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轻轻滑动,女子的手柔软绵软,独属于她的馨香就在身侧,略一偏头就能一亲芳泽,她的味道深深吸引着他,如娇艳盛开的花朵带着令人心醉的妩媚,每次似乎他一靠近她,就沦陷的更深,京城的第一美人……试问哪个男子谁不想睡了她。他双颊此刻烧的通红,不禁咽了咽口水,想着自己会干她,而她会骑在自己身上轻轻晃着,两个人的身体会像野兽一样赤裸裸的交缠在一块,她嘴里发出梦呓的嘤咛,优美婉转,比画眉鸟儿叫的还好听。

    “别……嗯……别弄了,我硬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身下的玉茎硬的发疼,他渴望插进她的小穴里,喉结止不住的上下滚动,深邃的眼眸情迷意乱,若是秦忧瞧得见,就会看见这样的男人有多性感。

    秦忧的动作停了下来,过了许久才说道:“我还没有准备好,要不我去吃颗春药?”

    “为什么?”

    “我不知道。”

    女人对男人的身体没有动情,真是天大的讽刺,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重重扇了一个耳光难看,他挫败的说道:“不用吃那种东西,会伤身体的,你先脱了我的衣服。”

    “这样有用吗?”

    “你可以先试试。”

    秦忧解开他的衣服:“然后呢。”

    “把我的裤子也脱了。”他的现在很热,背脊都在出汗。

    秦忧又褪下他的裤子。

    “会抚慰男人吗?”

    “……会。”

    “谁教你的?”

    “宫里的嬷嬷。”

    她的手抚上了他的小腹,从未有过的触感令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直从肚脐摸到了他肿胀发硬的乳头,她的手法不是很娴熟,但已足够令他疯狂,指腹压着乳头按压,充血的乳头愈发膨胀,她低下了头含着这颗乳珠,用舌尖舔弄起来。

    “啊……痒……”乳珠被她含在嘴里,像是吃樱桃一样放在口中打着转,似要抿出汁水才肯罢休,他忍不住弓着背脊,挺高了背让她含的更深些。

    吸舐乳头的声音“啧啧”作响,她一只手滑倒了他的腿间,握着他挺翘的玉茎慢慢滑动,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呼吸的更重,只恨全身无力,不能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爱抚一番,他想亲她,甚至是舔她的脚。

    她故意的按住他龟头的铃口,重重的一压后又松开,又压又松开,反反复复好几次,敏感的玉茎是第一次被玩弄,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当她的指腹又一次松开的时候,扑哧扑哧喷出一股精液。

    她似乎并没有放过它,握着茎身快速的上下撸动,白稠的精水沿着龟头缓缓下滑,随着她的摩擦被涂抹到了整个茎身。

    “啊……”他低吼一声,大口的喘着气,乳头被她叼在嘴里,只要他一叫,就狠咬一口,极致的痛感混杂着舒爽,令他丢不开,放不掉。

    “现在你有感觉了吗?”他喘着气问道。

    她吐出乳头,点头道:“有点了。”听他叫春了一会儿能不没有反应吗?她又不是性冷淡。

    “快……插进来。”

    饶是处在黑暗中,秦忧也忍不住红了脸,她用手指探了探花穴,有蜜液浸润,但不多,她索性跨坐在他的腰上,扶着玉茎用龟头抵着自己的花穴,坚硬光滑的伞端戳着那条细缝来回摩擦,又抵着微微充血的花核研磨着,尽最大的可能让自己湿起来,免得等会吃苦头,这个木子央身体强壮,下面这根东西自是不弱,是让女子欲死欲仙的物件。

    木子央的玉茎像是被火灼烧,温度高的发烫,龟头磨着紧闭柔韧的穴口,偏偏就不进去,精液顺着微阖的铃口缓缓流出,粘腻的精液让花穴更湿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秦忧才把自己的花瓣扳开,想把这根东西送了进去,强行扳开的花穴瞬间淅淅沥沥喷出一股细流,低落到玉茎上,秦忧顾不得尴尬害羞,握着玉茎插了进去,花穴塞满的饱胀感令小腹一软,她忍不住扶上他的结实壮硕的胸膛,微微扭动着腰肢让玉茎在花穴里轻轻磨着。

    “你能不能别这么磨!我快要憋死了!”木子央呼吸急促的喘着,牙关紧咬,这种隔靴搔痒的弄一点都不爽快,他还没有插到最深处,花穴里温暖湿软,紧紧包裹着他,阻止他前进,真想想不顾一切的插坏她。

    秦忧也火了,生气道:“你射快点我就快点!”

    “我要是快了,你就该哭了!”

    “闭嘴!臭男人!”

    等秦忧慢慢蠕动着身体,让花穴完全适应硕大的玉茎后,木子央早就被她折磨的大汗淋漓了,秦忧也不好受,她用花穴紧压着龟头用力磨着,花心深处源源不断喷出水儿,只要她一动,玉茎就蹭到她的敏感点,差点没令她忍不住软了身子,栽在他的身上。

    “唔…….嗯……”秦忧缓缓抽出玉茎,又压了下去,致命的刺激令她浑身微微颤抖,花穴被撑的滚圆,透明的花液混合着他的精液顺着他的玉茎流了出来,秦忧绷直了腰脊,索性一股脑的扭动着腰肢。

    花穴含着玉茎深深吸弄,玉茎撞进了花穴最深处,在子宫口重重捣着,戳的秦忧身体发麻,花穴剧烈的抽搐起来非但没吸出秦忧想要的东西,自己先差点缴械投降。

    “你太心急了。”木子央粗喘着,她刚刚那下却是令他舒爽,但还不够,他其实也憋的难受,可就是射不出来,玉茎被花穴的蜜液浸泡了这么久,涨的愈发厉害,比吃了春药还有效。

    “我不心急能成吗?”她缩着雪臀往上抬,粗长的玉茎滑出一截,她又坐下去,不知道龟头戳在了哪,里面肉抖的又是激灵,“再弄下去,一晚上就得耗在这了。”

    “你要十次,一晚上能够吗?”他不禁冷笑,他又不是那些软柿子,中看不中用。

    “你不要说话了……”玉茎顶的花穴难受,她难耐的呻吟着,叫的木子央心痒痒。

    “你叫床叫的真好听,越叫我越想干你。”他说道。

    “我都叫你不要说话了。”

    “要不还是我来吧,你做一会儿停一会儿,我射不出来。”他看的眼热,下体压抑的发疼,忍不住提议道。

    秦忧沉默了一会儿:“你能一晚十次吗?要不我先给你下药?”

    他冷哼一声:“没这个必要。”

    “……”秦忧犹豫了,光靠她一个人动,做完这十次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更何况坐在他身上动了这一会儿,腰还真有些酸,但男人一晚十次后还能是人吗?

    懒惰战胜了理智,她跑下床,把解药拿出来,喂进他的嘴里,喋喋不休道:”你要是不行了就跟我说,我有药的。”

    “多事!”他当即把她翻身压在身下,抬起她一条腿,迫不及待的插了进来,那滋味酸爽的令两人都同时低呼出声,忍了太久,蛮力的大力冲撞,玉茎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没入,毫不留情的抵在花穴深处研磨。

    “轻……轻点……”她皱着眉头,忍不住攀上他壮硕的背脊,“你插的我好痛。”

    “女人不久喜欢男人弄疼些吗?”他钳着她的下颚,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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