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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望

    顾惟走得很快,几乎全不在意她到底有没有跟来。

    因为他确信她一定会来。

    果然,陈蓉蓉跟在他的后一路小跑,上的雨在这栋真正的贵族教学楼里拖一条的渍。她真的快要无地容了。

    请问我去哪里?

    休息室。我还有一套校服,以给你换。

    顾惟的校服,穿在己的上她的脸颊一变得。她突然想起那天在学生会办公室听到的对话。或许顾惟只是在那方面比较开放已,他其实待人很贴,很温柔

    女的心,明明什都没有得到,这就忙着给初恋的男人洗白了。

    她追上去一点,声音也变大了一点。

    谢谢你。

    顾惟看了她一,没有说话。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很绅士地让她先走去,然后静静地把门给反锁上。

    休息室的装潢很豪华。有看着十分古老的,镶包银的家,绣着郁香纹的波斯地毯,沙发,茶几。墙上贴着厚实的纸,还挂着几副油画。顾惟从柜里取他的校服,是全新的,完整地封在袋里,显然连一次都没有穿过。

    陈蓉蓉稍微有一点失望。不过,那确实只是一点已,不怎说,这是顾惟的校服。她很激地把衣服捧到手心里,用最柔的声音对他说:

    我之后会洗干净送回给你。

    不用。

    别人穿过的衣服他怎再碰,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像被一把推开了似的。刚才两人之间似乎缩短的距离,顷刻又变回了云泥之别。

    你以到隔房间换。

    陈蓉蓉不敢再说话,默默点了点头,朝顾惟指向的房间走去。她不知道,在她掩上门以后,顾惟就站在门。他听到她脱衣服时布料在肌肤上挲的声响。她对他全无戒心。

    怎有戒心?顾惟漫不经心地想,他要的事说不定正合她意。她暗恋己不是?

    只是他还在等,他想确认己是不是真的兴奋。

    正他的兄弟分析的那样,他有很严苛的癖,严苛到连己都觉得麻烦的程度。他几个从十岁就开始在一块胡天胡地,那时候他就已经发现,己起和虽然跟普通男人没什两样,爽不爽完全是另一码事。像冯振霖说的女人漂亮小紧,他也有样的要求。这不够。他不爽很大程度取决于己有多兴奋,要是他没兴致,女人把夹得再紧都没用。

    问题就在于,他并不确定什况会兴奋。何靖说他喜欢角扮演,其实不是,他喜欢的是景扮演。景一定要真实。像乐巢里那些女人穿着手服护士服挨个叫老公叫哥哥的,他看了都觉得反胃。迄为止最的验是玩SM。乐巢有专门的调教室,专门的,这个景非常真实,代非常,所以他玩得非常尽兴。他甚至在家里专门建了一个地调教室,谁知还没

    建到一半就彻底玩腻了。那些怎用,用在什位,刺激什反应,他全都一清二楚。就像通了电动的机一样,让他腻味得连都不想。

    徐礼熙看着他直摇头,说再这去他恐怕只去飞叶了。他个玩归玩,到底都是大有前途的家族接班人,跟那些毒到报废的二流纨绔有着质上的区别。飞叶只是嗨,这谁都知。他的望就这经年累月地积压着,压不住了才去发一次,就连这样都不一定。

    所以现在,他要看看这女孩到底不让他兴奋。

    在窗外嘈杂的雨声,他旋开了那扇门。

    陈蓉蓉睁着大大的睛,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闯进女孩的更衣室里,这怎也不像是顾惟会的事。他实在是太完了,一举一动都那得。幽的眸不带一丝邪念,睫有些垂,在瓷白的肌肤上扫一抹淡淡的影。他就这安静地看着。所以也没有惊叫,甚至没有躲闪。

    只是害羞,极度地害羞。刚刚把透的罩给脱来,慌忙在他的视线背过身,一胳膊遮住青饱满的。

    来的后背很白净,脸和脖颈带有一天真的柔弱。他没想到连叫都不叫一声,竟然柔顺到这程度。看起来是个勤奋刻苦的学生,当然,圆梦班的学生都很刻苦,只不过显得尤其乖巧,尤其懂事。这样的女孩究竟是怎喜欢上己的?

    他倒不是真心想知答案,他只关心久违的正从内某个地方涌现来。说实话,他很喜欢这个景一个连名字都不知的圆梦班的女,对己怀有莫名其妙的恋和莫名其妙的信任。被雨淋得透,跟他来到专属的休息室里换衣服。直到现在都还信任着己。的面颊和耳廓羞得通红,濡的头发贴在脖颈的一侧,就连肌肤上的茸和小小的疙瘩都看得一清二楚。然,连一句你去都不会说,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睛。

    全都那真实,真实得让他兴奋。

    当然,他表面上没有显一分一毫,语气然又平淡:

    裙了,你不脱来吗?

    脱、脱的。

    像得到提醒一般,一只抱住两只,另一只去拉裙上的拉链。饱了雨的校服裙一坠落到地面,洁白柔韧的大和夹住的心。棉布内得透明,贴在圆润的上,包裹的肌肤若隐若现。

    呵,竟然开始当着他的面换衣服了。到底是相信还是喜欢己?

    顾惟那致的官上浮现某很微妙的。他虽然没有笑,但是看得他很愉悦。

    其实陈蓉蓉也不知己在什。从顾惟走进来的那一刻起,况就已经超脱了的理解范围。虽然吃惊,却怎也无法把他和那些偷窥女孩的流氓联系到一起。且,就像顾惟想的那样,很乖,很听话,尤其在喜欢的人面前,所以顾惟怎说,就怎,

    甚至没有经过思考。

    于是他又波澜不惊指挥起来,鞋了,要脱掉,袜了,也要脱掉。全一一照办,弯腰的途没有抱住,两只粉尖尖的头脱来,被他一览无遗。慌里慌张,终于开始有退缩了。等顾惟让把脱掉的候,的指尖停留在腰际,怎也不去手。烈的羞耻心压倒了的恋乖顺,站在原一动不动。

    然后,顾惟走过来了,贴得那近,的鼻尖都接到他外套上刻着校徽的属纽扣。刚才在雨微弱模糊的气息,此此刻占据了的一切。他的上散发一清淡的冷香,其实不是香,却觉得比任何香气都更令心醉迷。

    怎不脱了?

    他伸手摸的后背,沿着脊的线条一路落去。顺着他摸过的方颤栗起来,冒疙瘩。肌肤变得,大片白腻泛一层暧昧的粉光,就连冰凉的雨都开始渗温,变得比他的手指还要。

    他把形状优美的薄贴到红透的耳廓上,低声问:

    喜我?

    这句话是有温度的,乎将的耳朵伤。一声不吭,拼命低着头,心房一阵接一阵缩,就连夹在心里的方也收缩个不停。

    顾惟接来的那句话更是令到心都要整个将来。

    喜就把脱了,让我看。

    叫那轻沉的声音给蛊惑了,手不由主伸里,慢慢把往拉扯。克服大的羞耻心,终于将女最的贞洁,最隐秘的方完整呈现在他的面前。看到顾惟垂着眸,仔细打量着那里的样,恨不得找个钻去。

    的小就跟的人一样乖巧秀气。一层薄薄的浅茸覆在阜上,整整齐齐,没有一遮挡的作用。两嘟嘟,粉的夹在大间,然已经有些胀。

    也很兴奋,不是?

    顾惟伸手住这个怜的小小的官,引的一声嘤咛。然他毫不怜惜,修象牙雕刻般的手指压微红的里,一面摁住,一面沿着已经的上动起来。

    不要

    陈蓉蓉又惊又怕,纤弱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已经顾不得再去遮掩头,双得乎站立不住,要是不抓住什东西,恐怕一直接坐到上。

    为什不要?不是喜我吗?

    顾惟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还去搓的。手指住头,轻重拉扯。他的声音依然贴在耳边,只是不复方才蛊惑的轻柔,像撕破了伪装似的,变得残酷冰冷。

    似乎开始到害怕了,睑蓄起一汪泪,肌肤一阵接一阵颤栗。

    害怕又怎样?既不反抗,也不躲闪,甚至舍不得将他推开。着想要向后倒,顾惟就势把压到窗台边。个太矮,让他摸得不顺手,于是他将膝盖的大间,着的将托到上。在间

    肆的手指摸到小逼的,一指头了去。

    呀啊啊啊啊!

    她惊颤,离地的脚尖绷得。从未有过的感,侵到她曾在梦为他润过无数次的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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