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的嘴。

    秦忧扭头躲开,她不喜欢和他接吻,但抵抗是无用的,男人力道粗鲁,把她的脸强行扳过来,含着她的唇吸舐,舌头洗刷着唇瓣和她的牙齿,恨不得钻进她的口中。

    她好不容易推开他的头,怒道:“不准你亲我。”

    “凭什么。”

    “凭我现在包了你!你就该听我的!”

    他一怒,索性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可又不敢咬的太狠,她嘤嘤叫的时候可好听了,秦忧娇气,若是把她弄哭可听不到这美妙的声音了。

    “我想和你亲嘴。”他吻着她的脖子,一路下滑,臀部还抵在花穴口用力抖动着,她都能感受道阴囊拍打在身上的冰冷触感。

    “你还穿着衣服作甚?”他拉开她的领口,吻着她的雪白的肩膀,舌头绕着锁骨打转,大掌则不规矩的滑到她的胸前,力道生疏的揉捏,疼的秦忧又是一激灵。

    男人压在她身上,像只饥渴的大型犬热烈的亲吻她,不放过一丝一毫细微之处,拨开她的肚兜,直接吻上了她的胸,大口的嘬吸,嘴里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口齿含糊不清的说着:”你乳儿真软,真舒服。”

    他捧着乳儿,含着顶端的红梅啧啧有声吸着,像婴儿吃奶一样用力,乳头被吸得发痛,他轻轻一舔就疼,秦忧忍不住推拒他:“你肯定弄伤我了。”

    “哪有,我舔了几口能伤着你什么。”他不以为然,但还是吐出了乳头,又用指腹碰了碰,秦忧疼的直吸气。

    “你直接弄,别亲我。”她衣衫半解,此时正后悔刚刚给他解毒的举措,怎么当时就迷了心窍呢?

    “我想亲你。”

    他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插的花穴叽咕作响,小腹直抽抽,肉体啪啪作响的拍打声在阴冷幽静的密闭空气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停……停下……”她轻呼起来,可他仿佛没听见一样,吻着她的脸,力道依然不变,插的她背脊都弓起来。

    秦忧整个人都被他弄的哆嗦,花穴抽搐的厉害,越抽搐就越绞着他,他动的也越狠,密集的顶弄每次都捅在了子宫口。

    花穴仿佛有意识一样越缩越紧,说不清的快感在脑海里炸开。

    “啊……射……射了…….”木子央暴吼一声,浓白的精液射了出来。

    秦忧想速战速决,并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时间,抚摸着他的胸膛,揽着他的脖子亲吻他,刚刚疲软的玉茎一下子又迅速的硬起来。

    她催促道:“快点,还有九次。”

    他冷哼一声,抽出黏湿的玉茎,把她翻了个身子,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倾身压下去,从背后握着她胸前的乳儿,臀部一顶,“嗞溜”一声又插了进去。

    大掌把玩的玉乳,随意的搓弄,乳头被他玩到凸起肿硬,他想侧过脸亲她,又被秦忧躲开,即使他看不见也知道她脸上的厌恶。被身份下贱的男人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弄着,她心里应该很怨他的,只是明明这个女人都被他摁在身下狠操,却还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男人血气方刚,即使第二次插入,力道依然不减,每次都插到最深,让她双腿发麻,很快秦忧就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他往她的腰下塞了个枕头,骑在她的臀上,用力的捣着,粗硕的玉茎捅的花穴发酸,蜜液狂流不止。

    狭窄的床嘎吱嘎吱颠簸摇晃,似乎随时都能摇散了似的,花穴被他插到麻痹。肉儿贴着肉儿的刺激让他的玉茎在摩擦中又有了射意,但他低吼一声强忍了下来,双手捏着她雪白浑圆的臀愈发用力的往里刺着,自己硕大猩红的肉棒在臀股间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像倒刺一样刮得她身子娇弱的颤抖,口里泄出的低婉的哀语。

    男人抑制不住的粗吼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狠厉,像是野兽在咆哮一样,他耸动着臀部用力抽插,花穴都被他撑到了极限,玉茎被绞的快感连连,忍不住绷紧了肌肉,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头顶一直滑落到结实的胸膛。

    秦忧花穴外除了舒爽隐隐有些作痛,可能被他磨破了皮,尤其是他粗硬的毛发刮过之处,尖锐的刺痛感袭向脑海。

    “嘶……啊……”他双腿夹住了她的,仰头闷吼,蜜液精液濡湿了两人交缠的地方,连身下的褥子也未能幸免。

    虐一下女主?其实我觉得还好<(女尊)嫖尽天下绿茶男(nph)(长乐无极)|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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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一下女主?其实我觉得还好

    她觉得那一晚把自己这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听说她最后被他干的昏了过去,还是被木子央抱回去的。

    木子央托花小敏转告她,等她把自己送进宫当了御前侍卫,他再履行剩下七次。

    花小敏笑的一脸阴险淫荡,暧昧的朝她挤眉弄眼:“什么七次八次的,我怎么听不懂了。”

    秦忧苦着脸不吭声,她能说自己刚做完第三次就累的晕过去了吗?早知道他这么持久,一次一个时辰左右,她应该先吃药的。

    花小敏见她一言不发,了然于胸的点点头,又凑过来打趣她:“妹子啊,你这也太弱了,平日里见你弱不禁风的,这床上更是不顶用啊,这样吧,我家有张祖传的药方,女子用了别说一夜十次,夜御十男都没有问题。”

    秦忧忍不住揍她:“我不吃!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然后她就因为腰酸背痛,一个重心不稳从床上栽了下去,花小敏扶她起来的时候,满脸嘻嘻笑着,明里暗里都透路着嘲讽鄙夷,看她的目光就像看一只菜鸡。

    她嫖的男人都是祸水,秦忧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一点,到最后他们都会掏空自己的身体和钱包。

    趁着天明之际,她悄悄溜回了花楼,花楼里的小厮告诉她,昨儿晚上云笙就被从黑屋里抬了出来,听说拉出来的时候满衣衫都是干了的血块。

    小厮边说边搓手臂:“大家都说这样打下去不死也去了半条命,这云公子命是真的硬,我瞧着都替他疼,他眼见被放了出来,立马就精神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他骂啥啦?”能不精神吗?吃了她不少只烧鸡呢。

    “当然是秋爹爹啦,什么老不死,老狐狸精,被女人抛弃的狗东西。”

    秦忧捂住了嘴,满眼都是笑意,这还真像他的性格,就是太蠢,也不怕秋爹爹以后给他小鞋穿。

    小厮纳闷道:“云笙没瞧见当时秋爹爹站在楼上,听他瞎喊,脸都气绿了,但秋爹爹也没责罚他,还找了大夫给他医治。”

    因为秋爹爹不敢得罪花小敏呐,要不是她去求花小敏罩着云笙,只怕他现在都被关在那,想来也是,云笙在花楼里实在是不起眼,既不能赚钱还爱捅娄子,秋爹爹放弃他也只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只是秦忧想不明白,一只镯子而已,竟能令秋爹爹如此动怒,差点要了云笙的小命。

    她去蔺公子房间的时候,他已经醒了,穿着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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