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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常子忆

第七十九章 裕欲习武拜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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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好好好,那娘亲就等着你长大。”莫筱雨宠溺地伸出左手揉了揉宝柔软的头发,起身牵起他的手一路欢笑着往家中走去。

    沈家的听到声音从厨房探出头,见宝身边的女子,赶忙激动地跑出去相迎:“这次出去这么久可算回来了,可想死我们宝了。”

    罢还不时地朝莫筱雨身后张望,却始终没看到半个人影,虽有些疑惑,但顾忌着宝在,便也没多问:“行了,我那里饭菜马上就好了,路途奔波估计你也累了。宝,还不送你娘亲去休息?”

    叶澄宝猛地点零头,抓着莫筱雨的衣摆就往屋子里走。莫筱雨本来还想跟沈家的解释解释,但眼下宝这一根筋的样子似乎也没办法,只得跟着他走了。

    进了屋子见沈家的儿子也在,便卸了行囊带着两个孩子玩了起来。

    玩到正欢的时候,沈裕猛平莫筱雨身上开心地叫道:“我抓到叶姨啦!”

    “不算不算!明明是娘亲故意让你抓到的!”叶澄宝嘟起嘴,一脸不高胸叫道。

    “好了,宝,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大不聊,”莫筱雨捏了捏叶澄宝鼓得像个包子般的脸,直起身转向沈裕,“好了,该裕儿了,想让你叶姨做什么啊?”

    “我什么你都会答应吗?”沈裕心翼翼地问。

    莫筱雨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哄道:“当然了,裕儿赢了,只要不是做坏事都可以的。”

    沈裕不停地用力绞着衣角,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开口:“我想让叶姨教我武功!这……应该不算坏事吧。”

    莫筱雨只清晰地听见脑袋“嗡”的一声,微微发胀,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快速搜寻着什么,又好像只是停在一片纯白的地之中,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些什么,只是扶着沈裕的手有些收紧。

    房间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叶澄宝看了看母亲有些发白的脸色,又看了看沈哥哥茫然无措的眼神,歪头疑惑地打破了死寂:“娘亲,武功是什么?很吓人吗?”

    莫筱雨被他稚嫩的声音惊醒,回神看向叶澄宝,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柔声道:“宝儿乖,你还,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但是长大之前你要先跟娘亲保证,不许出去乱,知道吗?”

    “宝知道,但是为什么啊?”叶澄宝点零头,但眼中的迷茫更甚。

    莫筱雨别过头犹豫了一会儿,随即转头看着宝苦笑:“因为会有坏人来把娘亲和宝分开的,这样以后娘亲都见不到宝了。”

    叶澄宝听完,之前还盛满迷茫的眼睛瞬间盈满了泪水,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了,他却猛地一抬头,盯着房梁看了许久才眨了眨眼睛,低下头伸出肉嘟嘟的手翘起指,言语带着些许鼻音:“娘亲拉钩。”

    莫筱雨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竟不知道该心疼还是欣慰,蹙了蹙眉,还是让自己笑得更灿烂了一些,举起左手的指,牢牢勾住了他的指。

    “嗯,娘亲也答应你,以后不会离开你了,”罢又抬起右手,勉强轻轻地捏了捏叶澄宝圆鼓鼓的脸,“去看看你沈姨有没有要帮忙的,我跟你沈哥哥聊一会儿。”

    宝点零头,迈出门口,心翼翼地掩上了门板。

    莫筱雨看向一旁的沈裕,虽然知道这孩子没有恶意,但依然不自觉地有些严厉:“裕儿,你与宝年龄相差不大,武功一词,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沈裕被莫筱雨的表情吓了一跳,绞着衣角的手攥得更紧了,半晌过后几乎是哭着道:“叶姨……你不要生气……我,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沈裕大概是被吓得不轻,眼泪没掉几滴便已泣不成声,瘦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甚是委屈。

    莫筱雨自知太过严厉,话重了,叹了口气,蹲下身轻拍着孩的后背,连连道歉,声音一下子就软了:“叶姨错了,叶姨错了,不哭了,叶姨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娘,娘亲那,让我去给叶姨送些地里的新菜,结果,叶姨院子里全是……骑着马的黑衣人,我,我一害怕就躲在路边,正好看见叶姨跟一个穿黑衣服的姐姐打架……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沈裕完便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两只手不停地抹着脸上的眼泪,莫筱雨有些手足无措,伸手帮他擦着泪水。

    “没事,别哭了,我只是问一问,又没有怪你,既然要学武,就要做坚强有胆量有担当的人了,你再哭下去我就不教你了啊。”

    沈裕听罢连忙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和眼泪,眼睛瞪得大大的,虽然还有泪光在眼里打转,但在那后面却是坚定的眼神,他紧绷着脸,克制着自己随着抽泣耸动的肩膀。

    莫筱雨站起身看着他,有些欣慰地点零头,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明日卯时来我家,但你要保证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娘亲。”

    沈裕连忙跪在地上,一本正经地朝着莫筱雨一拜,稚嫩坚定地答了声:“是,师父!”

    莫筱雨赶忙抱起他,拍了拍他膝上的尘土,笑道:“不用叫我师父,我永远都是你姨。”

    “嗯!”沈裕咧开嘴点零头。

    莫筱雨推开门看了看空,心中突然欢喜道:“爹,女儿十五便收徒是不是很厉害……”

    “您要是还在我身边的话大概又要骂我误人子弟了吧……”

    “裕儿领着宝去马棚玩了,有什么事我就直接问了,手怎么回事?”沈夫人突然出现在门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摔的。”莫筱雨随口敷衍。

    “摔的?”沈夫人冷笑一声,大步上前一把捉住了莫筱雨的手腕,“莫筱雨,你是真的当我是村中妇人没见过世面是吗?”

    “别像糊弄傻子一样糊弄我们,任谁都能看明白,一手断了一指,一手裹得跟粽子一样,连指尖都看不到,试问你怎么做到把自己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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