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穿成暴君之后
    有着熟悉味道的怀抱里。

    那人强稳有力的心跳声紧贴在他耳边,令他感到无比安心。

    祁璟睡意朦胧的咕哝了一句,头一歪,就在这人的怀里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床上的帷帐,一时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梦的话……他分明记得自己破掉了阵眼,怎么还会做这种荒诞不堪的梦?

    祁璟揉着胀痛的额角坐起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是晏止澜的声音。

    祁璟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随口道:“还好,就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什么奇怪的梦?”

    晏止澜的声音由远及近,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祁璟抬眼看过去,一看之下,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晏止澜怎么还穿着他梦里的那套喜服?!而且……

    祁璟心中一突,连忙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等他看清屋内的布置时,差点崩溃了。

    为什么这里,里里外外都贴着囍字啊!还有那两根燃烧着的红蜡,成双成对的器皿。就算再傻,他也知道,这分明是喜房的布置!

    他恍神的功夫,晏止澜已经走到床边坐下了,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摸上他的脸。

    祁璟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手。

    晏止澜的目光一沉,却没有收回手,反倒固执的捻起他脸侧的一缕碎发,别到他的耳后,温柔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嫁我。但是族规如此,你我别无选择。”

    祁璟总觉得今日的晏止澜处处透着古怪,虽然还是那张脸、那副嗓音,但是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趁着晏止澜没注意,他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背,下一瞬后悔不迭眼泪汪汪,太踏马疼了!

    晏止澜很快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他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别哭。我不勉强你就是了。你别哭。”

    “谁哭了?我这是疼的!”祁璟一边流着泪一边在脑子里快速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能感觉到疼,那就不是做梦。可是若不是做梦,这一切又该作何解释?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脸上传来绵软的触感。

    祁璟回神,发现晏止澜正拿着一条锦帕,轻柔的为他擦泪。对方的目光专注而温柔,看着他的时候像是看着什么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又谨慎珍惜。

    祁璟顿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不知不觉中屏住了呼吸,憋得自己脸色涨红。

    直到晏止澜轻轻一笑,道:“怎么了?脸这么红?”

    祁璟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暗叫:不好!美人一笑,天地都为之失色,更何况他一个凡夫俗子怎么受的住?他匆匆扯过晏止澜手里的锦帕,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扔给他:“没事,我好了。”

    然而不知是方才他憋气的缘故,还是晏止澜那句话的缘故,他刚说完这句话,便觉得有些不舒服。不一时便额头沁汗,浑身燥热难安起来。

    祁璟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一把抓着晏止澜的手,惶惶不安道:“救我!”

    晏止澜脸上现出一丝慌乱:“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吃坏了什么?”

    祁璟经他这么一提示,烧的混沌不堪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场景,艰难地喘息:“是……她们给我吃了……吃了……”

    他费力地在脑子里回想着那些少女嚷嚷地话,终于想了起来:“是凝……凝花……露……”

    晏止澜慌乱的神情凝固在脸上,他目光微微一沉,几乎是声不可闻道:“凝花露……是助情的药……”

    祁璟已经完全听不到他的话了,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串起来架在火上烧烤的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烫,似乎连呼出的气息都噼里啪啦的冒着火星子。

    好在这种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他就落入了一个舒服的令他想要落泪的怀抱里。

    作者有话要说: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第六十九章 夏部神裔

    第六十九章 夏部神裔

    祁璟舒服的喟叹出声, 不自觉的往人怀里钻。

    他已经被突如其来的高热烧的失去了理智,视线一片模糊, 只知道一味索取温凉的所在。

    直到第一缕晨曦透过窗子照进来, 他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他一觉醒来, 已是太阳西斜。

    祁璟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茫然的坐在床上, 他好像又做梦了,不仅梦到跟晏止澜穿着喜服拜了天地, 还梦到跟他……

    想到梦里的情景,他不由地捏了捏眉心, 无力的呻/吟了一声: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什么他会做这种羞耻的梦?果然是单身太久了吗?

    惆怅的长叹一声, 祁璟正欲掀起被子下床时,突然顿住了。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大红色的锦被, 猛的扭过头去, 嘴巴渐渐的张成了“o”字型。

    为什么这个房间的布置跟他梦里的那个一模一样?!难道——

    脑子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祁璟连忙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亵衣。

    还好还好!亵衣干净整洁,他的身体也没有不适的感觉, 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妥,洞房应该是假的。

    只是还没等他将那口气呼出来,刚要扯过外袍穿上, 他亵衣领口处的带子毫无预兆的断了。

    祁璟低头,捏着断了半截的带子,不经意间眼神瞥到亵衣里面, 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他!身上这些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遍览小黄书的祁璟一眼就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还在良好的习惯下,下意识的在心底默默评估了一句:挺激烈。

    评估完之后反应过来,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倒不是他贞洁烈女似的矫情,失去了第一次就寻死觅活的。而是他一想到自己稀里糊涂的跟哥们儿上了床就浑身不自在,这让他以后怎么追妹子?

    万一以后提刀上弹的紧要关头,他脑子里突然蹦出来曾经跟晏止澜这样那样过的画面……

    就真的应了那句“一语成谶”,他对祁望山撒的那句谎——身有隐疾,很大可能会变成真的隐疾。

    祁璟生无可恋的倒在床上,特想仰天长啸:有没有人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他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自暴自弃的下床,做都做了,还能怎么办?只能当做喝多了不记事,拼演技的时候到了!

    他坐在床上的时候还没怎么样,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要不也不会坚定的认为自己跟晏止澜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等他脚一沾地,像往常一样迈开步子往前走时,一声“卧槽”脱口而出。

    他的两条腿什么时候变成了面条?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使不上不说,还把自己绊了个狗啃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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