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寻常感性的女子也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只是孙玉琼看着四阿哥好感度列表上淑慧的好感度又涨了五个点,眼见着要逼近已故佟皇后,自叹了口气。

    如果她不是和淑慧相熟,淑慧又是个素来坦荡明朗的女子,她还真会怀疑两人之间真有什么龌龊呢。便是如此,她自觉心里渐渐也有些微妙的失衡了。

    自己固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淑慧也不是天仙玉美人,倾城倾国之色,若论才华,淑慧更是远不如自己。

    且淑慧已经是康亲王福晋了,是绝对不会全心全意的替四阿哥争位夺嫡,更别说心里装了四阿哥了,四阿哥怎么就看上了淑慧了?还这么念念不忘?

    这样的念头一旦升起来,就消不下去了,若不是系统不会骗自己,孙玉琼真有点想要怀疑一下四福晋的那个脑洞了——四阿哥心里装的是康亲王?

    此时的四福晋却是在冷笑,果然康亲王椿泰没从京郊火器营回来,四阿哥就老老实实的不乱跑了,从康亲王府送来的信,大抵就是两人传递消息的信?

    不过上次康亲王福晋那拉淑慧虽然是负气而去,自己的话,她大约也是听明白的。

    这次康亲王椿泰就没回来,是不是因为她做了什么?

    若是如此,那倒是让人松了口气呢。

    多疑症的四福晋完全没想到这两日京城大雪,积雪足有膝盖深,来往不便,只想着许是淑慧出了什么招儿。不过她心情好了,倒是有心思鼓捣些别的了。

    比如说应八福晋之邀去赏雪。

    这边八福晋和四福晋之间姐俩好,那边四阿哥和八阿哥之间都差不多是已经翻脸了。

    虽然八阿哥一开始不知道是四阿哥搅合事,让自己这边丢了好不容易从河道上捞的银子,只是深恨太子。可是四阿哥把这件事追查到底的姿态让八阿哥心生怀疑,以及八阿哥在宫里的眼线也不是吃干饭的。

    得了眼线的密报,八阿哥十分怀疑四阿哥在这件事上扮演的角色,因此深恨四阿哥。

    偏太子也不领情,对四阿哥不依不饶还要搞事的姿态,也是十分厌恶,对四阿哥十分严苛,甚至在朝上公然指责四阿哥。

    一起得罪了八阿哥和太子,四阿哥的日子陡然有些难过起来。

    偏四阿哥是个拧脾气,只好顺毛捋,这两人越是这样,他却硬是顶上了。

    不过隔日等到他下了朝回家听说四福晋应了八福晋的帖子去赏雪去了,也是气的摔了杯子。

    等到四福晋回来,却说四阿哥既然在朝上跟八阿哥不对付,她这个当妻子的自然要帮四阿哥和八阿哥修复关系了,自然要去赶赴八福晋的赏雪宴了。

    听起来似乎是很有道理,可惜四阿哥和八阿哥并不想修复关系好不?

    夫妻俩又是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椿泰不在家,不好往康亲王府去,四阿哥自去后院找自己的解语花孙玉琼,四福晋乌兰那拉氏则是去看儿子了。

    她不知道四阿哥到底是上什么神经了,非要去追查那银子的去处,别的不说,谁当官儿管着银子自己不捞点儿。想想之前八福晋的话,四福晋倒是觉得深以为然,说到底还是康亲王夫妻俩挑拨的,康亲王夫妻和八阿哥夫妻关系不和,自然要挑拨四阿哥和八阿哥不和了,不然何必呢?

    她隔日把这话一说,可想而知,过来看孩子的四阿哥是个什么脸色。

    “你别满嘴胡扯了,椿泰夫妻都不是那样的人!”

    “难道我说的有错?”四福晋冷笑,“八弟妹之前何等给康亲王福晋没脸,康亲王府想要报复也正常,挑拨爷跟八弟的关系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爷自己个儿也上点心,可别给人当枪使了。”

    四阿哥皱着眉头,看着儿子弘晖,到底压低了声音,“你别整日里怀疑这个那个,怀疑这个用心的,人跟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明明都是为自己的私心。”

    四阿哥终于忍不住了,“别用你自己龌龊的心思猜测别人,我可算是知道燕雀安知鸿鹄志了,你自己个儿私心重,可不是人人都是你这样的无知妇人。”

    “爷!”

    四阿哥真的暂时不想看见四福晋,连带着连后院都不想进,虽说是康亲王府去不得,还是出了四阿哥府,在京城里游荡。

    不想无意走到了一个小小的庙前,庙里甚至没有和尚道士,只有个非僧非道的年轻的庙祝,见四阿哥一行人衣饰华贵,看着出身不菲,脸色倒是依旧淡然,不过依旧招呼了四阿哥等人。

    “这位施主要不要在佛前抽一签?”

    “抽签多少钱?”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庙祝的淡然倒是吸引了四阿哥的注意,饶有兴趣的看了对方一眼,问道。

    “抽签不要钱,解签十文。”庙祝淡然的道,一副龙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姿态。

    十文……倒没有要价。

    四阿哥心里烦,倒也真去佛前摆了摆,然后抽了一支签。然而他看了一眼那签儿,脸色却是大变,问道。

    “若是不解签呢?”

    四阿哥是真的希望别人不要看到这个签文的,不然只怕要生出事端来。

    “自是不要钱的。”小庙祝脸色淡淡的道,“施主随意吧。”

    小庙祝这样的表现,四阿哥倒是不好意思了,随身上掏出个荷包,递了过去,“这荷包里面有些碎银子……”

    小庙祝接了荷包,倒也不路欢喜之色,只劝道,“我看施主似乎心里有事,不过这天下的事,你若是不当事儿,也就不是事了,毕竟除死无大事。”

    年轻的庙祝这话说的沧桑而淡然,倒让四阿哥多了些兴趣,问道,“你这样的年纪,竟有这样的悟性,实在难得,之前可曾拜谁为师?”

    那庙祝垂了垂眼,叹一句,方才道,“不过是命罢了。”

    “你这话有趣,你才多大,就张口命闭口天注定了?”四阿哥笑道。

    “我自是家破人亡之人,权贵夺了我家糊口之地,其下人还侮辱了我姐姐,我父母自缢了,全家都只剩了我一个。”

    这话说的四阿哥是悚然而惊,“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难道那人没有被处置?”

    “处置了又怎样?权贵的亲友又是权贵,我不如此,怕是连条命都保不住。”那庙祝淡道,“我观施主神色,似乎十分忧心烦恼,可这世上的事儿,到底也不是烦恼能解决的。”

    四阿哥觉得此人甚是有意思,便问他,“我有一事很是烦恼,你看看怎么办?”

    “何事?”那小庙祝笑笑,“施主出手如此大方,何况天寒无聊,说来听听吧。”

    “我家境还算殷实,家中兄弟不少,我父亲让一个兄弟管了个买卖,不想一个弟弟觊觎这买卖的钱,偷偷转走了一部分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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