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笃定的语气让秦光远无从反驳,毕竟这是事实,既然反驳不了也就只能乖乖闭嘴了。

    秦光远不话了也算是默认了姚广孝的那番话了。

    “你看贫僧如何?”良久,姚广孝笑嘻嘻的问道。

    “什么?”秦光远诧异着道。

    “贫僧能否当得起你的靠山?”姚广孝很是直白的道了一句。。

    姚广孝的心思秦光远有些把握不住了,满是疑惑的问:“大师的意思子还是有些不太理解。”

    姚广孝的食指在秦光远面前甩了甩,呵呵一笑笃定的道:“你子倒是挺会打马虎眼的,贫僧的意思你明白。”

    秦光远在姚广孝面前不过只是一个稚嫩的孩子罢了,秦光远即便是两世为人,但他前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高中生罢了,哪会是老奸巨猾姚广孝的对手。

    在姚广孝面前秦光远一点儿其他的心思都存不住。

    秦光远稚嫩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真的笑容,道:“子当然愿意靠着大师这座靠山的,可子也没什么可回报大师的啊?还有,子顺便问一句,大师到底看上子哪儿了,能让大师这般主动做子的靠山?”

    姚广孝哈哈一笑道:“你子能被贫僧看上的地方多了,你就痛快些,是否愿意贫僧做你这个靠山?”

    秦光远真的没想与姚广孝拉上关系,就像姚广孝这般老奸巨猾之人,秦光远一辈子都算计不过他,更是一辈子不会把他的心思看破的。

    被姚广孝逼着,秦光远只得不情愿的道了句:“好吧。”

    “你子还不愿意?放心吧,贫僧孑然一身,并无能利用你之处,你子也莫多心。”

    姚广孝这般解释倒是让秦光远觉着是他有些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放心吧,日后你若有难处贫僧自会助你一臂之力,贫僧对你子唯一的要求也就是你能够经常与贫僧这般坐在一起喝喝酒,话罢了,顺道把你写的常拿给贫僧看看,等哪一日贫僧老眼昏花了,你单独讲与贫僧一人听听就行了。”

    就这个要求?秦光远这下放心了。

    只是姚广孝的这个要求让秦光远心中难免是存些疑问的,姚广孝上赶着做自己的这个靠山难不成是为隶独听他讲,他的这个讲真就这么好?

    朱棣上赶着送他房契茶肆?姚广孝又上赶着做他的靠山?

    “写得如何了?把你新写的先讲上一段!”

    姚广孝当了秦光远的靠山,还没为他做过庇护就提出了讲的要求,秦光远讲一次可是有一两银子进门的。

    可现在姚广孝提了出来,秦光远不好也不敢拒绝,半个时辰的讲完毕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完了?这就完了,怪不得人都你奸猾,八个铜板进去听得正起劲却突然停了,次日即便是心疼银子也还是忍不专钱继续去听,行了,也不为难你子了,时间不早了,你在寺里吃些斋饭歇下吧,明日再下山回去。”

    秦光远心虽在滴血但还是有礼貌的道了句,“多谢大师。”

    姚广孝招了招手,那个曾山去请秦光远的和尚立马便跑了过了,双手合十恭敬的道:“师父,秦施主的房间已收拾出来了。”

    秦光远是讲完被请上山的,上了山与姚广孝闲一大堆之后又讲了半个时辰,时间可不是很晚了。

    ......

    秦光远从庆寿寺回了秦家之时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李召,赵耀祖,卞武以及秦家的一众家仆看到秦光远回来后,急急的迎了上来,赵耀祖问道:“光远,你回来了?庆寿寺那和尚找你何事?卞武你是被个和尚请上山的,也没见你上山烧过香拜过佛,你怎就与那里的和尚认识了?”

    赵耀祖为了这么多完全就是出于对秦光远的关心,“你若是再不回来,我们几个便准备上山去寻你了。”

    李召接着道:“是啊,我们担心了你一晚上,那和尚找你到底有何事?”

    这些饶担心秦光远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有龋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秦光远笑了笑回道:“没事,庆寿寺的一个老和尚喜欢看我的,想与我谈谈之中的情节,又请我吃了顿斋饭,之后时辰不早了,我就直接留在寺庙里歇下了,那个老和尚还受燕王所托来家里吃过饭呢,你们都见过的。”

    “哦?道衍大师啊!”赵耀祖率先反应了过来,“这我就放心了,道衍大师还经常进出燕王府,想必是个正派僧人。”

    赵耀祖对姚广孝的感官当然好啊,他把人家直接当作是化缘的招待了,人家都没与他计较,这难道不是大度的表现吗?

    能有这样肚量的人肯定是高僧了。

    赵耀祖只是个普通人罢了,对姚广孝的真实身份秦光远并没有点破,“的确,道衍大师德高望重,能喜欢我的那也是我的荣幸了,我已然是回来了,你们都忙自己的事去吧。”

    ......

    转眼到了三月中旬,一日傍晚秦光远正润色之时,朱高炽在两个随从的陪同之下前来拜访了他。

    朱高炽对秦光远很多时候都只是表现了该有的客套,来秦家做客十之八九也是与朱高煦一块的,很少单独来秦家的,毕竟朱高炽身负世子的重任,时长会帮着朱棣处理一些燕王府中的事情。

    朱高炽既然到秦家做客了,那秦光远就得招待好他。

    秦光远为朱高炽斟了茶,道:“世子,请。”

    朱高炽端起茶杯喝了口,放下茶杯叹了口气道:“光远,有一事憋在我心中良久,我却是找不到个可倾诉的人,也就只能与你了,你一向聪明也为我出出主意。”

    朱高炽日后毕竟是要做太子,做皇帝的,对他口中的这些事情其实是很不情愿知道的。

    但朱高炽找上门来非要与秦光远倾诉,秦光远即便是不想听好像都不行了。

    “世子,请讲!”秦光远笑呵呵的道。

    “是这样,皇爷爷下了旨命父王进京,你也知道,不久之前三皇叔才暴毙,父王手握兵权,又成了皇爷爷最年长的皇子,父王无疑是处在了风口浪尖之上,此刻进京父王恐是危险重重,我身为人子理应为父王分忧的,真恨不得由我代替父王进京。”

    朱高炽的这番话其实不一定真如他所是因心中担忧朱棣想找秦光远倾诉的,很大程度之上恐是朱棣派了朱高炽来考验他的,这个事情到底该如何解决,姚广孝恐早就已经给他出了主意了。

    ps:非常抱歉,昨思路不清,整理了一下重新发了。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