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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自己这个新妇来说其实是种侮辱,但是黎琄笑著给谷青阳说:“爹,没有关系,让菊秀和我同一天进门吧。”

    为此她又赢得了谷青阳的好感,其实黎琄想的是,这个姨娘已经准进门的了,何必为了意气之争,毁了自己一直以来,宽宏大量的形象。

    虽然是三个新娘同一天进门,但是进了谷家的大门後,待遇却是差了万儿八千里,拜堂的是谷景鸿和黎琄,三拜九叩的,行足了所有的礼节。

    在众目睽睽之下,黎琄成了谷家名正言顺的新妇,黎琄拜完堂本来该轮到菊秀了,但是菊秀向前走的时候,被谷家的老妈子给拦住了,菊秀被递了一杯茶,让她跪下给黎琄叩首,这惊呆了菊秀,也惊呆了宾客。

    “这……。”黎琄怔怔的看向谷青阳,尔後又悄悄的打量谷景鸿,但是看不出他们在想什麽,如此敏感的时刻,说多错的,做多事多,不如静观其变。

    “爹,为什麽不让我和相公拜堂。”菊秀问,大家都支起耳朵听著。

    “让你同一天进门,已经是不合规矩了,怎麽可以和少奶奶同时拜堂,那岂不是主仆不分了吗?还有你在谷轩长大,应该知道谷家的规矩,以後叫我老爷,叫少爷和少奶奶,那些个相公的词不适合。”谷青阳对著一脸震惊的菊秀说。

    “爹,今天是菊秀大喜的日子,不如……。”黎琄劝说著

    “不要你假好心。”菊秀本来就满腔兴奋,被谷老爷给打击的消失殆尽,再听到黎琄的话,就觉得刺耳,自小她就貌美,又事事拔尖,今天是事事被黎琄强压一头,已经不开心了,看著她又如此受宠,自己如此的狼狈,更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她也不笨,话一出口,已然悔了,只是……。

    “来人呢,头一天进门就忤逆长辈,喜堂咆哮,一点规矩都不懂,家法伺候。”随著谷青阳的一句话,旁边的几个老婆子就把人拉了下去,明明是喜事,却是以伤心开头,菊秀到了隔壁,被扯下喜服,沾了水的藤条,带著风声就抽到了菊秀细嫩的肌肤上。

    “好个小骚蹄子,以为吸引了少爷,就可以在谷家唯所欲为了……。”

    “没见过世面……。”

    “……让你长长见识。”

    成亲用的喜床、喜幛、喜服、喜幔,红彤彤的一片,可是在日渐迷茫的眼中,慢慢的变黑变暗,後背的疼痛像无边的夜色,淹没了嘈杂的人声,和曾经的喜悦。

    看著藤下白皙的肌肤上那条条血痕,衬著红色的喜裤和豔丽的肚兜,一只干燥的手,抚摸著水嫩的肌肤,留恋的爱不释手,沿著肚兜的系带,滑进前胸那饱满的乳房……,乳头因为受了刺激,激灵灵的一颤一硬,手似受了什麽惊吓,赶紧的撤了回来,可是想想又不甘心,只是这次是沿著裤沿……

    第二章 第一口井(中)

    第2章 第一口井(中)

    大堂上的人一会的功夫,就把刚才的事情掀了过去,又去准备让杨桃和大公鸡拜堂了。

    黎琄悄没声色的观察著谷景鸿,见他没事人一样,和传说中他对菊秀一见锺情,好似不是很可信,但是不否认那菊秀长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丹凤眼一抛,水蒙蒙的勾人心魄。

    因为就只有一个新郎,所以在三个新妇被送进洞房以後,谷景鸿就在前边和他爹一起招待客人。

    新房分为前後院,中间只有一墙之隔,前院是谷景顺的院子,除了今天的杨桃,还住著一位叫春禾的大丫头。

    谷景顺活著的时候,屋里有两个通房丫头。一个丫头给谷景顺生了一个儿子,但是这个丫头已经死了,至於怎麽死的,版本有很多,留下的那个孩子已经三岁了,住在谷青阳的院子里。另一个就是现在的春禾,谷景顺死了後,她还是住在这个院子里。

    後院是谷景鸿的院子,今日住进了少奶奶和姨太太,以及过来伺候的丫头仆妇们,立马院子里热闹起来。

    那些原来伺候谷景鸿的男家丁们就搬出了院子,住到了院子外边的偏房里。

    本来新妇进门是喜庆的事,但是不知道是因为成亲那天的吵闹,吓跑了喜神,还是谷家引来了衰神,总之当苦等良人不来,而倚在床栏上睡著的黎琄,被一声惊叫声惊吓而醒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谷青阳的脸色是黑色,而黎琄的脸色则成灰色了,昨晚的洞房花烛夜,竟然是谷景鸿和杨桃修了千年,共枕眠……。

    如果佛前许愿,可以实现,黎琄现今应该是官太太了,因为她自小就常常去庙里添香火,请佛祖保佑她心仪的邻家哥哥平步青云,骑著白马来接她,但是邻家哥哥果然平步青云了,却没有来接做梦的黎琄,也没有接济苦难的黎琄,那麽今天的杨桃又是怎麽回事,谷景鸿为什麽会到了她的屋里。

    黎琄相信佛祖是不会厚此薄彼的,所以一定不是上天帮了杨桃,黎琄苦闷之余,扭了扭头,无意中看到了菊秀带笑的眼眉,本想略过她,但是心中一动,眼角余光又扫了回去,那菊秀的脖颈间竟有一片红印,是…吻痕……,黎琄在老家时,时常看到府里的一个风流的女仆带著。

    “说,是怎麽回事?”谷青阳敲得桌子震天的响,可是通过昨天的事情,黎琄已经看出来,只是依靠谷青阳对她的宠爱,她在这个家里是不会长久受重视的,要想在谷家生存,还是要靠自己,昨天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连新郎都可以送错房间,那麽以後的哑巴亏不知道要吃多少,甚至是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昨晚喝醉了。”这是谷景鸿的说辞

    “……媳妇昨天已经睡下了,二表哥进来,我抵抗……。”说话间,抬起手来抹泪,但是随著胳膊的抬起,宽大的袖子滑落,手腕上青青紫紫的指痕清晰可见。

    “荷!……”抽气声险险没有把房顶抬起来。

    …… ……

    “黎琄,你看这……?”谷青阳问黎琄。

    “爹,媳妇刚刚进门,本来不该多话,不过既然爹问起了,媳妇就说说想法。”黎琄说话间看到了周围人的目光,也看到了谷青阳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以及谷景鸿的不耐和杨桃眼中的戒备。

    “论理,叔嫂通奸在谷家是要扔到万蛇窟,以示惩戒的。”黎琄一句话落地,众人的脸色就都变了,尤其是谷青阳和谷景鸿,这谷家可就剩谷景鸿一颗独苗了。

    “不过,论私大嫂毕竟刚刚进门,又没有与大哥同房过,如今既然和景鸿造成既定的事实,如果景鸿愿意的话,让景鸿来决定这件事怎麽处理,毕竟景鸿是最有发言权的。”

    黎琄说到这儿的时候,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还没有出尽,黎琄又说了,“可是,如果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的话,谷家家大业大,家里又只有景鸿一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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