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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服从

    顾惟十岁年,他的父亲顾臻为他创立了一个风投基,初始规模六千万,一方面是让他练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一步实现资产的全球化。

    这件事曾在圈里引起过不小的轰动。倒不是因为六千万的缘故,是因为顾惟的年纪

    十岁,初都还没毕业。当然了,像顾惟这独苗,门大姓里不大常见,从生来的一刻起就注定了接班人的身份。钱,教育,人脉,无论顾臻有资源都统统砸在他的身上。他底板又,像何冯徐个关系亲密的世都看得来,照这个路数培养去,假以日终成大。问题是,才十岁,揠苗助也不是这个揠法吧?

    不过毕竟是把钱不当钱的狗大,想想觉得也没什。就当是赌场梭哈了一把。青年嘛,快乐成最重要,反正又不是赔不起。

    顾臻不这想六千万拿去梭哈?他的钱不。不错,顾惟年纪轻,没经验,他不觉得这是问题。正因为年轻才有野心,有胆量,对新鲜事接受得快,接受度。经验太反容易使人产生惯性。数字化代,每天都有全新的科技,全新的商业模式横空世,等你慢慢刷上经验,有预见性的风投早把坑给占没了。就算有人退来,也是因为利已经收割完毕,给你挤去接盘的。还想着赚钱?吃尾气去吧。

    况且又是一脉相承的父,他了解顾惟。顾惟的光和反应绝非龄人所比拟。果不其然,失过两次手以后,他逐渐摸清楚门道,投资乎是稳赚不赔。说乎,是因为短期个别项目还是现亏损,期来看,利空间无不大到惊人。只要资链不断,基就是躺着收割。且正顾臻所料,顾惟喜欢刺激,喜欢冒险,专挑些风险、回报的新兴产业投钱。当然不是每一个新产业都生存来,生存不的,他捞够一票就走人。三年来赚钱赚得跟印钞机似的,看还要大。这别说圈里的朋友,就连合作伙伴都给吓懵了

    这小是开挂了吧?要不就是生来带天赋,不然怎十六七岁就玩杠杆、玩票、玩期权期货比玩女人还溜?

    对此,顾臻很淡定表示基勿六。毕竟一个怪看另一个怪,怎觉得奇怪呢。

    所以顾惟这天就是在忙活这些事。他看一个远程医疗公司,很有前途,要想办法把原始拿到手。且最近又增加了新的杠杆,风险有大,得找个合适的间把支票和债券抛售去,不然资链经不住他这玩。等抛去以后,顺便再买新的期货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顾臻准备从东京飞敦,途回国待上天。他得在前一成绩。

    当初把基给他的候顾臻就说得很明白,实力是需要证明的。证明来,以给他一些主选择的空间;证明不了,老老实实听从家里的安排。他和顾臻算不上一对温脉脉的父,对父亲的尊重却是毋

    庸置疑的。现在的卷面还不够漂亮,至在他看来,应该得更。

    只是卷面这个词,使得他那在杠杆和票间连轴转动的头脑,乍然掠过了学校的风景,以及

    陈蓉蓉的脸。

    想到这里,手指已经不觉划开了手机屏幕,翻的号码。

    距离上次见已经有一段间。他的经绷得太了,去放松一也没什不。劳逸要结合。

    于是他给发了一条消息:

    放学到休息室等我。

    这头,陈蓉蓉甚至来不及去看消息的容,仅仅是顾惟这两个字,就足以让的充满悸动。

    虽然不想承认,盼望着顾惟的消息,每天都盼望着。有次手机上显示新的未读信息,激动难耐开,结果发现是苏凌霄的问候。这位女医真的非常尽责,哪怕病人不说,也会主动询问对方的状况。对此,陈蓉蓉是感激的,然不避免,也是失望的。

    为了不整天想着顾惟,每天都会暗示己,天也见不到他。知道顾惟应该很忙,因为就连周二上课他也不到学校里来。只是天

    越是接近放学,就越是坐立难安。老师在台上讲课,在底。最后半小简直连一个字都听不去,脑里全是顾惟。放学铃打响以后,又一直等到学挨个离开,这才收拾书包去找他。那既甜,又有些畏缩不前的心,就像不容易得到一颗糖的小孩,既渴望着糖的甜味,又害怕吃掉以后不留一丝痕迹。

    结果顾惟来到休息室的候,发现里头居然空无一人。

    本来发消息是让等他,现在反颠倒过来。他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绪不是太,听到敲门声把门打开,比平还要郁。

    陈蓉蓉看到他那张淡漠的,略带不快的脸,心的雀跃顿被浇了一桶冷。突然意识到,的这颗并不是糖

    是很苦很苦的药。

    怎这慢?

    对不起,有事

    心事。

    这个原因当然说不。低着头,支支吾吾。

    你不想来以直说,我不会勉你。

    当然是故意这说的。

    怎不想来?为了讨他欢心,只要一条消息就会张开大任他不是。

    对顾惟来说,学校和乐巢,陈蓉蓉和乐巢里的,其实都没什两样。区别就在于乐巢里的是散养的,他无所谓吃哪只,陈蓉蓉是圈养的,来了就是为了吃,且要吃抹净。

    不是没有不想来

    的声音更低了。听到顾惟把门反锁上,再开,语气里的冷漠稍微消退了一些。

    我最近很忙,你要随叫随到。

    这是何等我的要求啊。实在太思念他了,哪怕只是从冷漠,变得没有那冷漠,都欢喜不已。

    抬头望他,清透的眸里波盈盈,盛满了哀愁又卑微的

    恋。轻轻了头,旋即叫他低头吻住。颀有力的手指掐住的颌骨,迫把柔的嘴张大,头一了去。

    头伸来。

    被吻得心失常,迷迷糊糊吐头,到顾惟的气息再度贴了上来。他的嘴,的头,直到两人的津入,再有条不紊吞。他的尖扫过的上颚,般在腔里插起来。受着细腻的缠绵,头脑逐渐缺氧,轻声嘤咛。于是顾惟把脸偏向一边,暂时放过了。

    不是真的放过,是在调教,让适应他接吻的方式。既然是调教,然有调也有教。

    照我刚才的一遍。

    微红着脸,非常讨凑上去,贴住他的,像他的那样轻轻,用小小的尖仔细描摹。顾惟觉得还不错,张开嘴把的头勾引来。用尖去描他的尖,绕着他的尖打转,再想往里伸,却有些力不从心。的头还没有那灵活,被他带动的时候,甚至会不小心刮到牙齿,有一疼。因此他又拿回了主动权,让被动承受己,直到津都盛不,从被的角一丝丝往。

    看被吻得气,顾惟松开,又将推到沙发上。

    脱衣服。

    照。先是制服外,然后是鞋子,袜子,衬衫,裙子很顺从,却依然免不了害羞,所以留了罩和没有脱,两只细细的胳膊也不觉遮掩住在他面前的肌肤。

    他也不急。虽然他没有太多空闲,不过目前还算得上耐心。说来也奇怪,他很女人有耐心,应该说,他于用来满足的女人,从来就没有这耐心过。

    到被住,抬起,上他居高临的视线。黑色的睛掩在的睫,捕捉住的影。

    从天起,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我的要求你必须完全服从。只要我开,不什事都要上完成。不准犹豫,更不准抗拒。

    冷淡的声线,宛石敲击。因为顾惟的一个吻,飘飘然犹飞上云端,这会叫他的话给醒,己是个什份,又重重跌落来。

    就连刚才起来的肌肤也忽然觉得冷了。

    听明白了?

    明白了。

    称呼?

    主、主人

    害怕了,简直不敢再看他。是被住,左右都躲不开他的视线。干脆把睛闭得紧紧的。

    他松开了,继续命令道:

    脱我的衣服。

    听话半跪起来,指尖解开他制服外上的纽扣,动作十分小心,因为不敢直接碰到顾惟的。上次己想亲他,却被他避开,后来的事在的心里留了不磨灭的影。想他应该不喜欢被人这样亲昵的举动。

    这推断没有错,所以顾惟觉得很受用。

    的胆子确实很小,只要挨过一次教训就不敢再犯。且

    很聪明,记得他的习惯。外和领带脱掉以后,没有继续脱掉衬衫,只是解开了上面颗扣子。他的目光扫到腰上,她又解开他的带。

    她有一天然的服从,这样很,以省很多事。他天没有准备,不过无所谓,来就不是SM的意义,

    绝的服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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