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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都需要好好地□□一下才行了。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咳,那你在那里见了谁?为什么会中药?你不应该没有警惕心才对?”陆云昙轻咳一声,打断了她们的含情对视,还是先问清楚比较好。

    “是朱斌,他说他没有恶意,只是用这个办法引我过去。他告诉我他代表着贾仁义,让我和清瑶和离,被我拒绝了,没想到他会在酒里下药!”一想到当时无助的画面,墨瑾瑜心里的怒火就一阵阵上涌。

    “对了,清瑶,”墨瑾瑜想起了朱斌说的话,看着寒清瑶道:“朱斌说他买通了寒府的两个丫鬟,趁你沐浴的时候偷偷替换了平安玉,你一定要把她们抓出来。”

    “我知道了。”

    寒清瑶闻言眸子里略过一抹冷光,若非得到消息贾仁义一早就带着家眷回返京城,时间仓促准备不了什么,不然非要让他在邺城吃吃苦头才行。

    陆云昙则是一脸鄙视地看着墨瑾瑜,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这是计了还不走,还半点警惕都没有地喝下了他备下的酒?我真想打开你的脑袋看看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墨瑾瑜看到陆云昙“凶狠”的模样,悻悻地缩了缩脖子,小声道:“不是我不想走,他带着几个壮汉守在门口不让我走,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也拧不过大腿,只能坐在那里想办法。然后正好看到绮红送酒菜,我就使眼色求救,而且我认为绮红亲自端上来的酒菜肯定没问题,朱斌也不敢在畅春园闹事,劝我喝酒时我就象征性地沾了一下唇,不然我怕我不喝他会让等在外面的人逼我喝。谁会想到就这么一下,药性会那么强烈,最后他还让一个名叫沛涵的女子进来,想让我和她……”

    说到最后墨瑾瑜也说不下去了,一想到昨夜的那一幕心里就泛着恶心,若真的被那个名叫沛涵的女子玷污了,她是再也没有脸面见清瑶了。

    当时墨瑾瑜都快绝望了,朱斌既然敢这样就说明早有准备,要是闻雅歌晚来一步,墨瑾瑜恐怕会走上极端的路了,至少可以掩藏自己的身份,不让寒清瑶为难。

    “这个我能解释。”闻雅歌松开了给墨瑾瑜把脉的手,神色平静地看着墨瑾瑜解释道:“我是听到园里的姑娘说寒府的姑爷竟然跑到畅春园里找乐子了,心里觉得不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也不好贸贸然闯入。正好有婢女要送酒菜到瑾瑜所在的雅间,所以我就让绮红混进去看看情况。”

    顿了顿,闻雅歌眸子里闪过一丝察觉不到的厉芒,“绮红回报说瑾瑜和一个中年男子面对面坐着,瞒着那人向她使眼色。绮红觉得不对就回来告诉我,我也正在想办法去帮瑾瑜,却看到一个楼里的姑娘进去没出来,反倒是朱斌带着人离开,还吩咐了老鸨。我觉得事情不对就赶紧闯进去,正好看见那个女子在解瑾瑜的衣服,而瑾瑜的情况很不对劲,我将沛涵交给绮红后,就带着瑾瑜去后院用针灸给瑾瑜舒缓药性,刚刚压下了药性,你们就来了。”

    寒清瑶此刻已经面如寒霜了,设想一下,若非闻雅歌相救,那后果不堪设想,不仅瑾瑜的身份会曝光,而且在畅春园闹事的后果也不是寒家能够承担的,最重要的就是瑾瑜在伤心之下会做出什么可想而知。

    想想就后怕,寒清瑶情不自禁地握住墨瑾瑜的手不松开。

    墨瑾瑜察觉到了寒清瑶的后怕,安抚道:“别担心,我这不是有惊无险嘛。”

    “什么叫有惊无险!”闻雅歌也不复淡然的模样,点了点墨瑾瑜的额头教训道:“你知道那药是什么吗?那可是只要一小点就会四肢发软任人摆布,还会强烈地想要交欢,不交欢的话会对身体有损害。若不是我用针灸帮你疏解了药性,十不存一,否则你除了立时找人交欢以外别无选择。”

    墨瑾瑜身体颤了颤,捂着额头乖乖地点了点头认错,语气带着讨好道:“我知道错了,我也知道警惕,一直盯着朱斌的动作,没想到他竟然会将药物抹在壶嘴上,看他喝没问题,我也就碰了碰酒杯。”

    看到墨瑾瑜这副样子,闻雅歌也没脾气了,没好气的说道:“你呀,算了,把左手伸过来,我仔细看看,还有,你月事多长时间来一次?”

    墨瑾瑜听话地将左手递给闻雅歌,摇了摇头,“唔,不知道,这三年来我的月事一直都不规律,有时候三个月来一次,有时候一个月一次,时间还不稳定。”

    “是嘛。”闻雅歌闻言点了点头,认真地诊着脉。

    这时,陆云昙想起了被闻雅歌软禁起来的沛涵,或许这是个突破口,就赶紧问道:“雅歌,你让绮红问沛涵问到了什么?还有作为证据的那壶酒呢?”

    闻雅歌头也不回地回道:“沛涵她本来咬死是瑾瑜要非礼她,她抵死不从。后来绮红对她晓以利弊,她才肯说出来。她说她本来就是贾仁义的相好,前几日贾仁义来找过她,承诺只要她帮助贾仁义制造出瑾瑜非礼她的假象,那贾仁义就为她赎身,纳她为妾。至于那壶酒,里面是空的,地上却有酒渍,估计是被倒掉了,而且壶嘴也被擦拭过,没有留下药粉痕迹。照这样看来贾仁义和朱斌是打算破坏清瑶和瑾瑜之间的感情,让清瑶自顾不暇,然后再借畅春园的手让寒家无法翻身。”

    “可恶!”陆云昙攥着自己的粉拳,怒声道:“那我们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吗?”

    寒清瑶垂着眸子,冷声道:“我们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了,只凭沛涵的一面之词是无法给贾仁义添麻烦的,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说我们构陷,那就麻烦了。不过没关系,主要的战场还在京城,我们还有时间准备。”

    “混蛋!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我会用陆家的力量帮你的。”陆云昙恨恨地骂了一句,看着寒清瑶认真地说道。

    多年的好友寒清瑶深知陆云昙的性情,也不会故作矫情,将陆家的助力往外推,心里明白就好,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时寒清瑶看着闻雅歌突然皱起了眉头,心瞬间提了起来,向闻雅歌问道:“瑾瑜的情况如何?”

    “嗯,本来我还在担心清瑶带走尚未完全解除药性的瑾瑜,剩下的药效会对瑾瑜有什么影响,不过现在看来昨夜的药性已经全都解除了,对身体没什么影响。”闻雅歌松开了手,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墨瑾瑜和寒清瑶红晕满面,让陆云昙狐疑地看着两人,不知道她们怎么了。

    闻雅歌倒是知道,深深地看了一眼寒清瑶,旋即扭头看向墨瑾瑜问道:“除了月事不稳,你身体还有什么情况?”

    “唔,对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身体总是有一种虚弱的感觉,老是想睡觉。”

    墨瑾瑜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她本来是不想说的,怕寒清瑶担心,但是看到闻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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