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我只是看你颜好(H)
    子,你就没有别的说法了?”

    我被他捣弄了一会儿,又喘息了起来,呻吟着把心中推测的答案说出口:“唔……杵臼之交?”

    楚睿渊一顿,然后笑道:“这个倒是贴切,不过……”

    他将手指从我体内抽出,换上了雄壮粗长的肉物,一边慢慢将我贯穿,一边说道:“我是你的官家,你的男人,日日欺负你、捅坏操死你的人……”

    我心道这哪一个我都不能跟小朋友说啊,可口中还是配合得叫道:“官家……唔……你要把奴欺负坏了……”

    于是,我就真被这兽性大发的家伙给欺负坏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还总感觉后穴里有根粗长的东西在不停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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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更令我不太适应的,是我身旁的炮友居然还没走。他居然夜宿宫外不说,还一觉在我这睡到天亮。

    楚睿渊看到我吃惊的模样,笑着将我搂在怀里亲了又亲,说道:“今日休沐,我便在你这里歇息到晚上好了。说起来你这茶经楼镇店的书籍,还有一半是我赠的呢。”

    皇帝炮友兼回报和本金都不要的天使投资人这么说,我立马也凑过去亲了亲他,说道:“陛下在钧安这里呆得越久,我越开心。”

    于是我俩又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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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衣食住行都需要人好好伺候着,我这里凡事从简不讲究排场,好在他倒是自觉带了些人手过来。

    我看着他由太监服侍着更衣洗漱,心中猜想这些人昨夜估计都守在了院子里,没想到柳瑞霖竟然走了我后宅的密道摸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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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在翻修茶经楼和后院时,还让工匠建了几条密道,以备不时之需。

    柳瑞霖那熊孩子跟了我,我告诉了他几条宅内互通的道路。他昨夜见楚睿渊带着人进了府,还不许人来打扰我们,估计就以为不时之需的时候到了。

    没想到他却白白看了半场真人GV。

    还是当朝天子当的男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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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瑞霖昨夜从我们房中跑出去后,估计是被楚睿渊的手下逮到教育了一番。

    今日我们三人一起吃饭时,他虽然脸色不好看,但终究是没有再出言不逊,对上楚睿渊也是恭恭敬敬的。

    而楚睿渊对他是横眉冷对,虽没有训斥但怎么看也不像是看着顺眼的样子。

    饭后我楚睿渊独处的时候,我只好软言说道:“瑞霖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孩子?”楚睿渊嗤笑了声,问道:“他几岁了?”

    “十二。”我老实交代。

    结果,本朝CEO当即就恼了:“我当他八九岁,没想到已经十二!这样的……这样的人,你养在身边想要干什么?!”

    我料想他是忌讳柳瑞霖那一头白发,只能赶紧把我是如何遇到、收下柳瑞霖的交代得一清二楚。

    楚睿渊听完后,冷哼一声,说道:“这么说,你就是可怜他,想要他平安长大咯。”

    要不然我还能想要干什么?!

    养大了煮了吃?

    我点头说:“他生来白发,交给别人教养只怕也会被嫌弃苛待……好歹是一条性命,相逢即是有缘,我不忍心见他继续受苦。”

    楚睿渊又是冷哼了一声,半晌说道:“若我命人找到他的父亲,让他父族好好养大他,你总该愿意吧?”

    我和柳瑞霖萍水相逢,自然是比不过真和他有血亲的人,便点头答道:“若是他的亲族来认他,我自然是欢喜他能有个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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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皇权就是牛逼啊。

    我本来以为柳瑞霖的父亲就是个游历而来的浪荡江湖人,该是没什么线索。

    谁知道半年多以后,本朝CEO的密探们竟然还真从南方某地把人给挖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床上的人有点多,lz有点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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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瑞霖,啊,不,现在该叫沐瑞霖,他父亲据说是南疆一个大世族的三公子,自小便颇有些任侠气息、不喜欢被家中俗世所牵绊,十六岁武艺有成就离家游历大江南北。

    他父亲与他母亲还真是真心相爱,当年离开也是为了返回家中请父母下聘娶妻,谁知道回到南疆后没多久就一病不起很快便一命呜呼。因着沐瑞霖约是他俩临别前欢好的产物,所以沐家先前并不知晓他的存在,才让他母族将这母子二人欺凌了去。

    沐瑞霖那一头白发在沐家家史上也确有存在过,他们南疆之地又不像中原地区那么讲究祥或不祥,自是愿意接纳这位早逝的三公子的遗腹子。待与楚睿渊派去查探的人沟通过,沐家就派了一位沐瑞霖的叔叔带着几位亲随来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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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养了沐瑞霖半年多,把他从一个小鸡仔似的瘦弱小不点养成了十二三岁模样的白嫩少年。

    眼瞅着这个真他娘的好看的少年一天天身材抽条、气质上也越发向翩翩小公子靠拢,转眼就要把人送走,其实我心里也有些舍不得。

    可惜一来他父族来寻,我没有理由再将人留下;二来这半年里楚睿渊有时把我俩打炮的地点选在了我家,每次见到他的反应是越来越不顺眼。

    而沐瑞霖对楚睿渊的态度也只是表面恭敬,私下里关起门来没少对他嘲讽挑刺。

    弟弟与炮友不对付,那只能选炮友。

    没办法,谁让炮友是本朝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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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瑞霖的叔叔打算动身的时候我就听楚睿渊说了,隔了约莫十日他们一路人马才找到茶经楼前。

    我先前一直怕沐瑞霖空欢喜一场,等到这个时候才把他父族要接他回去的事情告诉他。

    我以为他有了亲人会开心,谁知道听我介绍完,他反而是眼眶都红了,颇受委屈的样子。

    “你不要我了。”沐瑞霖咬着唇说,“你明明说要买下我一辈子的。”

    那是当初借口要把他当下人买回家,我第二天就当着他的面把卖身契给烧了,哪还有一辈子不一辈子的事啊。

    我看他这是要钻牛角尖,赶紧解释说:“你家中之前是不知道你才让你受了苦,现下听说你父亲血脉尚存,不知道有多盼着你回去。我虽舍不得你走,可不能夺了他人的血亲。”

    那孩子听了我的话,眼圈还是红通通的,但也没再怨我,只是小声咬牙道:“定是他容不下我。”

    我听着有些尴尬,可也找不到借口替楚睿渊解释,只能装作没有听到。

    当晚,我摆宴为沐瑞霖叔叔一行接风,第二日一早便又为他们送了行。

    沐家祖父祖母都期盼着见到这个孙儿,他叔叔着急带着侄儿走我也能理解,只能在沐瑞霖不舍的眼光中和这个我当弟弟养了半年多的孩子分别。

    但愿当真如他所说,等他长大了会回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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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算养个猫啊狗啊,半年多也够生出感情了,何况我还是养个人,长得还真他妈好看的人。

    沐瑞霖刚走的段时间里我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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