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超能女警
    “有翅膀是件好事。”白葵平静地说道。“——至以用来赶苍蝇。”

    “我不怕苍蝇,我怕蚊子!”卢娅立刻接话题。“其实我也说不准是不是蚊子,但我的翅膀有时候会觉得的,想抓又抓不到,说起来真是非常苦恼呢。你猜我怎做?”

    “好吧,怎做呢?”

    “我就把翅膀收起来,拼命地在床上打滚!”卢娅神色凝重地说道。“但我害怕滚床,因为我比较喜欢左右打滚,床又太小了。后来我改成前后打滚,滚着滚着又变成了左右打滚!我果然很喜欢左右打滚呢!”

    “那你就滚吧……”白葵无力地说道。

    “啊,我好羡慕白葵姐姐喔!”

    “好吧,又是为什呢?”

    “你有艾咪姐姐以抱呀!”卢娅一脸羡慕地说道。“我不想抱阿莫斯,他的身体梆梆的!”

    “……”白葵陷无语。

    就这样,她一路上有话没话地说了一大堆话,终于抵达目的地了。车队停在海岸路边的一行椰子树,而在弧形港湾内,那一座类似玻璃温室的型海上建筑便是他所说的梦幻岛。一座金属大桥连接着岛和内陆,桥头有一个哨岗,显然不会让人轻易通行。黑袍集体车,纷纷亮武活像上世纪的丛林游击队一样。阿莫斯用手杖一指,某个黑袍端火箭筒一发,干脆利落地轰掉了哨岗。如此暴力的行径令白葵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她心里很想说既然你打着天使的旗号那你至文明一点嘛——当然她说不。

    于是在“圣天使露西娅”卢娅还有“圣徒阿默帕罗”阿莫斯的带领,黑压压的教徒涌上大桥,气势汹汹地向梦幻岛逼近。正当他踌躇满志的时候,大桥突然间高度剧降、一子没海中,激起庞大的浪!

    在这一瞬间,卢娅挟住白葵的腋,带着她飞到岛上;阿莫斯猛地一跃,以强劲无比的弹跳力追了上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运用圣力腾空而起。黑袍宣告全军覆没,每个人都好像落水的旱鸭子般扑棱——又穿着厚袍子又背着重武,这样的装备带来的后果无疑是灾难性的。梦幻岛是个人工岛,从海面以上足有十几米高的陡峭悬崖,黑袍唯一的选择是游回对岸的海滩。

    “谢谢你救了我。”白葵第一次对卢娅有了好感。

    “不用客气!”卢娅笑眯眯地说道。“白葵姐姐的身体果然好柔软喔!”

    “……”白葵的脸沉了去。

    “我又回到原点了!!”阿莫斯吼道。“好不容易召集了这多人,到最后我竟然又是一无所有!这和我逃来的时候有什区别?”

    “这次还有白葵姐姐呀。”卢娅小声地说道。

    “没办法,撤退吧!”阿莫斯恼怒地说道。“改天租几架飞机再来进攻……”

    说话的时候,他身后那温室的大门动打开了。

    “快逃!!”阿莫斯急迫地大喊。虽然是从“撤退”升级到“快逃”,但为时已晚——大门内霎那间爆强烈的白光,遭到无形冲击的三人眩着倒了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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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不行了啦!”

    “哪里不行嘛,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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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微型飞机内,奥塔莉继续享用着柳夕甜美的身,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完全随心所欲。对于女的侵犯,柳夕无计施——依靠奥塔莉取对她来说是性命攸关的头等大事,而她付的代价便是任其鱼。奥塔莉知道她嘴上抗拒,内心早已默认了,接来的问题不过是如何令她留一个深刻而美好的回忆而已。

    在奥塔莉充分的爱抚,柳夕的情绪渐渐酝酿到饱和状态,满脸的红晕久久不退。终于,奥塔莉的右手贴着她光的小腹溜进了内裤里,她忍不住夹紧大腿颤抖了一。仿佛为了让她沉湎得更深,奥塔莉用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耳侧,轻轻地使她面朝己,有如蜻蜓点水般温柔地亲吻她,既不紧不慢又毫不停歇。柳夕被这种浅尝辄止的逗得一阵心焦,她闭着眼睛、仰起,尖无意识地微微外探,好像一个得到甜头而吃不到糖果的小孩。如此折磨了她一阵子后,她像是受了很大委屈般嘟起嘴,奥塔莉才终于给了她深深的吻。得到满足的柳夕睁眼凝视着奥塔莉,脸上洋溢着迷离而动人的表情。

    “妈妈,你真爱。”奥塔莉不知疲倦地亲着她。

    “你把我当成了玩是吧。”柳夕慵懒地说道。

    “是啊,妈妈是最好的玩。”奥塔莉露邪恶的微笑。“反正妈妈又不知道终止我的方法,我要怎玩妈妈都以。这真是太令人愉快了,妈妈。”

    “就你玩我,你以为我玩不了你啊!”柳夕忽然神一振,猛地把手伸奥塔莉的内裤里。

    “哇!”这招奇袭吓了奥塔莉一跳。

    “……你的面怎有个奇怪的凸起?”柳夕皱着眉头问道。

    “别按,千万别按!”奥塔莉叫道。“那是我的开关,一按去我就被终止了!”

    “喔,原来如此啊。”柳夕顿时一副稳胜卷的样子。

    “就算被你知道了又怎样!”奥塔莉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现在也不敢终止我吧,没有我的热量你是撑不去的。主动权依然还是在我手上,妈妈!”

    “你干吗这激动?”柳夕沉稳地说道。“我明白了。你被你的前妈妈终止过一次,所以就害怕了吧?没想到机械人也会有心理阴霾呢——”

    “……”奥塔莉抿着嘴一语不发。

    “在降落之前,我看到西北方向好像有一些屋子。”柳夕说道。“带我过去,奥塔莉。”

    “不去!!”奥塔莉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这个死孩子。”柳夕着奥塔莉的脸。“你己是不食人间烟火没错,我是凡人耶!你倒是要我怎在雪地里解决吃喝拉撒啊?!”

    “要是你找到其他人,你就又会回到爸爸身边了!”奥塔莉耍着小性子。

    “那我还是终止你吧——”

    “你这样做的几率不到3%!”奥塔莉立刻说道。

    “就算是0.01%的几率,你也不跟我打这个赌。”柳夕神闲气定地说道。“因为,你承担不了结果。”

    “妈妈,你不会终止我的!”奥塔莉眼泪汪汪地说道。

    “如果你让我开心的话。”柳夕吻了一她。“奥塔莉,我爱你。别让我失望,走吧。”

    “我把衣服给你!”

    奥塔莉

    说着将身上的毛衣和长裤脱了来,柳夕当然毫不客气地接受了。接着,奥塔莉让她趴到己背上,用毯子把她裹得好像婴襁褓一样,十足呵护备至。了机舱,奥塔莉背着柳夕踏上雪地,大步流星地赶路。天色已经很晚了,事到如必须找到投宿的地方才行。柳夕把脑袋贴在奥塔莉的肩膀上,舒服得直想打瞌睡。在这一刻,她的身份似乎调换了——柳夕就像一个稚的小女孩,倚靠着大山般强健的母亲。

    清冷的月光似乎也寒气人,散播着如梦如幻的幽蓝夜色,营造静谧无声的寂寥世界。枝杈纤细的树木披上银妆,雪地上留了一串漫长的脚印,延伸至树林深处。过了这一带,山坡果然现了一个小村庄。被积雪覆盖的木屋犹如一座又一座白色矮墩,远远望去,那昏黄的灯光便宛似萤火虫的微弱尾芒。

    奥塔莉走到一间木屋前,捶了几糙的木排门。等了一会后,一个脸色红、身穿兽皮大衣的中年大汉开了门,他目瞪呆地站在那里——因为奥塔莉身上只穿着胸罩和内裤。

    “你好,请问不让我和我妈妈在这里住一晚?”奥塔莉问道。

    “打扰了。”柳夕在她后面伸头。

    “波啦波啦波啦波啦……”大汉说着他的语言。

    “波啦波啦波啦波啦……”奥塔莉立刻熟练地与他交流。

    “——你在说什?”柳夕尴尬地说道。

    虽然她听不懂,不过这边已经谈妥了。汉子笑容满面地将她请到屋里,还端了一碗不明材质的热汤招待两位旅客,当然负责喝的人是柳夕。味道倒是不错,但她绝对没有再来一碗的打算——说不定那是用某种野兽的蛋蛋或者膀胱炖的汤。打量了一周围,这人家甚至连一张像样的桌椅都没有,都挂着原始的狩猎工具和兽骨兽皮。屋子中央挖了一个大坑,她和女主人,还有两个小孩一起围坐在边缘上享受炉火。

    奥塔莉相当热络地与他聊天,一家大小不时露惊奇的神色,然后又盯着柳夕窃窃私语一番,这实在很令她脸上挂不住。很明显,奥塔莉不仅不为她翻译,而且还趁机添油加醋大肆宣传两人的事。她无法想象己在奥塔莉的中被描绘成什样子,反正她也早就把淑女形象抛诸脑后了。

    夜深了,睡觉时间。

    屋子里没有床铺,睡地面是他的古老传统。主人家人盖一张被子,两个大人头朝东边,两个小孩头朝西边。隔着火炉坑,柳夕和奥塔莉睡在屋子的另一端。女主人慷慨提供的褥子好像几百年没洗过,重的异味熏得柳夕头昏脑涨,幸好她带了毯子。

    柳夕正要进梦乡,奥塔莉的手却进了她的内裤里。

    “你有完没完?”柳夕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你不用睡觉,但我已经很困了!”

    “我会让你精神抖索的,妈妈。”奥塔莉神秘地笑着。“难得我又在一起睡觉,我想是时候让你见识一我的功了。我的头是非常灵活的唷!”

    “你该不会是想……”柳夕脸上的肌都僵硬了。

    “——没错。”奥塔莉介绍道。“我的头有多种运动模式,你想选择哪一种?轻触式、圆周式、扫刷式、打钻式、吸式、还是综合式?每分钟70的速度,然后逐步加快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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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

    “我现在是在别人家里欸!!”柳夕从牙里挤话来。

    “他睡了嘛。”奥塔莉说道。“有毯子盖着,你怕什——唷,我知道了。你怕叫来是吧,妈妈?事实上这是极有发生的。根据我的资料分析,以妈妈的感度,你有在接来发超过80分贝的尖叫!”

    “所以我叫你住手。”柳夕铁青着脸说道。

    “而这个问题有个简单的解决方法!”

    奥塔莉说着把己的胸罩成一团,野蛮地进柳夕嘴里,接着立即钻进毯子里开始她的头运动。柳夕本地把胸罩拿开,但强烈的快感迫使她又将胸罩回己嘴里。噢,上帝啊!

    太了太了太了太了……

    奥塔莉在底使了十八般武艺,每一招都杀得柳夕溃不成军!

    柳夕的手指犹如鹰勾般紧抓褥子,脑袋后扬到了极限;猛烈的刺激令她几欲瞪裂眼眶,露了一副怒发冲冠般的狰狞面容,仿佛正处于一场无麻醉手术中——有时候痛苦快乐的界限就是这模糊。她的身躯好像被通了电流般一波又一波地痉挛,温热的体宛似烟般喷薄而!

    “唔、唔、唔、唔、唔、唔!!”

    尽管叫不来,她仍然抓狂地憋声闷叫,宣泄着她的满腔喜悦。不幸的是,那边的一家子被她吵醒了。正舒畅淋漓地沉溺其中的柳夕猛然发现有人走了过来,霎那间她泪如泉涌、拼命摇头,然而躲在毯子里的奥塔莉却发动了更加疯狂的攻势,无情地将她推至崩溃的边缘!

    “唔、唔、唔、唔、唔、唔!!”

    柳夕悲羞交加,她觉得己已然被钉在道德耻辱柱上承受全人类的批判。见她嘴里着东西,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男主人开始还想搭救柳夕,但接着他得了结论——这个女人是在发情。

    “波啦波啦?”孩子好奇地问他的父母。

    “波啦波啦波啦波啦……”父母耐心地解释,还打着各种手势帮助他理解。

    柳夕简直快要昏厥过去了。这家人竟然如此堂而皇之地现场观她的隐私活动,俨然像是在开学术研讨会般认真严肃,完全不考虑她心里的感受。有生以来所学到的礼义廉耻全部毁于一旦,甚至于两个小孩在十年后会把她的故事讲给他的小孩听也说不定,于是她将成为这个小村庄永世流传的笑柄——这糟糕的悲剧发生在己身上,她却一边痛不欲生一边高迭起,再这样去是会神分裂的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唔、唔——!!”

    终于,柳夕在众目睽睽一气升天了,而奥塔莉也停了来。疲力尽的柳夕吐掉被唾濡的胸罩,有如死鱼般直挺挺地躺着,两道泪痕在脸上闪烁着凄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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