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啊。具体的我就不能往外说了。”中年男子口风还挺严。

    “我看老爷您是把娇娇当外人罢了,一点信不过我,哼!”

    感觉腰上细嫩肉皮被葱白长指掐住,面对着一双含情带趁的美目,耳里听着娇声细语,中年男子最后也没抵挡住女人的媚功。也难怪说色是刮骨钢刀,什么风都抵不过枕头风,实在是威力无穷。

    “我的小娇娇,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说啊!”

    “哎呦,老爷,我都是您的人了,能往哪里说啊?”美艳女子柔若无骨的靠在男人身上,声音也甜蜜了不少。

    “本来我以为自己这回肯定没戏了,谁知道那天去找隆科多的时候,有个女人找上门来,说是跟过隆四爷,想得一点钱,结果一问话,这女人也跟过那个法喀,你说碰巧不碰巧?”这事在中年男子心头也挺得意的,一说就说多了,“大阿哥和太子都看得没佟老爷子清楚,这陕西提督的位置可十分重要,不论放了谁的人,另一方肯定都不服气,绝对是坐不稳的。圣上心里有数,所以大阿哥和太子这回是白争了,陕西提督这位子不是我的就是那法喀的。”

    “原本皇上应该更欣赏法喀些,是因为他严于律己,私德不错,我这回捅出来他有外室,还生了个孩子,他在皇上心里还能有那么高的评价?做梦去吧!”

    “一个外室而已,处理得当,也未必会引出什么风波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中年男子说到高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先递到怀中女子嘴边让她喝了一口,自己方才一饮而尽,“他再怎么处理得当,等明儿我叫人把消息一散布,这种事最是解释不清楚的,你不解释,那是默认,你解释了,有理也变成心虚了。”

    “那女人真的是法喀大人的外室吗?那孩子真是他的?”

    “嘿,就算不是真的,弄成个真的不就是了,又不费事。”中年男人笑眯眯的道,“那个法喀这次升不上一品,还得替人养孩子,我想想就心里痛快着呢。我的小娇娇,不如再陪你老爷我更痛快一点如何?”

    “那老爷可要给我买好看的首饰,我看着上次夫人带着那红珊瑚珠子手链可真鲜艳啊。”

    “你老爷我要是能升上一品,别说一条红珊瑚珠子手链,十条也给你买。”

    所谓狗男女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加上有酒助兴,两人当庭就乱来起来了。

    此时在春风楼的孔三也大大的松了口气,老爷酣睡不醒,衣着倒是整齐的,那个萱萱闺房里也没有个人,显而易见是没有乱来,这下能向太太交代了。

    ☆、攻讦

    本以为事情到这样算是成了, 结果孔三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过于乐观了。虽然看着法喀老爷好像是喝多了睡着了,可是不论他是拍也好,喊也好, 甚至下了重手掐也好,都没有能把老爷喊醒。

    这下事情可难办了, 孔三暗暗发愁,看这个样, 估计是给老爷下了药了, 也难怪老爷从中午到晚上一直都没醒。可是老爷这个样子,怎么把他弄回去却是个大问题,而且还不知道之前那些人有没有派人在门口守着。

    可扔下老爷不管,跑回去求助,也不好办,从这里到家里, 来回光路程就大半个时辰, 谁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孔三心里犯愁, 一时想不到个好办法。

    正愁得抓耳挠腮呢,门还被敲响了, 孔三还以为那群人找过来, 吓得他心都快跳出来了, 没想到是个打杂的问要不要热水或者茶水,不要的话,今晚上是不会烧热水了,要等到明天。

    “吓死老子了。”孔三摸了摸胸口, 轻轻拍了下,听着那杂役不耐烦的声音,孔三突然灵机一动,不还能偷梁换柱嘛。

    于是他开了口,说要一壶热水,打开了门,那送热水的杂役长得还挺高大,也不知道好手好脚为何跑到青楼里干活,相貌也不坏,就是眉眼间不怎么耐烦,口气也很不耐烦,“你们还真要热水啊?”

    感情这位老兄只是嚷一嚷啊?

    事情还没完呢,孔三正准备接热水,不想那男人把手一缩,反而伸出了另一只手。

    “你这是个什么意思啊?”

    “钱啊?你大晚上要热水不给钱啊?一钱银子!”

    孔三都快给气笑了,刚进门的时候那姑娘解释过,这进门费里面包含了基本的茶水服务点心,当然你要是额外想打赏或者另外置办酒席,也没什么问题。这男人要是少要一点就罢了,张口就要一钱银子,当他的钱大风吹来的?他攒点钱容易吗?

    “你茶水还要不要了?”男人见孔三不说话,自己把价格降低了一点,“半钱银子总的有吧。”

    孔三本来还对自己要做的事情有点歉意的,此时见着家伙的嘴脸,也没多少歉意了,给了一块散碎银子,接过热水放到桌上,左手抓住男子胳膊把他整个人一带,右手劈到男人后颈上,男人连喊都没来的及喊,就老老实实的晕倒了。

    “对不住了,兄弟。”

    孔三还笑着道了个歉,就是男子肯定没听见罢了。他也不罗嗦,把法喀身上的衣服全给剥了下来,然后把送茶水的杂役衣服也全剥了下来,迅速给双方换了。一面换,孔三一面还庆幸。幸亏自家老爷也不爱带什么金啊,玉啊,扳指啊,不然这次可亏大了。

    把这一切给弄完,孔三开了门,左右看看,发现走廊上没人,迅速把法喀扶出来,溜了下楼,这回运气不错,大约是人都睡了,都没撞见人,看后门老头的钥匙,孔三是早就拿到手了,此时先开了门,然后把钥匙扔到睡着的老头床下,但愿他以为是自己弄掉了吧。

    然后扶着法喀上了马,骑马飞速跑了。

    半夜里,某个被打晕的家伙发现自己竟然身处春风楼里最当红的萱萱姑娘房里,吓得飞快溜走了,他认识萱萱姑娘,萱萱姑娘可不认识他,就算是萱萱姑娘不计较,万一被楼里知道他被萱萱姑娘当成客人给睡了,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他身上这衣服可是绸子的,怎么看都有古怪。杂役倒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涉及到朝堂上的争斗,还以为是春风楼那位当红的姑娘和萱萱姑娘争花魁,使了手段坑萱萱姑娘一把。毕竟萱萱姑娘向来非达官贵人不接待,架子摆的那叫一个高,如果被人发现和杂役有一腿,名声一下就坏了,再想走清高路线就不可能了。

    当然,对于萱萱姑娘,可能只是坏了名声,对他可就是要了命了,杂役决定打死也不对人说昨晚发生的事情。

    不过他也算是运气,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小的杂役身上发生的事情,第二天就是中秋节了,他还得了些赏钱,春风楼里还发了月饼,一切如常。

    法喀家的中秋就有点的没什么滋味了,云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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