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他只能

    把希望寄托在你母亲的墓园里,2006年清明节,2007年春节期间,2007年2月15日,

    2007年清明节,2008年春节期间,2008年2月15日,2nn8年清明节,他几乎全天都守

    在你母亲的墓地里,他以为你会回来祭拜你母亲,但你没有,他从清晨等到深夜,也

    从满心期待迎来了满心死灰。2008年4月初,我经纪人代我接受顶级富豪沈家明的重

    金邀约,预定4月12日前去纽约为他女儿的订婚宴献唱,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是

    沈家明的独生女儿。”

    这时,伽蓝率先抽完了一摞数字牌,类似塔罗牌算命,她不信所谓的幸运月,随

    手打乱,如同她看似平静,却早已乱了节奏的心事跳动。

    2008年,江少陵得知她的下落前去剑桥找她,她知道一定有那么一个契机才会让

    他得知她的下落,但她从未想过竟是和杜衡有关。

    也对,她订婚的时候,杜衡在国内正当红,父亲邀约······是父亲邀约的吗?

    伽蓝的笑容原本已经消失不见,但此刻她又想笑了,她想大声讽笑。

    杜衡回忆往事,语气沉重了许多。蓝蓝,你一定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你那天喝

    了很多酒,醉醺醺地追着头纱跑,我站在人群里看着你,震惊,激动,还有一丝难

    过。我震惊你的身份,我为少陵感到激动和欢喜,我难过是因为那天你成为别人的未

    婚妻,更难过你的白头发,我以为你是漂染成了白发,但我身旁有位宾客熟知内情,

    他对其他宾客说,他在2006年3月份见到你的时候,你的头发已有发白迹象,你那天

    对着你天上的母亲大声喊你订婚了,我难过的同时,忽然很庆幸少陵没有看到这一

    幕,如果他看到这一幕他一定会比我难过千倍,万倍。回国后,我原想第一时间把你

    的行踪告诉给少陵。4月18日那天是少陵的生日,我去找他,他请我去S大夜市吃了

    一碗长寿面。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但他却叫了三碗长寿面,他说另一碗是给你留的。

    2006年4月18日,还有2007年4月18日,他都会去那里叫上两碗长寿面,一碗他自己

    电一碗摆上筷子留给你吃。蓝蓝,少陵对于感情一向看得很淡,我从未见他那么在

    乎过一个人,我忽然不敢告诉他实情了,你离开他已经两年,万一你很爱你的未婚

    夫,如果少陵知道真相的话,他怎么受得了?”

    伽蓝又开始洗纸牌了,似是在强迫自己必须忙碌起来,她一直以为随着时间的流

    逝,生命里存在的创伤和疼痛一定会跌落在时光长河里渐渐消散,却忘了这世上有一

    种情感哪怕是埋藏经年,一旦被人触及,注定会狰狞苏醒,残忍至极。

    她曾试图淡化过往,也曾尝试着将过往剥离出她的灵魂,但杜衡的话却搅得她内心一阵刺痛,她曾深深地爱着江少陵,但她的爱不仅痛苦了她自己,也给江少陵带来

    了咄咄逼人的伤痛……

    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招惹他。

    远处阳台一,江少陵结束通话走了进来,见伽蓝和杜衡避开众人坐在棋牌区域讲

    话,并未上前,而是坐在了休闲区同周强和侯延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江少陵想的是蓝蓝说话自有慧黠处,若是和阿衡交谈一番,能够让阿衡尽快走

    出阴霾,倒也称得上是好事一桩。

    他又怎知,杜衡谈话中的男主角从头到尾都是他?

    伽蓝洗牌的动作流畅,修长的手指格外纤细漂亮,杜衡沉了眸,这双手原本应该

    是一位画家的手……

    杜衡看着伽蓝。2008年7月中旬,苏姨帮少陵打扫房间时,不刁切心摔坏了你当

    初送给少陵的肖像画框,你还记得你在那幅油画背面都曾写过一些什么话吗?”

    伽蓝沉默不语,写过什么话很重要吗?

    2006年,伴随着母亲离世,有关于她的爱情之镜猝然砸落在地,镜面破碎难以成

    形,她在碎片中看到了她和他的穷途末路,更看到了一场爱情是如何在痛不欲生中戛

    然毁灭的。

    情事消散”,连带消散的还有那些被她悄然隐藏在油画背面的寥寥心境爱语,所谓

    往事不可追,与其恍惚惦念,还不如清醒遗忘。

    杜衡却"不容许。她遗忘,他。强迫"她接受过往的事实°2005年4月18日,

    你在少陵生日那天送给他一幅油画,油画背面写着'此生,唯母亲孝,唯陵足矣',

    这十个小字被你悄然隐藏在油画后面,它们在延迟三年之后才被少陵看到,8月初我

    去探望苏姨,苏姨讲起这件事,我才知道当晚少陵回到家里看到那十个小字,他的眼

    里都是泪·……

    说起往事,杜衡眼睛湿了,就连声音也是几度凝噎。我在想,或许你心里还深

    爱着少陵,所以我把你的行踪告诉给了少陵。知道你的行踪,少陵很激动。我告诉

    他,你已经订婚了,他整个人都蒙了,你很难想象笑容在他脸上从有到无,再从无被

    迫变成有,其间的过程究竟有多残忍和虚弱。他回书房订机票的时候,眼睛湿润,却

    笑着对我说'阿衡,我伤了她的心,我必须把她找回来。."

    伽蓝把纸牌成双成对地摆放在牌桌上,杜衡真情流露,唯有她看起来是那么无动

    于衷,但又有谁知道,常年以来她一直在用最无所谓的姿态捧着伤疤疲惫上路。

    她从未恨过江少陵,也从未怨过他,他没有错,错的是她,她无法原谅自己,更无法无视母亲的死亡继续和他在一起。不是他不好,而是她再也爱不起他,所以只能快刀斩乱麻,还他一片清明,奈何他看不破……

    杜衡望向休闲区,堪堪村上江少陵的目光,看得出来少陵虽放任他和伽蓝坐在

    起聊天,但他在和其他朋友聊天时显然是有一些心不在焉,数次目光凝视,可见占有

    欲该有多浓。

    杜衡对江少陵做了个少安毋躁的表情,江少陵漠然以对,却移开眸子不再看着伽

    蓝,大概连他本人也觉得他的注视太过频繁了一些。

    目睹此景,杜衡坚信,如果伽蓝是一只鸟的话,依江少陵的性子,他绝对会打造

    出一个金丝笼把伽蓝关进去。

    2008年8月正值暑期放假,江少陵以为伽蓝回到了美国纽约,他乘机抵达美国纽

    约那天,从沈家门卫那里获知伽蓝暑假并未回纽约,未曾多做休息,他连夜乘机

    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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