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拱火(NPH)
    身下的女人骚穴越紧越让两个男人有兴致,不爱叫的性子更让人期待她发骚发情的样子,严子钰他们两个卯足了劲想让女人叫出来可到最后玩得差不多人也没叫——

    这一点上严子钰、庄滁多少是不满意的可这一个女人漂亮得跟个仙女一样他们又舍不得暴力对待,有一天让女人心甘情愿在自己身下叫出来那才是让他们身为男人更为自豪,征服这样的女人如同获得一个荣耀,身为男人的荣耀!

    他们多给了几十两银子那是给她的,可两个男人傻傻认为她真的是红杏楼的女人这一点让温火觉得很可笑——

    连自己睡过的女人是个什么身份都不知道,还信誓旦旦的说下回还找她…她还有下一次机会吗?这一次是那个老鸨子见她可怜放过她,下一次姜飞垣一定会让她去接其他客人,八十老人?还是丑陋的贩夫走卒?

    她已经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下一个男人会是谁,生不如死的经历并不是一场噩梦她正经历一个她不想见到的局面,她遭受的报应是咎由自取如果说恨她恨温如玉恨卓不凡也恨姜飞垣——

    他们的一句话可以让她沦为别人的玩物,丝毫没有在乎她的感受她愿不愿意让男人睡让男人艹让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有的只是一句冷漠无情的话语,一个冰冷的身影一颗捂不热的男人心!

    哈哈哈不就是人尽可夫不就是沦为男人的玩物,她可以忍受这一切可终有一天她要睁大眼睛看他们会不会得到报应——

    可恨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也有;可她想看着他们一个个下地狱,让她患上性瘾的卓不凡,抢走她应得的一切的温如玉,还有不分青红皂白的姜飞垣他们遭报应的样子,在她看来都不过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是他们活该这一切也该让他们尝尝苦中作乐的滋味,她不也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吗?堕落入罪恶的深渊中,无法得到救赎的灵魂在不甘在呐喊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嘶喊,让他们遭受这一切是他们活该他们也要向她一样永世不得解脱——

    如今她不是温火她只是红杏楼一个迎来送往的女人,杏仙儿是她的名字别人睡她她给老鸨赚钱老鸨把她向财神爷一样供起来,要什么给什么可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厚实的怀抱一个可以倚仗的男人。

    ˉ男人在她身上勤奋耕耘殊不知身下的女人已经没有获得过快感,她像个冷漠无情的机器迎合男人的艹干男人的鸡巴没有她以前任何一个男人的鸡巴长还有大,可他是唯一一个不急色的男人,一点点逗弄她想从她身上获得曾经的一点快乐,可她已经让男人消磨光自己的热情他的插入也没有影响她神飞天外外面的一切似乎与她无关。

    她出不去也不知道外面是怎样的一片天,严子钰后面来了一次他赶时间不到半个时辰完事之后,扔下一百两的银票走人她见过很多很多男人,贪图她的美色觊觎她的身子的男人太多像今天这样的男人一个也没有,他是第一个。

    他叫凌青云是个絮絮叨叨的秀才考了三年没中,今年就要回家跟老婆孩子团聚,觉得她眉宇之间跟少年时候的白月光特别像筹了二十两银子到红杏楼来睡她可她这种让无数个男人睡过的女人并不理解他的想法。

    为了少年时候的白月光筹一笔钱专门睡她似乎不值得,可身上的男人像得到了大宝贝一样很高兴…她不明白有什么可高兴的他家中妻儿老小等着他回家养活却因为一个女人不顾家中人死活,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可他家中的妻子苦苦等着他回家,三年他七岁的儿子已经长成了一个十岁的少年,再过不久也要娶妻可钱都扔在睡女人上面,值得吗?

    她不知道。

    就因为眉宇之间和年少时期的白月光很相像吗?还是为了圆一个可触而不可及的美梦——

    庄滁来了好几次有一回还带了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过来,两个人仍旧喜欢一起艹她那样书香门第的人家也会玩这种不入流的青楼女子,她从来没想过人可以这么复杂他们都让她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圈子中,思考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为了生活而活还是因为人不得不走一遭?

    没有答案,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贪图她的美色女人妒忌她的那张脸,同样是人为何差别那么大?

    有人为了女人一掷千金有人因为失去来红杏楼买醉也有人因为她那一张脸跑红杏楼就为了睡她一次,可她还是得不到那个答案没有告诉她如今已经过了多久,可经历数不清的男人之后她已经对男人失去了兴趣,从一个性瘾患者变为一个性冷淡的女人。

    老鸨子叫她下去接客今天客人有点多,又挣了不少钱老鸨子越发用心把她当一个财神爷;姜飞垣似乎已经把她忘在了红杏楼,卓不凡上个月娶了温如玉他们成亲那一天花轿从红杏楼旁边路过她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那不是她曾经喜欢的卓不凡也不是她的二哥哥,只是一个认识的陌生人,人逢喜事精神爽那一天温如玉是最美的新娘人们称赞他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一个把她调/教成性瘾患者,另一个抢走她所拥有的一切,两个仇人走在一起她有心也恨不起来她在等待,等待他们遭受报应那一天。

    今天的客人格外难缠他非要我下去陪酒,可我一向不喜欢见生人男人睡我睡完了之后要么走人要么我走人,因为还有下一个客人等待我去服侍。

    我比红杏楼的女人还要熟悉业务,她们一边抱怨老鸨子克扣她们的钱一边说闲话,可大多主角是我因为我抢走了很多人的生意,她们的客人听说了我的事后面没点她们,因为一个又漂亮又能用便宜的价钱睡的女人谁不想要?于是她们愤愤不平又不敢对我发火,每一次闲话中的中伤我都不在意已经没有了任何事可以勾动我的情绪,除非是姜飞垣那个神经病他已经把我遗忘在红杏楼。

    哪怕我是姜家的少夫人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我这个少夫人跟着野男人跑了可谁也不知道她们嘴里的少夫人就是我,一个被自己丈夫卖入红杏楼的女人。

    我没有那个心思听她们废话,因为再不下去那个客人似乎要打老鸨子“客人留步,杏仙儿这就为客人倒酒一时让人拦路耽误了时辰,在这里给客人赔不是~”

    她见我下去化解这一场争端,没说话点点头示意我去伺候那男人,他脸上有好几道刀疤看起来就不好惹我也没说话默不作声过去给他倒酒。

    “给老子倒酒听说你是红杏楼的招牌,你床上的功夫是不是特别行?”他直言不讳望向我,言语之间对我的轻视显而易见。

    给他倒完酒我笑道“是不是客人喝完了这杯酒上去不就知道了吗?奴家是红杏楼的招牌这件事我可没说!”

    “是吗?”他喝完那杯酒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往楼上走,随便撞开一间房间把我放在床上“大爷今天就要尝一尝红杏楼的头牌,是不是骚穴特别紧让人欲仙欲死!”

    门没关我也不在乎反正让人看了无数遍身体的我,如今已经做到了心如止水“那大爷你来啊,让奴家看一看你的脏肉棒有多长有多大能不能艹死奴家艹烂奴家的骚穴——”

    故意惹怒男人的下场就是我让他在床上艹完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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