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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门先后非常重要,哪怕刘颉和赵濮阳都比孟曈曚红得早,可在他面前,依然是屏息敛气,不敢有丝毫放肆。孟曈曚早逝,可南寄贤与刘颉还没罚过他,赵濮阳便说不敢要他跪,只是要陆由趴着。

    “谢谢师兄。”这个缘故如今的陆由自然是不懂得的,但是他很顺从,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自己伏在沙发扶手上。

    赵濮阳握着藤条走过来,轻轻提示,“裤子。”

    陆由红了脸。

    赵濮阳轻声道,“每一记都要实实在在打在肉上,这是规矩,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别想太多了。”他性子比较谦和,话不多,但想当初自己死活不愿意脱裤子,被老师罚得几乎脱了层皮,大师兄就是这么劝他的,如今对上小师弟,也是一样。

    “是。”陆由见徒千墨刻意出去将自己交给他,便是看自己够不够听话,虽然赵濮阳给人感觉还算和气,可究竟也是不敢违抗的。既然他这么说,就脱了裤子又能怎样。可羞涩毕竟是本能,终于还是红了脸。

    赵濮阳自己也在受罚,小腹一直向下坠,强忍着挥藤条痛苦极了,可究竟要脸面,不在师弟面前表现出来。徒千墨这里,他入门最晚,一向是受尽万千宠爱的小师弟,今天会掌刑,也是破天荒头一遭。“老师人很好,虽然罚得狠些,只要做好了他是不会故意为难的。刚入门都会怕他,以后就好了。”他想了想,虽然不爱说话,但是自己的师兄都是这么护师弟的,他对陆由便也再嘱咐一声。

    “谢谢师兄。”陆由一进卡狄便是不断地勾心斗角,连多用一壶开水也处处留心害怕被人设计,老师教的东西大家都暗暗较着劲,别说是教导了,连说一声都不肯,哪怕是慕斯也只会罚到明白,哪有人这样温言软语讲过道理。

    “嗯——老师这次要罚你,其实——师兄们都没那么多规矩的,只是家法很在意秩序。师兄在的时候,师兄站着你就不能坐,即使师兄在挨罚,你也只能跪在一边。记住,低头好好反省自己有没有做错,别什么都好奇。还有,跪的时候,稍稍靠后一些,请罚,师兄没受过就还轮不到你。另外,一定要告诉你一句,自己做错了,不要等着老师说,也不要妄想能够逃过,有一点过犯就立刻拿家法来请罚才是对的。”

    “是。陆由谨记教诲,以后不会再犯了。”陆由的臀暴露在空气里,听他对自己讲徒千墨的规矩,虽然满是羞涩,却拼命记在心里。

    赵濮阳听他这么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是真没教过人的,“其实,师兄们都很和气,老师不在的时候,可以随便一些的。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他看着陆由臀上那道可怖的皮带印子,“这伤,是老师打的吧。你记得上药,别要老师催你。”想起自己当年的惨痛教训,赵濮阳又叮嘱一句。

    “是。谢谢师兄教我。”陆由连忙应声。自己臀上的伤痕暴露在他眼里,哪怕他的提醒是好意,陆由的脸却更红了。

    “不必谢我。我是你师兄,不能及时照顾提点,就是我的错了。老师的弟子都是这样的,大家一起挨家法,就是一家人,其他的,也没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赵濮阳想起师兄曾这么对他说,他觉得有道理,便也转给陆由听。

    “嗯,我记下了。还是谢谢师兄。”陆由听他将自己这个还没正式入门的师弟当成是自己人交代,心里也有些感动。对方是已经红了这么多年的全民偶像,自己还是一个未曾出道的练习生,在他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嗯。”赵濮阳轻轻应了一声。他原本性格极为腼腆,只是出道了这几年才稍稍开朗些,若是选秀时候,恐怕很难对人说这么多话的。

    陆由倒是没想到舞台上那么霸气的他生活中居然如此谦和,想到他的风评不错,又想当年选秀时多少人曾预测他会被作为话题点黑掉,却终于一路有惊无险,登顶称王。这种比赛,做人恐怕比本身实力还重要。他能有今天的地位,也和为人处世的分寸有关系。想到这里陆由连忙道,“师兄,我叫陆由。陆是一二三四五六的那个陆,由是自由的由。”

    赵濮阳点点头,“我记住了。陆由,依着规矩,我要罚你五下,藤条会很疼,忍一忍吧。老师不喜欢咬嘴唇,疼的话,可以叫出来的。”

    “是。谢谢师兄。”

    赵濮阳没再说话,话都说到了这个时候,总不能要陆由对他说请师兄责罚才动手吧,他是第一次作为师兄教训小师弟,可是挨打不是一回了。虽然谈不上手法,但也确定不会伤到他。赵濮阳留心陆由臀上那道伤,刻意避过了,抽下了第一藤。

    一下下去陆由的皮肤先迅速变白又立刻抽红,藤条本就是非常锐利的刑具,陆由记着他的叮嘱不敢咬嘴唇,可若要叫出来又哪里能够,终于还是忍住了。

    赵濮阳打了第二下。不知者不罪,虽然陆由犯了错可也是第一次学规矩,因此没必要制造非常恐怖的伤痕,只要老师那里交代的过就是了。

    第三下,陆由原本用手撑着沙发,可他怕自己太过用力划坏了徒千墨的家具,便死死攥着拳。

    赵濮阳自然察觉了他的异样,也猜到了他的心思,“这些家具你不必介意,老师不会因为这个生气的。”

    陆由听他这么说,心里却是一酸,你是登堂入室的正式弟子,他自然不会因为这些迁怒你,我又算是什么呢。

    赵濮阳看他没反应,倒也觉得不便多说。虽说是师兄,但今天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无论怎样,已经够交浅言深了。他喜欢如何,由着他吧。

    打过了另外的两下,陆由终于透了口气,赵濮阳听陆由轻声道,“谢谢师兄。”他没再说什么,可当陆由想要起来的时候,却伸手按住了他后背,“打过了是不能马上提裤子的,你就趴在这吧,等我替你上点药。”

    陆由哪里好意思,“谢谢师兄,真的不必了。”

    赵濮阳望了他一眼,“你不必介意。其实,除了入门的规矩,老师都是亲自责罚的。今天,大概是个例外。药,老师已经放在那了,也是敦促师兄爱惜师弟的意思,你不用不好意思,以后,应该也不会这样了。”

    陆由听他解释的清楚,连忙点头,“是。我知道了,谢谢师兄。”

    赵濮阳先去洗了手,水流的声音让他更不舒服了,可他如今也是待罪之身,哪怕里边就是马桶,可徒千墨说了罚他就是借他个胆子都不敢耍花样的。擦干手替陆由上了药,轻声问,“你的垫子呢?”

    陆由有些不解,“我,第一次来,还不知道。”

    赵濮阳微微点了点头,果然不错,他真的是第一次来,因此解释道,“挨了家法之后要反省,老师会给垫子,跪在垫子上就可以了。”

    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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