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要面对一个人的痛苦绝望而不动恻隐之心,需要一颗及其强大的心脏,但即使不会心软,沉重的负罪感是无法避免的。

    这就如同在网上看动物解剖实验,看是一回事,要实际动手操作,没几个人面对活奔乱跳的动物下得去手。

    虽然彼得回家了,但何斯言整天在剧组也没有时间陪它玩,晚上收工经常十一二点,不得不找了一家狗狗托管中心,送彼得去住一段时间。

    剧组的工作一如既往的繁忙,转眼之间过去了半个月。

    何斯言的戏份拍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最近闲下来报了几个影视研修班,努力拼搏一把。

    下午的时候刚和徐导讨论完下一场戏,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一个电话。

    “喂。”温柔如水的女声有些熟悉。

    何斯言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嗯,你好。”

    电话那头轻轻笑了笑,“我是贺影,没听出来吧?”

    “哦?贺影。”何斯言有些诧异。

    “嗨!没什么事,明天我生日,开了个游艇派对,想叫你一起来玩!”

    “我在剧组拍戏呢,抱歉,最近没什么时间。”何斯言和贺影算不上熟悉,况且一切和许氏兄弟有关的都不想在接触。

    贺影沉默一下,压低声音说:“你别误会,我已经想通了,人家看不上我,我也总不能就这么缠着他,我年轻又漂亮,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得巴着他许晋楚不行?”

    何斯言一笑,“祝贺你升华了。”

    “哈哈,所以我这的生日会算是为了我的新生,过去的贺影已经去世了,现在是一个崭新的贺影,你要不要为了我的新生来庆祝?”贺影笑吟吟的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何斯言要是再拒绝也不合适,点了个头,下午的时刻请柬由贺影的助理亲自送到了手里。

    如何给女人送礼物是个学问,何斯言在商场里买一瓶小众的香水,闻着味道甜丝丝的,和贺影很相配。

    看得出贺影为了这次生日宴会下了血本,租了一条豪华游艇,从国外请了几个混血男模,身材长相绝佳,陪着贺影和一群莺莺燕燕喝酒聊天。

    何斯言端量了一阵,贺影的朋友都是一些千金大小姐,一个比一个玩得开,贺影也跟着瞎胡乱,醉醺醺的缠在一个男模身上嘴对嘴的喝酒。

    这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贺影从许晋楚那里受了伤,变成了另一个女版“许晋楚”。

    感情这种事情太私人,何斯言只能心底叹一口气,祝愿贺影早点能摆脱这种状态,真正的长大。

    游艇上太吵了,何斯言找了个安静地方,拿了一瓶啤酒,趴在栏杆上吹着海风,入眼一片蔚蓝。

    心情好了不少。

    肩膀上一热,何斯言闻到一股男性的荷尔蒙味道,回头一看是个男孩,穿着服务生的白衬衣黑裤子,长的挺文弱,眼睑下有一颗褐痣。

    “贺姐让我陪你聊聊天。”男孩笑着说一句。

    贺影想的可真是周到,何斯言心里苦笑一声,“嗯,多大了?”

    “今年刚十七。”

    “真小啊!”

    “不小了,干我们这行就的趁年轻,等到二十五岁以后就没人喜欢了。”

    “没想过干点别的?”

    “哎!没读过书,干别的也干不了啊!”男孩无奈的笑了笑。

    何斯言也没在问什么,都是出来玩的,劝人从良这种事太傻逼了。

    男孩的手脚挺利索,替何斯言开了一瓶酒,小心翼翼的倒上,“我看过你演的戏,我妹还是你的粉丝呢!”

    “是吗?”何斯言意兴阑珊,知道这都是套路,男孩往他身上靠了靠,讨好的笑着,“贺姐和我说了,要是今晚你能带我走,给我一万块钱。”

    “行啊,今晚你跟我一起打牌,也算陪我了。”何斯言淡定的说一句。

    男孩目露失望,“光是打牌吗?那多无聊啊!”

    何斯言伸手在他脸上掐了掐,“你这才十七,好好长身体,别瞎想了。”

    男孩眨了眨眼睛,出来陪人玩,客人都是火急火燎的拐着他上床,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头一回遇到何斯言这种对他没兴趣的,不由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

    于是使上了浑身解数,勾着何斯言的脖子蹭来蹭去,和个发~情的泰迪似的整个人靠在何斯言身上。

    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个男人,力气挺大,何斯言几下推不开,大夏天还沾了一身的汗,干脆任由男孩贴在自己身上。

    这么黏糊了好一阵,船上的派对开始了,甲板上的男男女女欢歌笑语,嬉笑声不断,何斯言隐约听到了贺影的笑声,回过头一看,却看到了一位不想看到的人。

    许晋知站在人群之中,穿着休闲清爽的衬衣,袖子挽起来一截,露出手臂上流畅清晰的肌理。

    常说有句话是人靠衣装,到了许晋知这里,这句话应该反过来,平平无奇的衣裳,看着都像是大牌货色。

    温采站在他的身侧,身材婀娜,妆容精致,侧过头和贺影有说有笑。

    两人都是俊男美女,站在一起的确相配。

    许晋知看到了何斯言,眼神闪了闪,扫了一眼何斯言身上的男孩,轻微的勾了勾嘴唇,伸手搂住了一旁温采的腰肢,温采怔愣一下,抬头惊讶的看着他,随即眼神惊喜,甜甜的笑了。

    何斯言没想到能在这见到许晋知,贺影几步走了过来,愧疚的看着他,低声说:“抱歉啊,我不知道温采的说的朋友是许晋知。”

    “没事,谢谢你的款待。”何斯言干笑了一下。

    贺影看了看他的神色,“你们两什么时候分开的?上次在海滨……”

    “我们两就没在一起过。”何斯言打断了她的话。

    贺影惊讶的“啊”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何斯言,“怎么会……许总上回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们是情侣。”贺影小声说一句,看着何斯言面无表情,又安慰道:“看来他们两兄弟说话都是骗人的,你也别太难过,今天玩的开心点,会遇到更适合你的。”

    何斯言看了看她,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和许晋知的关系是情侣吗?他们曾经是主仆,是金丝雀和金主,却从来没有是情侣过。

    何斯言喝了好几瓶啤酒,身旁的男孩和没骨头一样贴着他,想要嘴对嘴的喂酒,媚眼如丝,嘴唇暧昧的在他身上乱蹭着,何斯言推脱开,找了机会溜进了洗手间。

    摘了眼镜,往脸上扑了扑水,镜子里的青年脸上微醺,红扑扑的,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气,今天就不该来,看到许晋知就觉得头大,许晋知对他是黔驴技穷,何斯言又何尝不是无计可施。

    何斯言在洗手间呆了好一会,心情总算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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