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穿成暴君之后
    点疯狂的光芒,恨声道:“祁望山!孤大仇还未得报,你怎么能死!你怎么敢死!”

    他狠戾的目光转向祁璟,眼里的恨意和凶狠锋芒毕现,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令祁璟不寒而栗。

    祁璟不由后退几步,透过模糊地视线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对祁望山的去世会这么大反应。

    那人定定地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祁望山啊祁望山,你精明一世,竟是选了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继任国君!”

    他一步步逼近祁璟,漆黑的眼睛牢牢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你看看你千挑万选的好儿子。胆小怕事、懦弱不堪、不务正业、贪淫好色,他哪一点比得上我?凭什么?凭什么是他!”

    两人之间不过一张纸的距离,他左眼眼白上的一点针尖大小的黑痣,清晰无比地映入祁璟眼中,令他莫名眼熟。

    祁璟费力地在脑中搜索着,他能非常肯定的是,自己绝对没有有跟这种人物接触过的经历,那么,他这种莫名的熟悉感,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原身曾经跟此人接触过,或者说认识。

    那么,这人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不用等啦,木得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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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 北疆秘事

    第九十五章 北疆秘事

    眼见着青年眼里不加掩饰的嫌恶, 强大的气压压的祁璟几乎喘不过气,与此同时, 一个少年的身影渐渐在脑中浮现出来。

    他摇摇头, 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你是——”

    身体陡然一轻, 压迫力陡然减轻,青年与他拉开距离, 似笑非笑道:“怎么,终于想起来了吗?我的好皇弟?”

    他在“好”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像是特意强调一样,含着浓烈的讽刺意味。

    祁璟心内五味纷杂, 眼前的这个人, 分明是他记忆中已经死去多年的大皇子——祁尧。

    原身祁璟与祁尧的关系极为深厚,他还记得祁尧的尸身被运回来的时候,原身恸哭了三天三夜, 直到最后撑不住晕过去才被抬回寝宫。

    可是, 祁尧不是战死在多年前的那场战役中了吗?眼前这个祁尧, 究竟是真是假?若是假的,眼白上的这点痣又该作何解释?

    祁璟犹如做梦一般, 看着这个传闻中的大皇子,脑中一片混乱:“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记忆力的祁尧性格温和,说话从来温声细语, 对谁都是带着三分笑意,连只小鸟都不舍得伤害的人,怎会是眼前这个眼神狠戾, 满手血腥之人?

    “是啊,孤不是应该死了吗?”祁尧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不止是你,恐怕祁望山也是如此认为。否则,以他的狠毒手段,他怎么会放任孤在北疆为所欲为这么多年?”

    祁璟微微皱眉,祁望山对他严厉是不假,然而在他的印象里,对于祁尧却是难得的有耐心,向来是宠溺有佳,有求必应。原身祁璟与祁尧相比之下,简直是云泥之别。

    所幸少年祁尧对年幼的祁璟呵护有加,才使得祁璟对他不仅没有怨怼,反倒满心感恩。是以,祁璟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个祁尧就是那个他探查许久的幕后之人。

    兴许是受原身的影响,祁璟怎么也无法把记忆中的那个大皇兄同眼前这个人联系在一起,他脑中混沌不堪,听到他这么说,下意识地反驳道:“父君向来对你不薄,你为何如此恨他?”

    “不薄?”祁尧倏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视着自己,啧啧叹道:“真没想到,我那个老奸巨猾、老狐狸一样的好父君,居然养出了你这种天真无邪、小兔子似的储君。如果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他弯身俯视着祁璟,嘲弄道:“祁璟,你被祁望山保护的很好,很好——”

    好字声音未落,他手下用力,倏地扼住了祁璟的脖子。

    力道之大,掐的祁璟差点喘不过气来。

    不过瞬息,祁尧的眼神落到他的脖子上,像是看到了什么,怔了一怔,露出些许茫然和脆弱,收紧的手也卸了力道,任由祁璟跌落在地。

    “咳咳——”祁璟捂着生疼的脖颈,不知祁尧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方才明明是起了杀心的。

    祁尧盯着他因挣扎而松开的衣襟口,片刻之后,视线挪到祁璟脸上,道:“祁璟,你该庆幸,你有个好娘亲。否则,我定会杀了你。不过——”

    他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慢慢道:“孤的好皇弟,你即位之时,孤不在京都,没能给你送上贺礼。今日,给你补上如何?”

    说罢,他轻轻一击手,十几个士兵鱼贯而入,井然有序、神情麻木的分列两旁,与晏止澜的如同一辙,只不过比之晏止澜,身上少了魔息而已。一看即知,是普通的修炼者。

    祁尧的目光饶有兴致地从这些人身上一一略过,脸上满是嗜血的兴奋,赞叹道:“你看,他们本是资质平庸的低级修炼者,若是凭借自身,一生也难登高峰。何其有幸,遇到了孤!经历过孤的一番试炼之后,个个修为高深能力超群,不老不死,不伤不痛,得以永生。祁璟——”他转头看向祁璟,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这世上,除了孤,还有谁?还有谁能做到?”

    祁璟嗓子火辣辣的疼,他对着祁尧哑声怒道:“祁尧!你疯了吗?这些都是普通的士兵百姓!是活生生的人!”他喘着气,怒意引得他眼睛生疼,“你把他们变成这样,可曾问过他们的意愿?他们也有生身父母,有妻有子,是会哭会笑的人,不是任由你摆布的傀儡。你枉顾人命,逆天而行,何其残忍!”

    “残忍?”祁尧嗜血的眼睛盯着他,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孤再残忍又怎么比得过祁望山残忍?”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祁望山呢?连只畜生都不如!”

    “孤自小便是太傅最得意的弟子,众臣看好的储君。论才能论学识,论心机论谋略,孤哪一点比不上你?”

    “祁璟——”他往前走了两步,直勾勾盯着祁璟,一字一顿道,“你知道原本高高在上的人跌落尘埃是什么感受吗?你尝过被至亲抛弃的滋味吗?你见过北疆子时黑压压不见五指的天空吗?你知道战场上被人指着要害威胁的感受吗?你见过尸骸遍地血染全身的场景吗?你知道好兄弟上一刻还在同你谈笑风生,下一刻就在你面前尸首分离,是什么滋味吗?”

    祁尧盯着他微微摇了摇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祁望山那只老狐狸,表面上对我亲近,实际冷漠至极。他的心里只有你,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不过是他用来替你挡箭的靶子罢了!祁璟,你说这些人无辜,说我残忍,那我来问问你,祁望山将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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