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红楼之铁血琏二爷
    气味,立在哪里呜呜的低声叫起来,显得十分挫败。

    古行突然愣愣的瞧着山涧,有些茫然。他和那条渡过好几回山涧的狗一样迷茫了,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过了河,还是没有。于是,一面命一拨人带着一半的狗渡过山涧搜寻;一面自己带人回了白河城。

    昌荣安又惊又怒又怕,将两个门房值夜的人打得半死,又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等古行的消息。

    听见外头有人声喧哗,知道古行回来了,昌荣安立刻亲自迎了出去,问:“古先生,贼人抓回来了吗?”

    古行阴沉着一张脸,摇了摇头道:“老爷,咱们府上出了朝廷的细作!”

    古行这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但昌荣安吓得一哆嗦,其他听到这句话的人,也都人人自危。古行做事心狠手辣,昌家做多年的走私兵刃生意没出过纰漏,除了背靠南安郡王外,还因但凡有走漏消息的风险,古行就会派人将人灭口。以古行的行事风格,宁肯错杀不会放过,若是被古先生怀疑,自己的命就去了大半条了。

    “古先生何出此言,不……不会的吧。”昌荣安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若是咱们府上没有朝廷的内应,朝廷的人何以今日刚到西海沿子,便能寻到咱们府上;若非有内应,为何能不声不响的将十几条猛犬毒死!”古行道。

    昌荣安听了,也觉十分有理。贾敬奉命巡边,若按常理推断,到了西海沿子后会先修整两日,才开始巡视布防,视察军队,哪有这样快就到白河城打探消息?还不到半日就打探出昌家的事?偏偏贾敬的人入府盗窃,连自己养的十几条猛犬都一并毒死,贾敬若在自家没有内应,如何做得道!

    “殷攀,从今日起,你派亲信守着宅子大门,一个也不许放出府去,我定要将这吃里扒外之人审出来!”昌荣安怒道。

    殷攀在一旁应是,昌荣安又转身问古行:“古先生,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古行皱了一下眉头,道:“咱们还得先将情况告诉王爷才好。王爷手下有兵士数万,贾敬带来的那些人,翻不起风浪。”说完,古行又转身朝卫所去了。

    贾敬见了南安郡王深夜回营,满心疑惑,却装作没事人一般。谁知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却听营地外头喧哗声起,有人道:“抓奸细!”便举着火把搜了过来。

    许是为了将事情做得逼真一些,这些搜营的士兵倒没有直奔贾敬等人所在的营地,而是假装挨个排查过来。饶是如此,贾敬也急出一身冷汗:覃越和柳苹还没回来,自己营帐里固然没有多出奸细,但是少了人,也难以说得过去。

    眼见搜营的士兵越来越近了,还不见覃越和柳苹的影子,贾敬只得走到覃越、柳苹的床边,将枕头和包袱塞入被子下面,看看到时候能不能用覃越和柳苹水土不服,正在生病搪塞过去。

    覃越和柳苹越过山涧,在山涧处滚了一身水,又扔了夜行衣,摆脱猎狗追踪,才一路朝江大虎说的那条密道奔去。两人一路走,一路将带出来的军刀分散藏好。西海国是朝廷劲敌,故而即便在休战期,西海沿子也有八万驻军。

    据覃越推测,这些军刀多半是西海沿子的驻军卖给昌家的,通过昌家出手之后,获取利润,驻军所得必然不少。只是这个与昌家合作的人是南安郡王还是他手下之人,覃越还拿不准。

    即便如此,覃越和柳苹都觉得,将这些军刀带回去,反而有危险。不如沿路藏好,回京的时候只要能寻出一两把做物证,就不怕景和帝不惩治这些国贼。

    军械司配送到各个防区的粮草、辎重都有配额,军械被卖了部分出去,有些士兵的老旧军械就得不到替换,若是有朝一日起了战事,拿着生锈刀枪剑戟和敌军对战,必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西海沿子驻军此举,无异于草菅人命!

    覃越和柳苹即便扔了夜行衣,身上只着单衫,在这西域深夜的寒风中,也是出了一身的汗。两人一言不发的通过密道急往营地赶去。

    虽然自己二人侥幸得手,但是昌家应该很快就会发现失窃。现下几乎可以确定昌家和驻军有勾结,那么很快就会有人去搜自己一行人的营地。自己两人须得在搜营之前赶回去,否则必会引起南安郡王疑心。

    而在营地里,贾敬刚将覃越和柳苹的床伪装好,就听有人在外面喊道:“贾大人,卫所出了奸细,为保营地安全,我们特来搜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人海涵。”口中这么说,却不等贾敬回答就掀门帘进来了。

    贾敬一面挥袖子擦了额上的汗珠,一面快步走出去,心道:此刻能周旋一刻是一刻了。

    第64章

    贾敬刚出来,只见两个士兵手上举着火把开道,后面竟然跟着南安郡王。贾敬一思忖就知道覃越和柳苹得手了,不然不会兴师动众的搜营,南安郡王更不会亲自来。但面上却笑道:“王爷今日起得真早,怎么天还未大亮就来了。”

    南安郡王听见古行说了昌家失窃的事,现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昌荣安是本地人,家小都在本地,若是出了事,这天高皇帝远的,往深山老林一躲,无非是没了富贵;干脆带着钱财越过边境去西海国,也无非是远离故土,且身在异国守不住钱财,但命到底还在。但自己家小都在京城,若是出事,却如何是好。

    听见贾敬出来打哈哈,南安郡王也面上不显,笑道:“贾世兄,昨日夜里,值守的士兵发现营地里混入了奸细,是故他们也是公事公办罢了。因怕世兄误会,我特地来跟世兄说一声,此事只关军营安危,并非针对朝廷巡边官员。”

    贾敬点头笑道:“王爷客气了,此事好说。只是我们一行旅途劳顿,昨日刚到西海沿子,实在困得厉害,只怕同行官兵们都还没醒,王爷可否通融一个时辰,天亮了再来搜营。若是王爷不放心,不妨派人在营外守着,咱们营中之人,皆不出去便可。”是不用出去,只希望一个时辰内覃越和柳苹能回来,到时候无论扯什么由头都好。

    南安郡王知道事态紧急,一脸为难道:“世兄,若是私事,别说通融一个时辰,让世兄一行休息三五日,精神养足了又如何?世兄也是武将世家出身,知道这军营里混入奸细,可是片刻不敢耽误的大事。”又对身后亲信一挥手道:“搜吧,搜仔细些,但也不能太过粗鲁,摔坏了东西。”

    南安郡王带来的亲信高声应是。

    贾敬一行的营帐是一个圆形大帐,入内之后,中间区域摆着茶几书案等物,相当于办公之所,围着营帐的一圈用帷幔隔开,是一行人的住所。贾敬见南安郡王急着搜营帐,满脸焦急的往一间营房面前一档,赔笑道:“王爷,兵士们还在休息呢,何必忙这片刻。”

    南安郡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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