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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有精神。”

    薛后阳更是尴尬不已。

    滕裳并不松手,拍了拍床榻,示意他上来,薛后阳直摇手,最后一咬牙,干脆直说道:“我去解决一下。”

    滕裳伸手向前一带,薛后阳不敢用劲儿,只好顺着他上了床榻,滕裳只亲了他嘴角一下,滕裳虽然秉性温和,但并不别扭,薛后阳脸皮薄不过也受不住对方挑拨,两个人很快就都被挑的情动。

    第二日薛后阳自然是神清气爽的去上朝,起来之时又吩咐下人不要打扰滕先生休息,什么时候叫他们进去,什么时候再伺候。

    婢女们赶紧应下了,笑道:“奴婢知道了,侯爷你们昨天晚上那么大动静,您不吩咐奴婢都知道怎么做。”

    薛后阳咳了一声,嗔了一句“多嘴”,逃命似的进宫上朝去了。

    滕裳日上三竿才醒的,醒来以后腰酸的厉害,几乎要断掉了,一挨到床榻就疼的要命,回想起昨夜,一把拉起锦被蒙住脑袋。

    虽然他一贯显得游刃有余,不过做这档子事,回想起来自然会不好意思。

    ☆、67第二十一章 大婚

    奉国借着送郡主联姻的事情,派了大部队在洺水边扎下营寨,加强边防的控制力。

    薛钧良问众人的意见,众臣也觉得现在不宜开战,毕竟薛国土地广博,就先不算休养生息,如果想要开战,必须先前调粮和人马过去洺水,这也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准备好的。

    滕云也觉得要一面装作休养生息一面暗中调兵,“微臣听说洺水下游的桃花潭附近有一座山,地势险要,站在山上可以看到山下很远的地方,陛下可以派兵驻扎在山顶,如果奉国想要偷袭,无疑要从先要的地方进军,洺水下游一定是最佳之选。”

    薛钧良听罢点点头,吩咐赵戮领兵过去。

    赵戮愣了一下,没想到薛王会让自己去,毕竟他和奉王的过节,薛钧良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只是一想也能明白,如果奉洺野心不足想要偷袭,第一个交手的肯定是自己,如果他安分守己,反而是好事。

    滕云目送赵戮走出暖阁,似乎有点愣神,他在奉国那几日,多多少少听说了奉洺和赵戮的事情,因为自己不是赵戮,和赵戮的秉性也有很大区别,所以滕云不能了解赵戮到底是怎么想的,虽然奉洺不说,奉洺一直装作很冷酷不近人情的模样,但在他心里,赵戮一定是不能允许任何人比拟的。

    滕云叹了口气,不禁也想到自己,曾几何时自己也会为薛王出力了,本身是一心报国的,可惜国家没了,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滕国的人打击,滕云不得不说在作为一个君王上,滕王根本不能和薛钧良同日而语。

    薛钧良褒奖了几句滕云,不过滕云在走神,薛钧良叫了他两声都没听见。

    赵戮回府收拾了东西,挑选了一队精兵,没几日先遣就走了。

    正安侯世子大婚将近,薛长敬一副恭敬的样子,说不抢在薛王前面,薛钧良也乐得早一些把滕云接进宫来。

    这一次仍然是在云凤宫前面摆宴,在薛钧良的心里,除了滕云没人可以再住在云凤宫里,虽然不是以皇后的名义。

    滕云提早一天就被接进了宫里,那日没去早朝,不知道薛钧良对着众位大臣发了脾气,只因为众人见薛王已经不打算要立滕云为后,突然又想到,如果纳为贵妃,那岂不是封印要暂时落在滕云手中掌管,一个男人,如果能掌管凤印。

    薛钧良冷笑了一声,道:“你们这是在逼孤王么,孤王要立后,你们说有违典质,现在已经被你们逼的退了一步,又来说三道四,到底是孤娶,还是你们娶!”

    薛钧良话音一落,根本没人再敢吭声,众人都去瞧郎靖,毕竟是郎靖说服的薛王,如今也只能靠郎靖了。

    哪知道郎靖突然站前一步,拜下道:“大王英明,微臣私以为,滕南侯才德兼备,和大王的命格又相辅相成,一定可以担起掌管凤印的大任。”

    如此一来更加没人敢说话,薛钧良听了之后很满意,于是就这么退朝了。

    有人埋怨郎靖谄媚,郎靖冷笑道:“各位大人不谄媚,为何方才不劝阻?薛王对滕南侯上了心,难道大人们看不出来么。”

    滕云到了云凤宫,服侍他的却不是之前的湫水,听宫人说湫水自不量力想要攀高枝,被薛钧良又扔回冷宫去伺候滕浅衣了。

    来服侍滕云的确实瑞雪。

    赵戮出征去了,瑞雪并没有跟着,瑞雪虽然也是习武长大,但她为人性情,不适合官场这些事情,薛钧良既然知道了这点,也就不会再让她做什么,正好瑞雪如果认定了主子就会尽心尽力,于是就把瑞雪派到云凤宫,跟着滕云了。

    瑞雪捧来了喜服,见滕云临窗站着,屋里灰暗的没有点灯,只能透过窗口微薄的光亮隐约看到滕云的背影。

    瑞雪笑道:“主子,来看看喜服罢,漂亮着呢。”

    滕云并没有回身,只是应了一声,也不动晃,突然叹口气,道:“瑞雪啊,你能给我讲讲奉王和赵戮的事情么?”

    瑞雪愣了一下,手一颤把托着衣服的木盘子掉在了地上,赶紧跪下来磕头请罪,把喜服捡起来。

    滕云转过身,并没有想怪罪她的意思,瞥见地上散着的喜服,竟然不是凤冠霞帔,而是男子的大红喜服。

    滕云盯着喜服发呆,他越来越看不懂薛钧良了,本以为他会送女人的衣服来奚落自己,就和上次一样,结果却意想不到。

    让瑞雪起身,滕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想说就讲讲,如果不能说,你就当我什么也没问过。”

    瑞雪隔了良久,才道:“不……不是不能说,而是奴婢没想到,主子竟然对奉王的事情感兴趣。”

    滕云道:“你一直跟在赵戮身边,对么?我只是想知道,赵戮怎么想的,他对奉王有感情么,除了对敌的感情。”

    瑞雪笑了一声,道:“自然是有的,奴婢看得是最真切的……自然是有的。”

    瑞雪想说,如果没有,怎么可能冒着杀头的危险,去洺水救奉王呢?可是这些事情瑞雪不能说。

    滕云点点头,“或许我能明白赵戮将军身在奉国的感觉。因为我曾经也这样过……”

    瑞雪笑道:“可是这一切都过去了,主子也不必想太多,如今薛王对您可是再好也没有了。”

    “对我好?”

    瑞雪笑道:“奴婢虽然离开薛国有很多年了,但是还算清楚大王的秉性,大王做惯了帝王,自然不肯表露心里所想,只是大王一天把奴婢叫过去四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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