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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似笑非笑的脸。

    还有那三桩自杀案里,死状骇人的自杀者,以及连环杀人犯赵携口中的“导师”。

    在这一瞬间,柳弈竟然觉得,嬴兰刚才说的那些话,也许并不是什么疯言疯语。

    无论是从窗户摔下来的嬴兰的妈妈也好,还是被她哥和她爸处理掉的尸体也好,说不定都是真的……

    ……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从外侧拉开,然后一把女性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来人是个三十后半的女性,她转头在病房中环顾了一圈,看到被推离了原位的柜子,严肃地蹙起眉。

    “小兰,你又在胡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有人会觉得,现在只要找到那棵树,再把尸体挖出来,这个案子就搞定了!

    不,嬴BOSS可是苟到了故事最后一个案子的BOSS,才不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ω?`)

    第201章 11.the skeleton key-14

    但她皮肤很白, 戴着一副窄框金丝边眼镜,化了个很职业很得体的淡妆, 两片嘴唇菲薄, 唇膏的颜色也是沉稳的红棕色系,微微抿起的时候,显得知性而严肃, 给人的感觉,很像是某所重点高中的教导主任。

    柳弈从资料里看过这位女性的资料,知道她就是嬴川的妻子,白洮。

    白洮白女士和嬴川一样,是名校的心理学专业毕业的, 两人当年还在同一个科室里呆过。

    不过白洮没有继续走心理学这条路子,而是在三十二岁那年进了卫生系统, 现在已经是位小领导了。

    大约是白女士的语气有些严肃的缘故, 嬴兰害怕地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往柳弈身后躲了一步。

    “你好。”

    柳弈朝白洮笑了笑,将手里还拿着的蜡笔画折起, 动作十分自然地揣进了外套口袋里。

    白洮的视线很明显地在柳弈手里拿着的画纸上停留了一会儿,再抬眼撇了撇柳弈, 礼貌但冷淡地问了一句, “请问你是哪位?来找小兰有什么事吗?”

    柳弈在几秒钟里飞快地琢磨出了一套说辞,将她的问题三言两语给忽悠了过去。

    白洮淡淡地盯着柳弈,没有继续追问, 但看表情,也不像多相信他的样子。

    她只在柳弈说到自己是名法医的时候,眉峰微微地向上一挑,似乎是对他的职业颇感意外。

    既然嬴川的妻子来了,柳弈也没有办法继续找嬴兰说话,于是客客气气地告辞,准备离开了。

    然而,就在他转身打算走出病房的时候,白洮却忽然从他身后叫住了他。

    “柳主任。”

    白洮说道:“我想请你喝杯咖啡,方便吗?”

    &&& &&& &&&

    柳弈和白洮坐在脑科医院对面的一家西餐厅里,两人的面前各自搁了一杯咖啡。

    白洮撕开一包砂糖,倒进了杯子里,然后捏住搅拌棍,在杯子里轻轻地搅动着。

    柳弈注意到,她的左手无名指戴着一只婚戒,和嬴川曾经在他面前脱下来的戒指是同款式的,不过和只是个素圈的男戒相比,女戒上镶嵌了一颗很大的钻石。

    那颗钻石的颜色虽然并不纯粹,用肉眼就能看出,它略有些泛黄,但钻面很大,而且切割得很漂亮。

    精心雕琢的钻石随着白洮手指的动作轻轻地晃动着,在暖色的灯光下折射出让人很难不去注意它的光芒。

    嬴川的男戒上,有一个斜斜的花体“D”字型的雕刻花纹,而白洮的女戒上,一模一样的花体“D”字则变成了镶嵌钻石的底托,而且边缘处还做了凸起的浮雕效果,使得整个字母显得更加立体、更加清晰。

    柳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在了白洮的婚戒上。

    在看到了女戒的款式之后,柳弈已经能够非常肯定,男戒和女戒上面都有个“D”字花纹。

    那么……

    ……这个字母“D”,又是什么意思呢?

    柳弈心头一颤,瞳孔微微一缩。

    几乎是在刚才那个想法浮现在心头的同时,他就立刻想到了“Dead”这个词。

    “您的戒指……”

    柳弈朝白洮笑了笑,“很漂亮,是市面上很少看见的款式呢。”

    “啊,你说这个?”

    白洮翻转手掌,看了自己的戒指一眼,“这是我先生从国外订制回来的,所以这边很难见到同款吧。”

    她说完之后,就把搅拌棒搁下,将左手也垂到了桌子下面,根本没有打算跟柳弈继续有关戒指的话题。

    “对了,柳法医。”

    白洮忽然开口,有些突兀地问道:“冒昧问一句,你今年几岁?”

    这个问题确实大大出乎柳弈的预料,让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足足过了两秒之后,他才回答,“快要三十三了。”

    “是吗?看你这样子,我还以为你才二十多岁……”

    白洮的视线在柳弈俊美得有些过分的脸上来回扫了两遍,眼神闪了闪,“不过,才三十岁出头就做到法研所病理鉴定科的主任,你也够厉害了。”

    接下来,她简直像个人事部的HR一样,将柳弈的履历详详细细地问了一遍。

    等她确定了这位看上去年纪不大的法医,确实如同他的头衔一样,堪称业界精英之后,才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柳法医,我听说,最难判断是自杀还是他杀的尸体,一种是溺毙的,一种是高空坠落的,这是真的吗?”

    柳弈:“……”

    他觉得,这位白洮白女士也实在太过不按套路出牌了。

    他们这才第一次见面,认识的时间不超过三十分钟,忽然就跟他提这种问题,让柳弈觉得,在白女士的面前,自己连保持脸上从容不迫的微笑都有些困难了。

    “这个嘛,看你是指哪一方面了。”

    柳弈感觉对方的问题显然是话中有话,但他还是顺着白女士的提问解释道:

    “溺死的死者身上一般来说,体表伤痕要比其他的死亡方式要少,有时在找不到挣扎的痕迹时,确实不太好判断到底是失足落水,还是被人推下水的。而且泡在水里的尸体,身上的一些线索容易被水洗掉,比如附着在尸表的指纹、血迹和泥土等等,不过……”

    ……

    白洮耐心地听柳弈说完溺死的尸体特征,甚至还延伸扩展到溺亡尸与水浸尸鉴别之后,拿起咖啡杯,轻轻地啜了一口。

    “那,高空坠落的尸体呢?”

    她继续问道。

    柳弈也拿起杯子,喝了两口咖啡。

    “高空坠落的话,得看高度到底有多高了。”

    他朝白女士笑了笑。

    “如果是几十层的高度摔下去,那尸体都摔成肉泥了,连

    囫囵‘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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