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似语(H)
    的腿间摸索,先是摸到他的小鸡儿,小鸡儿下面两寸处一道阴阜高高的鼓起来,上面长了细软稀疏的毛发,严秉章摸到后就一阵激动,他头脑有些发热,心中燃起一个念头:我要日黄姨娘的逼了。

    阴阜鼓胀胀的,肉乎乎的,带着难言的温暖,让严秉章爱不释手。他不知道别的女人的逼长什么样,是不是也这么肉乎,这么潮湿,他手指插进缝隙里,惊觉原来这逼像是贝壳里的肉一样,层层叠叠的,触感也像扇贝肉一样细嫩粘滑,严秉章屈起手指抠挖着这嫩肉,越挖越湿滑,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严秉章没忍住从桌子上下来,趴在黄似语的腿间好奇的观察他的逼是怎么出水的。一看却了不得,原来他的逼这么好看,肉嘟嘟的粉嫩嫩的,阴唇被他掰开,两片软肉随着黄似语的呼吸微微颤动,严秉章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有些腥涩,还有股幽香。

    这股幽香黄似语全身上下都有,像是八月桂花的味道,清新又勾人。

    严秉章张开嘴把两片阴唇吃进嘴里,舌头无师自通的伸出来舔弄中间的花蒂,花蒂很快充血膨硬起来,而严秉章这才发现原来花蒂后面还有个微微张开的小孔,这才是他要插进去的地方!

    小孔像是婴儿的嘴一样一缩一缩的,里面流出许多的水,有股淡淡的骚味,严秉章用手指头戳它,它反而将严秉章的手指尖含住了。严秉章再也忍不住,急忙爬上桌子覆在黄似语身上,一手掰开黄似语的大腿,一手扶着硬挺的阳具插了进去。

    “.......好紧!”严秉章只插进去半根,一半还露在外面,他虽才十五,可阳具不论长度还是粗度都已非常可观,每次去澡堂都会被人调侃长了个大鸟,说他吃的那点东西都长在屌上了。

    那穴儿又紧又热,吸的严秉章不管不顾的就往里使劲插,想插进最里面去,雄性的本能让他挺着胯,在穴里浅抽深插,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初尝情欲的少年人粗鲁的在黄似语身上乱摸,把他的夹袄扣子扯开,隔着小衣摸他的胸。

    没想到黄似语这个阴阳人真的长了一对乳儿!

    严秉章是第一次摸人奶子,隔着衣服摸到后他急切的把小衣扯开,将黄似语的一对乳儿露出来,这对乳儿像是出笼的白面包子,皮薄馅多,白白嫩嫩,抓在手里又软又弹,不知吃到嘴里是不是像包子一样香.......严秉章低头拱进他的怀里,叼起黄似语的小乳又吸又咬,像饿极了的人一般,下半身插的更凶,黄似语的穴道里发出“扑哧”一声轻响,好似有什么被戳破般,严秉章的阳具也像是捅破了什么东西,那股滞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热的暖流把穴道内浸润的湿滑,方便了严秉章的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严秉章把黄似语的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本就朽破的桌子被他撞的咯吱作响,他双手抓着黄似语的两个乳,吸完了这个就扭头吸这个,吸了好一会儿,那只乳突然抽了抽,他的嘴里突然被射进一股奶腥味的汁液,严秉章赶紧把乳头吐出来,一看,乳头正潺潺的流着乳白色奶水!

    严秉章愣了片刻,心说不是只产妇有生完孩子才能有乳汁的吗?这黄似语明明还是处子,怎么会产乳?!

    可现下也管不了许多,他见了乳汁更是欢喜,把另一只乳也吸出汁液来,双手抓着两只软白的乳房,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他像是抓着马头绳一般在黄似语身上驰骋,他随心所欲的玩弄着黄似语的身体,发泄着他压抑许久的情绪。

    黄似语模模糊糊有意识时,只觉头脑勺一阵阵抽疼,等意识回转时才惊觉有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下身的那处也同被刀斧劈开一样火辣辣的疼,尤其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快速进出着。黄似语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可微微的光亮和眼皮上粗糙的感觉告诉他这是被人蒙住了眼睛,他想喊,发现嘴巴里被人塞了什么东西,舌根被堵住了,推不开那东西,他扭着身体想从那人身下逃开,可那人按着他,压着他,力气大的很,他根本挣不开。

    那人还握着自己奶子吸、舔,见他醒了,压着嗓子警告他:“不许乱动,我爽完就放你走,要是乱动,我就杀了你!”

    黄似语抖的更厉害了,他自小在佩兰身边伺候,佩兰是四喜班的台柱子,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俏花旦,他的戏一票难求,他的堂会尽是高官王公们来捧场,他的入幕之宾不知凡几,黄似语自然是懂得床笫之事的,他知道自己被人奸污了,这人蒙着自己眼,自己应该是认识他,他应当是马府里的人,可他是谁?

    黄似语又惊又怕,根本不敢挣扎,他也挣扎不了,手被绑在桌子上,腿被那人架起来,就连乳儿都那贼人抓住,捏的他生疼。

    尤其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的乳头好像流出了什么东西,他怕极了,心想是不是那贼人把他的乳儿割了口子,是不是流出血了?

    他绝望的流着泪承受着那人激烈的冲撞,两人光溜溜的下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啪啪”的声音,黄似语眼泪流的更多了,甚至打起了哭嗝,那人停了下来,竟舔他腮边留下的泪水。

    黄似语浑浑噩噩的,在那人的抽插中慢慢起了性,他自从被纳进马府没有一日不被灌催情药,灌了催情药穴儿才能湿乎乎把枣子人参泡开了,久而久之,他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夜里喝下催情药,他的穴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麻痒难耐,乳儿也硬硬涨涨的,难受的要死,好在催情药药性不太烈,让他还保有理智,每次完喝下躺下来,小翠都会用手铐把他的双手拷在床头围栏上。这是马将军吩咐的,他和背后的医生也怕黄似语不管不顾就找什么戳进去止痒,把处子膜戳坏了可就得不偿失。

    于是黄似语早就受尽了情欲的折磨,每天夜里都是在跟那千万只蚂蚁在斗争,生生把情欲挨过去,小翠说这样人就会慢慢废了,之前住在这里的一个女人,身体就是被这么折腾垮了的,没两年就死了,医生这才减少的剂量。

    黄似语如今不过苟活而已,活一天就是赚一天,如今被人奸淫,也不过为他悲苦的一生再添上一笔罢了。

    那人一阵快速冲刺,阳具在他穴里涨的十分大,把黄似语穴儿的内壁都撑开了,黄似语呜呜呜的呻吟一声,那人射了。

    严秉章这已经是第二次射精了,早在黄似语醒来前就激动的射过一次,很快又硬了起来,在他身上插了快半刻钟才又射了第二次。

    严秉章犹不知足,尤其黄似语醒来后,会动会哭,更让他兴奋,咬他的奶子他会缩着胸躲避,插他的逼,他的大腿会挣扎乱蹬,小穴会随着他的动作抽搐收紧,这都是他昏迷时没有的。

    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再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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