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好一个骗婚夫郎
    娣谨慎的拉开一段距离。这人意图不明,也非官身,他是如何得知夫君的名讳?莫不是又碰上了骗子?

    几日打探,不乏净遇到些借机骗钱的混蛋,若非人生地不熟,以刘带娣的心性自然不会轻信于人。可如今夫君生死不知,每隔一日又有尸体从盐场运回,这让刘带娣如何不心急?

    他听人说,只要多给银子就能跟夫君见上一面,最不济也能送些衣物吃食捎带进去,眼下大雪纷飞,也不知夫君穿没穿上棉衣……

    这个镇上有很多像他一样的妇人,每到报丧日,大家都是默默围观,就怕官兵报出的名讳里有自己的夫君。

    每日期盼之余又怕听到官兵报丧,就怕那辆运尸车上躺着夫君冰冷的身体。哪怕是早一日打探到消息也好,只要使对了银子,就不怕夫君在里面吃不饱穿不暖。

    他不敢去求运尸的官兵,大家都说给了也是白给,那些人净是拿钱不做事的混蛋。可不求官兵,他能去求谁?他既不认识当差的狱卒,也没有相熟的亲人在此,除了四处打探就没别的办法可想。

    哪怕只是一丝希望,刘带娣都不想放弃,之所以会跟着一个陌生人走,也是怕错过结实狱卒的机会。

    廖凡志将人引到一处门廊下,便驻足问道“你可是陈家沟的刘带娣?”

    刘带娣抓紧布包,小心的点点头。

    “啧~要不是恰巧听到有人议论你的事,就凭你这么瞎打听,能找对人就怪了!”廖凡志挠挠头皮,教训道“银子都让人骗光了吧?”

    刘带娣羞愧的低下头,复又机警的抬头斥道“你什么意思?”

    “……啧~看你也挺机灵的,怎么急的跟个傻子似的?……”廖凡志没功夫解释那么多,当下就指点人该去哪里求人,又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给了他一千两银子嘱咐“只要你照我说的办,陈平在里面自然就能过的舒坦”

    “你是谁?为什么帮我?”刘带娣捏着一千两银票,傻眼的问道。

    廖凡志噗嗤一笑,记起好友最新学会的一句“做好事不留名,请叫我雷锋!”

    “雷锋?雷先生的大恩大德,带娣没齿难忘,待得他日定当结草衔环……”刘带娣当即跪倒在地,磕头谢过,不管日后是生是死,他都定会偿还这笔恩情。

    不等刘带娣说完,廖凡志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别介,让陈青知道非跟子俊急眼不可,我可不想听老友抱怨……哈哈……”

    不等刘带娣问出家门,廖凡志已然翩然而去。抬头望着街角,刘带娣咬住下唇喏喏低泣“对不起……大哥……”

    第185章 杀人了

    刚安排好客栈,溜达一圈回来的人却说不想在这破地儿多呆。

    曹方几欲吐血,强忍怒意问道“怎又临时起意?”

    廖凡志明知故问“一帮人跟着怎么找乐子?还不若赶紧办完差事回凉州城快活”

    曹方不想他甩脱侍卫竟是为了寻花问柳?遂哼笑一声“也是,县城哪有绝色女子可供先生取乐,既如此还是速速交差为上”

    “好说,在下也正有此意”廖凡志一甩衣袖,快步钻入马车,直到看不见那张嘴脸,才笑的如同戏猴般奸诈。

    胡聊去而复返,本也在方赫的意料之中,待人勘察过后,方才冷声问道“可有不妥之处?”

    “嗯~姑且算是没什么不妥,待明日便可起拟奏折”廖凡志点着桌面说完,又忽觉缺了点什么似的问道“那狗东西怎没来逗爷开心?我就说好似少了点什么~”

    听闻胡聊准备提笔,曹方二人大舒口气,只要奏折写的漂亮,再忍一时又何妨?“赶紧招那个谁过来伺候”

    门外狱卒得令,暗地里说笑一通,就将陈平提来交差。

    陈平一见廖凡志,当先畏缩一旁,后又扑上前惊喜唤道“胡爷,您可回来了……”

    陈平这态度十足就是个前怕狼后怕虎的狗腿子,如此瞻前顾后也让曹方略放下心。想来这狗东西未必和胡聊私下里有过什么交易。

    梁子俊见他这副德行,先是提着耳朵喝骂一顿,又耍猴般一会儿一出的折腾他,直到哈巴狗累瘫在地,才嬉笑着拎人回房“走,爷今晚要起拟奏折,就派你这狗东西磨墨”

    “谢胡爷赏识……”陈平蔫头耷脑的爬起来,吓的直向方赫求救。

    方赫哼笑一声,不屑的别过脑袋。求他?他巴不得胡聊玩死他呢……

    “哈哈……这东西最怕见到的就是胡聊,还非要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活该!”待人走后,曹方这才耻笑出声。

    “谨防有诈!盐场多的是囚犯,作何非寻这东西解闷?”方赫犹不放心的传唤牢头,将陈平半月以来的所作所为悉数获知,沉吟道“莫不是我多疑?”

    “小心些没什么不好,若非你思虑周全,我也不会放心将盐场交由你打理。待得事毕,我自会向上面夸赞你的功绩”曹方复手于背,施恩望报 。

    “谢曹大人提携”方赫恭敬一礼,心下窃喜的忙着人置办上好酒菜以做感谢。

    回到卧房,廖凡志一改嬉笑,严肃的问起矿场之事。

    陈平暂且放下个人恩怨,将所悉尽数道来。

    等说完正事,陈平才一把揪住廖凡志衣领骂道“你他娘的竟出损招!什么猴子摘桃?你也给我学个瞧瞧……”

    廖凡志拍开那只黑手,弹弹前襟靠向椅背“那个带娣是谁来着?……啊啊,枉我大老远跑来给你送信,这么点屈辱都忍不了,下次爷不耍你便是……”

    “带娣?他在哪……”陈平急不可待的上前逼问,就差又拎起衣领开骂了。

    “啧~你不记恨之前耍你的事了?”廖凡志挖挖耳孔,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

    “廖爷……您就是再耍我两回也使得啊……”陈平立马嘴脸一变,狗腿的商量道“要不……我再给你耍个猴子摘桃?”

    “噗嗤……得了,逗你玩呢!”廖凡志喷笑出声,斜眼瞪他“咋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多情种呢,啧~”

    “哎呀,我的廖爷啊,您这会儿就别耍我了……”陈平愁苦的哀求。

    见他真急了,廖凡志便不再戏弄他,将半路碰到刘带娣的事说了,又将之后的计策详加解释。

    陈平得知廖凡志将刘带娣也牵扯进来,当下不干了“你让我干啥都行,做啥非捎上我媳妇?你……”

    “别急啊……你不说没人知道,再说有他打掩护,银子的来路才好遮掩?怎么?给你机会和媳妇亲热亲热还不好?……行!我这就回去把银子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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