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姜一念“共度良宵”,路扬再次好生洗了洗自个儿。

    洗得皮肤皱红,浑身香喷喷才出来,成了个名副其实的香香“boy”。

    不仅身上香,哈出一口气,都能闻到牙膏的草木清香。

    他刷了叁遍牙呢!

    一出来就看到姜一念躺在他床上睡着了。

    本来只想着她留宿客房就很开心了,没想到……

    啊啊啊啊。

    路扬激动得跺脚。

    跺脚还记得姜一念睡了,踩的动作大,落下去却轻飘飘没声儿。

    路扬蹑手蹑脚走近,替姜一念把鞋脱了,扶上床,掖好被子,再从另一边上去。

    两人同盖着一张被子,被子下的脸对着,靠得极近。

    路扬的心咚咚咚地跳。

    半点睡意都没有。

    姜一念睡着了,睡颜乖巧可爱,那一双“一眼便能要了他的命”的眼睛闭着,依旧让他心动不已。

    姜一念的眼睫毛也密,而且翘,弯成一个圆弧,路扬摸摸自己的睫毛,他的就要平一点。

    想到姜一念今天的动作,路扬慢慢凑近,也对着姜一念的睫毛,轻轻吹气。

    长而卷的睫毛微微晃动,像在他的心上晃一样,挠得他痒痒的。

    不行了。

    路扬按住蠢蠢欲动的分身,有些狼狈地视线下移。

    你给我冷静一点!

    下移的视线落到了姜一念唇上,唇珠饱满,粉粉嫩嫩……

    不行。

    还得转移视线。

    视线再下移,是姜一念从宽大圆领T恤里露出的些微锁骨。

    还好还好。

    只露了一点。

    但是这件T恤……是他的啊。

    姜一念穿着他的衣服啊!!!

    你给我下去,下去。

    路扬粗暴地把分身向下按,用的力太重,忍不住痛苦得弓起腰。

    他垂眼,隔着内裤在棒身上点了点。

    最后一回了啊。

    没有下次了,兄弟。

    路扬看了一眼姜一念,确认她睡着,手慢慢下滑,摸进内裤里,握住那根不听话的家伙。

    一边快速地撸动,一边时不时看一眼姜一念。

    一面不想她睁眼,一面又有些、希望她醒来。

    羞耻又紧张。

    然而在羞耻紧张中,还有些隐隐的刺激感。

    路扬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室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姜一念忽然蹙了蹙眉。

    路扬屏住呼吸,一口气都不敢喘。

    姜一念头蹭着枕头,向他这边歪过来一个角度。

    头发离他的脖子不过几厘米。

    头顶随着她倾斜而移动的几根发丝扬起来,在他的下颌上轻轻扫过。

    痒得他快爆了。

    “嗯——嗯啊——”路扬感到自己快到了,手伸出被窝,摸到床头柜上的纸巾。

    “路扬?”姜一念眼睛还没开,声音很疑惑,带着刚睡醒的困倦,软软的,像小猫叫一样,“几点了?你还没睡吗?”

    “嗯啊——”路扬没憋住,捏紧了抽纸包装袋,下身的精液一股股流在内裤上。

    这感觉实在有些刺激。

    一念姐大概是上天派来惩治他的。

    好一会,路扬捏着抽纸袋,脸趴在枕头上。

    他好累,他到贤者模式了,他不要睁眼了。

    路扬眼神躲闪,掀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清理。

    清理完没急着出来,先从卫生间探出个头,看向床铺。

    姜一念侧躺着,眼睛睁着,不知在想什么。

    但很显然,人是已经醒了。

    路扬又开始乌龟挪步。

    姜一念其实还没怎么清醒。

    这会还不到十点,比她平常睡觉的点,要早得多。她刚才等睡着了,只是浅浅眯了一会,没有进入深度睡眠,现在眼睛睁开了,但理智还不能那么快恢复。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是那种,照在人身上,会让人感到很温暖,很舒服的暖黄色。

    她就这么躺着,睁着眼,看着路扬慢慢走过来。

    男孩子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包裹着不可为人见的部位,形状很是客观。四肢修长,有力量感,有一点肌肉,却并不会显得可怖。

    恰到好处,多一分则会壮硕,少一分又显得瘦弱。

    腹部还有些潮湿,颗颗水珠滚动,聚合,又散开。姜一念看到一颗极圆润极清透的水珠,漫无目的的时候,视线总会想寻个落点。她的目光就跟随着那颗水珠,从路扬的胸下,落到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的腹肌线间,再落到大腿上,忽然的眨眼间,那颗水珠便消失不见了。

    姜一念感到身体深处传来些痒意,视线复又落到路扬身上,落点在他上身。

    没往下看。

    她忽然记起来路佳曾开玩笑跟她说过,她们家祖上隔了几代,有个奶奶是白人。

    是真的还是假的,已经不可考,但路家人确实个个都很白。

    路扬尤甚。

    脸上的皮肤白,衣服下的肌肤,也白。

    路不长,路扬离姜一念越来越近。胸前的皮肤从落地灯映照下的橙黄,逐渐靠近,愈发清晰,落到眼中,变作瓷白。

    就像是古时候人们照镜子。

    原是铜镜,镜面昏黄,看不分明,后来就成了玻璃镜,将皮肤五官都映照得清清楚楚,分毫毕现。

    路扬躺下来,姜一念的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由他胸前高度,变作横视。

    两人隔着一个枕头的距离对视。

    不一会,路扬先撇开视线。

    他感觉姜一念眼神说不出来的怪,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大概是,用眼睛吃了他?

    路扬对自己的龌龊想法表示鄙夷。

    一念姐是正经人,跟他可不一样。

    还心虚着,他更不敢与她对视。

    支支吾吾地叫了两声她的名字,态度诚恳地认错,“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睡醒,姜一念声音有些哑,字音发得很慢,也很轻。

    磁性得不得了。

    话一落下,下面的小兄弟就抬起了头。

    路扬快服了。

    他深呼吸一下,接着说,“我不该趁你睡着……”他抬眼看了眼姜一念,“做不好的事……”

    “这样。”姜一念听完,回了这么两个字。

    路扬摸不清她的态度,只能继续支吾着认错。

    头垂着,像小狗哼唧一样,咕噜噜,咕噜噜。

    说得口干了,又看向姜一念。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每次看着姜一念时,眼神有多么灼人。

    清清亮亮的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你。

    就好像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人。

    只看得到你。

    他的世界里,只有你。

    姜一念感到下面的痒意更甚。

    快要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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