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仙女人设不能崩!
    跟了上去。

    此时公堂上,游敏之正襟危坐,神情严肃。他一拍惊堂木,跪在堂下的人身子就是一抖,给吓了一跳。

    “堂下何人?”

    沈若轻站在一架厚重屏风后面,探头往公堂上瞧。她看见跪在公堂上的是一个穿着灰扑扑短打的中年男性,歪嘴斜眼,长相看起来真的很不端正。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庆幸自己爸妈基因好。

    惊堂木一拍,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连忙道:“回大人,草民姓徐名土,跟遇害的陈秀才是邻居。”

    游敏之:“案发时,你瞧见凶手了?”

    徐土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草民哪有那个胆子去看凶手?案发时,草民正坐在家中,忽然听见陈秀才叫了一声,之后陈家娘子就出门了。”

    在之前的调查当中,陈秀才遇害时,陈家娘子自称一大早就回了娘家,并不在场。听了这话,游敏之眉头微微一皱,问道:“此言当真?”

    徐土立刻道:“千真万确!借草民一万个胆子也绝不敢欺瞒大人呐。”

    游敏之冷哼一声,“那为何过了五日才来?”

    徐土面露谄媚,“昨日,草民听见宋捕头在街上说提供线索者赏银二两。”

    游敏之都要气笑了,之前派人调查的时候不见任何人出来,昨天贴了告示,今天立刻就有人上门,果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游敏之:“你的意思是,陈秀才死时,陈家娘子就在场,而为了避嫌,她谎称自己一大早就回了娘家?”

    徐土连忙道:“正是如此,大人,陈许氏肯定是凶手!她老爹是屠户,她肯定也擅长刀工,说不定就是她把陈秀才给……”

    啪的一声,惊堂木又拍了一下,把徐土剩下的话给吓回去了。

    接着,游敏之就命人带陈许氏过来。

    而作为游敏之的客人,沈若轻和秦峥这时已经在衙役安排的椅子上坐下来了。

    他们和公堂之间,就隔着一扇镂空雕虫鱼鸟兽屏风,可以看见公堂上的人。

    等待陈许氏过来的功夫,沈若轻兴致勃勃地问:“你觉得,害死陈秀才的有没有可能是陈许氏?”

    秦峥摇头,“不会,女子力弱,就算陈许氏刀工了得,短时间内,她一个人没法杀害陈秀才并分尸。”

    沈若轻点头,也是哦,以这颗星球现在的科技水平,可没有什么东西能帮助陈许氏分割尸体,“不过,以徐土的说法来看,陈许氏应该还有个帮手。”

    秦峥目光转向她,“你怎知徐土说的是真的。”

    沈若轻微微昂头道:“我觉得,他说的就是真的。”

    秦峥目光一动,“你……能识破谎言。”

    沈若轻侧头,看向他的目光里带了几分疑惑,好像在问,这很奇怪吗?

    秦峥顿了一下,才道:“很厉害。”

    沈若轻微微一愣,随即弯了下眼睛。

    小A疯狂打call,【主人方才那一段演得太棒了!无论是抬头的幅度还是眼神的表达都非常到位,您的演技又进步了呢!明年一定能再拿一次影后金奖!】

    沈若轻非常受用,面纱下的嘴角又翘了翘,要不是顾虑到秦峥在场,估计要兴奋地跳起来哈哈大笑。

    她最骄傲的,除了这张脸,就是她的演技,无论是谁,只要夸其中任何一个,都能叫她高兴,当然,两个一起夸那就更好了。

    没多久,陈许氏就被人带了上来。

    陈许氏长相秀气,挽着十分温婉的妇人髻,因为刚死了丈夫,她来时一身镐素,发髻上还别了朵白花。

    她神情看起来十足哀戚,怎么看都不像是徐土口中那个可能杀害丈夫的女人。

    游敏之:“陈许氏,你可认得你旁边之人?”

    陈许氏跪在堂下,侧头看了一眼,见到徐土,点点头道:“认得,是奴家邻居。”

    游敏之道:“徐土说,陈秀才惨死那日,他看见你匆匆出了门,可有此事?”

    陈许氏连忙磕头道:“望大人明鉴,因着家母感染风寒,奴家鸡叫时就起了,一早便回了娘家,这一点,娘家及邻里皆可作证。”

    陈许氏话音刚落,沈若轻就道:“她在说谎!”

    秦峥点头,让衙役给师爷说了一声。

    那坐在县令下首师爷随即起身,附耳在游县令身边说了一句。

    而此时,徐土为了那二两赏银,已经大叫了出来,“胡说!当日辰时我才看见你出门的!我当时就站在窗口看。”

    陈许氏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说道:“我知道大人发了告示,徐土,咱们邻里一场,为了二两赏银,你就胡乱扯谎,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徐土理直气壮,“嘿,明明是你心里有鬼,竟还敢反咬一口。”他说着换了个调子,夸张地嚎了一声,“可怜了陈秀才啊,多好一个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跟着话锋又是一转,指着陈许氏道:“平素里到了辰时,街坊邻居大多出门做活,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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