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尴尬完了,严司柏重整心情又对着宁舟的后颈咬了下去,这一下又深又狠。

    本来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会忽视疼痛,而对快感极为敏锐,可就这样,宁舟都被他咬疼了。

    但好歹这一次标记成功了,信息素注入的够多,宁舟浑身的毛孔都敞开了,舒爽得呻吟了好几声。

    叫得过于妖媚,听的严司柏僵了好几分钟,才想起要给宁舟注入抑制剂。

    自此,宁舟的发情期都由严司柏陪他度过。

    但是还是有几次严司柏赶不回来,宁舟要自己打抑制剂,度过发情期。

    毕竟他们没有真正的婚姻关系,严司柏级别再高,自由度再高,也没有直接请伴侣假来得快捷方便。不能每一次都出现在宁舟身边。

    宁舟长大了,也可能是有过亲密的行为,两个人之间相处的模式发现了转变。

    不像从前那种合租室友模式,更像亲密的人。

    然后严司柏才发现这个小Omega伶牙利嘴,善于堵人。

    “宁舟,你给我下来,谁让你在沙发上吃零食的!”

    “不在沙发上吃零食,沙发买来做什么?吃零食还要去餐厅吃吗?”宁舟对严大部长的训斥已然免疫,“沙发就是用来坐着看剧吃零食的啊。”

    严司柏觉得小孩儿长大了开始欠揍了,“你吃的到处是碎屑!”

    宁舟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不以为意地说:“你难道吃零食没有碎屑吗?”

    严司柏一边让机器人清扫沙发一边说:“我不吃零食。”

    “哦,那你吃一个试试。”

    严司柏觉得自己被他带跑了,有种火不知道往哪发就熄灭了的感觉,回头一看他趴在栏杆上顿时又骂他:“你给我离栏杆远点,说了多少次了不许趴着,万一不小心摔下来到时候缺胳膊少腿的你就自己哭吧!”

    宁舟:“略略略。”

    严司柏气的翻白眼。

    大步上楼预备捉他。

    宁舟先一步闪回房里锁上门。

    从门内传来:“略略略你抓不到我!”

    宁舟大学毕业就考进了联盟政部。

    严司柏不想让他进官场,奈何管不住宁舟,一个没注意,宁舟已经踏进这个污水坑了。

    让宁舟辞职,他也不听,没办法严司柏只能让同为世交的楼家弟弟楼渡照顾宁舟。

    都是政部的,能关照得多些。

    而且他俩原先也认识,大学同校,就是没太亲近,点头之交而已。

    这下成了同事倒是相处融洽。

    没几年,楼渡升职升得快,遇上好机遇,一下子就升到了高位,带着宁舟一路上爬,后来不知怎么,宁舟改做了他的助理。

    严司柏深觉自己的决策错误,怎么就把宁舟推进楼渡那小子的火坑里了。他突然警惕,宁舟是不是和楼渡谈恋爱了?

    开始每日观察宁舟,得出结论,完了,宁舟恋爱了。

    严司柏捶胸顿足,自个儿养大的小孩儿怎么就被楼渡拐跑了???

    楼渡吊儿郎当的,一看就不靠谱,压根不适合宁舟!

    开始三天两头提醒宁舟,谈恋爱一定要擦亮眼睛,你现在还小,容易受到一些诱惑,不要只注重眼前的爱情,那可能只是一种错觉,要看得长远,人生还很长,应该多出去看看,外面有很多好男人巴拉巴拉……

    宁舟还是很乖的,听完就和楼渡分手了。

    严司柏这么判断。

    因为宁舟之前总是一个人悄悄地笑,眉眼欣喜,面对自己时闪烁其词,眼神躲避,一看就是早恋的样子。(宁舟此时已经30岁了)

    现在总算恢复原样了,虽然神情偶尔有些落寞,不复先前的甜蜜娇羞,眼神也不再闪躲。

    严司柏不知为何有些不是滋味。

    他发觉了宁舟的不快乐。

    这么喜欢那个楼小王八蛋吗?

    (泡宁舟的都是小王八蛋)

    宁舟慢慢早出晚归起来,一个助理比他这个军部部长还忙,严司柏经常逮不到人,一周都看不见他一次。

    他们快一个月没坐在一起吃饭,没说一句话了。

    周末,严司柏提前去政部大厅逮宁舟,拉人一起吃饭。

    席间宁舟一言不发。

    严司柏几次想说着什么,都止住。

    气氛冷凝。

    宁舟长大了。

    严司柏再一次感叹道。上一次感叹是宁舟初次发情期的时候。

    吃过一顿并不愉快的晚饭,宁舟擦了擦嘴,和严司柏说他想搬出去住。

    严司柏想也不想就拒绝。

    但宁舟很坚持,最后甚至用他们两个单身男性,又是Alpha和Omega,住在一起实在不合适来堵严司柏。

    “不合适?怎么就不合适了!我们一起住了十几年,你现在说不合适?宁舟我告诉你,你别想搬出去,你一个Omega出去外面住多危险!我不同意。”

    宁舟倔得要命,严司柏越是这么说,他越是坚持要搬出去。

    两个人吵了起来。

    最后宁舟口不择言,说:“你,你凭什么不同意,你是我的谁啊?”

    严司柏一拍桌子,“我是我养大的,是我的小孩儿,你说我是你的谁!”

    不知这句话是哪里戳中了宁舟,宁舟哑了声,最后低下头不看严司柏了。

    一串水珠落在暗红色的桌面上,严司柏呆住了。

    他,他也没说什么重话啊,不是,怎么就哭了!!?

    有这么想搬出去住吗?

    是不是又恋爱了,想搬出去和男朋友住?

    严司柏心堵得慌。

    严司柏妥协了。

    宁舟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他没辙。

    平时和他顶嘴的时候那么大声,比谁都能叽叽喳喳,哭的时候却那么安静,也不哭出声,就一个劲掉眼泪。那金豆豆一颗接着一颗地往外砸,砸得他心肝都疼了。

    宁舟往外搬的那天,严司柏就站在二楼阳台,看他离开,深深叹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老父亲的泪。

    搬出去之后,发情期也不要他了,提早就发了信息,说不用他临时标记,自己有办法度过发情期。

    严司柏心痛,肯定是和小男朋友一起度过了!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蛋!

    他掐指算好宁舟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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