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瑾微这才发觉自己又被套路了,倏地回头看电脑,“你根本没有视频?”

    陆羡青站起身,如同看蝼蚁一般低下头,“蠢货。”

    姚瑾微瘫坐在地,崩溃大哭。

    周长江和副导演对视一眼,双双叹息,“发公告吧。”

    警察从外面进来,与陆羡青擦肩而过,觉得他眼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然后进了门,“谁报的案。”

    “警官,是我。”周长江忙站出来。

    陆羡青烂摊子一扔,直接去了医院。

    虽然戴了帽子口罩,但喜欢他的人连身形都熟悉,可以说完全没用。

    他又被堵了。

    “四哥我们爱你啊啊啊!!!!”

    “四哥!!!”

    “我亲眼见到男神了?妈妈救命他好帅我死了!!!”

    “四哥看我一眼啊啊啊啊!!!求你了我是你走失的女朋友!!!”

    安宁被挤在人潮外,十分无奈的看着风暴中央的男人。

    陆羡青说:“停一下。”

    尖叫声瞬间停了。

    “放我过去,一会我签一百个名儿,让人送出来给你们分了。”陆羡青停顿了一下,然后拽下口罩轻笑一声,“或者,你们就在这儿堵我,什么也拿不到。”

    众人沉吟片刻,一下子散了。

    陆羡青大摇大摆的进了病房,安宁走到他旁边,无语凝噎。

    “我以为你在第一层,事实上你在大气层。”

    陆羡青摘掉帽子和口罩扔给她,傲慢一笑,“什么我在大气层,我就是大气层。”

    安宁抱着帽子沉默了。

    陆羡青推门进病房,秦思筝正低头让沈长风给他剪指甲,听见声音还以为是安宁回来了,头也没抬的说:“你都不嫌累的吗?”

    陆羡青:“不累。”

    秦思筝一愣,脸上瞬间浮现惊喜,“四哥!”

    “哟,剪指甲呢?”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晚上吗?安宁姐刚刚出去就是接你吗?”

    陆羡青走过来,接过沈长风手里的指甲刀,坐下来自然的拿过秦思筝的手摊平,轻轻揉了一会自然而然的占便宜。

    “觉得我来早了不高兴?”

    “不是。”

    陆羡青理着他的手指,一根根细致的给他剪指甲,发觉他不自觉蜷缩手指的时候就轻拍一下,“伸平了,干什么呢!”

    秦思筝又只好伸直,沈长风给他剪的时候没感觉,陆羡青一碰就有点发麻。

    “对了四哥,找到是谁了吗?”

    陆羡青:“姚瑾微。”

    秦思筝一下愣了,“怎么会是她?”

    陆羡青头都没抬,淡淡道:“她再也伤害不了你了,别怕。”

    秦思筝也不是单纯觉得怕,更多的是震惊,到底什么样的仇怨会让她铤而走险,牺牲一生来报复一个人。

    “那您打算怎么解决?”

    陆羡青说:“从此这个圈子里不会有她的名字,不属于她的荣誉全部剥夺,投杀人,她应该去牢里反省。”

    秦思筝点了点头,忽然笑了一下。

    陆羡青一扬眉梢,意外道:“怎么?觉得恶有恶报这么高兴?之前还说不让我闹大呢,口是心非?”

    秦思筝忙说:“不是啊,我是觉得有人给撑腰的感觉很好。”

    陆羡青微顿。

    秦思筝低头看着被他握在手里的手指,出神半晌才说:“我小时候被人欺负,特别希望有人给我撑腰,后来我。”

    “我就能保护弟弟妹妹了,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少年停顿了一会,抬起头堆出笑,一脸等夸的表情。

    陆羡青攥起手,把他的手指包裹在掌心里,“厌厌,以后你就有家长替你撑腰了。”

    第62章 青山远望

    秦思筝不好意思直接问,想起下午的电话,试探道:“您是想当我哥吗?”

    陆羡青温柔表情崩碎半秒,秦思筝想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挣扎着再次试探,“那您是想当我爹?”

    陆羡青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对,我想当你爹,来,喊爹!”

    安宁推门进来,忍笑说:“别当爹了,过来签名儿吧,你说了要给他们分的。”

    “混蛋玩意。”陆羡青气得把指甲刀扔在被子上,到桌边签名去了。

    秦思筝手机响了一声,是剧组发的公告,关于姚瑾微给他“下”的处理结果。

    姚瑾微公司那边紧急与她解约撇清关系,代言纷纷解约,但有些真爱粉始终不肯相信,自发控评并与黑粉大战。

    直到警方发布了微博,确定她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仅剩的几个粉丝也销声匿迹了。

    再然后,她之前参加过的活动视频全部删除,电视剧紧急下架,似乎要把这个人从娱乐圈里抹去。

    秦思筝看着陆羡青的背影,头一回感觉到了他的可怕,刚才那句让姚瑾微从这个圈子消失并不是玩笑。

    只要他想,让一个人在娱乐圈甚至是社会性死亡,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行了,再催把手砍给你?”

    安宁叉着腰说:“是你自个儿说签一百个的,而且门口围着的那些也不止一百,都到楼梯口了,能放过你就偷笑吧,快签。”

    陆羡青重新又捡起笔,刷刷在笔记本上一页页签上自己的名字,语气无比烦躁:“我但凡是个糊逼,走在路上没人认识,也不用遭这个罪。”

    沈长风取了餐回来,秦思筝伸手让他别打扰。

    陆羡青终于签完了名把笔往安宁怀里一扔,“累死了。”

    秦思筝说:“辛苦了,其实您不来也行的。”

    陆羡青说:“我宝贝儿子在这儿住院,我不来看一眼像话吗?”

    秦思筝心说:要当你儿子的话,我宁愿不要你撑腰。

    安宁催两人洗手吃饭,陆羡青就等着这机会呢,按照上次洗手的架势给他洗干净一遍,出来时秦思筝的脸已经红的不行了。

    “四哥,一会吃完饭您跟安宁姐早点回去吧。”

    “怎么?觉得我在这儿碍眼了?”

    “我明早就能出院了,长风陪我回片场就行,而且这儿就一张床,您也不好休息。”秦思筝不由得看了眼病床,总不能让他跟自己一起睡吧?

    陆羡青:“吃完饭再说。”

    结果吃完饭他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一会说剧本一会考台词,一拖再拖天都黑了。

    秦思筝实在忍不住:“四哥,不早……”

    陆羡青:“我有夜盲症,你不会现在撵我走吧?”

    秦思筝思虑片刻,“我让长风问问能不能加个简易床什么的。”

    陆羡青俯下身,“阿敬,让丁叔叔睡简易床?”

    秦思筝眨了眨眼睛,想起两人曾经拍过的那两场床戏,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

    他至今还记得陆羡青那惊鸿一瞥的尺寸,狰狞又庞大,充满威慑力。

    “……那我睡简易床。”

    陆羡青按住他肩膀压回去,“逗你的,哪儿能让病人睡那个,谁让老父亲爱你,我委屈一下。”

    秦思筝看着躺在简易床上有些局促的陆羡青,心疼中冒出丝丝甜,他为了自己这么委屈,应该是有点喜欢他吧?

    他说老父亲爱你,秦思筝在心里私自把老父亲三个字去掉,变成了谁让我爱你。

    他想着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陆羡青听见逐渐趋于均匀的呼吸声,轻喊了声“厌厌”,没有人回应。

    他仰头看着病房顶,闻到丝丝缕缕的医院独有的消水味,心逐渐燥动。

    秦思筝就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睡的那么不设防。

    他被折磨的无法安静,连手指都想离开他的身体,去少年那儿捞取好处。

    理智告诉他要再等等,等他睡得更熟一些。

    陆羡青耐着性子等,直到他睡得沉了才起身走到他旁边,低下头含住了少年嘴唇细致描绘,怕吵醒他而不敢急切。

    他轻轻地挑开少年病服,指尖按在曾经打孔的地方拨弄,感觉它从柔软变得硬挺。

    “厌厌。”

    “我的厌厌。”

    “你不知道每天拍戏我需要费多大的劲才能忍住自己,我多想像丁沉海一样,把你从里到外全都染上我的味道。”

    陆羡青用舌、用声音和手指侵f着他,少年似有感觉,轻轻皱了皱眉喘了一声急气,不由自主的张口呼吸。

    陆羡青找着机会入侵,找到了那个像是鲜嫩河蚌般的地方轻搅。

    他贪得无厌的品尝生理性泌出的唾液,耐心的照顾到每一处,最后连耳朵都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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