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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吗?”

    “嗯──”行歌没有回答,但她软腻的轻哼微吟,刻意地弓起了腰,明白地邀请。

    行风俯身攫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挑逗着她湿润柔软的小舌,吸取她的津液,然后将硬挺的男根缓缓地推入了蜜径中,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唔──嗯──”行歌低回浅吟,小穴被粗热的巨茎温柔地撑开,有别于上次的粗暴,这次进入她的男根小心翼翼,饱含情意与宠溺,让她舒服地瞇起眼睛,渴望更多的疼爱。

    行风放开了她的唇瓣,诱惑地说:“舒服吗?小馋兔?喜欢我这样干你?嗯──”他的声音慵懒,但腰部的动作却逐渐加快,挺进抽送,享受狭窄蜜穴的包覆吸吮,发出满足的轻喘。

    “喜欢──嗯──舒服──啊──”行歌轻颤呻吟,环着行风的颈项,蜜穴夹得更紧,不自觉地将玉茎往媚肉中吸带。

    “唔!”龟头受到刺激,江行风轻哼一声,加快了肏弄的速度,尽根而入,插入最深处,探索行歌吋吋媚肉,享受她的接纳与绞缠。他的窄臀绷紧,抽插得更为猛烈,无法停止,也不愿停止。

    “啊──太深了──嗯啊──别──那儿不行──等等啊──”行歌娇软吟叫,让他撞上一处软肉,一股强烈酥麻感袭来,忍不住挪动柳腰躲避。

    行风见状,知道那处是她敏感之处,怎可能让她逃开,扣住她的腰,凤眼微挑,魅惑之意不言而喻。

    “不许逃!我就要干那儿,让你高潮到哭泣……”

    “不要啊──那儿好怪,不要插那儿啊──”行歌挣扎不得,只得缩紧花穴,阻止行风的进犯。

    “啊,你绞紧了,馋兔子,好刺激,好爽!”江行风低吼一声,加重肉棒抽插的速度,猛力地肏干她软嫩紧致的小穴,欲望更加炙盛,挺进了水穴幽深之地,狠狠蹂躏。

    “别说啊──”行歌羞赧地抬手遮住他的嘴,不想让他说这么羞人的话,可是他的抽插更快,连呻吟也让他撞得破破碎碎,不成语句。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手机的闹钟再次响起,提醒两人又过了五分钟。

    “啊──行风──六点四十分啊──要按掉──”行歌让手机铃声分了心,想起身按掉闹钟。

    “还有心情关闹钟?可见我干得你不够投入!”行风微有恼意,咬牙又是猛力一撞,抽抽送送,肏干捣弄,撞碎了行歌的话语,让她只能呻吟,无暇顾及铃声。

    “啊!讨厌──嗯──要来了──啊──啊──啊──来了、来了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行歌忽觉花蒂一阵酥麻,蜜穴紧缩,脑中银光迸现,一片空白,她的身体颤抖绷紧,双腿紧紧环着行风的腰,脚趾卷曲了起来,让行风肏上了高潮。

    “啊──”江行风仰头呻吟,抽出肉茎,茎身满是两人交合的蜜水,滑腻一片,又立即插入水穴,狠狠地拍击,撞出嗤嗤水声。

    行风继续在她体内肆虐着,手机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男上女下的姿势腻了,他翻过行歌的身子,要她翘高圆润翘臀,由后插入,扶着行歌的腰,男臀律动冲撞得更为深刻猛烈。

    行歌呻吟声变成娇声浪叫,无法思及自己淫荡的叫声是否会吵醒左邻右舍,只能在他狂浪放荡的肏干下不停地高潮。

    “啊──停──啊唔──那是什么──讨厌!”行歌语带泣音再次达到高潮,一股女精喷出,湿了床铺。失禁了?好丢人!

    行风见状,笑得欢快,趴伏在行歌身上,捏住她的软乳,充满欲望的嗓音愉悦地说道:“小馋兔,潮吹了!不知道吗?好可爱!我肏得你这么舒服吗?嗯?”

    “别说了呀──啊──呜──”行歌手臂已无力支撑连连高潮带来的疲累,手一软趴在了床铺上,蹶高的小屁股,还让行风尚未消停的男根狠狠地肏弄着。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行风再度听见手机铃响时,开始大笑,一把翻过行歌,俯视着让他肏软的小可怜,眼带睥睨神色,笑道:“小馋兔,你的手机是在帮我计时能够满足你多久,还是提醒我赶快射在你里头?”

    “啊──你好烦啊──”行歌已无力回应,嗓音软软嘤咛。她的双眼微闭着,让他肏得已不知日月星辰。

    “好可怜──行歌──”行风拥起了行歌,让她面对着自己开腿跪在床榻上,双臂环着行歌,让她骑在自己腰上,肉棒由下顶上花穴,在她耳边呢喃着:“秦行歌──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真的爱你啊──”他抬臀往上顶弄,满腔爱意灌注在他的行止与言语中,让浓烈的爱释放在行歌的蜜穴中。

    听他情真意切的告白,行歌眼角泛泪,半晌,轻声说道:“我也爱你──”

    缱绻的时光,交缠的躯体,不及珍而重之的爱语驱走了入冬的寒意,也暖了两人的心。

    027总裁游戏(H)

    【18禁!你还有机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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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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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阵振动由行风搁在沙发上的黑色长大衣口袋内响起。行风挑了眉,知道是自己的手机响了。但他不想接,直接忽视。只想继续玩弄着他身下的小馋兔,将赤红狰狞沾着行歌蜜水的肉茎猛力地捣入行歌的水穴中。

    忽而想起一事,微笑低眸对着行歌说道:“我本来认为你是小馋兔子。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嫦娥,而我,是那只月兔。月亮上只有我们两个,而我就这么捣着你──”

    “说、说什么浑话?色情狂──啊──”行歌虽知他淫声秽语意在逗弄,忍不住喝斥他,但她的身子却不自主地缩紧了蜜径。

    行风一脚跪于沙发上,一脚踩在地面柔软的米色地毯上,将眼神迷乱含春带媚的行歌按在沙发上,抬高她的玉腿跨在沙发椅背上,另一只腿却让他压在了绵软的胸前,捧着行歌的臀瓣捏握在双手间,男茎放荡地抽插着柔软的蜜穴。狂放毫不节制的动作捣出了水沫溅在了墨绿色的沙发,水渍染深了沙发原本的色泽,更显暗沉。

    “Somewhereovertherainbohigh.There'sandthatIheardofonalulby……”女声悠扬轻缓的歌声响起──

    “啊──等等──电话响了──嗯──唔──行风,别闹啊──太用力了──那边不行──好麻好痒──嗯啊──”行歌推着他的胸膛,又让他冲入了花径中,激烈地撩拨。

    一小时前,行歌让他抱进了浴室洗了澡,不知怎的,大抵是热水冲淋着白嫩丰圆的香乳又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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