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动。

    或许等下,去一趟康亲王府?听听叔祖父怎么说?还是再打听一下?要不要先去一趟小汤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朵桃花,貌似是朵烂桃花?

    ☆、惦记

    安良贝勒想了一会后,还是决定先去康亲王府,眼下选秀已经到了末期,康亲王对于这个侄孙一向也颇为关照,不过还是有点奇怪他的突然到访。

    “怎么今儿有空过来看我?”

    “叔祖父怎么这么说我?没有事情您就不欢迎我来了吗?”安良因为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对康亲王的态度也比较随便,笑嘻嘻的道。

    “你这臭小子少来这一套,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康亲王杰书是什么人,怎么看不出安良这是有什么话要说。

    安良也不以为意,纨绔嘛,少有不是滚刀肉的,再说他本来确实是有事情,因此便直说了来意。

    然而康亲王听了安良的意思之后就发火了,他的脾气一向暴躁,唾沫星子几乎飞到了安良的脸上。

    “糊涂!娶妻当娶贤,你路上遇见个不知道哪家的丫头就要娶之为妻?脑子坏掉了吧。“

    “并不是这样啊,我打听过了,应该是那拉家那位参选的秀女,法喀大人的格格。”

    “这就更糊涂了!”康亲王看着这个侄孙,恨铁不成钢的道,“且不说你就看上了人家的相貌,就说那拉家那位格格本来是预定的七皇子福晋,突然落选,其中还不知道有什么缘故呢?要是性情品行有差,娶了这么个妻子就是给自己招祸!”

    “再说,指婚是皇上定的,我们做臣子的,难道还能怎么指手画脚不成?跑去跟皇上说,你看上哪家闺女?选秀都还没结束呢,看皇上不剥了你的皮!”

    “那,要不叔祖父您就进宫跟皇上说下,暂时不要给我指婚不就成了?等选秀结束之后,再试探不成吗?”安良还是不想放弃。

    康亲王杰书看着这个侄孙,恨不得敲破了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水,“我怎么好开这个口!都到了这个时候了!”

    “叔祖父,求求你了。”安良还是不想放弃,皱着眉头恳求道。“我就看那丫头好了。”

    康亲王看着他跟自己堂兄有四五分相似的模样,却又心软了,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进宫关说。

    “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我只能让老王妃试着跟皇太后提一下,再者你平日那德行,皇上也未必看的上你。那拉家也不是好惹的,你要真要能如愿,可得好好对人家。”

    安良连声应是,倒也不以为意,他自认是花了点,但不是没良心的,真要能娶这么一个嫡妻,必然会给她嫡妻的体面敬重。

    康亲王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他也听说了一点消息,说是那拉家的那位格格脾气并不怎么好,有点刁蛮,安良这幅纨绔脾性不改的话,两人纵成了也不是什么良配。

    安良却不知道康亲王杰书的担忧,倒是高高兴兴的告辞了,他准备再去小汤山附近晃悠一下,或许可以偶遇一下佳人呢?

    不想刚从正堂里出来,还没走到前花园,迎面就撞上了康亲王世子椿泰。

    椿泰大概是刚刚从练武场回来,穿着玄黑色马蹄袖箭衣,越发衬得肤如羊脂美玉,五官精致如画,偏他又有斜飞的英挺剑眉和深邃坚毅的星眸,虽然穿着练武的布衣,整个人站在那里却依旧风姿不凡,玉树临风,如同明月当空,让人一见难忘。

    康熙都曾说过,椿泰是好似从世说新语里走出来一般的。

    安良其实一直都自信的,他长相可以勉强算得上英俊,有是个贝勒,绝对够得着高富帅这个词。

    可一看见椿泰,他心里就有些发酸。那话怎么说的来着,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更让人讨厌的是,椿泰这家伙不仅长得好,他还文武双全!

    小小年纪就做得了诗写得了词,又善使六合枪,箭法也极准,虽然还没成年已经能三石的弓,发得出连珠箭。

    要说爱新觉罗家族里大阿哥和太子都是好相貌,可是大阿哥武功虽然挺好,文化课成绩却弱了点,太子倒也算是文武双全了,可大阿哥的脾气不好,太子的脾气更坏!

    就这么一个人物,年纪相仿,但是身为纨绔的安良怎么可能对他没心结?

    然而椿泰这个人却也着实让人讨厌不起来,因为他确实是个很好的人。就算是安良自己有心结,可是接触的多了,还是忍不住心生亲近。

    按理说椿泰比安良还高一辈儿,是他小叔叔,然而看着安良过来,他还是微笑着主动打了招呼。

    “安良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了?我那里正好得了一点好茶,上等的雨前龙井,要不要过来一起品茶?”

    安良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笑道,“茶就算了吧,如果是好酒,我倒是有兴趣一些。”

    “酒也有啊,上次阿尔松阿输给我了一坛子好竹叶青呢,我不好酒,索性叫人搬给你?”

    “还是不了,阿尔松阿那家伙的东西可不易得。”安良想着去小汤山,一时半会儿是没心思喝酒的,“要是我什么时候用得着,我再找你。”

    “那也好,我就帮你留着好了。”椿泰点点头,也不以为意。

    “那我走了,还有人约着我出城打猎。”其实是打算去小汤山一探究竟

    椿泰看他走的利索,心情也很好的样子,不由有些奇怪,“安良今天是过来做什么的?”

    不怨他心里奇怪,因为杰书对这个他伯父唯一的后嗣总有点怒其不争,看到安良经常要训他两句,所以如果安良来康亲王府见了杰书的话,经常蔫头耷脑的离开,今儿可怪了,竟是高高兴兴的走的。

    府里的下人也不知道为何,“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安良贝勒今儿过来之前也没送帖子,是突然过来的。”

    椿泰心中不解,倒也没多想,安良这个人,脑子还算是清醒,大祸不闯,小错不断,既无心上进,无非也就是眠花醉柳,吃喝玩乐那些事了。

    不想他换了衣服去见他父王的时候,却见康亲王杰书很有些犯难发愁的味道。

    “父王怎么了?有什么为难事吗?”

    康亲王杰书也没对椿泰隐瞒,抱怨起来,“还不是安良那个臭小子!”

    “他又怎么了?”如果是惹了事,不会是高高兴兴离府的吧。

    “是他的婚事。”康亲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有些为难,也就对椿泰说了。

    椿泰这时方才知道安良因为路上看见个小美人,看上人家了,又疑心对方是那拉家的那位格格,便想娶了回来,托康亲王说项。

    他思考了一下,说了自己的意见,“还是太莽撞了一些,虽然照他的说法,他路上遇到的确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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