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德隆帝见这位表妹功夫了得,心中颇有大志,很是喜欢,便颇有委以重任的意思,同时封了她为南锣公主。

    这位公主性情却比较奇特,平日里对德隆帝虽然敬重,可是却也绝不阿谀奉承。

    其他人如李明悦等,都不喜欢这位公主,不过德隆帝却越发喜欢。

    他认为南锣公主有他舅父的风骨,这才是他舅父的亲生女儿,血脉传承。

    于是德隆帝也颇赏了南锣公主,南锣公主谢恩。

    与此同时,恰好阿媹公主也回到了燕京城,她见到一个南锣竟然也被封了公主,而且得父皇那么多赏赐,心中不免恨极,越发觉得母亲走后,她竟然是连父亲都没有了,于是越发依赖沈越。

    不过阿媹公主却很快遭遇了一件不幸的事儿,让她颜面尽失。

    原来糯糯自从回到燕京城后,因头上的乌发被剪去了不少,如今包着一个丝帕,看着怪模怪样的。她打小儿长得美,父亲地位尊崇,又是受尽宠爱的,来往之间不是贵家子弟就是皇子皇孙的,也是燕京城里屈指可数的风云人物。

    可是如今不过是出游一年,回来竟然成了一个半秃子?她纵然并不在乎容貌,可是也不愿意这么寒碜地出去惹人笑话啊,是以一直在家养伤闭门不出。

    阿媹长公主过了一些时候也回了燕京城,看起来她的伤势也养得差不多了。

    这件事自然是回禀了德隆帝的,不过事情到了德隆帝面前,双方都是各自轻描淡写一番罢了,于是德隆帝只以为公主和糯糯闹气,小孩子打架,当下不免斥责阿媹公主道:

    “多大年纪,却和糯糯计较,她小,你也小吗?”

    说着这话,便赏赐了糯糯许多玩意和珍稀药材,要糯糯好生养伤。

    这几日萧家大伯母过来,她素来对糯糯分外疼爱的,看到此情此景,也是心疼的不行了,摸着糯糯的头发道:“咱一个女孩子家的,以后若是长不出来,可如何了得!”

    倒是阿烟安慰了一番大伯母:

    “太医说过的,没什么大碍,还是能长出头发来的。”

    大伯母这才放心。

    这几年老祖宗没了,大伯母年纪也大了,阿烟是打心眼里当母亲一般孝顺,平时也经常走动,如今大伯母看糯糯真如自己的亲孙女一般呢。

    当下糯糯滚到大伯母怀里撒娇了一番,又说了一会儿子话。

    此时恰好糯糯的三个弟弟过来,分别是双胞胎天泽天佑以及小弟弟幺儿。

    天泽天佑如今都是十岁的少年郎了,长得像萧正峰,不过眉眼间又有点阿烟的清秀,从小勤奋好学,跟着萧正峰学武,如今已经有所成。

    小幺弟如今才八岁,长得像极了阿烟的,清秀俊逸,平日里沉默寡言,不爱习武,倒是喜欢读书。阿烟每每说起,最让她放心的就是这一对双胞胎,平时实在是乖巧听话,又最是上进,是她的骄傲。至于小幺弟吗,因为最像她自己了,她也是格外疼爱的。

    当下她看着自己三个儿子鱼贯而入,过来请安了,又问候起姐姐的伤势来。

    糯糯不愿意见外人,不过在自己的几个弟弟面前却是依然威风又随意的,当下扑过去揪住两个弟弟的胳膊嚷道:

    “这几日我不出门,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你们都给我送上来,没事别往外跑,多在家陪我玩!”

    两个双胞胎含笑点头,恭敬地说是,小幺弟素来也不爱出门,就知道在家读书,当下听到长姐这么说,也只是点头称是。

    一时几个兄弟陪着说了一会子话,总算是出去了。

    等到三兄弟出去,到了外面游廊拐角没人处,天泽才笑着问天佑道:

    “知道是谁把糯糯打成那个样子吗?”

    私底下他都不想叫姐姐了,不就比他大两岁么!哼!

    天佑撇了撇嘴,冷哼道:

    “可不就是那个阿媹公主么,往日里看她骄纵蛮横,不曾想竟然欺压到我们萧家头上了!”

    天泽嘿嘿一笑:

    “这事儿吧,父母虽然能忍下这口气,我却忍不下,总是要让那个阿媹公主好看一下,让她得个教训!凭啥糯糯如今憋在家里连门都不能出,她却是毫发无伤!”

    其实天泽小朋友不知道的是,阿媹公嘴巴里都少了两个牙齿,这都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不能为外人道也!

    天佑深以为然:

    “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要让他们既不会怀疑到我们萧家头上,又让她落个难看!”

    天泽眯起好看的眼睛,莫测高深地道:

    “弟弟言之有理!”

    一时天佑转首看向一旁默然不语的幺弟:

    “小幺儿,来吧,咱们兄弟一起筹划筹划?”

    幺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没说话。

    天泽无奈,拉着天佑道:

    “罢了罢了,他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咱们还是自己商量,不带着他!”

    于是两个小家伙私底下跑到一处,好生一番商议,为了这事儿,还特意跑到了公主府外面仔细勘察了环境,用天佑的话说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有什么“天时地利人和”。

    如此一番探讨后,他们两个在幺弟那沉默安静的目光中,开始了报复阿媹公主的伟大计划。

    总算是某一天,沈越正在书房里看书,阿媹公主呢正在屋内忐忑纠结,愁肠百结地等着沈越过来看自己一眼,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团子马蜂忽然飞过来,乌压压地顺着半开的窗户往里面钻。

    阿媹公主花容失色,大怒,忙让人去驱赶,可是周围都是小丫鬟们,一时都是吓得脸上发青,哪里知道该如何办呢。

    阿媹公主捂着脸往外跑,谁知道马蜂却捉住她,好生一番欺负。小丫鬟们反应过来,纷纷过去护住,大家都蜇得哎呀哎呀,鬼哭狼嚎,痛苦不堪。

    那边沈越听到动静,开始的时候还以为阿媹公主又在作怪,根本不过来,到了后来听着惨叫声实在奇怪,过来远远一看,这才赶紧让人用烟熏过去。

    一番烟雾缭绕后,马蜂是被熏跑了,阿媹公主那边也咳得够呛。

    沈越过去将趴在那里头发凌乱的阿媹公主翻过来,却见她脸上红肿,已经起了几个大包。

    沈越眯眸:“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阿媹公主睁开眼睛,见沈越满眼的嫌弃,一下子吓得捂住了脸,可是她这么一碰脸,却觉得脸上蜇疼难忍,心间都一下下地抽着的疼,不免哭泣起来。

    滚烫的眼泪滚过那被蜇伤的红肿,却是越发疼痛。

    沈越见此,少不得请了大夫,命人过来医治。

    大夫诊脉一番后,却说没什么大碍,好生将养就是了,只是这红包却是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消退。

    于是那一段时间,阿媹公主每日在家含泪叹息,根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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