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同意,“这点小豁没事儿,我会儿完饭再去剪,赶趟,我先教亦鸣怎么饭,省得结婚以后你受累。”

    最后句话是跟林冉说,且丝毫没有避讳魏亦鸣意思。

    接收到自家女友眼神信号,魏亦鸣微微低头看向姥爷手指甲,“姥爷,这事儿都怪我,您要不是教我,就不会切到手,您要是不去剪指甲,我这心里怪愧疚,学菜事儿不急,明天我再来跟您学也是样,天就先让我打个手吧。”

    林冉也跟着说,“是呀是呀,都怪鸣哥,姥爷你不去把指甲剪了孙女看着心疼,您放心吧厨房里有我呢,你们不容易回来,坐了天车怪累,不得让孙女给您老两露手,表现标新?”

    刘振平看了看魏亦鸣愧疚脸,和孙女脸求标新机会表,矜持点了点头,“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就先去客厅看看你姥去,厨房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就等吃现成了啊!”

    刘秀和妈妈正在客厅聊母女亲密话题,就见自家老爸脸‘失策’走厨房,表特别纠结,像极了小时候给自己讲题没讲时候表。

    只有家时候,王连英神志特别清醒,她知道这里两个人,个是自己丈夫,个是自己女儿,但是,“冉冉呢”

    有刘秀在时候,王连英思绪停在自己结婚不久记忆,她秀儿没有结婚,她有个丈夫个女儿,但潜意识里,王连英觉得还有个叫‘冉冉’家人。

    这个冉冉跟她是什么关系,王连英是没这个概念,而且她都不知道冉冉到底什么样子,只是意识问了这么句。

    刘振平不知道睡了觉,王连英已经把林冉不是曼丽姐姐事忘记,这会儿问冉冉连王连英自己都不知道是她孙女。

    想起刚刚事儿,刘振平语气低靡,指了指厨房,“在里边饭呢,会儿你就能吃到你孙女大餐了。”

    虽然上次在常来农场也吃过林冉饭,但会儿条件有限,林冉只利用了当时已有东西,了些极简单事物。不像这次厨房,里面至少能个菜,非常丰盛。

    刘振平还没研究厨房里菜能几道菜,又是哪些菜,王连英话就像盆冷水泼到了他头上。

    王连英表疑惑,“孙女?什么孙女,咱女儿在这呢,孙女是谁呀?”

    刘秀本来盈盈想说话,嘴角却突然僵住。她妈妈,似乎又回到了刚家门时候状态。

    刘振平对这个倒是习以为常,叹了气,问刘秀:“剪子在哪,我剪剪指甲。”

    刘秀瞎比划了个位置,在家里摆设恢复如从前,刘振平凭着记忆里点找到剪刀开始剪指甲盖。

    剪完了看到刘秀还是魂不守舍,刘振平把剪刀放回抽屉里,叹了气,拍了拍刘秀肩膀,“慢慢来。”

    王连英精神崩溃并非是瞬间,而是朝夕积累,最后压垮了她神经,如平反了、回家了、有人陪了,王连英状态也在天天变,起都在往让人开心方向发展,他相信,自家老伴神志早晚都能恢复,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是这样坚信,也希望自己女儿能和他样想。

    刘秀点了点头,收拾心,继续陪陷迷茫妈妈聊天,把她思绪从‘孙女是什么’拉回到跟‘女儿’有关话题。

    *

    外面声音传来,魏亦鸣意识看了林冉眼,却见她表自然,并不悲伤或者难过。

    从姥姥姥爷刚刚家门时候,魏亦鸣就发现,林冉对他们回归很兴,就像当初她在北京刚拿到平反文件袋 时候,她是雀跃且迫不及待,但真正面对姥姥姥爷时候,她又是有些游离在外,似乎刘秀、王连英、刘振平是家,就像林守业真不存在样,她这个刘秀和林守业女儿,在这个家也不存在。姥姥遗忘会让她难过,但却不是直难受。

    魏亦鸣只当自己是觉错了,挥去脑海乱象,询问林冉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姥爷腊肉切了个开头,林冉想让他切腊肉,但又怕他新手上路,学了姥爷切指甲精髓,只得指了指旁边菜,“你把菜洗了吧。”

    林冉拿起菜刀切腊肉,魏亦鸣听话蹲,对着垃圾桶开始摘菜。

    林冉切肉空隙,还用余光看了看他。

    厨房很小,除开台子,就只有两个人并肩而立宽度,魏亦鸣形大,蹲在上占了人半空间,有人蹲着显得猥琐,但魏亦鸣颜值在摆着,就算是蹲着摘菜,也不会影响他帅气,这画面反差,还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大概是因为搞研究人都比较认真,魏亦鸣洗菜是根根洗,力求洗到最干净为止。

    切腊肉放在案板上,林冉有些头疼,上辈子她在家从来没过腊肉,也不清楚腊肉怎么吃,这会儿是因为大环境,猪肉肯定买不到,所以才在淘宝单了比较不引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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