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论病娇的养成
    骆洲被他有点疯狂的表情吓到。

    他走到他面前站住,忽然往骆洲怀里倒了下去,骆洲连忙伸手去接,无论多少次还是轻的不像话,像一具骨架,一下子就会被吹走了。

    两只手冷不丁地攀上脖子,骆洲只觉得脖子一凉胸前一沉,单九把脸贴在他胸口上。

    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一下,一下。

    “小洲……”

    “陪我玩……”

    像是渴血的吸血鬼终于嗅到了鲜血的气息,他轻轻发出满足的长叹。

    两只放在骆洲脖子后面的手紧了紧。

    “小洲……”

    ps,病娇度55%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有点Bug等会用电脑改一下

    ☆、Third monrh

    本来觉得单九其实也不是挺难照顾的,但事实证明还是有点麻烦。

    三餐这种事还是交给单丹,早上起来他只需要刷牙洗脸,然后拿着钥匙去隔壁叫单九起床。

    一定要九点去叫,比九点早你是绝对叫不醒他的,因为他作息颠倒得很厉害,晚上失眠特别晚才睡着,这点单丹叮嘱过很多次。

    单九起床后有一段时间会很呆滞,什么也不说就坐在那里,这时候他就要拿着梳子帮单九顺顺毛穿穿衣服。

    单九很顺从地任骆洲摆布。

    他从来没有帮别人穿过衣服,总是把袖子的口套到头上,硬往下扯心想这衣服也太小了点吧,扯着扯着越发觉得不太对劲。

    这小也没小到这种程度吧,然后拿出来一看才后知后觉套错了。

    头部被□□的病娇就呆呆地看着他。

    他淡定地回以无辜的眼神。

    等单九慢慢清醒就拉他去刷牙洗脸,只需要帮他挤挤牙膏就可以了,不过要看着他刷牙,因为怕他一不小心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

    他看不惯单九有点慢的动作,问了下哪条毛巾是他的然后就洗干净有点粗鲁地往单九脸上抹,擦干净后单九脸上红红的。

    端着早餐进来的单丹看着自己被□□的哥哥突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的。

    早餐是两个人一起吃。

    单九有骆洲陪着格外安分,认认真真地把粥全吃完,一点不剩然后看着骆洲碗里丰盛的肉一脸眼巴巴。

    骆洲立刻把碗移开了,呆毛竖了起来一脸严肃。

    喂喂,饭可不能乱吃。

    那你能乱吃吗?(无辜)

    ……我不知道啊。(茫然)

    吃完早餐就要吃药了,不过这是抗发病的药片,每次为了让单九吃下药片单丹都费尽心思精疲力尽,现在直接交给骆洲。

    骆洲秉承简单粗暴的方式,一把掐住单九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想了想放轻声音安慰单九说了句乖,表情想要放柔和却变得扭曲。

    怎么看怎么不搭调。

    真是吓死宝宝了。

    丢了三片花花绿绿的药片又灌了水进去,单九乖乖地把它咽了下去,然后把脑袋往骆洲手里蹭,骆洲会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成功喂养。

    目睹了全程的单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那些花招真是太做作了。

    吃完早餐骆洲就开始画水彩,单九抱着手提看恐怖片——他仅剩的爱好之一。

    单九看恐怖片是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只是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屏幕,笔挺笔挺地坐在床边。

    黑眼圈,白衣服,苍白皮肤,诡异扬起的无声笑容,怎么看都像电脑外面演的才是恐怖片啊!

    等单九看完一部恐怖片就趴在床上看骆洲画画,到饭点了就去吃饭。

    下午骆洲决定画水彩,晚上画肖像,反正单九晚上也睡不着。

    单九又不知道从哪里下载了几部恐怖电影继续看了起来,渴的时候就推推骆洲,骆洲又画了几笔起身给他倒水,单九凑过去顺着骆洲的手就喝下去了,水流到了下巴滑进衣服。

    骆洲拿着纸巾帮他擦干,单九才满意地继续看电影。

    有时候单九会突然想吃东西他就要出去给他切水果,次数多了进进出出他也懒得锁门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对单九多了一份莫名的信任和心疼。

    他呆呆看着窗帘的寂寞的样子。

    没有铁链兴奋的样子。

    赌气的样子。

    倒在他怀里哼哼的样子。

    抱住他的样子。

    都让他有名为心疼的感觉,一点一点的,全都是小小的涟漪。

    晚上画肖像的时候,单九很高兴。

    歪着脑袋说终于有人陪他了,夜晚太长他无事可做。

    总有奇怪的东西将他在梦里撕扯,只有黎明将至他才敢闭上眼睛。

    肖像画现在画的越来越熟练和精确了,骆洲从来没有想过他可以把一个人的神态掌握到这种地步,是因为这几个月来朝朝暮暮的相处吗?

    单九在夜晚似乎有点兴奋,抱着枕头给骆洲讲各种各样的鬼故事。

    骆洲自动屏蔽了他,被缠的不行时就嗯嗯应几声。但这丝毫不减少单九的兴趣。

    习惯了以后骆洲还莫名地觉得有点温暖。

    比一个画画的时候多了点生气与柔软的感觉。

    这幅画骆洲自认为画的很好了,可单九还是摇头,不过说了句好很多,骆洲承认他还是挺开心的。

    单九一般三点才睡,现在也才凌晨一点半,骆洲只好听他讲鬼故事,听了一会觉得其实还蛮好听的。

    骆洲是夜猫,但没有单九这样强悍,听着听着就在床边睡着了,脑袋趴在单九盖的被子上。

    单九看着骆洲,神色在温柔与疯狂中扭曲,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诡异至极。

    他轻轻摸了摸骆洲的脸,把被子盖到他身上,下床坐在地板上也盖着同一张被子,靠在骆洲背上,闭着眼睛。

    “晚安,小洲。”

    骆洲身上的体温让他贪恋,忍不住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深深吸了一口气。

    眼睛亮得像野兽。

    啊啊,小洲的味道。

    好甜啊。

    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背上重重的,骆洲拎过来一看才发现是单九,后者依然熟睡着,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背上温热温热的是另一个人的余温。

    一开始还能好好地完成肖像画,但后来就被单九拉着去看恐怖电影。

    骆洲觉得那些僵尸很有趣。

    于是乎两人看完了不知多少部电影,速度堪比火箭,然而肖像画则是以龟速缓慢前进,三个月了只画了二十九幅。

    认认真真从头画到尾的更是屈指可数。

    不过骆洲现在也不在乎了,因为领到了照顾单九的工资,已经成功把画笔到手,肖像画单九愿意画就画。

    如果晚上不陪单九闹腾,去听他讲故事陪他看电影,到了早上就是单九闹腾他了,不吃药不吃饭耍脾气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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