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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宅那边就要散席了。严秉章恋恋不舍的从黄似语身上下来,鸡巴从逼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同时带出一串汁水,黏糊糊、骚哄哄,黄似语双腿无力的大张着,露出鲜红的穴儿,白皙的大腿内侧还有斑斑血迹,严秉章的腹部阴毛上也沾了不少,这是黄似语的处子血。

    严秉章把裤子提上去,系上腰带,把黄似语的裤子也穿好,揉了揉他的胸脯,依依不舍的把白色小衣给扣好,又把夹袄扣子系上,两人都穿的整整齐齐,仿佛刚才的那一场性事没有发生过,严秉章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恼意,他咬着牙压着嗓子在黄似语耳边说:“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人了!你记住!”

    说完边把黄似语的手松开边警告他:“自己数一百个数才能出来,要是出来早了,我就再日你一次!”

    黄似语听了一抖,乖乖点了点头。

    严秉章却还不走,他迷恋的盯着黄似语的脸看了半响,才一声不吭的开门出去了。

    听到他出门的声音,黄似语松了口气,生怕他一时冲动将自己杀了。黄似语在心里默念了一百个数,才把眼上的布条子掀开,踉跄着出了门。

    出去才发现这原来是花园深处的一个旧房子,里面堆满了旧桌椅,着屋子看上去荒废了很久,掩在一片杂草间。黄似语不知道那人是否还在暗中监视着自己,他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往回赶,一路上没有遇上一个人,到了小院门口才看到小丫头正在门口玩翻绳,他这才真正觉得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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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见~~~

    第三章

    小翠进卧室看黄似语蒙着被子躺在床上,抱怨道:“黄先生,您怎么没去吃酒席?二少爷还问起您了,您半道上回来也该跟我说一声啊,我这找不着您了可吓死我了!”

    “对不住,半路上觉着有些累就回来了。”黄似语闷在被子里小声说。

    “这是怎么了?”小翠赶紧凑过去,掀他的被角,被子被黄似语紧紧抓在手里,小翠只掀开一个角,却看到黄似语脸色蜡黄,难看的很,便紧张的伸手探了探,“哎呀!好烫,这是发热了!”

    秋日乍寒,黄似语被寒气打了个正着,生了一场病,医生不敢给他开药性大的方子,他慢吞吞养着,好几日都没有被灌催情药泡大枣了。

    黄似语浑身都疼的厉害,尤其是被捅开的下体,一迈开腿就生疼,走路撇着腿,非常不自然,他怕被人看出来,连着一周都没有下床,等痛感消散了,里面又会时不时流出一股淡淡的骚水,每当里面流水了,奶子就又硬又胀,摸两下就会流出奶水。

    黄似语怕的要死,怎么会这样?!

    他想不通,以前只有吃了药后里面才会流水,里面才会又麻又痒,恨不得把床柱子塞进去止痒,可如今,平日里他好好的吃着饭呢,凳子角蹭到那处都会一阵酸麻,里面就开始流水了.......那人不知道对自己做了什么,黄似语不敢去想,也不敢去追究那人是谁,他还没有把老爹的尸骨接回宁波老家,他还不能死!

    黄似语想从马府逃出去,可这于他来说太难了,他前十五年一直生活在北平,只是来第一次上海演出就被班主卖给了马将军,连上海长什么样他都没有好好瞧过,这马将军府在哪条街哪条道他也是从小翠跟梁婶子闲扯时偷听来的。

    听他们说,马将军府虽然大却还是挺偏僻的,马将军本来在西北手握几十万兵马,住着几百间的大屋,被总统哄着打了几场仗,不仅兵没了,身子也败了,举家搬到上海做寓公,听起来好似很惨淡的样子,但对于黄似语这样的人来说,马将军境遇再潦倒,也是能逼着班主把他卖了的。

    如今身子被破了,黄似语虽不知道这对给马将军泡壮阳药有没有影响,却隐隐不安。

    这日他脸色红润许多,小翠唉声叹气道:“估计明个儿棺材板又该来灌药了!”

    棺材板就是给马将军出主意的夏医生,他五十岁出头,面上无须,脸色黧黑,连嘴唇都是紫黑色的,又常年板着一张脸,小翠背地里促狭的管他叫“棺材板”,说他不该当医生,该开个棺材铺子。

    夏医生操着一口西北方言,黄似语一开始听不大懂,听多了才隐隐知道点意思,他中西医都会点儿,更拿手的是民间偏方,像寻处子泡枣这种事儿就是他献给马将军的民间方子,一开始不管用,直到找到黄似语,这方子才生效,夏医生便说:“这阴阳人既是男又是女,阴阳在他身体里自然调和,果然是泡药的好材料!”马将军为此还专门给夏医生买了个小公寓做谢礼。

    黄似语想到明晚上,一时心情也低落起来,小翠见他愁容不展,提议道:“不如今晚上吃顿好的,咱们能快活一日是一日!”说着就要去厨房,“让梁婶子杀只老母鸡,泡点冬笋,咱们炜鸡汤喝!”

    小翠去后厨时,梁婶子正在炸丸子,小丫站在锅沿边擦口水。

    “好香啊。”小翠吸了吸鼻子,看竹篾筐里装了许多炸的金黄的丸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顺手捏了一只塞进嘴里,“喔喔,好烫!”

    梁婶子瞥她一眼,对小丫说:“你也捏一个吃吧,只能捏一个。”

    小丫赶紧捏了一个刚炸好的,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美滋滋的吃了一小口。

    “梁婶子,这从哪儿弄的这么多肉丸子?给谁炸的?”小翠好奇,这么多肉丸子不可能是梁婶子家自己吃的,她素来抠搜,怎么可能费这么多油和肉去炸丸子,小翠忍不住又捏了一个,“炸的可真好,太香了!”

    “行了,可别再吃了,这是二少爷那边吩咐下来的,大厨房正忙忙活活的,人手不够了,看我闲着叫我做的。”梁婶子说着朝小翠挑挑眉,小声说:“这刚进门的方姨奶奶可真了不得,硬是治着大厨房给她炸咸鱼炸馓子蒸年糕,说是她们家那边的规矩,回娘家要这些回去,带的越多越好,说这是给夫家争脸呢!”

    “咦!”小翠吐吐舌头,幸灾乐祸道:“这二少奶奶可倒霉了。”

    “谁叫她生不出儿子呢,连生三个都是丫头,怨不了别人。”梁婶子慢悠悠的把最后一笊篱丸子从油锅里捞出来,问小翠:“来干嘛呢?”

    “噢,黄先生晚上想吃竹笋炖母鸡,劳烦梁婶子忙完了给杀只肥鸡。”小翠笑嘻嘻的说。

    梁婶子说:“我看是你想吃了。”

    小翠交代完就回房间做女红,做了没有半个时辰,肚子就叽里咕噜的叫,她去了趟茅房,没有当回事,又过了一刻钟,肚子又一阵阵抽疼,连续跑了两趟茅房,拉的她腿都打晃了。

    俗话说好汉不撑三泡屎,小翠想自己应该是吃坏肚子了,她有心想跟黄似语说一声出去拿药,还没走到他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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