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树欲静而风不止(H)
    清楚也听得太清楚,可是堡主一直等的人来了,事情很是紧急,他只好硬着头皮叫了一声,但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惊讶,他们的一向非常让人敬畏的堡主,竟然说要让那个采花贼侍寝!

    司徒傲突然更黑了几分的脸,让他明白是自己的话让司徒理解拧了,以为他说的是什么他不行的话,忙改口,“堡主,我是说,堡主说让那个采花贼侍寝的事……”其实他对这个不行的问题也很有兴趣,只是好像堡主没兴趣……

    “你去亲自挑选个伶俐的小厮,把他安排在后院的厢房,其它的事,你不用管。”

    “可是如果他跑了呢?”

    司徒傲凉凉一哼,“如果他能跑,证明你们的能力有待提高。”说完就大踏步地走了。说实话,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秦恕到底有多大本事,如果能从他黑鹰堡跑出来,还真不能小看他。

    还有,他的唇,为什么是甜的……

    可怜的司徒傲,自信又骄傲的他,很久以后才知道,就是为了一只鸟儿还有那味道很甜的唇,他沦陷了……而那只鸟儿,是秦恕的意外之举,绝对不能说明他的善良,而他的唇是甜的,完全是那盘凉拌小黄瓜的功劳……

    张峰看着司徒傲的背影,摇了摇头,不管他的堡主什么样,反正永远都是发誓效忠的人,照着他命令做准没错。于是他让管家把堡里武功很高样子又伶俐些的小厮都叫来,排成一排,他亲自挑选。

    不能太清秀,对方是个采花贼;不能看起来太温柔,被花言巧语骗了就不好了;又不能太生硬,说是要传采花贼侍寝的,性子太直看不惯的话,被堡主看到了不大好……

    转过来转过去,终于,他眼睛一亮,看到了站在倒数第二排左起第三个的一个人,这个人长得不算好看,左眉肯上有道疤,眼睛里有一股子沉稳,不冷淡也不热络,感觉很随遇而安,却又有股子自己的故意压抑着的气场,存在感很低,也不起眼。这种人做事,应该会有主见,判断力应该不会差。

    “就是他了。”张峰转头叫管家把那个人带过来,问,“叫什么名字?”

    “小的杨义。”

    “堡主有件事让你去帮忙,有意见吗?”司徒治堡向来如此,一般都会先问人意见,再分配工作,堡里的人将这个宣扬的很彻底,。而这也是很多人愿意追随司徒的原因。

    “小的没意见。”

    “好,跟我来。”张峰转身带路,提醒杨义,“你只顾好好看管,看那人有没有什么异常动作,按时送三餐,有任何情况前来报告,其它的,不准多看,不准多问,更不准多说,明白吗?”

    “是。”杨义恭敬回话。

    秦恕因为换了个有阳光的大房间非常高兴,虽然不让出屋子,但是起码从窗子看得到灿烂的阳光,蓝的天,白的云,绿的树,红的花。于是心情很好,咿咿呀呀的开始哼小曲儿,“情哥哥,且莫把奴身来破,娇滴滴的小东西,只可凭你摩挲,留待那花烛夜,还是囫囵一个。鲜嫩嫩红蓓蕾,只可让哥偷看半波,别用强,也莫锄凿,倘不然,一霎时,怎禁得,春水要泛滥滂沱……咦?你是谁?”

    这个房间很大,像是个寝室,外面有个小隔间,刚刚他没在意,但是当他踱到门边时,才注意到,那里多了个人,正似有意有无意的看着他。明明年纪不大,一副很沉稳的做作大叔样,问话也不答。

    转头看了看门外,守卫都还在,那么这个人是……抚了抚下巴思考了下,“你是他们派来监视我的?怕我会跑?”

    那人还是不答话。

    如此几遍后,秦恕失了耐性,不再理他,回去大剌剌躺在床上睡觉,反正他这两天都不想跑,而且有吃的有穿的,他乐得舒服,管他说不说话,随便……

    只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司徒那里没有任何消息,也没有提让他侍寝,秦恕脑袋瓜便转起来了。他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他得离开。既然司徒傲不给他机会,他便自己创造机会。

    这三天,在那个突然多出来的,除了送饭送菜送茶便不进他房间的那个人,几乎没说一句话,淡然的来,淡然的去。秦恕感觉到他有武功,个性并不温柔,而且在别人跟他温柔说话的时候,他还很不屑,反倒是别人语气硬一些,凶一些时,他会像平时一样,没有表情。

    这样的人,哼哼……秦恕在心里冷笑,遇到了他汲情公子,算是栽了……

    不能再等了……第四天晚上,月黑风高,正好杀人夜。

    秦恕下午的时候睡了个好觉,还做着梦桀桀的笑出声来,是以入了夜,精神大好。

    当杨义把饭菜端上来时,秦恕把脚架在桌边,狠狠的瞪着他,“爷要的茶呢?为什么不给端上来!”说完还不客气的打了他一巴掌,面上的狠辣之气没少半分,甚至眼神更加阴冷,揪着他的衣襟,抬着头眯着眼睛杀气腾腾的说,“快去给老子端过来!”

    杨义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去乖乖端茶。秦恕对着他离去的背影阴阴的笑着……

    饱暖思淫欲。自古以来皆如此。

    秦恕知道那个人一直偷偷的看着他,所以动作上一直都很粗鲁,他非常庆幸那日这小厮没有看到他被抓奸在床的一幕,不然他接下来的手段可不怎么好使。

    吃完了饭,吧叽吧叽嘴,豪气地用袖子擦了擦嘴,等桌子上的东西杨义收走后,他喝了茶,觉得身上有些痒,就摸了摸自己的胸。

    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来了,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就开始摸,快快慢慢的,不一会儿就呻吟起来,‘爽啊爽’的叫着。

    像是突然觉察到杨义的偷看,眼睛像火一样扫过来,“看什么看?没看过爷爽啊!”

    半响,“哦哦哦——”的几个兴奋声音溢出,秦恕完了事,懒洋洋的绑好了裤子,一眼扫过去,看到杨义还在看,立即眼睛瞪大,“你还看!”

    走过去一把把人抓住,邪邪的说,“看起来你年纪不大,还没爽过吧……今儿个爷身边没美人儿,刚好也想做的很,爷就教教你!”话说完立即探手到杨义的下体,狠狠一捏,杨义痛呼出声,眉毛立即皱起,秦恕才不管这些,这只手往他腰上死狠劲一掐,嘴往他胸前死命一咬……

    秦恕的力气用得很大,他相信这个人下面很痛,腰上肯定紫青一块,胸前说不定出了血,可是最让他得意的就是,这个人,硬了……

    “操 你娘!一摸就硬了,你含羞草啊!”抓住杨义的屁股用力掐了一把,他居然呻吟了起来,秦恕狂笑,“看来你也寂寞啊,今儿爷我就替你爹疼疼你!”

    有这么一种人,他们或许是受过什么刺激,或者不怎么人道的伤害,一定要受了虐待,身上很痛了,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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