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想到箫霈那跟又粗又大的阴茎,初祎忽感下身又一阵猛烈的钝痛。

    箫霈刚才只是进去一下,连动都没动就又出来了,那一堆子子孙孙全是靠自撸射出来的,此时必然感觉十分不尽兴,她再跟他回家,说好是上药,万一药上了一半,他又忍不住折腾她怎么办?

    大学卧谈会那会儿,就有同寝室的姐们分享过破处经验,第一次之后,必须休息上七天才能缓过来。

    思及此,初祎往一旁躲了躲身子,客气道:“我没事的,还好,挺好的,想回家泡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早点休息。”

    “我家有浴缸,不然你回家取了换洗衣服再跟我回去?我就在外面等你?”

    “……我很累,不要再说了。“箫霈的不依不饶,让初祎一阵头疼。此时下身也疼,口气难免有些急躁。

    箫霈这就安静下来了,只是原本抄在兜里的右手,偷偷牵上了初祎的左手。

    初祎没甩开,却也没紧握,只自然松着手任他牵着。她不让他说话,他干脆就在牵手上做文章,先是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转而又紧紧握住。

    初祎这就感觉他手心从微热发展到出汗,她有些反感别人的手汗,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顺势将手抽回来。

    箫霈跟着她出去,一路送她到车上。

    启动、挂挡、拉手刹,初祎的车已经蓄势待发准备冲出地库。

    箫霈仍是站在一旁看着她,她原本不想再面对他,想了想,却还是降下车窗,虚弱地朝他挥了挥手:“我回去了,你上去吧!”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箫霈竟然绕到副驾,打开车门径自坐了上来,随即整个车厢都充满了无形的压迫感。

    初祎将车子挂到空档,重新拉上手刹,双手平放在方向盘上,眼神定定地看着前方,并不看箫霈。

    她的意思很明显了。

    但箫霈不是不明白,“我送你回家,回头再打车过来。”

    “好。”初祎再次启动车子。

    初家位于新城区,是叁年前才新购置的四居室。从酒店出来,直接拐入新城区互通桥,走一段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就到了。

    箫霈知道她住在哪里,也知道自己时间有限,即使眼下仍是觉得尴尬,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道歉:“晚上很抱歉。”

    “没事,您不需要道歉,”初祎手下的方向盘打了个大弯,“是我自愿的,不后悔。”

    她的潇洒豁达令箫霈有些不解,虽然她这样的反应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但他仍是有些担心她:“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我讲,不管是身体不舒服,亦或是其他问题。”

    初祎点头,在小区外的非机动车道上将车子停下,“我到了,您就在这下车吧,这边好打车。”

    “好。”箫霈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打开车门下去。

    初祎的车子很快驶入小区,箫霈收回视线,拦下一辆的士离开。

    他经过酒店大堂的时候,正好撞见吃饱喝足的客人从外头回来,见他和初祎消失了一整晚,皆都眼神暧昧地朝他笑。

    他忽然有些明白初祎晚上心情不好的原因。

    他回房间拿遗落的东西,一进卧室,方才与初祎在床上的一幕幕又在眼前闪过。

    沾染在白色床单上的血渍,已经有些干涸,颜色变深了一些。

    箫霈看着那朵寓意纯洁的处女之花发愣。

    初祎……为何在将处子之身给了他之后,反而冷淡疏离了?

    ……

    初祎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初妈妈在沙发上玩ipad,初爸爸在书房斗地主。

    初祎默默回房间取了睡衣,去浴室准备泡澡。

    内裤粘了少许血迹,她懒得洗,直接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泡去一身的酸疼,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松软的睡衣,她这才感觉出窍的灵魂回到身上。

    吹好头发,拿着手机躺到床上,邮箱里有几封邀请她面试的邮件,大多是上市公司,待遇自然没有现在这个单位给的好,但她愿意去试一试。

    毕竟现在这个地方,已经有些烦人了。

    就算想继续玩弄箫霈的肉体,彼此在不同单位,也更方便一些。

    初祎给其中一家邀请她明天下午面试的企业回了邮件,打算明天下午请假去面试。

    ……

    翌日,箫霈没在公司,同事说他带客户去集团下属工厂看现场了。

    初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她清楚箫霈和客户这几日的行程,会以为箫霈是怕她纠缠所以躲起来了。

    下午的面试在叁点,初祎十二点一下班就回了家,吃过饭,稍微睡了一下,两点才从家里出发去面试企业。

    地方有些远,其中还要走国道,她开着导航走了将近一小时,才到目的地。

    周围一片全是工厂,环境不怎么样,周围也没个像样的餐厅或商场。

    初祎已经有些不想进去面试了,但她又不习惯言而无信,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对方的面试官倒是很有诚意,请来了据说是企业总经理级别的人物给她面试。

    只是那位某某总一坐下来,看都没看初祎一眼,直接很不客气地问:“通过司考了吗?”

    初祎礼貌点头。

    “哪一年过的?考了几次过?”

    听到这种门外汉自以为专业的问题,初祎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但脸上仍是挂着笑意道:“11年一次过。”

    对方这才抬眉正眼瞧她。

    盯着她看了片刻,眼神中多了一丝好奇,“既然你证都拿了两年,为什么不去律所,要来应聘法务专员一职?”

    “这个嘛,”初祎笑笑,“我性格不适合做诉讼类工作,所以上学时主攻的是公企法及合同法相关领域。”

    “那你对离婚案有了解吗?”某某总又问。

    “婚姻家庭法也是必学的,还算了解。”

    “太好了!”对方猛地一拍掌,将手中拿着的简历放下,整个人坐离初祎近了些,开始询问初祎关于离婚前合法转移财产的问题……

    虽然初祎义正言辞地表示隐匿夫妻婚后共同财产是不明智的举动,但那位某某总还是很满意她,执意要她第二天立刻来上班。

    该企被初祎拉入黑名单。

    她悻悻然地回家,从车上下来,走去电梯的那段路程并不长,但因为下身还在痛,便就觉得这段路实在让人煎熬。

    一想到整个礼拜都会持续痛着,她就有些烦躁,要知道破处那么麻烦,就该等过几年再破好了。

    拖着疲累的身体进电梯,箫霈的电话就来了——

    “你下午没上班?”

    “嗯,请假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过去找你……”箫霈说着,电话就要挂上。

    初祎在电话这头及时喊住他:“等等,我没有不舒服,下午请假是因为临时有事。”

    “你真的没事?”男人低沉的口气略有迟疑。

    “真没事,您放心。”说完这句话,初祎把电话挂了。

    她回家闷头睡了一觉,醒来不知是何时,只知道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一股伤感猝不及防地跃上心头。

    她不清楚这伤感是因为对已经结束的少女时代的不舍,亦或是这样的结束、那样的开始,跟她内心信仰的某些东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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