男人,可以找中翰。

    什么?秦璐璐大吃一惊。

    苏芷棠很平静道:罗毕接受的是美国人的思想,他不会禁止我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因为禁止也没用,当然,他也不希望我出轨,但我有,有生理需求,到了实在无法忍受的地步,他同意我找李中翰。

    秦璐璐问:那你为什么不找他,而是等他找你?

    苏芷棠有点郁闷:我们女人总归矜持,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我有过几次暗示他,不过,他的心思都在你身上。

    秦璐璐娇笑:我比你漂亮。

    呸。苏芷棠一下就提高音量:我哪一点输给你,他对你痴迷,那是因为没能把你追到手,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男人都有这样的心思,他如果不喜欢我,早上我叫他射,他绝不会射,男人得到满足后,基本不愿意射,我故意不高兴,他见我不高兴,就又来了一次,你也沾光了。

    这倒也是。秦璐璐一声轻叹:他喜欢你又怎样,罗毕很快就回到你身边了,到时候,他只会找我……

    我一点都不担心,罗毕回来,我们就3p。苏芷棠语出惊人,听得秦璐璐尖叫:你说什么?

    苏芷棠放肆娇笑,笑了很长时间,才大爆内幕:我们三人曾经一起做过。

    喂,你好乱啊。秦璐璐很吃惊,我猜她一定是目瞪口呆。

    苏芷棠道:这有什么,在国外,3p很普遍,跟你说也没用,你无法知道被前后夹击的那种感觉。

    前后夹击?秦璐璐很不明白。

    对呀。苏芷棠道。

    秦璐璐毕竟是成人,马上意识到什么:你意思说,前面插一根,后面插一根?

    苏芷棠娇笑着大方承认:是啊,要不然怎么叫前后夹击呢。

    秦璐璐又是尖叫:你太疯狂了,你们太疯狂了。

    苏芷棠道:璐璐,如果你想试一试,我可以借罗毕给你,让中翰,罗毕和你一起3p。

    秦璐璐大声斥责:你胡说什么?

    苏芷棠并不介意秦璐璐生气,她发出一个伸懒腰般的嘤咛,还打了个呵欠,语气间充满了向往:璐璐,你没试过,不知道3p的刺激,一开始你会觉得很疯狂,像被,被蹂躏,被摧残,可是,慢慢的,你就会有被宠爱的感觉,他们两个男人配合得很好,中翰动,罗毕就不动,就静静地插着;反之罗毕动,中翰就不动,也是静静地插着,前面的快感还在延续,后面的快感就涌来,舒服死我了。

    扑哧一笑,苏芷棠接着道:美中不足的是,他们跟我亲嘴的时候有点抢,搞得我满脸是口水,不过,这点小瑕疵也印证了他们投入,可惜,我就只有这一次3p经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再尝试。

    秦璐璐奇怪问:他们为什么没有一起动?

    苏芷棠道:有一起动,但集中在最后时刻,两人像发疯般一齐动,很快就,可能是姿势的原因,快感稍差一点,我在美国曾看过讲座,人家真的把3p与一样对待,各种姿势都有,我有时会想,如果中翰和罗毕能参加讲座,学习了再跟我一起3p那该多好。

    秦璐璐惊叹:天啊,真匪夷所思,会痛吗?

    后面那地方一开始是有点疼,事后也发现裂了,又涂药膏又吃消炎药,三天才消疼,总的来说,最好是中翰插前面,罗毕插后面,中翰那东西太粗了。

    秦璐璐笑道:是啊,一,简直撕心裂肺,我最喜欢他一开始用力抽的时候,简直美爆了。

    苏芷棠很赞同:对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就是他开始慢慢的动,然后瞬间加速的那一刻特别舒服。

    嗯,别说了,我都湿了。

    嘻嘻,我也是。

    突然间,两个荡又可爱的女人爆发狂笑,我再也无法忍受她们的荡,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马上推门冲进去,眼前竟然是两条雪白的裸体,妙处横生,乳浪滚滚,我色迷迷问:两位美女,真的都湿了吗。

    啊……卧室里响彻了尖叫。

    我跳上床,两位美人惊坐而起,喜出望外的表情尽挂美脸,一切都是熟透的,熟透的风情,熟透的,熟透的,熟透的肉臀,甚至微张的小嘴也喷出令熟透的诱惑,我亢奋地左拥右抱,恣意抚摸这两具粉光若腻的胴体,逐一亲吻她们的香唇,揉搓四座高高,一时间,娇喘伴随着笑声,尖叫辅佐呻吟。我跪在床上,挺着怒目朝天的巨物问:谁先来?

    秦璐璐吃吃娇笑,抓住巨物指向苏芷棠:谁先都一样,芷棠先。

    中翰。苏芷棠一声柔柔的呼唤,接过巨物几下,微微俯子,随即张口吞下,吮吸得滋滋响。我则捧起秦璐璐的脸,深情道:璐璐,你也跪着,把给我,我要亲你那个地方。

    不要了吧。秦璐璐忸怩一下,见我目光迫切,又见苏芷棠全情投入,她羞红着脸缓缓转身,弯身跪下,双臂撑床,撅起了肥美的肉臀,显然两个大美女都洗过澡了,她们的身体都散发沐浴露的清香,隐秘的早已没有了昨晚激情的痕迹,我无比坚硬,因为秦璐璐的就在眼前,斑斓的无序的伸张着,我要拨开才看清楚红润的,干净色浅,湿润泥泞,我的舌尖一舔,刮下了一层,秦璐璐在尖叫,我吞下微咸的,继而亲吻柔滑的,吮吸粉红,尖叫声更甚。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姿势,秦璐璐跪着,头压枕头,我也跪着,脸埋在秦璐璐的,苏芷棠也是跪着,她半猫着身子,处在秦璐璐与我之间,我舔吻秦璐璐的时,苏芷棠也在吮吸我的巨物,这姿势持续了足足五分钟,而且还在继续,大家都很享受这个姿势,苏芷棠把巨物吮吸得又粗又亮,她的技艺十分了得,我几次都停下舔吮,低头查看苏芷棠是如何吞吐大,可惜,都被她的脑袋挡住。

    中翰,快点进来,我忍受不了。秦璐璐呻吟着耸动大,用摩擦我的嘴唇。苏芷棠机灵,赶紧离开我的大,舔了舔嘴唇,催促我满足秦璐璐,我挺起巨物,跪在秦璐璐的身后,硕大的对准她的轻轻摩擦,撑开,突然直插而入,贯满整个,尖叫声再起,我扶住丰满的肉臀,随即,很匀速,我并不着急,这销魂的女人需要慢慢享受。

    苏芷棠送上香吻,春情荡漾:中翰,你刚才都听到了?

    听到了。我轻轻咬了咬娇艳的唇瓣,揣摩这个美人的心思,她似乎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黑暗,她的眼神流露着邪,通过眼波,这种邪触动了我心底的黑暗,它们交融在一起,渐渐壮大。

    你愿意吗?苏芷棠柔柔问,邪的目光刺激着我。

    我诡笑:罗毕没意见,我当然没意见,但我不允许罗毕碰璐璐。

    苏芷棠先是欣喜,马上又失落,小嘴微撅:好好好,我们的璐璐是宝贝,我是而已。

    我哈哈大笑,一边秦璐璐的,一边撩拨苏芷棠的,见过世面的女人都很有气质,我很喜欢苏芷棠的气质,吻了吻她挺翘的,我柔声道:也是宝贝。

    苏芷棠瞄了一眼呻吟中的秦璐璐,蓦然流露一丝嫉妒:这事我没强求,我只是给璐璐开了个玩笑,你不同意,她不愿意,这事成不了。

    我轻拍秦璐璐的,问道:璐璐,你想3p吗?

    秦璐璐在急喘中回答:都是苏芷棠胡说,不算数,我都没答应。

    我听着听着,怎么感觉秦璐璐好像不是很拒绝3p,心中愠怒,扶着肉臀,加快了,大狠狠摩擦她的:但你心里想3p,对不对?

    秦璐璐扭臀尖叫:我什么人都不想,就想你,啊啊啊……插深点。

    我当然插到最深,每次都不让大有多余留在外,轻易触顶口的软肉,横溢,我对那一朵美丽的菊花阵阵心跳,伸出手指勾了勾涂抹在菊花口,坏笑道:要不要?

    不要,不要。秦璐璐撅臀回首,春情荡漾的美脸充满乞怜,我欲火狂烧,抓住她双臂,猛抽,这招背飞式使出,秦璐璐急促呻吟,仰首摇发,肥美的肉臀给我撞击得乱响。

    要不要?我大声问。

    啊,随你。秦璐璐越喘越急促,我一下子抱住她的双乳,她娇躯支起,后仰靠在我身上,雪白的脖子被我狂吻:都愿意给了,为什么拒绝给?

    我没试过,我怕痛。秦璐璐猛摇,温暖的开始收缩,我心中一动,把她娇躯缓缓压下,身体几乎依附在她玉背,大呈最佳角度,的收缩迅速加剧,我双手搓揉着丰满的双乳,尽情:璐璐,你要是爱我,就给我全部,包括你的。

    等芷棠的事完结了,我……我给你就是。秦璐璐摇动呻吟,感觉很快就要,我爱怜问:舒服吗?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啪,啪。我直起身子,对着摇晃的狠扇两掌,接着是暴风骤雨般的:啪……

    啊……秦璐璐的尖叫短促高亢,几乎刺破我的耳膜,可我还要继续倾听,幸好,这样的尖叫很快被软绵绵的呻吟代替,暖流充斥着,拔出大,温暖的湿透了床单。

    我像得胜将军般来到苏芷棠跟前,她早已打开蓬门准备迎客,端庄的刘海下,一双乌黑的眼眸异常清澈,真看不出她是一个娃,湿淋淋的大上不仅有,还有沾有秦璐璐的分泌物,我没有擦拭,挺起大对着迷人的一插而入,不顾一切地深入,再深入,直到尽头。

    喔。苏芷棠双臂环抱我脖子,与我耳鬓厮磨,我深深一个呼吸,平复胸腔里翻滚的气息,如果不运九龙甲,估计我的大青龙最多只能应付一只白虎,或者只能抵御两个虎狼之龄的女浪娃。

    苏芷棠和秦璐璐就属于虎狼之龄的女浪娃,从昨晚到现在,我深切感受到她们的贪婪,此时面对苏芷棠,我不得不抖擞精神。苏芷棠大概发现我狼狈,她温柔地抱住我,抚摸我,吻我,并没有要我抽动,我有些莫名感动,贴着她的耳朵,我小声道:我答应你。

    苏芷棠一怔:答应你什么。

    我瞄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秦璐璐,小声道:答应给璐璐3p,或许,我们可以4p。

    苏芷棠突然吃吃娇笑,小舌头伸进我耳孔撩拨:我知道你会答应,你桀骜不驯,好色放荡,我们思想接近,是同一类人。

    我轻笑,舌头也伸进苏芷棠的耳孔里吮吸:你是个坏女人。

    苏芷棠抱紧我,轻轻呻吟:你难道不是一个坏男人?

    寻觅到可恨的小嘴,我狂吻而上:要用力吗?

    苏芷棠摇摇头,目光如水:不要,就这样,一百度的激情再煮沸也是一百度,我们从三十度开始,四十度,五十度……慢慢加热上去,需要你用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我傲然道:我不需要你告诉,我能知道你何时需要我用力。

    苏芷棠露出灿烂的笑容:中翰,我爱你,越来越爱你了。

    唔唔……

    ……

    ……

    还没到华灯初上,恒升酒楼前就停满了各种小车,生意好到这地步,估计酒楼老板发大了。

    一辆七成新的本田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没人会注意到我们坐在车里,观察着进入恒升酒楼的每一个人,天色渐暗,赵水根看了看手表,问:李处,六点过了,要不进去?

    下午三点的时候,陈子河给我打来了电话,约我晚上六点在恒升酒楼吃饭,我欣然接受,感觉这餐饭吃的是心跳,但我义无反顾,既然选择了官途,我只能走下去,至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有天知地知,期望我这海龙王气盖寰宇,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我眺望一眼夕阳的尾巴,自嘲道:主角总是第一个出场,明星才是最后压轴,你刚才也说了,我现在是源景县官场的大明星,所以,我们还要再等等。

    赵水根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老肖的耳朵伤得不轻,估计要动手术。

    我淡淡道:如果今晚能好戏收场,我抽空去看他。

    赵水根握了握拳头:一定好戏收场。

    我微微一笑,对这位赵书记的亲戚有了诸多好感,心里期望他为我所用,对我忠诚,好汉还需三个帮,我要成大业,必须有更多的帮手,眼下,我除了周支农,曹嘉勇之外,一个心腹都没有,唉,要找忠诚的人太难了,我发出了一声感叹。

    噫,那不是林丹慕吗?赵水根惊呼,我顺着他所指看去,果然是林丹慕,心里不禁暗暗震撼,这林丹慕不打扮已经是清秀脱俗,貌如天仙的超级大美女了,如今一身白色上衣束在绿色西裙里,脚穿白色高跟凉鞋,长发披肩,走起路来飘逸轻松,显得朝气蓬勃又美得不可方物。

    我见惯了美色还心里一阵涟漪,身边的赵水根更是大声赞美:天啊,她真美到姥姥家了,一定是来这里吃饭的。

    别激动。我提醒赵水根,实际上,我已经整理衣服,准备下车。

    赵水根远远眺望着林丹慕,不停自责:我孤陋寡闻了,如果不是跟李处去办事,我还不知道我们源景县有这么一位大美人。

    我笑问:你有女朋友了?

    赵水根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有了。

    那你还想入非非啊?我笑骂,推开车门下车,赵水根赶紧下车,一边锁车门,一边朝挤挤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快,截住她。我小声催促。

    赵水根大喜,一步当三步的跑过去,刚刚好在恒升酒楼前截住了林丹慕:林小姐,林小姐你好……赵水根结结巴巴之时,我也赶到了林丹慕面前。

    是你们啊?林丹慕颇为意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迷人,脸型偏向瓜子脸,唇红齿白,昨晚就发现她身材很高挑,此时目测她有一米七五,估计除去高跟鞋的高度,林丹慕的实际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左右,这是模特的身材,不要说在这小县城,就是在上宁,这样素质的美女也不多见。感觉林丹慕明显属于唐依琳类型的女人,但她远比唐依琳有活力。

    林丹慕没等我们说话,又问了一句:怎么,昨晚有帮到你们吗?

    赵水根嘿嘿憨笑:不胜感激,原本着今天请你吃饭,感谢你昨晚鼎力相助,谁想到单位有应酬。

    林丹慕没有笑,眼光扫了我一眼,淡淡道:不用谢,这是我工作,能帮到你们,我很开心,至于请我吃饭就免了。

    赵水根猛摇头:不不不,一定要请。

    林丹慕冷冷道:我不会接受你们的邀请,失陪了。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没机会了。赵水根失望地呼出一口气。

    言之过早。我笑了笑,走进了酒楼,赵水根紧随我,失魂落魄道:她一定有了心上人。

    我暗暗好笑,男人难过美人关,这林丹慕如此绝色,如此气质,难怪赵水根爱慕。我却一声轻叹,很快把林丹慕抛诸脑后,关键的时候,美色又怎能左右我?

    缓步走上了二楼,来到208包厢前,我犹豫一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二十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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