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哪里是他们敢不敢说什么……

    阿舍听到他这样另类的安慰,心中更烦躁了,拍开他的手,欲说什么,结果被马车外传来的男声吓了一跳。

    “公子,再行一段路便到了山林间,怕是没有店铺,可要在此处用饭休整?”青峰试探问着,若是只有公子那好办,他们都是群糙汉子,站着也能睡,可现下添了个女子,看他主子放心尖的样子,便多问了几句。

    阿舍怕车外那人会掀车帘,吓得要死,把整张脸都藏进了他的肩背里头。

    车里此刻一片旖旎,阿舍露着两条白皙的腿,双腿叉开坐在谢修衡腿上,她腿心贴着他那处,硬邦邦的,车厢里绕着她淫水腥甜的气味。

    反观他衣冠修整,脸上的水液已被尽数擦干净,只余唇上还留着水光,那里还能看出刚刚的放纵,此刻思量开口:“无妨,不急着赶路,找家客栈,今夜留宿在此。”

    阿舍花穴赤裸裸的贴在他小腹处,他那处在帮她舔弄时,便已烫如铁一般,鼓了起来,此刻与阿舍穴口贴在一起,还坏心思的厮磨着花穴。

    听见他要找客栈,阿舍窥见了他的心思,又咬了一口他肩膀。

    谢修衡低低笑一声,感觉到她花穴处已经被刚刚的厮磨弄得有些湿润了,他那处的衣物已经被她弄得湿了一小片,好在是玄色袍子,并不显眼。

    手又揉了下去,探入那片湿润,指尖捻了几丝黏液,举到她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

    阿舍脸上已经是火烧云,不敢去看他指尖,将脸颊陷入他的衣间,嗔怪:“还不是都是因为你刚刚……”

    青峰办事很利索,很快便找妥当了客栈,还与谢修衡心连心似的只开了叁间房。

    阿舍的小裤被他刚刚扯坏掉了,如今只能空着,谢修衡将放在一旁的斗篷披在她身上,又看看自己被她濡湿的那处,贴在她耳边道:“阿舍把我衣服弄脏了,可要帮我挡住。”

    阿舍没听懂,怎么挡?

    又正想反驳他,她的小裤都被他扯坏了,他怎么还有脸怪她,她先下要怎么出去。

    突然整个人临空而起。谢修衡把她抱起来了,阿舍羞羞的不敢去看外头的风景,整个人藏在他胸膛,听着谢修衡有力平缓的心跳,而自己心跳不断加快。

    一是这样太羞人,二是因为怕别人看出她的异样,她长裙里什么也没穿,花穴已经被他刚刚的挑逗不断濡湿着。

    直到谢修衡把她安稳的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阿舍才敢睁开眼,想骂他的大胆,还想骂他学坏了,又想问他谢修衡是本来就这样坏,还是之前没显出来。

    可她问不出口,樱唇已经被男人的唇死死贴住了,他的舌尖探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薄唇又吸吮着阿舍的唇,她里头什么也没穿,花穴已经湿了一大片,倒是方便了他。

    阿舍脑中呆呆木木的,瞬间什么想法也没了。

    谢修衡倒是闪过许多心思,想要就这样,让她一路什么也不穿,穴里日日填着他的东西,直至西北。

    手中释放出来匿伏许久的阳具,胀大的阂人,龟头仍旧上翘,具身显露着许多横亘的青筋。

    放在花穴缝隙处滑动几下,不知道撞到哪里的软肉,阿舍先抖着身子泄了一次,唇齿间也不断打着颤,哼出媚叫来。

    男人放过了她的唇齿间,转身在她胸口厮磨起来,捏起乳头,将两乳凑近了,舌尖便舔了上去,舌口不停从左乳又舔至右乳。

    肉棒早已经撞进去,里头媚肉不断吮吸着棒身,每次抽出都发出水声,连带着些依依不舍紧缩着的穴肉,上头奶子不断被舔弄着,阿舍穴中也被刺激的不断滴着淫水。

    吃够奶子,又贴到阿舍耳边,咬着她耳廓,缠着她道:“阿舍要不要在上面一回。”这话带着诱惑,在上面,好像就是掌握者。

    阿舍没有掌握过谢修衡,每回在他身上都是被动的,他要走,她没法子留住,他回来要打破她的日子,她也没法子。先下有这样的机会,她心中也蠢蠢欲动起来。

    “呃…好。”她被他下头无停的撞击,弄得舒坦又难耐。

    谢修衡将阿舍半抱起来,翻身轻易的让他俩掉了个位置,大掌揉捏着她的臀肉。阿舍呆坐在上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弄。

    谢修衡哼笑她,腻歪的亲亲她的脸颊:“笨死了。”还是和以前一样,脑袋不会转弯,他还以为凭着这些年在宫里头,她看了那么多后宫的你争我斗,会变聪明警觉,结果还是原本那个呆呆笨笨任由别人欺负的小宫婢。

    他手里动着劲,抱着她的臀,让她整个人栽到他胸膛,阿舍的挺翘的奶子便也压着他的胸膛,因被他抓着臀不断抽动起来,奶子也被迫晃动着,他常年习武练剑,造就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奶尖滑动在那处,反而解了肉棒抽插穴口,而带来奶尖的空虚瘙痒。

    花穴随着谢修衡手中的力气,不断套弄着肉棒,女上的位置阿舍的花核正好蜷在他小腹处,随着摇动磨着,花苞受着双重挤压刺激,很快便又在他怀抱里泄出一大股花液。

    等她全身的那股无力战粟过去,谢修衡才贴到她耳边说着小话,他身上带着檀木香气绕着阿舍鼻尖,吸出来的气息又洒在她耳窝中,痒痒的,“学会没有?就是这样摇。”

    说罢,又放正阿舍,双手护着她盈盈腰间,自己半躺在塌间,一副游刃有余的懒散,狭长凤眸里似带着能把人卷进去吞噬的渊,身上上头的袍子还规整的挂在上身,只要不看下头,正经的像是刚中探花的状元,正检验阿舍的学问。

    阿舍全身还带着高潮过后的酥软,坐在上头,等那阵刺激的余韵过去,手才扶着他有力的臂弯,上下晃动起来,她没在上头过,没有章法,只顾着自己舒坦,慢慢摇晃着。

    谢修衡的茂盛耻毛抵着花苞处肿胀突显的阴蒂,上翘的龟头和棒身随着阿舍的摇动,划过肉壁处的敏感点,上翘又粗长的龟头直戳着最深处的敏感媚肉,穴里头不断分泌出来淫水,在滑动中流出许多,打湿了俩人的交合处。

    阿舍简直要舒坦死,她要是难受就摇快点,舒坦就慢慢的磨蹭,全凭借着自己,但谢修衡就有些难耐了,肉棒包着湿滑的穴肉,但却不能大力撞动,根本不如刚刚大开大合来的插弄来的痛快。

    手抚上她软绵的臀,大力揉捏着,弄出许多红痕,喘着:“动快点。”

    阿舍先下还沉迷在情欲所带来的欢快里,被下头一阵一阵的欢快舒服的眯了眼睛,红唇泄出欢愉的叫声,似是猫发春,根本没把谢修衡的话听进去。

    她被激烈的情事弄没了羞耻心,自顾自的把他当个角先生,还捉着他的手放在奶子上面去。

    下头是舒坦了,可奶尖却空落落的想要被人揉捏,吮吸。

    谢修衡怎么能如她愿,不但没抓她的奶子,还把她整个人提起,挺立的肉棒滑出了还泛着水的花苞。

    穴口还不断瑟缩着泛出水,里头粉肉恋恋不舍的还勾缠着随肉棒翻了出来。

    “自己掰开穴肉,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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